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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首辅-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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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小数目。
当然,钱还是其次,若猜错了赔几两银子也是很丢脸的事。
只是费懋中现在把整沓谜题都拿过来了,若是退缩递回去,同样的丢脸,所以说骑虎难下。
韩闯笑嘻嘻地道:“费师弟,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哦,大不了被大家笑话一阵子!”
徐晋不禁无语,这家伙不仅不正经,而且还阴险,费懋中这毛躁性子算被坑惨了。
费懋中年少气盛受不得激将,正准备答应,徐晋却淡淡地道:“韩师兄,猜错了要交一两银钱,那如果猜对了呢?”
费懋中顿时醒悟来,连忙点头道:“正是,如果我猜对呢?总不能猜错了要交钱,猜对了却没奖励,那岂不是十分不公!”
韩闯眨了眨眼道:“猜对了你们可以过关啊,怎么能说没奖励呢!”
旁边的卫阳瞧不下去了,笑骂道:“韩守中,你就别坑自己人了,几位师弟,其实是这样的,这里十封灯谜是山长亲自出的,专门让上山的士绅们来猜。”
徐晋不禁恍然大悟,也就是说这些灯谜是专门用来坑士绅们的钱的,啧啧,看来信江书院的山长也是个妙人,至少不是迂腐的老学究。
韩闯拉长脸道:“卫元正,忽悠点钱我容易吗,要是完成不了任务,剩下的你补上。”
徐晋心中一动,道:“卫师兄,韩师兄,既然民受已经接了谜题,要是不猜说不过去,但韩师兄没有事先告知规矩,也有不对的地方,不如这样,这十道题我们三个合猜,猜错一题交一两银子,若是猜对一题,倒给我们一百文钱。”
费懋贤欲言犹止,费懋中默不作声,显然接受了徐晋的提议,让他把手里的谜题还回去不猜,他拉不下这个脸,但让他一个人把十道题都猜了,又担心到时失手猜错几条,拿不出钱来就更丢人。
韩闯眼珠狡猾地一转,点头道:“行!”
韩闯家里是经商的,这货从小便跟老子学了一肚子算计,有十倍的利润为什么不答应?关键他看过那十道灯谜的题目,非常难,山长纯粹就是为了坑钱而出的题。
大师兄卫阳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出言阻止。
“民受,那我们开始吧!”徐晋微笑道。
费懋中点了点头,把第一封信打开,从里面抽出一张纸条来。徐晋和费懋贤探头过来看了一眼,只见纸条上写着的谜面是:顶破天(猜一字)
徐晋一看便心中一数了,费懋中眉头也瞬间舒展开来,正要说话,韩闯一摆手道:“别说出来,写在这里,其他人退后五步!”
此时四周已经有不少人围着看热闹,待会还得靠这十道题忽悠士绅的钱,自然是要保密的。
费懋中提笔桌上的稿纸上写了个“夫”字,徐晋微微一笑,这答案应该对了,“天”字被顶破正是“夫”字。
果然,大师兄卫阳微笑道:“正确!”
费懋中信心大增,于是又打开第二封灯谜,这一题的谜面只有一个字:武(猜一字)
费懋中顿时傻了眼,费懋贤也深深地皱起了眉头。徐晋微笑着提笔写了个“斐”字,费氏兄弟恍然大悟,惊喜地对视一眼,原来还能这样解啊,非文即武!
韩闯像看怪物般瞥了徐晋一眼,这十道灯谜的迷面他昨晚就到手了,这条灯谜他苦思了整晚都猜不出来,直到今天早上从山长手里得到答案。
其实这道谜说难也不难,就看你会不会逆向思维,如果只是局限于字形字义,想破头都得不到正确答案。
连破两题,费懋中迫不及待地打开第三封灯谜,这回连徐晋都愕住了,因为里面只有一张空白的纸的,根本没有谜面。
“卫师兄,这第三封是不是拿错了?”费懋贤皱眉问道。
韩闯得意地道:“没有错,哈哈,一两银子,拿来!”
“等等!”徐晋摆手道:“韩师兄莫急,我们还没猜!”
韩闯双手往胸前一抱,老神在在地道:“那你们猜,十息为限,后面还有很多人排队!”
“岂有此理,没有谜面怎么猜,这不是扯谈吗?”费懋中愤愤地道。
徐晋脑中灵光一闪,笑道:“民受,话不能这么说,没有谜面就是谜面!”
费氏兄弟愕然道:“什么意思?”
韩闯却是面色微变,徐晋见状更加肯定了,提笔在纸上写了个“迷”字。
费氏兄弟顿时如醍醐灌顶,谜面谜面,谜无一言,那不就是个“迷”字吗?这题出得也太刁钻了。
韩闯禁不住一个哆索,从费懋中手中把其余七封灯谜抢回来,失声道:“非人哉,这都能猜出来,不能让你继续猜了,这钱拿好,赶紧上山,不送!”
第28章 消寒文会(二)()
韩闯一把夺回费懋中手里剩下的七封灯谜,又将之前郭文才给的五钱银子塞到徐晋手中。
徐晋学着韩闯之前的样子掂了掂碎银,笑道:“五钱银子,不设找赎哦。”
韩闯苦瓜着脸道:“不用找了,快点上山,当我求你们了,赶紧的。”
周围的人都哈哈大笑,徐晋也忍不住莞尔,与费氏兄弟潇洒过关而去。
韩闯摇头痛心疾首地道:“那家伙不是徐咬定,是徐咬银啊,眨眼就咬走我五钱银子,肉痛死老子了!”
卫阳好笑道:“韩守成,让你别耍小聪明坑自己人,这回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吧,就当买个教训了!”
韩守成懊恼地道:“谁料到那徐咬定这么厉害,简直是妖孽……哎哟,那不是霓裳布行的孙老板吗,嘿,翻本的机会来了!”
……
再说徐晋和费氏兄弟过了第一关,继续往后山拾级而上。徐晋抛了抛手中的五钱银子,笑道:“这银钱怎么分?”
费懋贤笑道:“还用怎么分,自然都是你的。”
费懋贤点头道:“大哥说得对!”
徐晋摇头道:“那可不行,说好三人一起闯关,这奖品自然要平分,尽管只是五百钱,这叫有福同享!”
费氏兄弟相视一笑,眼中都溢出一丝暖意。费懋中道:“那不如这样,这钱徐兄先拿着,下次再请我和大哥吃一顿饭。”
徐晋心中一动,微笑道:“行,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文会结束到我家吃饭。”
费懋贤欣然道:“那敢情好,就怕叨扰了。”
三人边聊边往上行,来到一处半坡平台,名曰菊花台,此处同样摆开了两张桌子挡住了去路,显然是上山第二道关卡所在,不过守关之人让徐晋心里咯噔一下,因为正是方兴生那迂腐老头。
方兴生见到徐晋,那古板的老脸顿时不悦地沉了下来。
尽管昨天已经意识到,自己可能轻信了郭文才那小王八蛋的谗言,但方兴生性子执拗而迂腐,先入为主的看法没那么容易改变,更何况作为教习,也没有向学生认错的道理。
而且,方兴生认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徐晋卖祖田是事实,所以自己并没有完全骂错他。
最让方兴生难堪的是,徐晋昨天一首《竹石》惊艳四座,最后却转投到了赵允的门下,让他丢了颜面。
费家兄弟自然感到气氛有些尴尬,上前拱手行礼道:“见过方教习!”
徐晋只是跟着拱手行礼,却没有出声,既然方老头摆臭脸,他也懒得自讨没趣。
方兴生冷冷地道:“第二关对对子,老夫出上联,你们对下联,对得出便能过关,对不出交二十文钱,也可以过关,谁先来?”
费懋贤上前一步:“我先来,请方教习出题!”
方兴生谈道:“宠辱不惊,看庭前花开花落!”
费懋贤马上答道:“去无留意,观天上云卷云舒。”
这副对联出自前人洪应明的《菜根谭》,只要读过这本书的都能轻易答出来,费懋贤出身书香世家,阅读面广,恰巧读过这本书,所以立即便答出来。
方兴生点头道:“过关,下一个!”
费懋中也瞧臭着老脸的方兴生不爽,上前拱了拱手,也不多半句废话。
方兴生冷哼一声道:“山羊上山,山碰山羊角。”
费懋中稍一思索便答道:“水牛下水,水淹水牛腰。”
这小子能十五岁中秀才,并不是靠运气的,腹中确实有才学,思维敏捷,远在他哥哥费懋贤之上,虽没他哥哥沉稳,但多了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那天在船上用朴刀扎死一名海盗就是最好的证明。
方兴生眼皮也没抬一下,淡道:“过关,下一个!”
徐晋行上前,拱了拱手道:“请方教习出题!”
不管心中如何不爽,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这叫认认真真走形式,形式都不走容易被人抓辫子,这是徐晋上辈子总结出的一条处世经验。
费家兄弟都略带担心地站一旁,显然,方兴生不会这么容易让徐晋过关。
果然,方兴生缓缓地道:“驾一叶扁舟,荡两支桨,支三四片篷,坐五六个客,过七里滩,到八里湖,离开九江已有十里。”
费氏兄弟倒吸一口冷气,脸色瞬间都变了,他们虽料到方兴生会故意刁难徐晋,却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过份,这上联简直绝到不能再绝,让人怎么对?
方兴生瞥见费家兄弟的表情,心情颇有些得意,赵梦阳你既然敢收这小子入门下,老夫便让你这弟子上不了山参加消寒文会。
方兴生候了片刻,见徐晋还没有回答,便冷冷地道:“可对得出下联?”
徐晋摇了摇头道:“对不出!”
方兴生眼中闪过一丝快意,冷道:“对不出便下山,今天的消寒文会就不用参加了!”
“方教习是不是搞错了,你刚才说过,对不出对子,交二十文钱同样可过关,这是二十文钱,您收好!”徐晋从钱袋中数了二十文钱放在台面上,然后径直走过。
方兴生呆若木鸡,脸皮一阵哆嗦,那感觉就好像憋足了劲一拳打出,结果却打在了棉花上一般。
费懋中想笑又不敢笑,徐晋这手四两拨千斤,可把方老头给气得,还是赶紧走,免得殃及池鱼。
费懋贤和费懋中连忙跟在徐晋身后过了关,而这时徐晋却突然回头道:“噢,方教习,我突然又想到下联:饮十年陈酿,执九两壶,斟七八分杯,约六五友人,聊四季事,闻三更天,再喝两盅为求一醉。”
费氏兄弟差点一头栽倒,细细一品味便知道徐晋确是对出来了,妖孽啊!
方兴生浑身微震,这副对联是山长娄纬数年前偶然所得,直到现在,整座书院还没有哪个教习对得出来,此时竟然被徐晋对出来了,而且前后不过盏茶的工夫!
“不好意思,这二十文钱学生收回了!”徐晋回身把桌上的二十文钱收回钱袋,然后淡定地离开。
还有这种风骚的操作?
费氏兄弟目瞪口呆,方兴生这次连嘴唇都在哆嗦,颌下胡子一翘一翘的,就好像离了水的鱼,差点连老血都喷出来。
“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此子可恶可恨啊!”
走到方兴生视线难及的地方,费懋中再也憋不住捧腹大笑:“徐晋,你小子实在太坏了,方兴生怕是被你耍得要吐血了!”
徐晋一本正经地道:“民受,话可不能乱说,我哪敢耍方教习,刚开始我确实没想到下联,是后来才想出来的!”
“信你就有鬼了!”费懋中一脸鄙夷地道。
费懋贤苦笑着摇了摇头,虽然只是短短几天相处,他算是看清徐晋为人了,这小子虽然才十四五岁,却是沉稳老练得像五十岁,而且不是吃亏的主,谁招惹他谁倒霉,之前二弟如此,现在方教习也是如此,惹不起啊!
徐晋三人继续向上,终于来到山顶的向晚亭。
向晚亭是信江书院观看落日的最佳场所,所以取名向晚亭。亭外还立着一块碑上,上面刻着唐代诗人李商隐的诗句: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现在正是早晨,自然没有夕阳可看,而且处在高处,凛冽寒风迎面吹,那感觉就是酸爽,也不知山长搭错哪根钱,跑来这里开消寒文会,吃西北风文会还差不多,一个个冻得跟孙子似的。
“唉哟,你们总算上来了,本少已经久候多时了!”郭文才见到徐晋三人,立即便得意洋洋地站起来。
这货前面两关都是直接砸钱过关,所以第一个到了山顶,这第三关是考究诗词的,他特意先不闯关,因为他要等徐晋等人到来,然后再闯关,然后好显摆。
这时,通往向晚亭的石径小道上同样摆了一张桌子,一名书院教习在把关,这一关考究诗词,通过了便可以进入向晚亭。
虽说是考究诗词,却也不是很难,因为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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