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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首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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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师弟可有佳作了?”
徐晋正头疼着该用哪首诗词,大师兄卫阳和费氏兄弟便行了过来,三人刚才都录了诗作上交了,而且在场不少人都已经有腹稿,正在案前排队等着落笔。
徐晋摇了摇头:“惭愧,还未曾有!”
费懋贤笑道:“精雕细琢句未成,笔落风雨神鬼惊。徐兄是打算摘文魁的,自然要斟酌再三!”
“民献说得对,那我们还是别打断徐师弟的思路了,静候佳作便是!”卫阳笑道。
说完三人便行到一旁讨论各自的诗词,徐晋暗暗苦笑,梅花诗写得出彩的诗人大部分都属于唐宋时期,自然不能用,明清打后的要逊色许多,如果徐晋不想拿文魁倒是好办,随便抄一首就行了,但要摘得文魁便必须要一首上佳的传世之作。
十两银子的奖励啊,徐晋自然不打算放弃,眼下没有收入来源,正好需要钱!
向晚亭内,山长娄纬皱着眉,不时瞟一眼远处梅花树下踱步的徐晋,暗忖道:“难道这小子还没有腹稿?不应该啊!”
此时大部分人的作品都交上来的,其中有好几篇写得不错的诗词,而自己看好的徐晋偏偏还在那沉思,令人大跌眼镜。
县令刘清源也是有些意外,徐晋在信江边上与费阁老对对,还有上山时那句化腐朽为神奇的“飞入梅花都不见”,无不反映出此子是个才思敏捷的人,这时怎么反而落后了。
赵教习却是暗暗焦急,这小子搞什么鬼啊,昨天片刻功夫就写出了《竹石》,今天苦思这么久还没动静呢?
方教习则暗爽,巴不得徐晋写不出来,嘿,估计这小子才思枯竭了!
正在此时,徐晋动了,淡定地行到一张队伍较短的案前。
赵教习暗松了口气,不过看来徐晋想摘得文魁是不太可能了,因为一般出彩的上佳诗词都是瞬间的灵光闪现,磨蹭得越久,作出来的诗词便越平庸,当然也有例外,但只是极少数。
“徐师弟有腹稿了,走,我们瞧瞧去!”卫阳见到徐晋去排队,于是便道。
费懋中笑道:“好,一起去欣赏徐兄的佳作,不知比咱们的如何!”
费懋中现在虽然跟徐晋关系很好,也极为佩服徐晋的才学,但他自身也是个极为骄傲的人,并不认为徐晋的诗词就会比自己好,刚才他写了首《早梅》受到众教习的交口称赞,所以心里卯足劲儿要跟徐晋比一比。
于是,费氏兄弟、卫阳、韩闯四人走了上前,围在案前等着。
前面四人写完,终于轮到徐晋了,四周的学员都呼啦地围了上来,甚至有几个士绅都跑来凑热闹,均想看看山长如此厚爱的少年有何过人的才学。
徐晋看了一眼四周围得黑压压的人群,不禁有些无语,幸好他见惯了大场面,要不然恐怕连笔都抓不稳。
徐晋深吸一口气,让心境处于古井无波的状态,这才提起毛笔醮了墨水,在铺开的宣纸上写下《卜算子咏梅》五个大字。
“好字!”徐晋这手挥洒自如的行书瞬时引来大声喝彩。
“嗯,看来徐咬定这次要写词了!”
徐晋眼帘也不抬,大笔一挥,太祖那首脍炙人口的咏梅词便跃现纸上: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
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徐晋刚搁下笔,周围便响起一阵惊叹声。费懋中呆立当场,片刻后摇头叹了口气道:“我等诚不如徐兄也!”
太祖这首词虽然辞藻方面不堪出彩,但整体上大气宏伟,将梅花那种傲寒独立,敢为天下先的性格表现得淋漓尽致,读之气势扑而来。
建国太祖,开创时代的一代伟人可不是吹的,那胸怀和目光根本不是常人可比。如果说眼睛是人的心灵窗口,那么诗就是文人内心澎湃的情怀,以诗言志!
徐晋将笔搁回架子上,微笑着拱了拱手,两名帮工立即抬着宣纸送到评委席。
娄纬和刘清源也忍不住站起来走出向晚亭,站在评委席后先睹为快。
“好!”赵教习一看到徐晋这首词,顿时便脱口而出,众教习都是识货之人,自然一看就知道这首词了不起。
而且,徐晋为了更加衬托出这首词的气势,特意不用笔力最精纯的楷体,而是改用了行书,楷体工整漂亮,却缺乏气势,而行书大开大合,正好用来写太祖这首词。相信看过太祖原作真迹的都知道,他本人用的正是行草,真的是个性鲜明,笔锋如刀!
娄纬抚掌笑道:“有节,如何?此词可当得文会魁首!”
刘清源微笑道:“字不错,词也不错,全凭娄师作主!”
娄纬笑骂道:“你小子倒是滑头!”
在场众人不禁暗暗砸舌,当然,以娄纬的身份,也就他可以这样说县令了。
“恭喜徐师弟,山长开口,这次文魁非你莫属了!”卫阳跑回来报喜道。
费氏兄弟也出言道贺,韩闯则摇着头道:“妖孽呀,徐咬银,又咬了十两银子!”
四周的学员都投来羡慕的目光,当然也有人妒忌,因为此时,之前山长开玩笑让县尊点徐晋为县试案首的传言已经传开了。
很快,评委们的结果出来了,摘得文会魁首的正是徐晋的《卜算子咏梅》,第二名是大师兄卫阳的《小梅》,第三名费懋中《早梅》,费懋贤也摘得了第十名,一时皆大欢喜。
接下便是文会“颁奖仪式”了,前十名的诗词被当场挂起来供大家欣赏,并有专人大声朗诵,朗诵完后,获奖者便可以上前领奖了,奖品由刘清源亲自颁发,如此在县尊面前露面的机会,自然羡煞了旁人。
徐晋是最后一个上前领奖,相比于在县尊前露面,他更在乎那十两银子!
古代的算法是十六两为一斤,所以十两重的银锭也就相当于现在的七两重左右。徐晋接过刘清源递来的十两银锭,心中暗爽,一万rmb到手了。
“谢老父母(对县官的尊称)教诲!”徐晋垂手恭听完刘清源的例行性教诲后,正准备闪人。
山长娄纬却突然道:“且慢!”
徐晋愕然站定,恭敬地问:“山长可有教诲?”
娄纬笑吟吟地道:“徐小子,拿了钱就想走,那有这种好事!”
徐晋暗汗,莫不成你老还想要回去?却听娄纬道:“老夫听元正(卫阳)说,你把老夫出的灯谜都猜出来了,老夫又听方教习说,你把老夫出的对联给对出来了!”
徐晋心里咯噔一下,敢情方兴生之前出的长联竟是出自山长娄纬之手,而且听山长此时的语气,似乎有“找场子”的意思啊。
第31章 五香羊杂()
从上山的路上设卡“要钱”,再到找赞助商赞助文会,都可以看出山长并不是个迂腐的老学究,但徐晋毕竟初来乍到,并不了解山长的性情,说不定他是个小气的老头呢?见所出的灯谜和对联都让自己破了,觉得没面子,这时故意刁难一下自己也说不定。
所以徐晋小心翼翼地道:“原来那副长联是山长所出,学生虽然勉强对出下联,但却远不如上联,另外那十道灯谜我们只猜出了三道。”
娄纬捋着稀疏的胡子笑道:“你小子也是个滑头,灯谜没猜完是因为韩守成不让你再猜了,还敢赚走老夫五钱银子,这样吧,罚你把那副长联录下来,就用刚才写词的行草。”
徐晋暗松了口气,只是写幅字倒是容易,点头道:“学生遵命!”
周围大部分的人都有些不明所以,但谁都看得出,山长明是责罚徐晋,实际却是一种褒奖。
徐晋走到案前提笔,周围的学员都马上围过来观看,毫无疑问,徐咬定同学已经成为这次文会上最抢眼的黑马。
上联:驾一叶扁舟,荡两支桨,支三四片篷,坐五六个客,过七里滩,到八里湖,离开九江已有十里。
下联:饮十年陈酿,执九两壶,斟八七分杯,约六五友人,聊四季事,闻三更天,再喝两盅为求一醉。
徐晋用行草字体把这副长联录写下来,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上联太特么的难的,简直就是变态难!
而听山长刚才的意思,上联是他出的,而下联则是徐晋对出来的,难怪山长对徐晋这新入学的学员这么看重,人家确是才华横溢啊,无论是诗词还是对联!
书院的教习自然都知道这副长联,因为这是山长数年前出来的,直到现在还没有人能工整对出来,当然,现在被徐晋对出了,虽然意境不及上联。
娄纬仔细看了一遍,这才满意地道:“可以了,且退下吧!”
徐晋如逢大赦,连忙搁下笔,拱手行礼退出圈子,实在受不了四周学员羡慕妒忌恨的目光。
接下来又喝了几杯酒,唱完祝酒歌,这次消寒文会便结束了,县尊和山长乘坐藤辇下山,而大部分意犹未尽的书生则继续留在山上交流切磋。
徐晋正打算下山,却突然被一人拦住了去路。此人徐晋并不认识,约莫十六七岁,身量比徐晋高出半个头,高额尖腮,本来就长得有些返古,偏偏还板着脸,好像全世界都欠他钱似的。
徐晋拱了拱手道:“这位仁兄可有事?”
“徐晋,明年县试的案首非我莫属,你就别痴心妄想了!”此人说完衣袖一拂便转身下山去。
徐晋有些莫名其妙,旁边的卫阳介绍道:“那人叫李辰,戈阳县人,进入书院才半年已经升到内舍,为人孤高自傲,曾狂言要取明年县试的案首,估计是把徐师弟当成竞争对手了!”
费懋中轻蔑地道:“不过如此罢了!”
费懋中十五岁便中了秀才,自然有这样说的资本。
徐晋淡定笑了笑,他的目标只是通过县试,至于能不能获得案首,他根本不在乎,另外,他对自己八股文的水平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毕竟接触时间短,现在距离明年的县试还有三个月时间不到,能把水平提高到通过县试就不错了。
众人下山回到书院,由于今天放假,下午不用上课。
费懋中提醒道:“徐兄,你说过下午要请我和大哥的,可别忘了!”
徐晋笑道:“放心,忘记不了,这样吧,我现在就回去准备,你们申时末(下午五点)再到我家,绝对不让你们失望。”
费氏兄弟怪异地对视一眼,莫不成徐晋还要亲自下厨不成?古代一般平民男子都很少下厨,更何况是读书人,不过,兄弟俩心里都隐隐生出些许期待。
徐晋刚回到住处,便见谢小婉吃力地提着一篮子白萝卜从外面回来。
“相公!”谢小婉见到徐晋,立即便欢快地加快脚步,小脸红扑扑的。
徐晋连忙伸手帮抬,谢小婉眼睛瞬时弯成了好看的月芽,别人家的相公可不会这么贴心。
“相公,消寒文会结束了吗?还没吃饭吧,小婉这就做饭去!”
两人抬着萝卜进了屋,谢小婉放下篮子便打算去做饭,徐晋连忙拉住她道:“相公不怎么饿,先歇会再煮吧,别累坏了!”
谢小婉甜笑道:“相公,小婉不累啊!”
“不累也歇一会,让相公抱抱,今天一个人在家无聊吗?有没有想相公了!”徐晋搂住谢小婉笑问。
小丫头对相公的情话免役力几乎为零,顿时面红耳赤,浑身软绵绵地坐到徐晋的大腿上,羞涩地道:“相公,能不能别问,好难为情!”
“那就是不想相公啦!”
“不不不,想啊,小婉好想着相公呢!”谢小婉说完脸上更如火烧似的,相公太坏了,总让人家说这些难为情的话。
“嗯,这还差不多,小婉,你摸摸这是什么!”徐晋把那锭银子拿出来。
“我才不摸,相公你又使坏!”谢小婉低啐了一口,闭着眼睛把脸埋在徐晋怀中,自从某天早上,在某人的诱导之下,摸到某人藏在被窝里的“笔”,小丫头便再也不上当了。
徐晋尴尬地轻咳了一声道:“想什么呢,你看看这是什么?”
徐晋用那锭十两的银锭碰了一下小丫头的脸,后面这才睁开眼睛来看,顿时惊喜地叫道:“银锭,相公哪来的?”
徐晋笑道:“相公摘了文会的魁首,这十两银子是奖励!”
谢小婉顿时满眼都是崇拜的小星星:“相公好厉害啊!”
“那当然,也不看是谁的相公!”徐晋打趣道。
“相公一点也不谦虚!”谢小婉掩着嘴笑起来,心里甜丝丝的!
“还有这个,也是相公猜灯谜赢来的!”徐晋把剩下的五钱银子也塞到了谢小婉的手中。
谢小婉之前还在发愁银子只出不进,卖田得来的五十五两银,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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