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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首辅-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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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言闻神色凝重地道:“好厉害的铁沙掌,幸好谢二爷的身体底子好,内家功夫有相当火候,要不然这一掌非要了他的命。老夫这就给他施针放掉瘀血,再开一伏药疏通血脉,待观察过情况再行决定如何治疗。徐大人放心,谢二爷性命无碍,不过怕是要遭几个月罪了。”

    徐晋闻言松了口气,只要能救活,遭几个罪也就罢了,也好给这小子一个教训,免得他老以为自己天下第一。不过,这赵全端的是厉害,凭二舅子的本事竟被他伤成这样子。

    经过李言闻父子施针放血后,谢二剑胸口的掌印明显变淡了,并且也苏醒过来。

    “妹夫,不好意思,让赵全给跑了!”谢二剑醒来第一句话就歉然地道。

    徐晋本来想狠狠训他几句的,最后咕噜地吞了回去,道:“跑了就跑了,没什么大不了的,好好养伤,别到时落下了病根。”

    谢二剑轻松地道:“没事,小意思罢了,养几日就好!”

    李时珍把一碗汤药端过来,一边认真地道:“谢二哥可别大意了,这一掌伤了你的肺经,这段时间你得卧床休息,否则很有可能落下病根,一辈子都不可能再动武了。”

    谢二剑闻言面都绿了,那岂不成了废人,这比死还难受,所以连忙接过汤药咕噜咕噜地喝了。

    安置好谢二剑后,徐晋行出房间,军中的信使依旧不断把信息传回来,贼兵已经基本肃清了,不过赵全和王堂两名贼首均还没抓到,这终究是美中不足。

    徐晋冷冷地道:“传令各州县,民间但凡有百姓提供贼首赵全和王堂去向者,赏银十两;但凡有捆送此俩人至军中者,赏银五百两;但凡有斩获此俩人首级者,赏银三百两。凡庇护隐匿此俩人者,与贼同罪!”

    随即,徐钦差的赏罚令便由快马急送至各州县乡镇,地方官不敢怠慢,马上写告示四处张贴,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济南府。

    深夜,距离鸡公寨巡检司不足五里的一条小山村,其中一户人家还亮着灯,偶尔传出一两声咳。

    这户人家共有五口人,不过此时都被捆绑了起来,嘴里塞满麻布,发不得声。

    赵全此时已经换上了山民的服装,还包上土里土气的头巾。孙才气息奄奄地躺在一张破旧的床上,衣服敞开着,胸口位置赫然多了一只殷红如血的掌印。

    “是赤阳掌!”赵全面色凝重地道。

    孙才从牙缝间吁出一口冷气,咬牙道:“特么的,难道那小子是张定边的后人,可是他姓谢啊。”

    赵全心中一动,问道:“孙师弟,你认识他?”

    “此人叫谢二剑,当初就是他在隔马山坏了我们的好事,好像是徐晋的妻兄!”

    赵全不由目光一闪,张定边号称元末第一猛将,原籍在湖北沔阳州湖弦口,渔家出身,曾是陈友谅麾下最勇猛的悍将,多次打败朱元璋的军队,在鄱阳湖大战中阵斩朱元璋麾下三员大将,还差点还把朱元璋给宰了。后来陈友谅兵败,身中流矢而死,张定边拒绝了朱元璋的招揽,最后改名换姓,隐匿江湖不知所踪,而赤阳掌正是张定边的成名绝技之一。

    “赤阳掌性热猛烈,得用寒性药物医治,幸好现在是寒冬,孙师弟先忍忍,回头我再想办法抓药。”赵全道。

    孙才点了点头,如此寒冷的天气,额头上竟微微地冒着细汗。

    

第432章 天道好还() 
距离垛庄镇东北边七八里许有一座小山村,名叫茅黄村,依山傍水而建,约莫二十户人家,村中大部分是茅草房,可见村民并不富裕,而陈铁生家的房子是村中为数不多的瓦房之一。

    陈铁生自幼失父,全靠种地的母亲拉扯大,不过这小子聪明肯干,十二岁便跑到镇上的药房当小工,学会了认药的本事,十八岁便辞掉药房的工作,自己跑回家,平时务农,闲时便上山采药卖给药商,渐渐地,生活过得要比其他村民富裕,不仅建起了大瓦房,而且还存钱娶了媳妇。

    不过,近日陈铁生却颇为犯愁,因为岳父和三舅子一家几口跑来他家住下了,而且一住就是两个多月,已经严重影响他家的生活,老母亲私下里抱怨个没完。

    话说陈铁生的媳妇正是颜神镇人,乃烧玻璃工匠孙大胜的长女。

    前文便提过,孙大胜有五个儿子,分别取名叫仁、义、礼、智、信。王堂假借开光之名淫辱了孙家老五孙信的媳妇,孙老五拿着菜刀上门找王堂算账,结果反被王堂失手杀了,随后王堂干脆召集信徒造反,占领了整个颜神镇。

    孙大胜生恐家人会遭王堂的毒手,于是便带着全家逃离了颜神镇,老大老二老四各自投奔了外乡的娘家,而孙大胜则带着老三孙礼一家投奔了女婿,至于老五的媳妇已经上吊自尽了,消息传开,那些曾被王堂开过光的妇女也纷纷上吊自尽,不是一般的凄惨。

    清晨,一屋子人在厅中吃早饭,老三孙礼家的媳妇显然对稀稀拉拉的小米粥不满,所以抱怨了几句。陈铁生的老母亲顿时像被踩了尾巴似的,冷嘲热讽地道“有得吃就不错了,俺们家又不是开米行的,可经不起人家白吃白住几个月,想吃稠的倒是自己去买米啊。”

    孙大胜眼神严厉地制止住要驳嘴的儿媳妇,陪笑道“叨扰亲家这么久,实在太不好意思了,铁生,回头捎俺到镇上购些粮食回来!”

    “岳父大人,瞧你说的……呃,好吧!”陈铁生本来想推辞的,结果吃老母亲瞪了一眼,立即便改口了。

    正在此时,老三孙礼兴高采烈地从外面跑进来道“爹,好消息啊,官兵已经收复了泰安城,贼兵全部被剿灭,不过王堂那畜生只身逃脱了,官府正在悬赏缉拿呢。”

    “真的!”孙大胜蓦地站起来,激动得白胡子乱颤。

    “当然是真的,垛庄镇上都传开了,听说钦差大人下令,但凡向官府提供王堂的去向,赏银十两;活捉赏银五百两;拿到人头赏银三百两啊!”

    “太好了,老天有眼啊,老天有眼啊,这个杀千刀的畜生终于有报应了,我命苦的五儿啊!”孙大胜咬牙切齿,继而老泪纵横。

    老三孙信红着眼安慰了老父几句,便吩咐自家婆娘收拾行礼,准备立即启程返回颜神镇,打扰了姐夫一家两个多月,他自己也过意不去,如今王堂已经是秋后的蚂蚱,自然不用再惧他,还是赶紧回家的自在。

    正在孙家人忙碌着收拾行李,院子外突然传来鸡飞狗跳的动静。

    “该死的,不会是黄鼠狼大白天的跑出来偷!”陈母骂骂地走出院子查看。

    孙信好奇地从窗口望出去,见到一名披头散发,满身污垢的家伙正在院子中探头探脑,看样子竟是想抓鸡窝里蹲着的母鸡。

    陈母吓了一跳,惊道“哪来的乞丐,莫不成想偷俺家的鸡?快出去,要不俺喊人了!”

    那叫化子连忙摆手道“别喊,俺不是想偷,俺想跟你买,俺有银子!”说完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看样子竟有五两重。

    陈母顿时眼前一亮,而房间内的孙信却是面色大变,因为叫化子拿银子时拨了一下散乱的头发,他一眼就认出了此人正是那畜生王堂。

    “当家的,咋了?”正在收拾行李的媳妇孟氏奇怪地看了一眼两股颤颤的丈夫。

    孙信指了指窗外,压低声音吃吃地道“王……王堂!”

    孟氏一惊,继而大喜,低声道“当家的,活捉这畜生五百两银啊,杀死也有三百两,咱们发财了!”

    孙信翻了个白眼道“你倒是说得轻巧,王堂这畜生凶残无比,俺哪打得过!”

    “咋就打不过了,不是还有公公和姐夫吗,三个男人还打不过?当家的,五百两,五百两啊!”孟氏激动地抓住丈夫的胳膊使劲摇。

    孙信咬了咬牙道“妈的,拼了,富贵险中求,俺去找爹商量一下,你娘几个躲在房间千万别出来。”

    孟氏点了点头,既激动又紧张,低声道“那你们小心点!”

    孙信转身出了房间,急急找到姐夫陈铁生和老子商量对策。

    此时院子中,陈母将母鸡交给了王堂,同时接过了那锭银子,欢喜得露出了嘴里仅剩的几只牙,五两银子换一只鸡,这叫化子不会是傻的吧?

    王堂眼中闪过一丝戏谑,这贪婪老妇的表现让他稍稍放下心来,瞄了一眼敞着的大门,问道“老人家,你们家里还有什么人?”

    陈母刚想回答,陈铁生便从屋里走出来,警惕地大声喝道“你是谁,干啥抓俺家的鸡?”

    陈母立即喜滋滋地扬了扬手中的银子道“生儿,人家给银子买呢。”

    “这么多银子?”陈铁生惊讶道。

    王堂目光一闪,拱手道“这位兄弟,在下是行脚商人,半途遭了山贼,货物全部都丢了,好不容易才逃掉,现在又饿又累,所以想跟你们买些吃食和衣物。”

    陈铁生摇了摇头叹息道“唉,这世道盗贼横行,老弟你也算倒霉了,对了,老弟怎么称呼?”

    “俺叫王忠,住在济南城!”

    “进屋暖和一下吧,这鸡你拿去还能生吃不成,俺这便让婆娘给你杀掉炖了吧!”

    王堂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跟着进了屋,陈铁生立即把老母和媳妇推进了厨房。

    王堂四周打量了一遍,问道“老兄家里还有什么人?”

    陈铁生给王堂倒了碗水,笑道“俺老母、媳妇和两个娃,俺老子不在了!”

    王堂闻言心中大定,也就是说屋里只有一个成年男子,完全在自己可掌控的范围。

    陈铁生和王堂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厨房中很快便传出饭香和肉香。王堂闻着饭菜的香味,顿时坐立不安起来,肚子不断咕噜叫。话说这货为了躲避明军的追捕,藏在树林中两天两夜,就靠着吃虫蚁草根果腹,今天实在饿得受不了,这才摸到村子中,准备弄些吃的。

    约莫半小时后,饭菜终于端上来了,一碗白米饭,还有一锅香喷喷的炖鸡汤。王堂早就饿得眼冒金星了,这时就算刀架在脖子上他也要把肚子先填饱,端起饭碗便海吃胡塞起来。

    很快,三大碗饭和一大锅鸡肉都进了肚了,连汤汁都不剩半滴。

    王堂舒服地打了个饱嗝,感觉浑身暖洋洋的,也有了力气,这时才有暇打量了一眼陈铁生的媳妇,只觉有几分眼熟,但一时却想不起在哪见过。

    “哎呀!”王堂忽然肚子一阵剧痛,一股热流直奔菊花而去,幸好他强行忍着,要然裤子全黄了。

    “奶奶的,肯定是这两天吃虫吃坏肚子了!”王堂暗骂了一句,夹着腚站起来问道“老兄,你们家的茅厕在哪?”

    陈铁生指了指院外,王堂急急忙跑出院子,结果刚拉开茅厕的门,滋蓬一声,一股浊浪便从幽门急泻而出,裤裆里热烘烘的。

    王堂此时也顾得了,急急脱掉满是秽物的裤子,蹲在茅厕中狂泻,乒乒乓乓的声音此起彼伏,炖鸡里放的巴豆分量太足了。

    正当王堂拉得天昏天暗时,孙大胜、孙信和陈铁生三人拿着粪叉,扁担静悄悄地行到茅厕门外,远处几个妇女捂住嘴,紧张得心脏都仿佛跳出来。

    三个男人在茅厕外犹豫了片刻,最后孙大胜硬着头皮一脚踹在茅厕的门上,里面顿时传出扑通一声,拉得腿软的王将军被门一撞,当场便掉到茅坑里了。

    三个男人见状一窝蜂地拥入,用粪叉扁担对着茅坑中的王堂猛戳猛捅,后者咆哮着要爬出坑,结果脖子被粪叉着,死死地摁进粪水里面,扑腾了一会便不动了。

    足足够过了盏茶的功夫,孙信才松开了粪叉,王堂咕噜地浮了起来,四仰八叉地躺在坑中,死得不能再死了。

    “杀死王堂了,我杀死王堂了!”孙信激动得面红耳赤,手舞足蹈地大叫。

    孙大胜激动得白胡子乱颤,扑通地坐在地上大哭“五儿啊,爹给你报仇了!”

    听到动静的村民纷纷跑来,听说反贼头子王堂竟被陈家翁婿合力淹死在茅厕中,顿时整个村子都沸腾了,羡慕妒忌恨啊,三百两银子!三百两银子呀!

    很快,里正便带着一队明军从镇上赶来了。话说这几天明军一直在以垛庄镇为中心,四处搜捕反贼头目王堂。

    。

第433章 疯狂的宋知府() 
经过两个多月的休养,兖州知府宋驰头部的伤已经无大碍了,不过还在装傻充愣扮失忆。徐晋命锦衣卫把宋驰秘密送到了柳埠镇,此刻宋驰就坐在徐晋的面前,一副目光呆滞的痴傻模样,口水差点没流出来。

    徐晋坐在太师椅上淡定地喝着茶,就那样静静地看宋驰装……傻,随着时间的推移,后者显然有些维持不住了,呆滞的眼神变得闪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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