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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窦芽菜-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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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对你好?因为你帮了我的忙。为什么接受?因为需要你帮忙。”

    “什么”他说话这么拽文,连她这神通都一下子没明白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我帮你什么忙了?”

    “本王想了,不管这次的事件是谁的阴谋都接受了,你,干豆芽刚好可以成为本王母后无法再逼本王娶亲的挡箭牌。”

    什么?

    堂堂神童成了挡箭牌?心碎的声音好大啊,原以为刘皝大叔的好男人行为是因为他是一个好帅好帅的man,没想到他早有计划,这回王妃窦芽菜棋低一着。

    心碎了无痕。

    “我们契约结婚,你到了十六岁,本王便放你自由。但这六年间你必须做到以下几点”刘皝从怀里掏出一张纸。

    窦芽菜松开了门框,将纸抢了过来,展开一看,足足有一米长。这便是结婚契约?

    “窦芽菜不能叫六王爷刘皝老男人为什么要加这么一条?”

    “咳你遵守就可以了,看完就签字。”刘皝不自在地咳了一声,将毛笔塞到窦芽菜手里。

    窦芽菜将契约大略地看了一遍,然后签了名,画了押,反正十六岁就走,六年的时间,弹指一挥间而已。

    刘皝拿过一看,“你这画的是什么?”

    “豆芽啊一颗美丽又有风情的豆芽。”

睡觉问题() 
她把自己的签名画成了一颗歪歪扭扭的豆芽,并不是她故意的,而实在是——她不会写毛笔字,又不想被她“老公”看扁。

    “豆芽就豆芽吧,反正也挺像你的。”黑的,瘦的、细的。

    “大叔,我妈娘说过,第一、构成婚姻是有前提条件的,前提条件可能是自己有的,对方没有,或者双方的某些地方都比较薄弱,需要结合互补来达到强盛和繁衍的目的;第二、结婚的本质也是有目的的,就是为自己生活的更好。就第二点来说,我确实使大叔的生活更好了吧?”

    “有点道理。”刘皝将契约收了起来,放在一叠书中间,准备睡觉。

    “那我也有些条件要你答应。”

    “写下来,本王愿意看看。”

    “咳那个就不用契约了啊,口头答应就行,我的心眼没你那么多,也不像你那么小人之心。”其实她也想写契约,但是不会写毛笔字啊。

    刘皝掰过她的脸,望入她的眼睛,“你不会写字吧?”

    “哈哈哈哈”窦芽菜干笑几声,“我,窦芽菜,熟读四书五经,怎么可能不会写毛笔字?”

    “那你写吧。”刘皝将笔亲手将宣纸铺好,笔上蘸好墨。

    “我跪了那么久,手都酸了,还怎么写,我念你写吧”

    “用脚跪的,手怎么会痛?”

    “手足手足,手和脚是一体的。”

    “好吧,那不写了,你说说看。”他双手放在脑后,闭着靠在床头。

    “呃,我的条件是,要是我碰见喜欢的人,大叔要帮我去追。”想起纳兰瑾了,那个摇着扇子,温柔地唤她“姑娘”的风度翩翩的公子。

    “追?”

    “呃到时候我让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什么的那种,比如,我要约他见面,大叔要派人去通知。”

    “你有了喜欢的人了?”刘皝睁开眼睛盯着她问道。

    “嗯还暂时还没有。”怎么有点心虚了,她是人妻了,难道婚姻改变了她的心态?

    “那等有了再说,本王要睡觉了。”应该不会那么快吧,才多大一点的人呀,刘皝看了看她瘦弱的身子,乐观地想到。

    怎么觉得大叔说话的声音是从鼻子里跑出来的?

    “你真的不会对我有非分之想吗?”窦芽菜问道。

    刘皝停下了脱衣服的动作,翻出一本书,扔给了窦芽菜——素问。上古天真论。

    “这是什么?”窦芽菜接住,翻开刚才刘皝翻看的那一页,书中写道:素问•;上古天真论:“女子二七而天癸至,任脉通,太冲脉盛,月事以时下,故有子。七七任脉虚,太冲脉衰少,天癸竭,地道不通,故形坏而无子也。”

    这刘皝也太坏了吧,竟然跟她讨论起女孩子的那个来所谓天癸、癸水指的是女孩子的例假。

    “姑娘家要来了癸水才能”

    “还说讨厌女人,原来这么了解,刘皝你这个变态。”窦芽菜满脸通红将书扔到刘皝身上,然后将脸埋在被子上。

    她这害羞到窘迫的样子有一丝可爱的意思了,刘皝双腿叠交在一起,自然而然地用手抚着她的小脑袋。

    “奇怪的丫头!这是正常的事情。”

    “你还说!那我们怎么睡觉?”尽快转移了那个令人害羞的话题,窦芽菜直接进入今晚最后也是今天以后的每一个晚上的主题——睡觉问题。

    “你睡地上,我睡床上。”刘皝躺了下去,掀开被子。

    悲哀悲哀

    “我不睡地上!”她生气了,摘下头上的凤冠扔到刘皝的被子上去,无奈扔的太急,没扔中,打到床头又掉到了地上。

    “那你想怎么样?”

    半晌没声音,刘皝一扭头一看,却不见了窦芽菜的踪影,人跑哪里去了?刘皝心里一紧,坐了起来。

    ————

    作者有话说:年底忙啊,担待点啊,童鞋们。

男七女三() 
人呢?哪里去了?刘皝从床上下来,急忙穿好靴子,抬头的时候却发现窦芽菜手里端着一个碗小跑着进来了,样子还挺兴奋的。

    刘皝暗自舒了口气,随即又冷声质问道。

    “你干嘛去了?”

    窦芽菜喘着粗气:

    “看见没有,这是一碗水,这碗水让我先喝一口”她端起碗咕噜咕噜喝了两口,“这碗水呢,就放在这里,床的中间,我们一人睡一边,我睡里边。”这是她从电视上看到过的场景。

    刘皝皱着眉,“本王习惯一个人睡,这么小的地方,翻身都不得。”

    窦芽菜撅着嘴将水往里面移了一下,没办法,七画是“男”,三画是“女”,男人拿走七分权利,女人只有三分的反抗!体力上男人是七,女人是三,加上这是人家的地盘,她又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只能忍一时风平浪静了。

    “随你。”刘皝抽过被子自行睡下。

    “呃你的脸朝外啦,我不好意思脱衣服。”

    “你还真把自己当女人了,你见过父亲对女儿感兴趣的吗?”

    “当然见过,刘皝大叔没听过乱伦的说法吗?”

    “本王听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以防万一总是没错的。”现在不小心着点,到时候出了事,吃亏的可是她呢。

    “没错没错,赶紧上来吧。”

    “大叔,你你好像很急切”

    “算我‘一时糊涂’,你要不要上来睡觉自己看着办吧”

    “好吧好吧”

    窦芽菜脱了鞋子爬上床,非常谨慎地盯着刘皝,用最快的速度将衣服连拖带拽地扯下。古代比较好,有两床被子,这样一人一张,就不用尴尬了。

    窦芽菜从被子里露出两只大眼睛,看着刘皝,大叔的背部曲线很完美,很宽阔的感觉,靠起来感觉应该很安全吧,还有他的头发,比她的黑多了。他的呼吸很均匀,让人听了觉得很安心。

    “放开你的手!”

    啊?一个闷声闷气的声音传来,窦芽菜放从梦中惊醒,什么时候她的手不知不觉摸到他的背上去了,她吐了吐舌头,赶紧将手缩了回来。看了那碗水一眼,水一点也没有洒出来,她却越轨了,难道这水没用?

    一个翻身,她索性也背对着他。

    刘皝大叔是祸水这是她睡觉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第二天一早,刘皝先于窦芽菜醒了过来。

    刚睁开眼便感到一个物体压在他是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口口声声怕被他占便宜的人钻进了他的被子,依然维持前一晚趴睡在他身上的姿势。他的胸前依旧是从她嘴角流出的一摊黏黏的口水,最要命的是——她,竟然尿床了,被子里一片湿,还连带尿湿了他的裤子。

    是怎样?他真的从一个堂堂王爷变成了父亲了么?

    “窦芽菜,你给我醒来!”他的眉头拧的不能再拧了。

    窦芽菜在刘皝的咆哮声中不耐烦的睁开了眼,同时也正式迎接六王妃的日子的到来。

厉害厉害() 
“”

    刘皝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物体,竟无语凝噎。1(竟无语凝噎:出自柳永雨霖铃: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他的小王妃窦芽菜尿床了么?

    “大叔,能不能不要每天早上都一惊一乍的,会得神经衰弱症的。”窦芽菜懒洋洋地坐起,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不知何时,她已经离开属于自己的被子,钻进刘皝大叔的被窝了,他正嫌恶地抹去她留在他胸前的光辉战绩。

    “今天哪里也不准去,留在景阳宫洗被子,还有本王的衣裤。你竟然尿床!!”对于有洁癖的人来说,这是根本不可原谅的行为。

    “尿床?我一岁就不尿床了好不好?我没有尿床啊。”窦芽菜奇怪地摸了摸自己的裤子,然后站在床上转了个圈,果然,她的身上是干的。“会不会是大叔你自己”

    “闭嘴!”

    刘皝猛地将被子掀开,尿床的罪魁祸首出现了——就是窦芽菜装了水的碗,那碗因为她的越轨而倒了,刚好全部洒在刘皝的裤子上。

    窦芽菜见状,深知大事不好,拿了衣服跳下床去赶紧穿好,大喊一声:

    “六王爷饿了,赶紧进来伺候着!!”

    在门外守了一夜,早已准备好早点的小路子一听见六王妃的声音,手一挥,一群太监手上端着盘子鱼贯而入。

    小路子则上前为刘皝更衣,自然见到了刘皝的湿裤子,他低下头心里却想着,六看来王爷真真是不讨厌女人了,连对着这没长大的小王妃都梦遗了。所谓梦遗是遗精的一种,遗精就是指在没有性…交或手…淫情况下的射…精。oo

    恰巧此时,每日和刘皝一块上朝的刘钬也进来了,他刚刚醒来便从景明宫直奔景阳宫,想要亲眼目睹成婚后第一天的六哥会是什么模样。却刚好看见刘皝那扔在地上的湿了裤裆的裤子。

    他瞪大了双眼,扭头看看在那研究今天早点的窦芽菜和气定神闲换衣服的六哥。

    “六哥,真看不出你”

    “怎么?”刘皝并未从小路子和自家弟弟暧昧的目光中看出什么。

    “我说,六哥,你的窦王妃真是厉害,看不出啊,看不出。”

    “你一大早跑到我宫里来乱说些什么?”

    “我我来吃早餐啊,你为了自己的王妃把我的小玉都调走了,我没地方吃早餐了。”刘钬说着也加入了窦芽菜研究那精致早餐的行列,眼睛却向窦芽菜眨了眨:

    “厉害呀,厉害,六嫂。”

    窦芽菜不知刘皝话中的真正意思,愣了一下之后说道:

    “当然厉害咯,以后会有更厉害的,等着瞧吧,刘皝大叔一定会崩溃而亡的。”

    “扑哧”一声,刘钬口中的早餐全数喷在了地上,这这这小六嫂也太太大胆了吧。

    “你怎么了?”窦芽菜莫名其妙地看着反应这么大的刘钬。

    “没没什么。”刘钬咳得满脸通红——这两夫妻,确实有点配。

    “走了,上朝。”

    穿戴整齐后,刘皝准备上朝。

    “王大叔,你不吃早餐啦。”

    “不吃了。”话说着,刘皝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刘钬走了几步,心中生出一个整人的想法,便又后退了回来,对着窦芽菜耳语了几句,她一听,刚开始的时候是皱紧了眉头使劲摇头,到后来,才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

王妃晕倒() 
来到朝堂之上时,皇帝还未到,朝臣们都已就位,百官向新婚第一天的刘皝祝贺,刘皝颔首点头接受。

    “六弟,娶得如花美眷,真让王兄我好生羡慕,王兄祝你早得贵子。”三王爷刘琰的话一出,众人均尴尬不已,噤声退至一边。

    大家都明白皇后娘娘费尽心机要让六王爷成婚的原因,现如今弄得了这样的结果,不说六王爷在众人面前尴尬,最重要的是对继承帝位大大不利。

    “刘琰,你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这都是你的诡计!”刘钬年轻,耐不住性子,听见刘琰那故意要让刘皝下不来台的话,当即与他撕破脸。

    “八弟,越来越没有礼貌了,用这种语气对三哥讲话,母后听了可要不高兴了,人家没有娘,你也没有吗?”刘皝将话说的风轻云淡,但刘琰听了却脸色大变:

    “刘皝你”

    “皇上驾到”

    刘琰正要说话,皇帝上朝来了,及时平息了兄弟间一触即发的争吵。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话说刘琰的生母荣妃,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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