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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窦芽菜-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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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瑾侧过忧伤的头望着窦芽菜。

    “你怎么了?”窦芽菜问道。

    “芽菜,你怎么不来呢?”他轻轻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书生的忧郁。

    “你”什么,他难道看懂了她那天在课堂上的手势?

    那天在课堂上被刘皝逐出去的时候,她曾以手势告诉纳兰瑾要他去第一次见面的那条街上相见,学习写毛笔字,还以为他没看懂也不会去呢,没想到他真去了。

    “我等了你一天一夜。”纳兰瑾拿出笔沾上墨,再一次近乎自言自语地说道。

    一滴墨落在雪白的宣纸上,形成一个模糊不清的图案。

侮辱智商() 
“六哥,听小路子说你天天让王嫂吃补品,看那样子,好像没什么成效嘛。”刘钬轻声说道。

    “有没有效只有我知道。”王大叔但笑不语。

    眼神流转之间却凌厉敏感地注意到纳兰瑾和窦芽菜两人的气氛不太对劲,这丫头,莫不是真的动了春心了?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可没有出现过这样别扭的表情。

    “六哥,你不会吧。”对这么干瘦的孩子下手,会不会太残忍了一点。

    “总归——是我的。”刘皝玩深沉,话里有话。

    他起身,不理会刘钬不敢置信的表情,直接走到了窦芽菜旁边。

    “这位考生,笔不是这样抓的。”不待窦芽菜反应过来,刘皝弯下腰去,一手握住窦芽菜握笔的手,另一只手撑在桌子的另一侧,这样窦芽菜就完全陷于他的身前,在外人看来形成了一股无比暧昧的姿势。

    窦芽菜愣住了,大叔这是在玩什么花样,他的唇就贴在她的耳朵边,那性感嘴唇里吐纳的气息在她耳边若有似无的萦绕,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总之是感觉异样的。

    “教了你一个月的毛笔字,还是写的这么差,真是不乖,晚上罚你,小丫头。”刘皝用旁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然后握着她的手刷刷几笔写了几个字,起身离去,眼神若有似无地从纳兰瑾身上瞄过,王者的眼神看的纳兰瑾背后升起一股冷飕飕的凉意。

    这窦芽菜的脸腾的红了,刘皝大叔突然之间变得变得又魅惑又性感的,若让其他女人看到了,不晕倒才怪!

    他一向是一本正经的,甚至严肃到不苟言笑,这突然之间仿佛被什么附了身似的,让她一点也不适应,同时也有感到一些困惑。但抬眼的时候,刘皝已经坐在主考官的位置上去了。

    将考题发下,刘皝站起来,庄严的宣布考试开始,那样子,还蛮帅的。

    窦芽菜也开始写字,但低头一看,脸色立即变了,原先的红潮瞬间变得煞白。

    原来刘皝写在她纸上的字是——“七出之罪——淫”。

    所谓七出,(也称七弃),是在中国古代的法律、礼制和习俗中,规定夫妻离婚所时所要具备的七种条件,当妻子符合其中一种条件时,丈夫及其家族便可以要求休妻。七出包括以下七出:“不顺父母”、“无子”、“淫”、“妒”、“有恶疾”、“口多言”、“盗窃”,而刘皝写在纸上“淫”字的意思则是:妻子与丈夫之外的男性发生性关系。理由是“乱族”,也就是认为淫会造成妻所生之子女来路或辈分不明,造成家族血缘的混乱。

    “刘皝,你”这简直是对她神童智商的侮辱,她连例假都还没有来过呢,怎么会犯这样一出。

    “刘皝!我还没有来葵水,怎么淫的?!”葵水:例假、月经(:

    窦芽菜的智商被侮辱了,因此她决定大闹试场,反正刘皝是主考官,若到时她要被罚,他也脱不了干系。

    要让她知道,女人是不能被得罪的,让他真正知道什么叫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王妃战败() 
此惊人之语一出,全场为之哗然。

    连一向稳重的刘皝本人都差点从椅子上滑下来,双手扶住椅柄才幸免于难。

    “六弟,这是怎么回事?”四王爷刘勉对这敢对六王爷直呼其名的小书生疑惑不解。

    “四哥,她她是六哥的王妃。”刘钬扯了扯刘勉的衣袖,小声说道。

    什么?刘勉震惊不已,细看之下,那瘦骨嶙峋的样子除了六王妃还能有谁?难怪刚才刘皝下台去亲自替那小书生开笔,只是现在他的小弟媳冒充小书生混入考场,现在又说出这般惊世骇俗的话来,不知六弟会如何处理。

    “来了。”

    刘皝轻启朱唇,若无其事地开口。

    “你说说什么?”

    “爱妃的私事,本王最清楚不过了。”

    暧昧之情在现场肆意流淌,听的人脸红心跳的,原来六王爷也是如此豪放之人。

    万没有想到刘皝竟然没有窘迫到发火,这让原本打算大闹一番的窦芽菜如一支偃旗息鼓的军队,刚举起棋子就被打败了。若真要和自己夫君在众人之中讨论如此私密的问题,她还是缺乏了一点勇气。

    但至此她也知道了,男人心,海底针,而且这针比女人心藏得更深,心思更加难猜。一句“爱妃”让冰雪聪明的窦芽菜兵败如山倒,悻悻地坐了下来,再不敢侧头看纳兰瑾,现在她的已婚身份已经曝光,对象又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同时也人见人怕花见花死的六王爷,他应该会退一步海阔天空了吧。

    “芽菜,别难过。开始考试了,加油。”

    纳兰瑾春风般的关怀让窦芽菜心中萧瑟的秋天像落叶一样飘远,纳兰瑾,果真是玉面书生啊。

    贡院大门关上,考试开始了,一天考期完结前考生不得离开,吃、喝、睡都统一进行,期间若要如厕ps:上厕所需由三名侍卫陪同而去。考场如战场,考生们挥墨如挥刀,墨汁似箭,汗水似四溅,誓要将一干人等斩于笔下。

    考到下午时分,王妃窦芽菜举手了。

    “我要如厕。”

    众人目光齐刷刷望向刘皝,六王妃要如厕,除了六王爷,还有谁能陪同前往。

    “我要如厕!”

    见没有说话也没人站出来,窦芽菜再次举手说道。

    于是,众人的目光再一次齐刷刷地望向某人,某人迟疑了一下,还是站了起来,两名不知趣的侍卫随身在后。

    “本王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最后,窦芽菜上了一次万众瞩目的古代厕所。

    “你故意的吧?”从茅房出来,刘皝一把抓住窦芽菜的手问道,额上的青筋必现。

    “吃喝拉撒睡,人生五件事,我没事故意上茅房干什么?”

    “本王不认为你是想闻里面的味道。”

    “本王妃也不认为‘本王’会有这种想法。”窦芽菜眼睛朝天四十五度,不看刘皝扭曲的脸,越过他的身子,回考场。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咳窦芽菜”六王爷欲言又止。

    “什么事?”六王妃回头,习惯性地问。

    “咳纳兰瑾那小子,你离远点,那小子花”

    “哪个花?”

    “水水性杨花的花。”

    “哦,水性杨花,你的名字叫男人。”

    语毕,窦芽菜迈着深奥的步伐回到考场。

    ps:在莎士比亚的戏剧哈姆雷特中有一句话,“女人,你的名字叫弱者”,这里窦芽菜是一种敷衍式的修改。

要回窦府() 
本次的考题是史论5篇:

    “周唐外重内轻,秦魏外轻内重各有得论”;

    “贾谊五饵三表之说,班固讥其疏。然秦穆尝用之以霸西戎,中行说亦以戒单于,其说未尝不效论”;

    “诸葛亮无申商之心而用其术,王安石用申商之实而讳其名论”;

    “裴度奏宰相宜招延四方贤才与参谋请于私第见客论”;

    “北宋结金以图燕赵,南宋助元以攻蔡论”。

    窦芽菜一看,第一题考的是藩镇,第二题考的是平戎,第三题考的是举贤,第四题靠的是变法,第五题考得是以夷制夷,还真是理论联系实际啊,杯具呀,难度好大,比高考政治、比公务员考的申论难多了,放到现代即便是个什么博士后也未必能答得好。

    像袁崇焕、纪晓岚这种名人第一次殿试都落榜的,都是四十出头才中进士。“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五十岁的进士没几个人,很多人七十岁才考个举人。

    所以,状元不是随便中的,举人是要被称为老爷的!

    窦芽菜发现一个问题,古人写的都是繁体字,她一不小心就会将繁体写成简体,偶买噶,若皇帝看了卷子,发现写的都是简体字,会不会直接罚她去做太监呢。看来现代神童要考个状元也不是件简单的事啊。

    在考试当中不断有书生昏倒被抬出去,她着实见了一回什么叫书生的战斗。

    “哦哈哈,哦哈哈”正写得起劲呢,旁边一个书生突然站了起来,呈疯癫状,“我考上状元啦,我考上状元啦,哈哈哈哈”

    扭头一看,原来是个四十来岁的男子,写着写着突然就疯癫了,拿着考卷跑到正副主考官面前边跳边喊。窦芽菜摇了摇头,想起了儒林外史中的范进,中了个举人,疯了,这人呢,还没考试完呢就疯了。

    用考试来选拔人才虽是比较公正的,但也是残酷的,放在任何时代都一样。

    一场考试下来,窦芽菜的心得体会颇多。

    “想拿状元吗?”收拾笔墨准备出去的时候,纳兰瑾问窦芽菜。

    “不想。不是考不到,是不忍心。”

    “什么?”

    “读书多辛苦呀,我得了状元,不是多了一个疯癫的人吗?”

    纳兰瑾心中一震,没有想到窦芽菜还有这种善良的想法。

    “唉”纳兰瑾叹了口气,偷偷看了眼六王爷,他的眼睛炯炯地盯着这呢,他拿起笔墨惆怅地离开了。

    她已嫁作他人妇了,真真是命运弄人啊。

    窦芽菜正看着他的背影呢,一个不明物体飞来砸在她的背上,循声望去,刘皝已在众人拥簇下,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

    一次乡试,就这样在各人怀着心事中结束了。

    刘皝,窦芽菜,纳兰瑾,刘钬等人都没有意识到,命运的车轮吱呀一声响,他们已被卷入了历史的洪流中,再也抽身不得。

    窦江病了。

    这日窦芽菜在景阳宫想着考状元的事情时,窦府派了人来。

    病了?那就意味着窦芽菜要回窦府一趟了,按道理,与刘皝成亲完后,她是要回窦府省亲的,但是因为窦碧玉的关系,她一直没有主动提及此事,而刘皝是更加不会放在心上的,这回她爹病了,她是躲不过了。

    ————————

    呵呵,今天小湖生日呢2月4日,大家祝我生日快乐,好吗?

    睡不着,半夜更新了一节。

    ps:感谢smdoggy、店小二是我、kaka、tleo的红包

小金橘啊() 
刘皝正在书房翻阅皇帝要他批阅的奏章,窦芽菜手中端着一碗参汤,躲在门后看着,有事相求的时候总是比较为难的,站了片刻,唉,还是算了吧,窦芽菜转过身准备离去。偷看了这么久大叔挺拔的英姿也算不吃亏了。

    “进来!”刚跨出一步,刘皝便出声。咦?敢情他一直知道她在?窦芽菜慢慢吞吞走了进去,手中端了一碗已经凉了的参汤。

    “王爷,您批阅奏章这么久,辛苦了,芽菜特意亲自熬了参汤给您补补。”平日见三王妃就是这么跟三王爷说话的。怎么说来着,这个世界是淑女的世界,这样温柔腼腆的样子,刘皝大叔应该会吃这一套吧。

    “亲手熬的?”

    刘皝没有去接,只是放下手中的笔,睥睨了那汤一眼。

    “呃那个,芽菜亲手端来的。”

    汤是小玉熬的,她负责端过来。

    “放下吧。”刘皝用下巴示意她将碗放下。

    “不问我什么问题吗?”站在桌子边等了片刻也不见他说点什么,窦芽菜只好先发问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反正她长得也不高,低个头也不会脖子痛的。

    “不问。”言简意赅。

    “还是问问吧,比如问我为什么会亲手熬呃端参汤给你之类的。”窦芽菜循循善诱,打死也要逼到刘皝亲口问她“窦芽菜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能帮我按按摩吗?”

    “”这是他的问题?跟自己预想的差太远了。窦芽菜边嘀嘀咕咕边走到了刘皝背后,不甘不愿的伸出小手在刘皝身上挠痒。

    “芽菜,大叔就送你一个礼物。”听听,这话很诡异呀,一句话中改了两个称呼,窦芽菜变芽菜,本王变大叔,以往窦芽菜不会那么注意他话里的变化的,但自从考场上他莫名其妙的性感魅惑了一回之后,她不得不多个心眼了。

    “什么礼物?”警惕之心昭然若揭。

    “你那个样子仿佛要收到毒药似的。”刘皝转过身,将窦芽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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