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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衍神尊-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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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董清闻言蹦起离地三尺有余。
徐老贼笑了一下,道:“没那金钢钻就不要揽这瓷器活。”
“先来一个任务。”董清道。
金梧桐取出一张金票,面值刚好一千,正是上次在老君山破道观前卖稻草得来的。
“请问要领哪一个任务?”广生接过金票,有礼貌地问道。
“钨云矿,我就要这个赚钱多的。”董清不假思索地道。
“这”
此时徐老的脸上露出了精彩的笑容。
“又有问题?”董清皱眉。
广生先是拱了拱手,道:“其实问题也不是很大,我们这里的任务分星级,难度从一星到五星逐次增加,钨云矿属于五星任务。我们炼器师公会一般推荐新手领一星任务:玄铁矿。”
“嘿嘿。”徐老终于笑出声来。
谁知董清长舒了口气,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押金不够。”
“押金是没有问题的,请问小姐还是确认要领取五星任务钨云矿吗?”广生问道。
董清考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就它了。”
广生将钨云矿用布匹层层包好,郑重地递给董清道:“钨云矿提纯确实有些难度,若是不行不用勉强,只要原物送还,我们会退九成五押金。”
“明白了。”董清三人向广生告辞。
徐老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三个人,无奈地耸了耸肩,领了一个一星任务。
穿了几条街,在一个精舍中换了衣服,三人才恢复原来的模样。
金梧桐有些忧愁地道:“也不知道这钨云矿中有哪些杂质。”
董清道:“这点倒不用担心,金哞能分辨,但是找不到相应能化解的灵草。”
“这点倒也不难,先让金哞认出来,我们再找年纪大点的炼器师问一问。”金梧桐道。
“有道理!”董清一拍大腿,十足一幅农村妇女模样。
叶秋摇了摇头,两个女人在一起似乎没有自己什么事情。
金哞咬了咬,嗅了嗅,“哞”的叫了一声,连吐几十个字,“重晶铜、方岩铝、白铁、青锡、葛奚金”
“呃”董清和金梧桐听得两眼泛白,“这些东西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看来有必要去草尊斋看看。”董清道。
草尊斋,是封城最具盛名的药斋。然而这个药斋卖的并不是治病的药,而是专门为炼器而配的药方,草尊斋对炼器一道颇有专研,不乏一些高品阶的炼器师坐镇。
三人来到草尊斋。
斋内高阔,天花板比寻常商家高出两倍有余,三面高墙俱是木格子,密密麻麻足有上千个之多,每一个格子上都楷楷正正地写着药草的名字。
一个三十出头的女子在细细地掂称着药材,看到有人进来也不招呼,自顾自地摆弄着。
董清四处打量了一番,问道:“掌柜,您这边药草怎么卖?”
女子抬了下头瞟了一眼,道:“只买药草一两金子任选一斤,若要解矿按难度收钱。”
“解矿?”
“连解矿也不懂?”女子像扫盲一样郁闷地道:“就是把你给的矿石去杂提纯。”
“明白了。”董清点了点头,用怀中取出钨云矿,道:“你帮我看看这个需要多少费用?”
女子只看了一眼,道:“八百两。”
“八百两?这么快,不用再仔细瞧瞧?”
“已经不下十个人将这东西拿来看过了。”女子没好气地道:“志向大是件好事,但也要量力而行。”
董清微微有些脸红,是自己太傻了,收起钨云矿,取出一张纸,纸上腾录的正是金哞所说的几样金属,“掌柜,你看这个怎么解?”
女子接过纸笺看了一会,道:“单个好解,但若是在一起就无解,青锡和葛奚金两者相融,如生死兄弟,无药可解。”
“这”董清和金梧桐对视了一眼,眼中尽是失望。
“其实也并不是真的无解。”叶秋道。
女子出其意料地点了点头,道:“嗯,如果药帝复生。”
第32章 家书()
女子出其意料地点了点头,道:“嗯,如果药帝复生。”
“药帝。”听到这个名字,叶秋的心神恍然一动,想起了前世最后一段时光,药帝虽为晚辈,但两人亦师亦友,自那一别再也没有听到药帝的音信。当年的药帝不仅医术绝伦,而且对炼器一道也是专研至深。可能是遇到了重大的变故,不过更大的可能是在帮自己重生的时候耗尽了太多心血。
叶秋黯然,一个人走出了门外,想到这里有一些沉重。
董清和金梧桐不免有些沮丧,钨云矿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看来这个任务是无法完成了。
三人回到小院中。
青儿急急忙忙地将一封书信交给董清,说是剑神阁捎来的家书。
董清以为是家中老人过逝,连忙打开家书,看了一遍,神色复杂。
“什么事?”金梧桐关心地问道。
“父亲信上说外公来了,让我速速回去,把夫君也带回去看看。”董清道。
“好事啊!”
董清没有应有的笑容,“我从来没有见过外公。”
“为什么?”
“一言难尽。”董清转头问叶秋,“夫君愿意陪我回去吗?”
叶秋不假思索地道:“当然,你来神兵山庄这么长日子,按理数,我们是得回去看看。”
“姐姐陪我们一起去吧。”董清道。
金梧桐有些尴尬,“我恐怕有些不合适吧。”
董清挽起金梧桐的手,道:“我们三个本就是一体的,如果姐姐不跟我们一起去就要被人家笑话了,夫君都被人拐跑了。”
金梧桐一想有些道理,但细细一想,其实不早就拐跑了吗。
“我去。”金梧桐鼓起勇气。
三人收拾了些细软,告了金思肖一声,立即出发,坐上肥鹰,漫天翱翔而去。
“我外公并不是一般人,如果他说些难听的话,你们尽量忍受些。”董清道。
“你外公是什么人?”金梧桐好奇地道。
董清将思路理了理,她这个外公身份实在有些多,“我外公叫苟寒山,是当朝驸马,皇帝的亲姐夫,同时是左庶长,王族以外最大的官,还是一名七品炼器师,地榜排名第二。”
金梧桐长吸了一口冷气,道:“那你母亲岂不是公主的女儿?”
董清摇了摇头,“我外祖母只不过是公主的丫鬟,怀上我母亲后公主容不下她,于是流落大荒郡。因为公主的关系我外公从来没有来找过母女二人。”
“那现在为什么又来找了呢?”金梧桐不解地问道。
董清道:“外公本来官位较低,驸马是不能纳妾的。父亲信上说外公新晋左庶长,便想将我外祖母和我娘接到府中,包括我。”
“原来如此。”金梧桐的心思有些复杂,她也不知道这个左庶长的出现意味着什么。
路上无话。
到剑神阁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分。
剑神阁在中厅备了一桌菜,金银碟,象牙箸,山珍海味,规格颇高。
一个约莫六十出头的男子坐在席首,头发微花,两眼炯大,一幅不怒自威的模样。
剑神阁阁主董战陪坐在侧,他的神情似乎有些恍乎,想起了当年的一些事情,为了娶到苟寒山的私生女,他也算费尽了思量,他赌定苟寒山终有一日会来找他的女儿,这一等就是十八年。
他,苟寒山,终于来了。
董清三人坐在下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吃菜。”苟寒山首先发声道。
董战举起酒杯,道:“董战敬岳父大人。”
苟寒山端起杯子微微抿了一口,“自家人不必客气。”
董战饮尽,道:“清儿,这是外公。”
“外公好。”董清起身蹲身一礼。
“清儿,是个大姑娘了,坐。”苟寒山脸上尽显孺慕之意。
“这是表哥苟不冷。”董战遥指坐在苟寒山左侧的俊朗少年,少年约十七八岁,剑眉星宇,面相俊秀。
“青彦榜排名第三的苟不冷!”董清打心底有些佩服。
“表妹见笑了,表妹也知道青彦榜?”苟不冷自从董清进屋以来就一直看着她,商都的女子虽美,但与这个表妹比俱都差了几分,爷爷没有骗自己。
此行苟不冷原是不愿意来的,苟寒山说还有一个外孙女流落北荒,想撮合这门亲事,一来亲上加亲,二来也好有个由头可以多加照拂。苟不冷想北部荒地的女子大多粗鄙不堪,哪里能与商都的女子相比,但今日一见,他开始有些感激苟寒山。
“那当然,鼎鼎大名的青彦榜,业内谁人不知。”董清道。
“表妹也喜欢炼器?”苟不冷惊奇地道。
董清有些不好意思,道:“只是初学乍练,不过我明年是一定会参加朝歌争鸣的。”
苟寒山笑了,“哈哈,去见见世面也好。”
“小孩子不知天高地厚。”董战笑骂道。
董清有些不服气,“哼,明年我也要得个前三甲。”
她没有说要得榜首,自己觉得已经很客气了。
“胡吹大气!”董战这句喝斥是真心的,天下有几人敢说能稳得青彦榜前三甲。
“哈哈哈!”苟寒山笑得更乐了,手抚玉扳指,道:“有志气!清儿的老师是谁?”
“我夫君。”清儿想了想道,金哞是叶秋帮自己抓来的,那叶秋也算是半个老师。
“夫君?”苟寒山和苟不冷俱都愣住了,齐齐望向董战。
良久,苟寒山不悦地道:“清儿已有婚配,此事怎么从来没听你说起过?”
苟不冷的笑容顿时凝固了,那种心情很难形容,一个如梦中仙女一样的人儿,仿佛已经半个在自己的怀里,现在却突然宣布她早已经另属他人,这怎么都无法让人接受。
董战有些局促,此事在董清来之前他确实没有向苟寒山提起,一来他并不知道苟不冷的来意,二来此事他不知道怎么开口,只说董清在神兵山庄,马上传信让她回来。
“清儿确实已经婚配。”董战如实地说了一句,不知该如何接下去。
董清挽住叶秋的手臂,“这位就是我的夫君。”
苟不冷有些失落地看着叶秋,眼前这个少年比自己略小些,但丰神俊逸并不输于自己,只是修为上弱些,看不出有任何真元波动,是一名纯粹的炼器师吗,与钟弃剑一样?
苟寒山的目光像鹰隼一样盯着叶秋。叶秋静静地住坐那儿,嘴角挂着一丝微笑,冲和而恬淡。
苟寒山看了许久,道:“你是一个瞎子。”
“不错,夫君叶秋确实是一个瞎子。”董清丝毫没有避讳。
“叶秋?你说他的名字叫叶秋?”苟寒山道,商国还有一人叫叶秋,那是地榜排名第一的炼器师,而且是他恩师。
“我夫君的名字有什么问题吗?”金梧桐冷不防地道,也许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存在。
苟寒山一滞,道:“这位是?”
金梧桐没有怯场,正色道:“叶秋的妻子金梧桐。”
苟寒山有点蒙圈了,以他的智商竟然一时理不清思路,好半晌,终于明白了,“清儿只是这位瞎眼少年的妾?”
董清点了点头,“就像当年的外祖母一样。”
“清儿放肆!”董战喝道。
苟寒山的目光清冷,看起来似乎并没有因为这句话动怒,“战儿,把前前后后都说清楚。”
董战将叶秋所有的事情都讲了一遍,包括他入赘神兵山庄,董清因为看重他的才华委身为妾,自己起先不同意,后来实在拗不过等等。
苟寒山听罢,脸色渐渐铁冷,酒樽往桌上一掷,道:“我想想问问,你一个赘婿,凭哪一点敢纳我苟寒山的外孙女为妾?”
席上的气氛骤冷,谁也没有说话,只剩下烛台的火烛幽明幽灭。
董清欲开口解释,被叶秋抬手挡住,不管怎么说这个问题问的对象是叶秋。
叶秋的嘴角依然还挂着笑容,不缓不慢地道:“凭的是苟老先生也是赘婿。”
此言一出,整个中厅顿时炸开了锅,苟寒山是当朝驸马,严格说来确是入赘皇家,但那怎么能一样,两者是天与地的差别。
“大胆!你个小瞎子安敢与我爷爷相提并论。”苟不冷喝道。
叶秋笑道:“都是赘婿,何分贵贱。”
“你”苟不冷被气得目睚欲裂。
苟寒山的脸色愈加冰冷,鼻孔中冒着寒气,虎目圆睁似要杀人,“老夫六岁学炼器,十七岁便是四品炼器师,习得文武艺,货与帝王家,上承皇恩,下佑黎民,岂是你瞎眼小儿能糟践的。”
叶秋用鼻子嗅了嗅,拾起象牙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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