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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心已成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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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避致命的凶险,但是奴婢却无法逃脱消解。齐王送玉簪于奴婢,为了让王爷中毒,也是为了让奴婢中毒。这样即便王爷戒备他所送女子,而与奴婢欢好,也同样在劫难逃。王爷知道玉簪精美,更兼旧情,奴婢必定把玩,继而中毒至深,届时王爷尚身居险境,必定无人料理奴婢生死。王爷以水伯告知,不是试探,不是托付,而是,欲留奴婢一命而已。”
夏心夜颤抖不自持,说道,“王爷身中剧毒,一旦毒发则事出突然瞬息万变,林夫人远在宫闱受命皇上,王爷必备有应急的高手诊治探视。后园小院的牡丹,天下独绝,背时开放,水伯之技能非寻常高手所能为,防微杜渐,一叶而知天下秋,王爷的安危,何须奴婢去乞求救助!是奴婢以小人之心,度王爷之腹,但请王爷,治罪!”
夏心夜伏地动容,秦苍扶起她,搂在怀里笑道,“卿把我的心思,谋算得万不露一,而我却漏算了卿根本没有动那玉簪。卿没中毒,无需去找水伯。卿去找,是为了我。”
秦苍抱着她,握着她的手道,“卿把有情无情的话,都说了出来。有情的我听着舒服,无情的你倒也看得明白。”秦苍满足地叹气道,“我受这番罪,换来两个人懂我的心,我,知足了!”
秦苍低头吻她。下午的阳光灿烂煦暖,那一吻深远悠长。
两个人细细地笑,头贴着头,香樟树跳动着明明灭灭晃动的光影。秦苍道,“卿还怕我吗?”
“怕。”
“那还躲我吗?”
“……”
夏心夜没说话,正是低着头躲他。秦苍笑着,用双臂困住了她,问道,“说,敢躲吗?你躲得了吗?”
夏心夜温顺地,只笑不语,秦苍笑望着她,命令道,“卿吻我。”
夏心夜的笑容来不及褪去,瞬间石化住。
秦苍道,“敢不听话,知道下场。”言罢不依不饶地,等。
夏心夜并不敢看面前那个苍白俊美的男人,无可奈何,几乎是无措地,一点点,朝他靠近。
离他越近,越是他清而不淡浓而不烈的男子气息,他英挺硬朗的线条近在咫尺,夏心夜战栗地,闭上眼,轻轻去碰触他唇角。
如此青涩。如此生疏。如此惊慌羞怯。如此蜻蜓点水碰之欲逃。
肩颈一下子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臂禁锢住,秦苍看着怀里人如小鹿乱撞般的小模样,一下子便笑了,舔着自己被吻的嘴角说道,“卿当真是出身歌伎,嫁为人妇久经风月吗?”
夏心夜脸如烧,秦苍抱着她仰倒在席上。一望如洗的碧空,棉花云。
“我若欲杀卿,卿怎么办?”
“引颈就戮。”
“卿若欲杀我,我会怎么办?”
“王爷必诛杀之。”
秦苍搂着她于是笑,“卿的心玲 珑可爱,我想要,卿给不给?”
远远的花树,花屑在轻轻地飘。夏心夜亦是在他怀里温柔言笑,说“不给。”
秦苍捏着她的下巴“嗯?”了一声,夏心夜道,“心在他处,人如何能活,又如何玲珑可爱。”
林依站在花荫里看着,内心里说不出一种奇怪的滋味。
二叔竟然叫她吻他,她小心翼翼地凑过去,并不妖娆,反倒美好。
那个女人,青花素衣,坐靠在二叔怀里,二叔从后面搂着她,头放在她的肩上,两个人亲密无间地私语言笑,那女人的目光柔柔的,温暖明亮,却又水一般澄净清淡。
以为她不过是一个低贱淫邪的女人,最让人讨厌最让人看不起,贪生怕死屈意承欢的鬼妾。
可是她那样子,那姿仪,那眉目间温柔冲淡的表情,就像是某种欲罢不能的毒,在她心里滋生蜿蜒,暗自勾引。
林依刚开始不觉得,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羡慕妒忌她。
莫名想亲近她,想和她好好说话,可是一近她的身,林依就不服气,就想打压她,欺负她。
仿似夏心夜的卑微,玷污了她的高贵,抑或是,刺痛了她。
林依正胡思乱想着,一只手猛地拍在她肩上,一条青蛇突然缠住她脖子朝她伸头吐着芯子,林依“呀”一声大叫,跳了起来!
第三十五章 孟小显的复仇 。。。
孟小显靠着树吊儿郎当笑嘻嘻地看着林依花容失色上蹿下跳。
林依尖叫着,一下子扑进秦苍怀里。秦苍已然捉了蛇甩出去,林依犹自死死抱着秦苍尖声乱叫。
过了好半天,林依才从秦苍怀里抬起头,泪纵横,惊惶未散,骇得一张小脸惨无人色。
秦苍并没有安慰她的言语动作,林依唤着二叔,直往他怀里缩,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孟小显走过来,一手从秦苍怀里拎出那丫头,一手捏着被秦苍甩出去的青蛇。青蛇狰狞地挣扎,林依不顾命地要往秦苍怀里钻,尖叫道,“二叔!二叔救我!”
孟小显不留情面地拎了她出去,秦苍笑看着,袖手旁观。林依在孟小显手下仓皇战栗,尖叫着只顾抱着脑袋躲蛇,孟小显拿着蛇往她脖子上一晃,她便惨叫失声,慌不择路就往孟小显怀里扑。
孟小显拎出她道,“看着我!”
林依抱着头只尖叫着摇头,孟小显复把蛇在她脖子上晃,蛇尾擦过肌肤,林依吓得大叫。孟小显道,“看着我!否则我再让它缠到你脖子上!”
林依战战兢兢地抬头看孟小显。孟小显见她眼神涣散,知道吓唬得差不多了,发问道,“以后还敢欺负人不?”
林依忙摇头,孟小显道,“不是觉得捉弄人好玩吗?打人很威风是不是?”
林依还是摇头,被孟小显捉着,却总是不自量力地欲躲那条蛇。孟小显扣着她,猛地把蛇放在她眼前,她“啊”一声闭着眼拼命地扬起头躲。
夏心夜在一旁求情道,“孟公子,她怕蛇,您别吓唬她了!”
孟小显回头道,“我训人的时候你少说话!”
夏心夜不再吭声,咬着唇低下头,秦苍在一旁,多看了她一眼。
孟小显生硬地卡着林依脖子抬起她的脸,用拿蛇的手指了下夏心夜道,“你欺负别人我不管,以后,还敢欺负她吗?”
林依被卡着脖子头部活动受限,惶恐地摇头,看起来却像是抖。孟小显道,“她是我妹妹,除了我和你二叔能欺负,剩下的谁也不行,听见了没有?再发现你打她一下骂她一句,我就让蛇夜夜爬你被窝,听见了没?”
林依答应犹恐不及,孟小显松开了她,把蛇玩一样缠在自己腕子上。林依惶恐之下,跌跌撞撞扑到秦苍怀里,哭得惊天动地。
秦苍见她吓得不浅,抚慰道,“行了,他就是吓唬吓唬你,一条蛇而已,至于哭成这样子吗?”
林依不语,只是放声大哭,似乎发泄似乎委屈。夏心夜在一侧,为秦苍递了条帕子,秦苍接了,去擦林依的眼泪。
孟小显呵斥夏心夜道,“你给我退后!命都快被她要了去,你可怜她干什么!”
夏心夜不争辩,退到他身后,林依察觉孟小显坐到一旁,越发死命往秦苍怀里钻,抱得秦苍死死的。
秦苍对孟小显道,“行了,把蛇收回去吧,别拿着它到处吓人了。”
孟小显回头教导夏心夜道,“看见了没,鬼怕恶人,你看这丫头以后见了我不远远地躲着走。像这种有娘养没爹教的野丫头,不教训还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气焰嚣张,还以为人人怕她是天经地义的!”
林依虽是被孟小显吓得不轻,听了这话也忍不住顶嘴,她抱紧了秦苍,回头对孟小显道,“你说什么!你说谁是有娘养没爹教的野丫头!”
孟小显道,“说你呢!要不是有娘养没爹教,林先生能有你这样的女儿?”
“你!”林依挺身握拳,就欲扑过去,孟小显道,“怎么着,你跟谁瞪眼呢?我告诉你,吓唬你不算我本事,你敢过来,你看我打不打你!”
秦苍道,“行了!她知道你是谁,就能让你这么训她!”说完他抚着林依的背,对她道,“他骂就骂了,你别跟他斗,打不过他。”
林依苍白着脸,眼圈一红,用袖子抹着泪哭道,“二叔你偏心!我再有不好,二叔要打要骂,……,你却任由我被别人欺负,……,呜呜呜……”
秦苍笑着,拿帕子为她擦眼泪,被她任性地躲开,秦苍道,“好了,别哭了。你这一个人跑我这儿来干什么,你太子哥哥呢?”
林依一听,顿时哭得更加委屈,“我来看二叔的伤!我娘说二叔这次伤了元气,等于少了半条命,不细加调养,身体镇不住,更容易让独阳散冲出来,太子哥哥不放心,就让我给二叔看脉,开饮食的方子,……,二叔你,你却让人欺负我!”
秦苍抚了抚她的头道,“是二叔不好,那你太子哥哥呢?”
林依道,“被三叔唤走了,来不了。”
秦苍和孟小显互相望了一眼,秦苍道,“行了,依儿你别哭了,等回头,二叔杀了他那条蛇给你出气,总行了吧?”
林依往秦苍怀里闪了一下,抓着他的衣袖道,“你现在就杀!”
孟小显恶声道,“小丫头你找打是吧!”说完去秦苍怀里捉林依,林依吱喳乱叫死死抓着秦苍的衣服不松开,孟小显笑道,“他中了独阳散了,你一个姑娘家往他怀里瞎钻什么,当心天雷勾动地火,他把你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吐一块!”
“你!”林依脸一下子红了,怒目道,“他是我二叔!”
孟小显道,“他说是你二叔,可是被独阳散毒得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上来劲可是六亲不认!你那个太子哥哥脑子傻掉了,把你一个小姑娘打发来,有来无回怎么办!”
林依想顶撞却说不出话来,孟小显道,“看你刚才那样子,在你二叔怀里滚来滚去,哭哭啼啼撒娇,哪儿像个正经女孩子!一点规矩都没有,还不快看了脉,该干什么干 什么去,别在这儿给林先生丢脸!”
林依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眼泪直在眼眶里打晃晃,孟小显道,“还等什么,看脉啊,愿意哭回去哭去!”
秦苍对孟小显道,“你行了啊,闭嘴!”
林依怒而站起,叉腰叫骂道,“好心当作驴肝肺!你们没一个是好东西!二叔你也不是好东西!”
她向前走了几步,对着身侧的夏心夜骂道,“还有你!假惺惺的!不过踢了你一下,就装死,现在又好端端地勾引我二叔了,你怎么不真的死!”
她说完扭身跑了,孟小显在后面哈哈大笑。
叫夏心夜回避了,秦苍半是疲惫地仰躺在席子上,对孟小显道,“你今儿怎么有空欺负这丫头了。”
孟小显道,“这丫头还不欠教训!”
秦苍笑着看孟小显,“那小嫂子什么时候成你妹妹了?”
孟小显嘿嘿一笑,“嫂子妹妹,不都差不多吗,总之都是我干瞅着不能碰的!”
秦苍笑不语。孟小显突然凶神恶煞地道,“我知道我是干什么来了!”
秦苍道,“知道,找我动刀子报仇来了。”
孟小显“哼”一声拿出把小刀来横在秦苍脖子上,秦苍闭着眼道,“快点割吧,左脖子,长二寸深不到半寸,你割准点啊,别不小心把我的命给要了。”
孟小显把锋利的刀锋往秦苍的皮肉里压了压,秦苍倒是真镇定,眉毛也没动一下。
孟小显一边比划一边歪着脑袋嘀咕,“我是一下子划出来呢,还是一点点往里割?割长了不好,浅了不行,这一模一样的伤口还真是比较难做,我要不要今天割一点,明天再割一点呢?”
秦苍便笑了,“你还是饶了我吧,就是杀猪,也不兴今天杀一刀,明天再杀一刀的。”
孟小显道,“杀猪是不可以,可是你不是猪啊。”
他说着,手起刀动,一道伤口就划在秦苍的脖子上,血转眼之间渗出来,孟小显按住秦苍道,“你等一下,我割浅了,再补一刀!”
话说着,他的整个人被秦苍一脚踢飞出去,落在远远的花丛里,滴溜溜地打了好几个滚。
孟小显硬生生翻滚出一条花间大道,龇牙咧嘴躺在花草丛里叫骂道,“秦二你个该死的!不是说你元气大伤少了半条命吗,怎么还这么有力气!我不过是割了你一刀,你至于这么踢我吗!”
秦苍躺在席子上没理他,孟小显望着天,忍着疼倒吸了几口气,活动了下胳膊腿,捂着屁股一瘸一拐地,坐在秦苍身边问道,“喂,你用不用上药。”
秦苍道,“你倒是真下得了手!”
孟小显道,“有仇不报非君子,我孟小显睚眦必报,不能在你这儿坏了名号!”
秦苍用帕子捂着伤口,伤口很浅,很快血就止了。孟小显“哼”了一声,斜着眼 骂道,“你这么滥用诡计,早晚得把你自己算计死!老拿自己当靶子,一次两次侥幸,闹得多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你非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不可!”
秦苍捂着脖子叹气道,“仁至义尽,以后不会再这样作践自己了。”
孟小显看着他又有几分心疼,责备道,“为那样的两个人,你何苦呢?”
秦苍道,“我们三个,一奶同胞,并没有这个厚,那个薄。忽敌忽友分分合合,沾染上了权位利益,还有什么永远的好兄弟?”
孟小显冷笑道,“你给这个示警,又劝那个收敛,你以为这道理他们不懂?你大哥是老狐狸,你三弟是头狼,你们三个,谁都希望其他两个鹬蚌相争,你现在想抽身,做个不得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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