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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鬼生艰难-第3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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溯溪委屈了,他果然被嫌弃了!
这个时候,粗神经的魔君大人还是没有发现这俩人之间的不同。
好不容易要将话套出来了,又被没眼色的魔搅乱,扶宴一肚子不爽,那魔还在一边摆着委屈的脸——他还委屈呢!
扶宴追上了逾白,“你刚才想说什……?”
逾白侧首,在溯溪看过来之前飞快在扶宴翻动的唇上落下一吻。
“闭嘴。”
扶宴第一个反应是回头看溯溪的反应,溯溪朝他们这过来,脸上还有委屈,不像看见逾白所为的样子,扶宴松了口气的同时,恼怒涌了上来——
“你——”
“你不会希望我和溯溪再次反目吧?”逾白笑了起来,目光落在扶宴的唇上,“还问吗?”
扶宴:……
扶宴:!!!
“咦,”溯溪赶了过来,还想再插话表面一下自己的存在,看着一鬼一魔忽的楞了,“你们俩耳朵怎么这么红?”
逾白望天,“天太热。”
第589章 三人行,必有一情敌(15)()
三人行,必有一情敌(15)
逾白过了一段耳根清净的日子。
没了扶宴在耳边叨叨,逾白更提不起精神找花燃,就连溯溪都发现了他的异样,倒没过来问,只是看着他若有所思。
逾白不想解释,在溯溪某一次又投来探究的目光的时候,朝溯溪招了手。
“要不要去做好玩的事?”
溯溪愣了一下,“什么?”
逾白笑,压低了声音,“偷衣服。”
溯溪:……啥?
溯溪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从找花燃变成偷这个位面主宰的衣服,还是在人家洗澡的时候去把人家衣服偷走!
溯溪一面震惊于逾白提出的事,一面又按捺不住期待。
这事想想就有点激动呢!
一魔一鬼十分默契的没有叫上扶宴。
“小妖才不会这么无聊呢,”溯溪隐在墙角,小声道,“我们去就行。”
最主要还是他不能给扶宴留下这么个形象——不过这理由就不用和逾白说了。
溯溪朝逾白笑了下,意思尽在不言中了。
逾白没看见他的笑,他现在神思有点飘。
——不会这么无聊吗?
嗤,当初在妖界的时候那家伙可不就是把他的衣服拿走了吗!
“你笑什么?”溯溪以为逾白明白了他的意思,在笑他,微恼道,“有什么好笑的!”
逾白愣了一下,知道他误会了,好笑道,“我笑等我们拿了衣服走,那人的反应应该很有趣。”
原来是他误会,溯溪尴尬应和,“是该很有趣,可惜小妖没来,这么有趣的事看不见咯。”
逾白思绪飘开——扶宴早就见过了。
当时衣服被拿走,他是什么反应呢——在扶宴看来也是有趣的吧?
扶宴在找花燃的时候,一魔一鬼溜到人沐浴的地方,将衣物顺走,那主宰性子沉稳极了,见自己衣物被拿走,伺候的人也唤不出来,也没着急,悠哉悠哉在浴池中睡着了。
溯溪:……
“无趣。”
逾白也觉得,俩一拍即合,丢了衣服到那人脸上走了,刚才还一派淡然的主宰,被自己衣物盖住的时候悬在嗓子眼的那口气终于松了
“这俩祖宗真会玩啊……”
扶宴仨大佬到他的位面第一天他就知道了,一直关注着这仨动态,一见溯溪和逾白往他住处来,便有不好的预感,又不知道这俩要干啥,装模作样的端着,按部就班做着自己的事,本想着自己洗澡这俩总不会也看,好家伙,看没看不知道,把他衣服拿走了!
这主宰迅速穿好衣服,往管理局去了,这事得告诉局长大人才行啊!
今天偷他衣服,明天偷他小妾他找谁哭去?!
溯溪逾白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告了一状,甚是无趣的回了住处,见着了沉着脸的扶宴。
“你们去哪了?”
溯溪追逐扶宴近万年,多了解他啊,一看就知道他们干的事这妖全知道了,有些尴尬,打了个哈哈。
扶宴看向逾白,眼中翻涌着怒火。
竟然去偷人衣服!
一想到这混蛋看人洗澡,偷人衣物,他浑身就不舒坦!
逾白被他盯着,目光落在扶宴的唇上,不自在瞥开了眼。
“下次叫你一起咯。”
溯溪丝毫没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暗涌,怕扶宴生气,忙应和道。
“对对,下次叫上你一起。”
谁要和你们一起!
那混蛋刚才是在看哪呢!
扶宴耳尖泛红,冷哼道,“不找燃姐了?”
逾白僵了一下。
溯溪偷偷看逾白,小声道,“偶尔娱乐一下,有什么嘛……”
逾白果然附和,溯溪高兴了。
扶宴盯着逾白,没再多说。
那以后,每到一处,溯溪逾白总要胡作非为几番,找花燃变成了顺便。溯溪跟着逾白胡闹,对逾白的印象好上加好,逾白找花燃时偷奸耍滑心不在焉,就跟眼瞎似的全然没看见。
扶宴全看在了眼里。
每次逾白提议着胡闹都会阻拦,溯溪听他的话,他一开口便不会坚持,只眼巴巴瞅着逾白。
逾白不会听他的。
每每都要多劝。
溯溪最开始的几次还会在一旁听着看着,帮着逾白说话,后来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他劝逾白便远远躲开了。
他劝逾白的时间,忽的就成了单独相处。
初时他很不习惯。
出了那日事后,没了溯溪在一旁盯着看着,和逾白待在一块总是让他不自在,即使心里清楚那个亲吻并没有什么。
逾白似乎也和他一样,总是沉默着。
次数久了,扶宴倒是渐渐看开了。
试探着问逾白,和以前一样,没有得到回答,问得久了,他自己也不抱有什么期待了。
只是始终不明白,之前对找到燃姐执念那么深的人,怎么突然就成了这样。
逾白不想再见燃姐了吗?
“想,”逾白笑了一下,眼中却无笑意,“可我找不到她。”
念念不忘,找的人却一直没有给出回响。
十年,百年,千年,一次次失望,一次次绝望,他不想再找了。
“你……”
“你……”扶宴有些慌,他没想过逾白会回答,更没想到等到的回答是这样,明明逾白没说什么,他却心疼起来,笨拙的安慰道,“会找到的,总会找到的。”
“那是什么时候啊,”最难的话说出口,后面的便容易了,“妖界有很多重要的事吧,作为妖主你应该花费更多的时间在妖界,而不是找花燃,你以后……”别来了吧。
“没你的事重要!”
话一出口,双双愣住。
“我……我不是……我是说,我很久没见燃姐了……我……”
扶宴说着,忽然茫然起来。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他一次又一次不厌其烦的奔波万界?
扶宴没再说话。
逾白沉默着。
双双安静下来。
溯溪远远瞧着,不知道这一次谁说服了谁,心里焦急的很,但看样子那俩还没有谈好的样子,他不好过来。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逾白和扶宴待在一块,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有插不进去的感觉,好像被俩人双双排斥在外了——明明和他们单独在一块的时候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溯溪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久而久之,见着逾白和扶宴凑到一起,他都会走开。
才不要被排斥勒!
第590章 三人行,必有一情敌(16)()
三人行,必有一情敌(16)
扶宴走开,溯溪立马飞奔到逾白身边。
“怎么样?还去吗?”
“不去了,”逾白垂眸,“找……花燃吧。”
“啊……”
溯溪觉得可惜。
但逾白既然已经被扶宴说服,他更不会去扶宴那说什么了,拍了拍逾白的肩膀,话中带着老父亲的殷殷厚望。
“下次还要再坚定点啊。”
一鬼一魔完全不在一个频道,逾白唯有苦笑,想起溯溪和扶宴的纠缠,越是混乱,胡乱应是。
最终认真找花燃的只有溯溪。
扶宴逾白心里挂着事,都心不在焉。
溯溪没察觉出什么问题来,依旧没寻着人,惯例唉声叹气一番,又安抚了逾白。
三人各自回了自己的位面。
逾白心里乱做一团,一会想到扶宴那句——没你的事重要,一会想到那天‘堵话之吻’,一会又想到妖界浴池被偷衣物,漫天霞光中的惊鸿一面,一会又想到盛典时扶宴那句负心汉——还有那些形形色色震惊到全是一副表情的看客。
还有万界奔波寻找花燃的点点滴滴。
各种回忆一下塞进了脑子,逾白将脑袋锤开暴力驱逐某妖的心思都有了!
逾白做了梦,活色生香。
“我应该被拉去沉塘。”
被拉起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睡眼惺忪的天帝大人:……啥?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心思——”
天帝大人继续:……啥?
“错觉,都是错觉——”
狄阑起身,“马上,立刻,离开!”
这小鬼怕不是中邪了哦!
中没中邪不重要,关键别打扰他睡觉!
狄阑将叨叨叨的阎王大人丢了出去。
“不知道你说啥,和你也不熟,慢走,别再来!”
天帝殿关上了。
天界八卦的神君仙子探头探脑。
这事不能说给溯溪听,也不能找时询,逾白能想到的只有相交不多的狄阑,然而现在被赶出来了。
天帝殿外站了许久,在形形色色探究的目光中,逾白到底没坚持住,回了冥界,被在冥界中守殿待鬼的扶宴堵了正着。
沉默在蔓延。
阎王殿众鬼没熬住多久,纷纷退了出去,某只鬼还十分贴心的将殿门带上了,殿门关上的声音在沉默中回荡。
逾白才做了那样的梦,如今见着扶宴哪哪都不自在,更别说如今殿门关上,这空间只有他和扶宴的情况——作孽哦。
逾白转身就走——阎王殿办公的鬼该换一波了,一点眼力劲都没有!
“等等——”
逾白怎么可能停下。
扶宴是想和他好好谈的,结果某些鬼根本不给机会,一逃一追间交了手。
谁都没真正出手,但在围观鬼眼中看打起来就是打起来,什么留手不留手都是假把式。
“阎王大人和妖主大人情变了?!”
某只鬼震惊话落下,扶宴逾白齐齐踉跄了下,互看着——这情况还要不要继续打?
扶宴伸手一勾,逾白悬在腰上的玉牌飞入手中,玉牌的温润感由手心传入心脉,烧红了耳尖。
“送人的东西,哪有收回去的道理?”
逾白:……
逾白完全不想看围观的小鬼们是哪副表情了。
这台阶他不想要啊!
不,这根本就不是台阶——
逾白沉默的时间,围观的小鬼当他默认了,一边震惊于自家阎王居然干出了这样丢脸的事,一边生怕自家阎王再说出更丢颜面的话,一个个忙不迭的说起来——总结下来就是——我们阎王怎能可能送人东西还要回来呢,阎王大人和您开玩笑勒,您可不能当真啊。
扶宴满意了,收起玉牌像模像样顺着小鬼们的话说了几句,拿着玉牌离开了。
逾白:……
还给鬼的东西又抢回去,还要不要妖脸啊!
看着众小鬼略责备,又期待的模样,阎王大人忍辱负重微笑——
“我就是和他开玩笑呢。”
众小鬼笑了,就知道自家阎王不是那样的人!
被一堆赞美淹没的阎王大人:……
我要这名声有何用!
……
不要妖脸将玉牌再次抢回后,扶宴全然当这事没有发生般,热情更甚的找着花燃,他热情,溯溪也跟着热情,逾白只能跟着他们去。
这是扶宴的阳谋,逾白发觉了,却毫无办法——除非他能向溯溪开口。
他不说,扶宴便捏着他的软肋肆意。
逾白见着扶宴还是尴尬,更多的还有羞愧。
扶宴再次抢走玉牌的原因他不愿多想,见着扶宴总想躲得远远的,扶宴却总往他身边凑。
尤其是每次他找溯溪胡闹的时候,扶宴凑得最起劲,那个时候,他和扶宴总是独处着。
理智上他清楚不能这样下去,但每次都忍不住,更甚者找溯溪胡闹的次数越加多了。
逾白一边唾弃着自己口非心非,一边却隐秘的高兴和扶宴相处。
可溯溪——可还有溯溪。
那个傻魔头居然没有察觉一点一样,还眼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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