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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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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哈,那样,你开你的车,把张妮送回去,蒂尼它不得安排一下吗?别耽误明天的事儿。”
叶迪华上前一步,“那我也跟赵姐的车一块回去,和张妮一起到山上和鸟儿们定一下。明天的行动挺重大啊!”
干红和赵丽影对视一下,干红很赞成,“行,你们就回去吧,全力以赴明天。叫作‘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叶迪华把攥紧的拳头举至胸平,加油的口气,“一定成功!”
干红赞许地拍了叶迪华一下,“好样的!就要拿出这种精神来!”
赵丽影笑了,“攒一块再夸吧。关雎呢?”
干红也到处找,“是哈,关雎怎么这么半天还没回来?”
干红看看赵丽影,“能出啥事?”
“能出啥事,顶多就没成呗。”
虽然如是说。赵丽影还是掏出了手机,给关雎打过去。
关雎接了电话,说跟东家去取钱。他又去存钱,耽误了。现在正往这边赶。
大家这才放了心。
干红走过去,和站在大巴车门口的郝元岐、毕立海说,“要不你们先走,我们在这儿等个人,马上就过去。”
郝元岐问,“还等半天吗?”
“那倒不用,可能就快来了。”
“那等你。”
说着话,就听到跑车的声音。
“来了。”干红话音刚落。那辆跑车就开到跟前了。关雎开门下了车,向赵丽影和干红、叶迪华跑来。
干红问道,“你还存啥钱哪?”
关雎看了赵丽影一眼,“我上学时,我干爸就嘱咐我,兜里不能放大量现金,要及时存起来。”
赵丽影眯起眼,甜甜地笑了,“我上学的时候,他也对我这么说过。”
干红也立时有甜蜜感。
“好了。回来了。郝哥,你来坐我赵姐的车,我坐你们的大巴。”
赵丽影听干红这么安排。打开车门让张妮下来,坐进关雎的车。
张妮走出来,两个肩膀头各站着九宫鸟和蒂尼,一只胳膊的小臂还站着两个黑白喜鹊,引起郝元岐、毕立海和六大金刚的注意,指指点点,评头论足的。连司机也打开车窗,探着身子往这边看。
唯有跟着郝元岐一起下车的那个怪小子,别着脖子。窝在一处,连这边眼皮儿都不了一了。好象他是个聋哑加盲人。
这怪小子。个头并不高,长得细瘦。不和别人站在一起,只他自己,就看他很高。他苍白个脸色,皮肤精薄精薄的,头上、脸上的血管,清虚虚地,让人看个清楚明白。他总用舌尖舔嘴唇,舌头在嘴里鼓鼓喁喁的,把腮帮子顶的,好象嘴里有一条刚刚破壳而出的小蛇,挣扎着,想要钻出来。
蒂尼突然“喳喳”大叫起来,干红走过去问九宫鸟,“蒂尼怎么说?”
“它说谁这么晃得慌!”
“‘晃得慌’是什么意思?”
九宫鸟又冲蒂尼“喳喳”几声,大约是翻译干红的话。
蒂尼“喳喳”了两声。
干红问九宫鸟:“它说什么?”
“它说‘晃得慌就是晃得慌。’”
不知是蒂尼表达不清,还是九宫鸟翻译不清,总之,没有搞清楚蒂尼“喳喳”大叫的原因。
干红打开车门,把张妮送进关雎的车,关上车门,就看到郝元岐坐进了赵丽影的车,她就往大巴那边走。
这时。李经理从大厅里走了出来,寻到赵丽影的车,就直奔而去。赵丽影也看到她走来了,就打开车门下来。干红心想,无非是找赵丽影问来几个人,好安排座次,看样子,新婚酒宴要开始了。
赵丽影好象在跟李经理解释。
干红上了大巴,毕立海坐在前排,看干红上来了,他站起身子,把干红往里座让,干红闪身坐了进去。
毕立海挨着干红坐好,干红就探过头来问毕立海,“哎,老毕,你们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毕立海冲邻座拱拱嘴,“那孩子给指的路。”
干红顺着毕立海所指,见是那个怪小子。
“他怎么知道的?”
“你没接两个电话吗?”
“是啊。”
“那就是郝经理让人打的。第一个电话那孩子说你在海卫;我们到了海卫,就给你打第二个电话,那孩子就领我们找到这里。”
干红倒抽一口冷气,“啊,他能追踪无线电信号?!”
**********
(嫱子说:“真的吗?还有这样的奇人?”
我说:“有的。他大脑里有特殊装置。”
嫱子说:“谁给他装进去的?”
我说:“明天你就知道了。”)
第234章 码人儿码人儿()
提要:
★让他去《暗算》那个地方行,保证比傻根儿厉害
★两个大男人拥抱在一起
**********
“是的,”毕立海说,“他总这么说,别人都不信,郝经理这次要试试他这个功能。”
“他是谁家的孩子?”
“郝老屯家一个邻居的孩子,他奶在武馆做饭,他有时就过来。”
“他怎么有这个功能?”
“据他说,咱理解,他是被外星人所劫持,给他动了手术,在他大脑里放了什么。刚才你们那个小姑娘肩上的一只黑色的鸟说‘晃得慌’,可能就是感知到他头上的磁力干扰。”
“还说鸟呢,”干红想起来了,“那会儿他和郝经理一下车,我的脊椎都苏苏了两下。”
“你怎么也……”
“我的脊椎就算受过伤。”
“咋受的伤?刚才赵姐说你住院是咋回事?住了一个多月院?”
“说起话长了,有时间的,再跟你细说。”
干红和毕立海说话,虽然不是挺大个声,但也没有特意压着嗓子。和那怪孩子就隔一个过道,他是能听得清清楚楚的,除非他耳朵有毛病。
干红隔着毕立海的肩头往那边看了看,手扶着自己的耳朵问毕立海,“他这方面有毛病?”
毕立海一咧嘴,“有毛病?好着呢!”
“不怕他听?”
“不——怕。”毕立海拉腔拉调地,“他奶还让各处打听呢,问哪儿用得着她孙子这一特性的,意思给她孙子找一个工作。”
干红笑了,“让他去《暗算》那个地方行。保证比傻根儿厉害。”
“谁知道《暗算》是什么部门?‘701’是哪儿呀?还《暗算》呢,和联通他们说,让他们给测试一下。你猜人家怎么说?”
“怎么说?”
“人家说:‘对不起,我们很忙。’”
干红骂道。“这帮蛋蹭的!”
“那你骂人家干啥?人家没这业务,也没这义务。”
两人说着,大巴就要上大道了。司机扭头问毕立海,“毕师傅,问问宝儿,怎么走啊?”
“到了海卫了,你就听我的吧,我要叫不硬(叫不准)。这车上不还有个‘坐地户’吗?”
“坐地户”指的就是干红。
“出了这个道口,往左拐。”毕立海真指挥上了。
“那孩子叫宝儿?”干红问毕立海。
“嗯,叫郝宝。”
“这不像个名字。”
“谁知道了,都这么叫他。”
“华夏园”和“摩尔餐厅”都在经区,一个在“青岛路”南,一个在“青岛路”北,虽然不算近,但都在大路边上,又开着车,很快就到了。
毕立海和干红先下了车。跟着,六大金刚一个个的都下来了。毕立海指着他们,“他们哥八个。容城号称‘八大金刚’。就是些好强斗勇的青年,没啥劣迹。我来容城,他们看得起我,拜我为师。面对你这位师叔,我得把我的徒弟一一介绍给你。”
干红点头应承,脸上潮潮的。
毕立海向干红介绍,“前边我已经对你说过,老大老二现在在病床上躺着,那两个是哥俩。一个叫陈程,一个叫陈龙。这一位是老三。”
六个人中有个人站了出来。向干红一拱手,自报姓名。“师叔好,我叫武学斌。”
干红也回拱手礼,“幸会幸会!”
毕立海就一个个地往下介绍,老四卢树森;老五郎玉彪;老六和老七也是哥俩,哥哥叫陈学武,妹妹叫陈学娟;老八叫盖宝玉。
介绍完,干红搓搓手,“哎呀,不管这顿饭谁请,也是在我的地盘上。我又不能喝酒,我找个人来陪你们酒吧?”
“那最好。哎,干红,你没收个徒弟什么的?”
“我就收了一个徒弟,一个多月了,我连一拳一脚都没教他。”
“拳脚好说,”毕立海侃侃而谈,“习武最重要的是体能。人家不说吗,有个小子要和一个高人练武,高人指着相距百丈的两棵树说,‘你先绕着树跑8字,跑到一定程度,我再教你。’那小子就开始跑。跑了一段时间,问高人,‘到没到一定程度啊?’高人说,‘没有,你还得跑。’那小子就又跑。又跑了几个月,又问高人,高人说,还不行。又跑。总跑那8字道,把那8字道都踩塌陷了,逐渐的,那8字道象战壕,都没腰深了。小子又去问高人,高人说还不行。小子又跑,最后跑得两棵树在后边追他,吓得他脑后的辫子都竖起来了……”
大家笑。
干红也来了兴致,“象我们在学校,受过高体能训练。刚开始时,一天下来,都不想活了。那样练出来的,是不一样。你说这一拳一脚好,可是冲(打)出去,没力量,还是白搭;你说谁谁会什么什么拳,万人不敌,可是,打不上十分钟,你哈哈气喘了。你的对手摸到你这个门道,前十分钟,就躲你闪你,十分钟之后再上手,几下子不把你打瘫了?”
大家又笑。
“所以,我让我那徒弟整天陪我哥我嫂跑沙滩。”
“你还有个哥?”毕立海问道。
“认乎的,”干红说,“不过,象亲的一样。”
“那就一起叫来吧,也一定是个武林高手。”
“我哥他不搞武术,我让他跑沙滩是给他治病。”
“那也叫来吧,咱们认识认识。”
干红没应,心想,他们就十个人,加上一个“打前站”的十一个人,加上我们俩,十三个人,就有点挤了。叫来一个韩遂就行了。他和那六个“金刚”,是一个辈分的,起个酒(敬酒)啥的。也名正言顺。
甘红就不找了,又上这样高的地方。也不知他过没过那个劲儿,他要在这儿跳楼,恐怕叫我师傅,也来不及了。就只给韩遂打电话。
打完电话,干红就领着这些人往大门里走。进了屋里,就看一楼包间敞着门,郝元岐迎着门坐着,看干红他们一行人走过来。就站了起来,向他们招手。
干红问,“怎么坐这儿了,往楼上去呀。”
郝元岐走了出来,“上边订满了,再说,这间最大,桌也大。十六、七个人装得下。”
“哪那多人?你们十一个,我们这边,我和赵姐。刚才我给我徒弟打了电话。他来,我们才三个,总共才十四个人。哪来的十六、七个?”
“在‘华夏园’的时候,我看除了驮着鸟的小闺女以外,还有一对俊男靓女的,不是你们的人?”
赵丽影从包间内走了出来,“是我们的人,他们有事,办事去了。”
“那再码(叫来)两个人啊,那么一大张桌子,就这么稀稀拉拉几个人。象啥?码人儿码人儿,最好能码到我熟悉的人。”
郝元岐一说码到他熟悉的人。干红又想到甘红。甘红也是搞广告的,他们俩肯定熟悉。一看订的包间又是在一楼。没有甘红跳楼之虞。前会儿,毕立海还一再要求见见,干红就对郝元岐说,“你等着,我给你找一个你熟悉的。”
干红也想见见甘红。自打跳楼被她师傅救下之后,两人再没照面,心里惦念着,真想见见。
干红就掏出电话打给甘红。
没说两句,那边的电话就让甘红的妻子邓淑娴夺过去了,“妹子,你在哪儿?”
“我在‘摩尔餐厅’。我来个同学,还有几个朋友,想在一起聚聚,我一提我哥,他们都要见见。咋样,嫂子,我哥出来没问题吧?”
“没事没事。在我贵人妹子面前,还能有啥事?我和你哥多亏你了,你救了我们俩的命,救了我们一家人的命。你说我和你哥要有个好歹的,这家子不得散了吗?你侄子咋整?不没妈就没爹的,可咋活呀!”
说着说着,邓淑娴哭了起来。干红在电话里紧着劝,“这回就好了,人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回想开了吧?”
“想开了想开了,这回在阳台上,都不敢往下瞅,瞅一眼,麻溜就退回来!”
“你别啰嗦了!”甘红一把夺过电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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