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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关三界-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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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欢“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随即她冲干红做一个兴奋的赢家手势!对干红说:“几年都没这种心情了!快,妹子,咱们走,回办公室,等郝元岐去!”说到这儿,她凑近干红悄声说:“妹子,看来你说得对——昨晚咱家门口发生的事,真不是尖鼻子郝元岐干的。”

    干红说:“怎么说?”

    姚欢说:“你没听见郝元岐在电话里低声下气的动儿(动静)呢,要是他,他准趾高气扬的,掩饰也掩饰不住,我还不知道他?”

    干红说:“我就说嘛。”

    姚欢皱起了眉头,说:“那是谁呢?为什么这么干?跟我有仇有恨,约在‘长峰小操场’啊,干嘛来阴的?不如郝元岐磊落!”

    干红说:“这人是不咋磊落。看上去,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么一个机会。”

    姚欢说:“问题是,他怎么知道我和郝元岐有‘小操场’之约呢?是谁透露给他的呢?”

    姚欢说着,别样地闪了干红一眼。

    干红看见了她这一眼。说:“不是咱这边。你跟姓郝的,约完‘小操场’之后,还和别人说过吗?”

    姚欢说:“没有。随后我就叫你。”

    干红说:“随后我就给‘界昆公司’的坤哥打电话,随后咱俩就去了‘小操场’,随后就动手了——都是紧跟腚儿,不容空儿,咱俩谁也没倒出时间,往外打一个电话。”

    姚欢点点头,意思好像是说:“是啊,不是咱俩谁。”可实际上她想,不是你,你怎么心惊了呢?犯得上解释这么长一串吗?你心虚了!但你为什么不提,我们去‘摩尔餐厅’在那等吃大螃蟹、吃大螃蟹,直到把我送回家那段时间呢?那是很长一段时间,在那段时间里,你别说打一个电话,打一百电话,你都打了!你为什么不沾那一段时间的边呢?你还是心虚吧?

    想虽如此想,但没有真凭实据,还不敢说出来。

    干红说:“没准是尖鼻子对谁说了,也未可知。”

    姚欢说:“一般是他说出去的——这叫不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己嘚瑟和别人说,想显摆显摆,结果被有心人利用了,差点没栽到他的身上。”

    干红说:“姚总,你这么分析,说得通,就是这么回事!”

    姚欢心里想:哪么回事呀?郝元岐要是在“小操场”胜一手,他有可能向别人显摆,可是他大败而归,他有什么显摆的?说你看我多牛!被谁谁打败了,还被谁谁羞辱一番——天下有显摆这类事的吗?你这是找不到推脱的理由了,就借我的话,来个一推了事。

    干红是借姚欢的话强着找个理由而已。姚欢闪她那一眼,她知道姚欢是怀疑自己了。这话辩白不清,也没啥意思。好歹说过去算了!磨叽这事干啥?谁卸的大石头,反正和你有仇的人。人要活到这份儿上,纵使挣个千千万万,身边杀机四伏,又有什么意思呢?

    使干红万万没想到的是,真是她把姚欢和郝元岐的“小操场”之约泄露出去的,有人给她上了手段,把她给“棱镜”了:是从她和她爸的通话之中了解了这一切。

    就在干红“推事”后不久,高勇又把电话打给了干红。干红一看是高勇的电话,本能地闪开了姚欢,又向洗手间走去,去接听他的电话。

    高勇说:“红姐,摩尔餐厅几点上班?”

    干红想想说:“九点吧?可能是九点。咋地?”

    高勇说:“你不说让我给送酒吗?要是九点,我去这么早干啥?九点他们上班,我到就行了呗。”

    干红说:“你可别赶那个点儿,人家谭总好几摊儿,一般早上到‘摩尔餐厅’点个卯,就去办别的事去了,你要一大早堵不着,上午你就别想见到了。”

    高勇说:“我八点五十赶到他办公室门口堵着他还不行啊?”

    干红说:“那行,你家的事,你要分外上心才行。”

    ……

    ——干红和高勇的通话,通过“棱镜”,传到一部手机里,有个人正在全神贯注地窃听他俩的电话。天已大亮,但屋内却蒙得黑黑的,不漏一丝天光……

    (嫱子说:“这回我可猜不着是谁‘棱镜’干红,谁窃听干红的电话了。”我笑了,说:“谁卸的那车石头,你猜到了吗?你还有一次机会。”嫱子说:“所以啊,我才谨慎呢!”我说:“那羊肉不是那么容易吃到的,那女儿红不是那么容易喝到的。”)

第92章 姚欢的思维“力道”() 
三人从华连走出来,本来是并行的,干红暗自扯了一下严梅,严梅和干红就落在了后边,干红对严梅说:“你现在回餐厅,有地方呆吗?”

    严梅说:“就怕大门不开,开大门的人要去了,就好办了,我有谭总办公室的钥匙。”

    干红说:“那一会儿走到你家(你们公司)门口,就把你放下去了,我和姚总的赶回(我们)公司,等尖鼻子签合同。”

    严梅说:“行,大门不开,我沿着海边走走,锻炼锻炼。”

    干红说:“一会儿小高去给谭总送酒,你招呼一下。”

    严梅说:“小高?那个小高?”

    干红白了严梅一眼,说:“还有那个小高?高勇呗!他去送‘野麦酒’。昨天酒桌上说‘野麦酒’的事儿,你没听到啊?”

    严梅辩白着说:“那我知道了。你一说小高我懵了——你从来没叫过他小高。”

    干红埋怨地叹一口气,向姚欢背后看一眼,说:“嗨呀,你可真是……”说到这里,她扯着严梅站住了,看姚欢走出几步,她压低声音对严梅说:“别当谭总说我和小勇的关系!”

    严梅说:“知道了。”

    走在前边的姚欢心里想,她俩搞什么?背着我说话,平常不叫小高,为防着我又叫小高了。两个人又站在那儿呿咕喳咕(极小声)的,这是干啥?!

    早在她们仨并行,干红扯了一下严梅,两人有意识落在后边走,在她后边说话,就引起姚欢的警觉。她虽然在前边走,耳朵却像动物一样转向后边,密切注意着她俩的一举一动,一呼一吸。她太紧张了,过于小心防着别人了。

    到了车旁,姚欢下意识地细密地看了她的车,不放心,还是绕到车的另一侧,看了一圈。干红和严梅走过来,她冲她俩笑了,说:“没人划车。咋没人划车了呢?”

    干红打开车门,将进未进之际,说:“尖鼻子老实了,就没人干那下作的事了。”

    姚欢打开车门,坐进车里,说:“都说‘穷寇不可追’,但*说:‘宜将胜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说落水狗本来就够可怜的了,就别打了,可鲁迅说‘痛打落水狗’!世间就是这样:你不把他打疼了,打怕了,他就还要伺机反扑。疼了怕了,甚至是死了,他才能老实了。”

    干红说:“姚总,就你这个年龄,应该只沾*思想的边儿,我怎么听着你象我爸那几年似的?”

    姚欢说:“你爸多大?”

    干红说:“虚岁儿五十六。”

    姚欢扬起下巴想了想,说:“五十六,特殊时期时才七八岁,还不大懂事;我呢,特殊时期时才一岁。等我稀里糊涂长大了,特殊时期就结束了。关键是,我十八岁时起,身边就有个人总给我灌输那些东西。他有的时候也是无意识的,但,久而久之,就灌了我满脑子!”

    干红知道她说的那人是谁,就笑着说:“我爸讲话了,你是‘根红苗正,*思想哺育大的’。”

    姚欢说:“是啊是啊,‘根红苗正’……八点了?快往家走吧!”

    干红发动了车,说:“坐稳了,我开了!”

    姚欢笑了,说:“有那么夸张吗?你以为是坐火箭呢?”

    大家都笑了。

    干红开起车,路过‘摩尔餐厅’时,把严梅放下了,她们直往公司开。到了公司,姚欢看了一眼腕表,想了想,把一把钥匙给了干红,对干红说:“小干,你先上去——我想起一件事,得去办。到点儿,郝元岐来了,我没回来,你把我屋的门打开,把他安顿下来,耽搁我也耽搁不多大一会儿就回来了。”

    干红迟疑地接过钥匙,看了姚欢一眼。心里话,那么急迫地让人家来,一刻也不能等似的,快到时间了,想起什么事这么急着去办?就不能让那事往后让一让?让人家码时码点儿地等着你,你是不是有些过分?

    心里这么想,却不能说出来。干红应答着,下了车。

    姚欢从后排坐下来,干红以为她要坐到驾驶室,谁知她说:“我不开车,我打车去。”

    说着就往大道边上走去,去拦出租车。

    干红心想,这老婆犯什么病了?有车不开,去打出租?她这是要干什么去?

    姚欢拦下一辆出租车,钻进去,对司机说:“‘摩尔餐厅’知道吧?”

    司机应。

    姚欢说:“去哪里。”

    司机应,往“摩尔餐厅”开去。

    到了“摩尔餐厅”门前的小广场,她让司机往门前走走,在一棵树下停下了,她对司机说:“计时器不用关,我在这等人——该给多少钱给多少钱。”

    司机不语,也没有把计时器扶起来。

    姚欢两只胳膊架在正副驾驶椅的椅背上,头从前边两只椅背中间的空隙中探出去,眼盯盯地向外望。

    过了一会儿,姚欢看到严梅从南边走过来,站在大门口。看起来像她说的“去海边锻炼”了,约摸时间快到了,才走回来。姚欢看了一下腕表,是八点四十五分,心想,该来的快来了。

    果然,随着又来几个人,大门打开了,就从外边开进一辆小车,越过他们的出租车,径直往大门口开去。这时,严梅正要随着人流走进去,听到车声一回头,惊喜地向车里指去,车鸣一声笛,停下了,从里边走出一个小伙子,小伙子手里拿着一瓶酒——这显然就是“小高”了。“小高”回头关车门,姚欢愣了:这小伙子怎么这么眼熟?在哪里见过?姚欢翻淘记忆库存,呼啦一下想起来了,连忙掏出手机,打开了“照相机”的“存储”,翻到干红拍回来的“官二代”。

    此时,高勇虽然已和严梅进了大门,但,高勇的样子还在她记忆中处于“暂存”状态——是他!

    他是谁?!他参加了了那天施玉旋、保子他们的活动?抑或是用这个“小高”来顶替一个人——要说姚欢是聪明人,她一下子就想到了问题的本质——顶替一个干红看到、却不愿意说出的人?要不,我要她专门去拍那人,怎么把个小高给我拍回来“顶缸”?从照片上有“花围脖”——她家狗的情况看,这小高和干红很熟很熟,仅次于严梅,是她新交上的男朋友——承认吧,姚欢就是聪明!她往往一下子就把问题想到根儿上了。

    也许就是这样的思维“力道”,才造成她的悲剧。

第93章 被捉奸的感觉() 
郝元岐来到姚欢公司的样子,都有点儿脱像了。脸部明显浮肿,五官除了他那尖鼻子以外,连耳朵都肿了0。5倍。眼睛最夸张——他本来就小眼睛,这一肿就更小了,看谁,有点儿蔑视的味道。

    干红知道他是肿的,不是瞧不起谁。实际上他挺谦卑的,甚至谦卑到自轻自贱的程度。

    干红客气地招呼着他,把姚欢办公室的门打开了,把他让进了屋里。让他座之后,对他说:“郝经理,你喝什么?”

    郝元岐躬着身点了一下头说:“不用客气——姚总这儿有‘铁观音’吗?”

    郝元岐嘴上说,眼睛盯着姚欢的壁橱,干红捋着他的眼光看去,见那里放着一罐“铁观音”。

    干红说:“有,泡那种茶?”

    郝元岐说:“对对,浓一点——我昨天一宿没睡,现在一点精神也没有,都要撑不下去了,喝一杯酽茶,清醒一下。麻烦您了。”

    干红说:“客气什么?泡一杯茶,举手之劳。”

    干红就走过去,打开壁橱的门,把那罐茶拿出来,看看,拆封还未打开,就转着圈儿打拆封。

    郝元岐看到,要阻止,说:“别了……”

    干红说:“没关系。我们姚总一般不喝茶,这是谁送她的,她还没打开。打开喝吧,眼看春茶就要下来了。”

    郝元岐说:“干小姐挺懂茶呀。”

    干红说:“懂啥懂?我们班有几个南方的同学,听他们讲的。”

    郝元岐说:“干小姐在哪儿上学?”

    干红说:“京都。”

    郝元岐说:“学什么?”

    干红说:“搏击。不如像你说学美术了。”

    郝元岐说:“还是你这行,尤其是女孩子。我这次走出去,就打算开武馆。”

    干红惊奇,说:“我听人说,你是学美术的?”

    郝元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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