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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炮灰女配-第8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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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公主!”耳边有人在轻轻的说话,“我叫司徒琅,在家排行老三,你可唤我三郎。”

    这个声音,明歌再熟悉不过,这是安朗的声音。

    但是这声音带着点轻颤,带着点忐忑,还带着一种让明歌无比陌生的羞怯。

    这怎么可能会是安朗的声音。

    这一刻的明歌,她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眼前是一片红艳艳的画面,明歌兀自疑惑,就看到有一只指骨分明的手掀开了她眼前的红帘。

    映入眼帘的人,是安朗。

    对上她的目光,安朗微微垂眼略羞涩的笑,“长公主,我,我以后可以唤你明歌吗?你的名字真好听。”

    这样温润的,眉眼都是羞怯与忐忑的安朗是明歌生平未见。

    她惊愕着来不及说话,就听着她自己淡漠且冷静的声音,“可。”

    一个字,就好似一盆冷水般,瞬间把屋子里烛火映照出的脉脉温情全部打飞。

    可她自己明明没有声啊,怎么回事?

    她接过安朗递来的酒,与安朗一起喝了交杯酒。

    她感觉到自己眼角湿润着,好似有泪迹。

    她听着自己的声音又说,“驸马,该歇息了,我让侍女服侍驸马沐浴。”

    “不用不用。”司徒琅慌促着说,“不用,我刚刚进门之前已经沐浴完毕,长公主,你,你唤我三郎便可。”

    “好。”依旧是清清冷冷的回答。

    这声音太冷静,也太冰冷。

    ~~

    五更,这是第七十个位面,也是本文最后一个位面,亲们,求正版订阅,就算没钱不能全书订阅,也请在这最后一个位面正版订阅给胖胖一个鼓励吧

第2090章 与君知() 


    长公主这声音无端的就和司徒琅那忐忑却又少男怀春的声音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太鲜明了,一个是火,一个是冰,就是两个极端般。

    明歌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这是回到了她自己的身体里。

    这是她自己的身体,是她最初的世界里。

    而现在,这一刻,是她与驸马结婚的日子。

    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她看到了淡漠又高不可攀的自己,看到了那个忐忑的有些小纯情的驸马。

    她的驸马,原来是这样子的啊。

    久远的记忆被打开,往事在明歌的心间缓缓流淌。

    熟悉而又陌生的记忆,让她惆怅之余,又有些疑惑。

    但这疑惑,她一时间却又想不出是因为什么。

    床上的红色帐幔垂落,男人的手颤颤巍巍的帮着女人一件件的脱衣。

    男人因为害羞,睫毛颤颤着脸上通红,就连身体都带点淡红。

    倒是女人,一直都是镇定自若,在男人解不开她衣服系带的时候,她还帮着男人去解了开。

    双双倒在床上,男人一脸的痴醉,而女人依旧神情冷静,女人那张脸,就好似是个面具不会出现别的神情。

    一直到床上洇出点点红血,明歌在这剧痛中突然就惊醒,微生,微生就是在这一晚上悲愤离开,然后在途中遇到瘟疫,死于瘟疫中。

    也是在这一刻,本闭眼的长公主突然就惊坐起身。

    驸马忙扶住她的肩膀关切问,“明歌,怎么了?”

    长公主闭眼,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才回,“无事。”

    “是不是有点疼。”驸马又问,“我帮你敷点药。”

    长公主推开驸马,“不用,这点小伤无须担心,我去沐浴。”

    看着长公主披了一件衣服,背影潇洒的下床离开,那大步而去的身影甚至没有半点点的留恋,徒留一柱/擎天的驸马在床。

    明明明歌是在自己的身体里,但她像是背后长了眼睛般,竟然可以看到驸马脸上的每一丝表情。

    驸马的脸上有失落,有哀伤,那双似含泪般的眼睛里,还有种似小孩子一般的倔强。

    紧紧抿着唇的驸马,睫毛颤了颤之后,缓缓的垂头盯着他自己的小弟弟。

    大概是他的目光太过犀利,他的小弟弟慢慢的蔫了。

    他拉了衣服,缓缓的遮住那一处。

    心底忍不住的又想:她的驸马,原来是这样啊。

    曾经的记忆中,驸马在她心底似乎只是一个背景板,也只有此时此刻,作为一个旁观者,明歌才清晰的感觉到,这个驸马是这么鲜活的存在。

    明歌第一次发觉,曾经的她看似面面俱到,然而并没有。

    驸马在她生日那日花了巨资为她建立了兵器俱全的练功房,这练功房建了一个月的时间。

    驸马为了建这兵器俱全的练功房,不仅求拜兵器大师为他炼器,还亲自参与设计练功房的每一处功能。

    明歌哪怕是在本来的自己身体里,可她的眼睛却一直能看到驸马的所作所为。

    她看到驸马为了让兵器大师为他炼一把合适长公主的剑,满头大汗的在兵器大师那里打了十多天的下手,每天光着脊背在热炉旁打铁。

    驸马的身体不好,有时候是一边喘息着咳嗽一边打铁,偶尔还会朝那炉子里呕一口血。

    他这样子打动了炼器大师,最终帮他炼制了一把鸳鸯剑,就挂在炼器房的正中墙壁上。

    明歌能看到驸马每日为了这练功房反反复复的设计着,偶尔到了夜半,书房的驸马还会朝长公主住的房间里含情脉脉的一笑。

    像一个愣头愣脑满腔热血的傻小子。

    这个傻小子啊,这个傻小子怎么她从前就没发觉呢?

    长公主生日那日,被驸马拉到练功房的她只是扫了一眼练功房淡淡的说,“百姓不能饱腹,驸马这样太铺张浪费了。”

    说完这句话的长公主,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练功房,甚至都没去看一眼这练功房长什么样,以及那把被驸马捧在她面前的鸳鸯剑。

    驸马生日那日,长公主得知微生进入了瘟疫区的消息,只和驸马说了一句“我有要事”,便骑了她的汗血宝马离开了京城。

    她三天三夜的在路上奔波,一心牵系她的微生,却不知,她的驸马紧随着她,为了能早点追上他,细皮嫩肉又身体虚弱的驸马两腿间被马儿磨的鲜血淋漓。

    她在冲进被大火烧了的瘟疫村子里,在漫漫烟雾中翻找着属于微生的尸体,而她的驸马忍着哮喘发作的痛苦亦是在烟雾中寻找着她。

    她为微生用木块立了碑,她将那把与她贴身十多年的剑埋葬,她用自己的血写了“微生之墓”。

    她跪在墓碑前三天三夜。

    白天烈日灼灼,夜晚大雨磅礴。

    是她的驸马为她执伞立于她的身边。

    她的驸马拥她入怀,“你还有我,你还有我,从此以后,我会守护着你,明歌,你还有我。”

    可那时候的她神情恍惚着,并没有将这话听入耳。

    那时候她心若死灰,根本就没有察觉,身边还有一个他。

    回了京城,她被诊出不能生育,驸马拥着她安慰,“没小孩好,以后就是我们两个人的日子,神仙眷侣一样,没有人打扰多好。”

    她淡淡瞟了眼驸马,“傻话。”

    第二日,她不仅收了婆婆送来的两个婢女,几日后又亲自做主为驸马收了两房姨娘。

    驸马冲进书房里怒瞪着她。

    拳头紧紧捏住的驸马,他不再羞怯,不再忐忑,他望着她的时候,眼里是浓浓的愤怒与不甘,“为什么要抬两个姨娘,我母亲那里自有我去处理,你为什么要自作主张的往我们的房间里塞人?”

    她看着驸马,就像是看着一个任性的孩子一般,“驸马此话差矣,为司徒家开枝散叶本是我的职责,我既然不能生,自是要为驸马张罗着抬几位姨娘,总不能让司徒家断了后。”

    驸马神情悲凉的望着她,“将这么多女人弄进院子里,你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

    脱去戎装,梳了妇人髻的她笑的温婉,“自是为了驸马。”

    “好好好!”驸马大笑着掀帘而出。

    ~~

    最后一个位面,我自己都看了好几遍了,唉,舍不得他娘的明歌

第2097章 与君知(正文完结)() 


    现实世界很好,他会更好。

    他比安朗,比那些人更好,因为他身体里有那些人的一部分呢,那都是明歌最喜欢的呀。

    归一并不知道他这声音,甚至还带了那么一丝丝的乞求之意。

    明歌走到归一的身边,伸手,将归一的手握住,又缓缓的放了开。

    仰头,她瞧着归一笑,笑的开心,“归一,我其实早该是个死人,能活这么久,是我从来没想过的事情,一直都想说谢谢你。”

    不管归一的目的是什么,可这个男人给了她生。

    让她的生活绚烂多彩,让她的人生以及眼见都到了从来都没有的高度。

    不管这个男人隐瞒过她什么,或者利用过什么。

    可无疑,对她来说,她受益最多最多。

    她谢他,是一种发自肺腑的由衷感谢。

    “归一。”她再次说:“谢谢你。”

    她的手要抽回,却被归一拉了住。

    他伸手揽她入怀,下巴搁在她软软的发丝上,他闭了闭眼,“外面的世界真的很好,你一定会喜欢的,去看一看,你一定会非常喜欢。”

    他从来都不是个善于言辞的人,说服她与他一起离开,也只能用这一句话来表达。

    他其实也知道,眼前的女人,她有她的执着。

    他太了解她的性格了,做了这个决定,就算他说的再多,也不可能将她的决定改变。

    虽然其实,归一此刻还想说更多的话。

    可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他最终还是问她,“明歌,将他的那些魂源送入轮回,你和我一起离开好不好。”

    这是他最大的一个让步。

    没有那个人的那些魂源,他离开这个引渡屋,并不能走到机器人的顶端级别。

    他并不想让步,但此刻,他却突然想这样问。

    明歌仰头瞧着归一的眉眼,她唇开唇合,缓缓着说:“好。”

    再见到安朗,就是在无边无沿的黑暗中。

    她和他各自站立在虚空之上。

    或许是因为修炼光明咒,又或许是因为魂源纯净,明歌的周身萦绕的是一圈圈的银白色的光芒。

    而安朗,他的四周只有黑暗,飓风一样可吞噬一切的黑暗。

    明明四周如此的黑,可他们还是可以看到相互。

    看到明歌出现,安朗的眼睛一亮。

    他朝明歌招手:“过来!”

    虽然如此说着,可他自己已经先一步的飞到了明歌的身边。

    “明歌。”他拉着她的手:“我们走。”

    他殷殷切切的望着她,说着话的时候,唇角还有着得而复失的微笑。

    他猜,明歌肯定是因为知道了从前的事所以和那人闹掰来找他了。

    此刻,他满心的欢喜。

    等这一天等的太久太久。

    而现在,他们可以一起回到过去,可以寻找他们的从前,一起去找所谓的因,也可以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仿似握住的是他们的未来。

    他心底的欢喜自眉梢里溢出,他唇角的笑意抿也抿不住。

    可预料中的走并没有到来。

    他的胸口多余出了一把剑。

    一把银白色的似乎是水乳一般的剑,此刻就在他的胸口中央插/着。

    他顺着那剑将目光移到明歌的手上。

    恍惚间就想起,好似很久很久以前,她也曾这样对待过他。

    他抱着她的身体以为拥有了她,可是下一刻,她手上的剑就刺穿了他的心脏。

    这段经历让他有那么一段时间只要想到她心脏就反射性的疼痛。

    而现在,刺中的明明不是心口位置,可他更疼了。

    这种疼,好似比他从前受过的所有疼痛都疼都恐怖。

    疼的让他想求饶,想求她别这样对他。

    可是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一双眼睛怔怔望着她。

    这么近的距离,可他却越来越看不清她的眉眼。

    手缓缓的抬起触到她的脸上,他哆嗦着,含糊着说:“冷!”

    真冷啊,好像整个世界都是冰天雪地。

    黑暗无边无际,没有光明,也没有火源,他的身体很冷,心也很冷,身上的热气在随着那把剑流逝着,他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变成一块冷冰冰的石块了。

    他好想求饶啊。

    求她别这样对待他。

    他好想问她。

    问她为什么这样对他。

    可是所有的力气,他都用来摸她的眉眼了。

    他手指吃力的,一点点的摸着她的脸颊,摸着她的唇,她的鼻,她的眼。

    摸到她脸上的泪珠,摸到她眼角的湿润,他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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