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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逃妃-第5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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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话语,让他痛苦,让他难耐,让他自责,让他愧疚。
“我从未曾爱上过你。”
从未曾。
繁星说得那么简单轻巧的话,落在他心头,就成了千斤巨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就好像从一开始,他们的相知相遇,都只是按着戏台上那些戏子的过场一样。
演尽了繁华及热烈的感情,下了台之后,就疲倦不堪,觉得所有的爱意也都已经用光用尽。
所有的情感都消失殆尽,无论我认识不认识你,我对你,都没有丁点儿的情感。
猎鹰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什么东西戳着一样,一口气憋在喉咙的位置,吞不下,也吐不出,难受的厉害。
哪怕是自己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他都没有觉得,如此难耐,精神上的折磨,似乎比精神上的折磨,来的更加让人痛彻心扉,更加让人难以接受。
“你乘虚而入,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繁星略显尖锐的声音,让猎鹰张面对着她着口半晌,都说不出话来,他不想说,也不知道怎么说。
他知道,他的话,终究都会成为繁星口中的一句。
“辩解,何时才能不去辩解”
“离开吧。”
他叹了口气,抓着桌上摆放了许久的竹叶青抿了一口,酒精的辣味儿顺着味蕾绽放,有一丝丝麻木的感觉。
酒香的味道从唇齿之间绽放,这酒似是带着一些人特有的故事和情绪,让他的情感也骤然更加丰富起来。
他不想这样被情绪左右,索性把这种味道一股脑全都吞下去,醇香从喉咙一丝丝往下流。
暖暖的感觉到胃口的时候,停了下来,萦绕在肚子的位置,洋洋的味道,有些惬意。
但这一切,却和猎鹰的情绪完全不同,他叹了一口气,好像这一口气能够把心情的阴郁全都叹出来一样。
他摇摇头,想着如果能叹出来,对他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窗外的天色昏昏沉沉,和猎鹰的情绪是那样的映衬。
“你知道吗,我帮段傲阳是为了林绯叶。”
猎鹰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现在就算说上千遍万变,繁星也是听不到的,他又叹了一口气,眼神也变得朦胧起来。
许是酒精的作用上了脑袋,脸上也有些微醺的热意,只是这一切,都只有他一个人独享,没人发觉。
猎鹰只能想,也许这就是他能为主子心爱女人,做的最后一些事情了吧。
他看着手心,摸了上去,手心上有繁星留下的毒,这毒能在一炷香都不到的时间,就要了一个人的姓名。
猎鹰哼的一声,似有一种冷笑的味道,生命就这样被繁星玩弄于鼓掌之中,是不是他的命,也曾被繁星这样玩弄过,只是他自己从未曾发现而已。
耳边是繁星前不久才说的让他痛心的那句话。
“猎鹰,你这种无品的人,根本没有资格,做珊儿的父亲。”
一字一句停顿的清晰,猎鹰听在耳朵里,却痛在心里。
被重视的人说无能,他还能辩解些什么,无力的垂着头,心里的千丝万绪,到了最后都化成了一声淡淡的叹息。
他的情绪,又有谁能够真正的明白,他的情绪,他又能对这谁,说的清楚明白。
这一切的一切,只有猎鹰自己心情清楚。
他起身,将桌上酒壶里已经见底的竹叶青端起,牵着嘴角微微一笑,邪魅的笑容看起来却是那样的失魂。
一双深沉的眼睛,看向遥远的地方,没有焦距,可是眼神中却满是凄迷。
他多么希望那个可爱的小人儿,现在能够在他的怀中,对着他微微一笑,哪怕只是看一眼,就足够了。
“哎”
沉重的叹息再一次传来,他不再犹豫,抓起就被酒水一饮而尽,辛辣的味道带着些许滚烫,从喉咙流下。
“嘶”
比起此刻心里的痛,这点儿灼烧,又算得上什么,紧扣薄唇,可酒气还是顺着牙缝飘了出来。
呼了一口气,让自己口中的味道淡了些许。
他怔怔的看着窗外,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只有远处一座小桥上,挂着一个不怎么明亮的灯笼。
风一过,灯笼就晃来晃去,照在地上的光,像是随着水波荡漾一般,惹得人情意浓浓。
桥头的树叶三三两两的落下几片来,飘在水流上,随着潺潺,向远处游着,就好像它的生命还没有结束一般。
猎鹰就这么看着那灯笼,停了很久很久。
转而拉了拉青色的长衫,转身毅然拉开房门,迈出了步伐。
是时候,该离开了。
第一千一百零九章粮草被烧()
流言经久不息,百姓们好似忘记了林绯叶曾是他们尊敬尊崇的国母皇后,他们如今只知道,这是一位不详之人。一切不得解释的事情好像都有了苗头,家里遭了窃贼,是林绯叶克的,闺女没嫁好,彩礼不够多,是林绯叶克的,甚至是去集市没带钱,去饭馆饭没吃过瘾,也是林绯叶克的。林绯叶好像变成了万恶之源头,一切不好的事情,都可以推到她的身上。
所以前往边境的这一路,其实并不好走。
林绯叶身为女儿身,平素多在深宫,可是毕竟是有过行军打仗的经验的,所以一路上并未表现出半点的身娇肉贵。
她事事躬行,不因自己是居于高位的娘娘便享受,一路上都是与兵士一般待遇,这就像是从天上跌到地下,更何况她还要比那些兵士忍受更多。
兵士是护卫边疆之人,正是因为有了兵士,才护卫着河山一片安宁,百姓们都知道这一点,所以他们尊敬兵士。但尊敬兵士并不代表她们尊敬林绯叶这位带兵之人。
百姓们认为她林绯叶是万恶之源头,又迫切想表达出这个想法,所以在这一路上,兵士完好无损,丢在林绯叶身上的烂菜叶子臭鸡蛋,却从未消停过。乡民们成群结队,前仆后继地往她身上扔着,她不置一言,默默承受。
所幸是快到边境时周遭百姓已经越来越少,因着气候不好,也或许是因为怨气不那么冲天,林绯叶也能维持一副好的形容。
这一路走来,也是让跟着她的兵士看得唏嘘不已。他们本也不想跟着林绯叶去攻打狄戎,甚至觉得这样的决定简直就是儿戏!首先不提林绯叶是一个女子,就说她可是一个不详之人,怎么能让她带领他们来打仗?那可不是必输无疑?只是君命不可违,他们身为帝王手下之兵,也唯有听从。
所以在开始那些百姓往林绯叶身上丢烂菜叶子的时候,他们心里还觉得出了一口恶气。而当这一路走下来,他们却无法不动容。林绯叶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柔弱的女子,没有男子的宽阔肩膀,在他们印象中,女子是无法撑起一片天的。这些兵士家中也有妻女姊妹,在他们的记忆中,女子多是娇弱的,如同是清脆的瓷瓶,稍不留意,就有可能被打碎。
但林绯叶不,她面对那些丢过来的脏物秽物,面对那些不依不饶的流言蜚语,始终挺直了脊梁、高昂着头颅。
是她不痛吗?是她不委屈吗?是她不觉得难过吗?都不是。她也会痛,她也会委屈,她也会觉得难过。但是,她知道,除了痛、委屈与难过之外,她还有更需要做的事情。所以她搁置了自己所有的负面情绪,为了更值得她抛诸精力的事情去奋斗。
这样的胸襟和气度,是让即便身为男子的他们也自惭形秽的。
驻扎边境的将军名叫贺原,是一名老将,带兵多年。因为与狄戎对战多年,也积累了许多对战狄戎的经验。林绯叶念着平定戎狄,军队一到达边境,顾不得整理行装接风洗尘。她立时就入了幔与贺原商量研究如何攻打戎狄。
地图平铺在长桌上,沙盘就在地图一边,敌我形势便一目了然。林绯叶初来边境,在宫中远远不如到这里了解得多。她正看着两方形势,皱眉思索着什么,就听有士兵掀帘而入,一声急促的“报——”听得人心生惶惶。
林绯叶立时便询问发生了什么,这一问才知,是粮草起火了。
顾不上再研究战略,林绯叶一行人便赶到粮车处。
被烧的粮草不是军营本来的粮草,而是林绯叶这一行人带来的新鲜粮草。边境之前便有请粮的折子,林绯叶出征时正好将粮草带上,一是为边境送粮,二来也是好让林绯叶能与将士们相处得容易些。
这一路上运送过程中都没发生什么事,偏偏到了边境军营里就出现了起火的情况,怎么想怎么叫人觉得可疑。
天气渐渐阴沉,俄顷下起雨来,雨势不大,多少也扑灭了些火,再加上将士们积极行动,到林绯叶等人赶过去的时候,火基本已经被扑灭了。
林绯叶带人过去清点粮草,好在火势不大,天公作美,扑灭得又早,所以粮草只损失了不足十一。但是说到底也算是一笔大损失,有损失自然就要勘察原因。
林绯叶始终相信,这样一场火不会是凭空而来,若是天灾,因何一路上皆不发生,就要等到她来到边境之后才发生?
她沿着粮车走了几圈,就发现没被烧净的火折子的残骸,立时就明白这是有人蓄意纵火烧粮,目的如何尚不可知,但绝不可能是为军营好便是了。
因为来路上并无遇火情况,如无意外,纵火的凶手便是出自边境守军之中了,说不定这个守军正是狄戎的凶手,就是要断了他们大轩军士的粮食,好叫他们大轩溃败。
林绯叶蹙起双眉,她开口:“贺将军,这火起得蹊跷。”
贺原不以为然,只是他从前是在林绯叶的父亲林茂泽的手下任职,对林茂泽很是钦佩,念着往日情分,相较于他人,贺原对林绯叶还是非常尊敬的,他开口:“娘娘不知,这边境处常年干燥”
他这敷衍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林绯叶打断,“将军且看。”林绯叶将方才火折子的残骸拾起来,“这火折子没烧净,想必应该就是起火的源头,本宫看过你们大营的分布图,伙房离这儿可是有段距离。若不是有人蓄意纵火,这火折子还能自己飞过来点燃粮草不成?”
贺原听出来林绯叶的话外之意——这火是有人蓄意纵的,并且这人极大可能是边境守军中的人,他脸上瞬时就有些挂不住,但念着林绯叶是林茂泽的女儿,他退让一步,道:“娘娘,这火已经被扑灭了,粮草也只烧了不到十一,损失已经很小了,以后粮草入库了派人看紧一点就好了。”
第一千一百一十章就是要彻查()
本来自己便是要到边境来驱逐狄戎好打破流言,林绯叶不欲太过张扬,一心投注心血于如何攻破狄戎之上,再说贺原本是自己父亲的手下,她也存了几分忍让,但此刻听对方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林绯叶的脾气一时就上来了。
如今她们是在边境,她们之所以在这里,就是为了守护大轩的安宁。大轩的安宁与将士们的拼搏是脱不开干系的,而粮草则关乎将士们的生死存亡,贺原竟然将粮草被烧的事情视如儿戏!
她扔掉手中的火折子,声调也拔高几分,由之前的小声交谈转化为朗声叱问:“莫非在将军眼中,不足十一的粮草就不为粮草?将军可知这不足十一的粮草需要多少户百姓种出来,可知这不足十一的粮草能供给多少将士战马?将军这一声损失小,敢问将军,是否等到粮草都被烧尽了才是损失大了?”
林绯叶说到此处,抬头觑一眼贺原,声色愈发疾厉:“贺将军,你在军中多年,按理当知粮草于军队的重要性,怎么能如此小看这件事?这件事要彻查,只有查出凶手,军队才不会因为疏忽陷入意外的危险之中!”
贺原本来心存了小看林绯叶的心思,若是放在平日里,他也是会去调查的,只是这日被林绯叶提起来,他莫名就觉得被悖了面子一般,就觉得林绯叶未免太小题大做,这会儿被这样声色疾厉的训斥一番,倒叫他觉得自己的确是有些狭隘。
他正想说些什么,他身后一位属下已经替他打抱不平起来。
那属下是个方脸男人,蓄着一些胡须,看起来很是粗犷凛然,果然他一开口也是那般刺人的味道,就听他道:“你虽然是尊贵的娘娘,但说到底你不过就是一个肩部能抗手不能挑的女人,什么针线活儿手艺活儿你在行,但打仗这是男人们的事儿,哪有你说话的份儿!你也别在这里对着咱们贺将军指手画脚地说要彻查,咱们可都听说了,咱们大轩之所以横生这么多事端,全都是因为你克的!你就是灾祸,就是瘟疫!什么有人放火烧粮草,粮草被烧,那肯定都是你克的!”
那方脸属下冷哼一声,煽动着身后的将士,“兄弟们,咱们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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