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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由师异闻录-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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乞婆走后没多久,咚咚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打开门一看,门口站着阿赞杵。
“無悔叔早呀,昨晚你老人家运动了多久,受得住不?”我贱贱笑了笑,而無悔老头居然难得脸红了。
“你这嘴贫程度真跟胖子有的一比。”陈海生笑了笑,我不知道他说的胖子是谁,将無悔迎进了屋子以后,陈海生立即问無悔
“这么早过来,有什么事吗?”
“嗯”無悔点了点头,然后说到:“我是来告诉你们,这几天不要轻举妄动,明天是安南的麻戏擂台会,擂台会后,安南会举行一次宗族会议,狫山到时候就会出现。”
“你咋知道狫山一定会出现。”我疑惑的打断了他,刚问完就看到無悔的脸色红了,我顿时……懂了。
真伟大,舍己为人,换在以前,绝对是一个组织赞许,人人敬佩的地下组织领头羊,为了情报,牺牲了自己的……唉哟。
砰,又是一个爆栗敲在我的脑袋上,陈海生横了我一眼:“你能不能不要笑得这么淫荡。”
我切了一句后说到:“淫荡引领潮流,猥琐造福社会”
陈海生懒得理我,转过身去,又朝無悔问道:“你的意思,是想我们等狫山出现以后,在饲机盗取开启通道的玉令?”
“嗯,没错”無悔点头说:“但我们只能智取,不能力敌,狫山的修行很恐怖,虽然我没与他交过手,但凭着他能完胜我师傅这一点,就不是我能力敌的。我猜测他恐怕已经到了入道者的境界,即将要打开天之经轮。”
無悔的师傅有两人,一个是古川,一个是古川的叔叔,古川只是将他领进门,古川的叔叔才是無悔的正统师傅,也是老一辈中高手的佼佼者。
“那还打个卵呀,就算是民国前的天师道掌教也没打开天之经轮。”我直接摊手说:不如直接回家吧。
“砰”陈海生又来了一下,直接道:“闭嘴。”
他将头看向了無悔,问到:“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什么都不做吗?”
“不”無悔道:“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仍有事要做。一鸣去参加麻戏擂台会,而你,帮我打探一下九大家族的态度,我想知道九大家族中,谁还忠于古家,或者都已经沦丧为狫山的鹰犬了。”
“我们都有事了,那你干啥?”我郁闷的想,麻戏擂台是个什么玩意
“我……”無悔指了指自己,压低声音说:“我继续接近金丝族长,去追查鄂王像的下落。”
“一个神像,有什么好追查的”我没好气的说完,立即跳了起来:“草,你说那个王?鄂王吗?”
也难怪我惊愕,鄂王呀,中华上下五千年,只有一位将军得此谥号,这位将军,大到九十老人,下到五岁妇孺,无人不晓、
大宋第一战神,撼山易,撼岳家军难的岳飞岳王爷。
我郁闷了,陈海生也郁闷了,一个安南土族,居然供奉着咱们汉人的战神,安南山又不是在中原,能和岳王爷扯上个卵关系?
当我们将疑惑的眼神看向無悔时,只听無悔说到:“安南土族,向来是好战的民族,尤其是大宋年间,土族,契丹族,以及吐蕃族曾经联合起来,一起征战中原。”
这些历史已经无从考究,然而,宋朝的确是一个遭受了多民族攻打的朝代,而后也是被金人所灭,在攻打宋朝的军队中,有西夏人,土族人,契丹人,也有大理人。
所幸的是,在这个摇摇欲坠的朝代中,有一个英雄横空而出,打的所有对手闻风丧胆,留下了憾山易,憾岳家军难的威名,熠熠光芒耀千古,令所有对手哀叹。
在宋金之战中,安南土族是第一个被契丹族邀请的民族,同时也是第一个退出这场战争的民族,因为,他们遇到了岳飞,一战之后,心生怯意,再无一战之心。
安南族人和游牧民族一样好战,也崇敬英雄,在岳飞死后,全族哀奠,参战的族长之子,更是在寨中为岳飞立下了神像。一个所向披靡的英雄,打的所有对手闻风丧胆,他的肩膀顶起了大宋的脊梁,无畏的精神令所有的对手的敬佩。只是,这样一个英雄,顶的过身前的刀枪,却奈何不得身后来自自己人的谋杀……着实可叹。
要说我自幼崇拜的人有谁,岳飞是其中一人,我自幼就熟读了满江红,每一次读这首诗,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受,然而最后的最后,只有哀叹一声:怒发冲冠凭栏处,一曲悲愤满江红而已。
“只是一尊鄂王像,你为何要花费这么大的精力去寻找?”陈海生疑惑的看着無悔,抛出了另一个疑问。
“鄂王像,并不是简单的鄂王像,他是狫山的杀手锏。因为这尊大阵,即便狫山再残暴,九族中人也不敢有谋逆之心。”迎上我们疑惑的眼神,無悔压低声音解释说:“因为,这尊鄂王像,是一座大阵,自三十六代族长以后,便开始搜集当年战死的岳家军尸骨。”
“安南族人这那是尊崇,这是亵渎,堂堂的战神,居然当成了兵将圈养。”我悲愤的骂我以后,浑身忍不住冒出了一股惊悚的寒意
但凡是道士,都会圈养兵将的,同时兵将也有高低之分,正统道教有一颗是雷坛神功兵将科,闾山教有五营兵,梅山教有五猖兵,茅山有三茅兵,阴山有阴山将。用正统的术语来解释,非常繁琐,可以说上三天三夜,关键是说完以后,普通人也难以理解。
用简单的白话解释,兵将可以说是道士的马仔,他们的用途很广泛,小到可以看门预警,大可以整人弄家宅。比方说,阴山的冲开,其实就是用鬼来影响人的情绪,使出轨男对小三心生厌恶。。。同时,鬼兵可以用来收魂,看管一些重要的东西,一些重要的秘籍法器,为了不被人偷去,通常都有兵在镇守着。
而兵,也有层次之分的,一般的孤魂野鬼为下等,五猖等天地野兵为中等,在天地结晶处死去的石头,树木等精怪化成的五晶兵为上等。其次,最为犀利的是军魂化作的煞兵,因为军人生前征战沙场,死后还有杀意和煞气。如果能为道士本人所用,那绝对是大杀器,越古老的军魂,杀伤力更加恐怖狰狞。
無悔的这番阐述,便是在说,安南中有一个圈养军魂的大杀器,而这大杀器,如今掌握在了狫山的手中。
“自从狫山控制了安南以后,安南的族人便开始培育罂粟花,作为金三角多处毒枭的供应货源,抢走了很多势力的生意。十年前,柬埔寨的一位将军,联合了越南几大势力,以及在国外的雇佣兵,准备一举攻下安南大寨,夺取寨中的罂粟地……”無悔举了个例子
“后来呢?”我吞了口唾沫,忍不住追问道
“不知道。”無悔摇了摇头,老实说到:“没有人见到过那一战的具体情形。只是据寨中的人描述。那一天,九族中人和寨民都被狫山下令迁移到了山上,寨中只有狫山一人。而后,他们听到了冲天的厮杀与鼓擂声,有人透过山头,看到了巨大的骑马军人在人群中惨烈厮杀,只看到了漫天的巨影和溅起的血液。”
無悔继续回忆说:“等到安静下来以后,寨民们回到村子,却发现村子里根本没有血液,地上的尸骨,都干瘪了。”
听完了以后,我二话,直接迈腿快速得钻进了屋子里,没人注意到,其实我的脚在发颤着。
“你干嘛去?”身后传来了陈海生疑惑的询问。
“回家,生意没法做了……”我翻箱倒柜的收拾着衣服。
想要灭狫山,这就是在开国际玩笑,即使请个千八百的高手来,也未必干的过狫山控制着的天兵,我不怕死,但没必要送死?我又不是傻子,就算是傻子也知道生命的可贵之处。作为一个生长在红旗底下的热血青年,这社会还有许多有意义的事情等着我去做,还有许多没有谋面的妹子等着我去拯救……
“嗖……砰”放烟花的声音响起,接着是落地的声音,刚收拾好衣服走出门口,陈海生直接往我屁股上踢了一脚,等我飞到泥土里啃泥以后,陈海生淡淡的道
“不用管他,我们照计划行事便是了。”
48。五关()
淡淡的反驳,顿时引发了我蛋蛋的忧伤,挨踢不是问题,问题是你永远不懂我伤悲,就像白天不懂夜的黑。。。。怎么说我都是在为了以后的安全考虑,安南一行,左看右看都是数之不尽的风险。
但是左看右看,陈海生的脸上都没有写着傻子两个字,也不会是傻子。
这是一种直觉,这个世界有两种人形成鲜明的对比。一种人没心没肺,活得不累,天塌下来的时候当被子盖,心不累,脑袋从来不会去思考这么多。另外一种的忧患意识极强,从来不干没有把握的事。
陈海生属于后者,而且,据我的灵觉观察,我总觉得他没有这么简单,他的身上似乎笼罩着一层薄纱,我看不透他,以往他所呈现出来的实力,未必就是全部的实力。
话虽这么说,可我不过就是一个小渣滓,走进了这个深不见底的漩涡,也注定充满了未知。可是换个角度来讲,未知,总能让人成长,变得成熟。
计划商定好的第二天,陈海生就噶比了,再度阳神出窍,变成了一具活死人,除了我之外,没有人知道他的魂魄去了哪。
他将小胖子给我留了下来,而这天晚上,我在水井里修炼着阴山的请鬼附魂术,以及茅山的神打之术。在这里解释一下,其实民间法教,都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的。
在阴山的秘籍之中,其实也有茅山的法术。民间法教是巫教,是重巫术而缺乏了宗教意识统一的宗教。自从清朝以后,民间法教散落四方。有些人学了茅山,阴山,闾山以后,又将几叫的法术整合,开宗立派,成立了新的法教。
过程不必去深究,总之知道是这么一回事就行。
阴山的法术,说起来还真是不宜多练,虽然法术迅猛,但练功的方式还真是不走寻常路,包括冒天下之忌讳炼制人骨的法器,但那句话是没错的,法无正邪之分,人有善恶之别。
看着是好人的,未必是好人。有些猴子滑稽的不如人,但那份心比人还纯,有些人看着相貌堂堂,那颗心,比猴子还不如猴子。
只是一晚,我却是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因为身体里的法力低微,用不了高层次的阴山法,不能随时随地的请鬼和寄打,所以,陈海生只好给我硬过功。
民间法教的过执在于简便,师傅要传徒弟法术,只需将法术画在符上过给徒弟,徒弟修炼四十九日后便可使用,同时自己不懈的修炼,法力会更精。
但是,即便再快速也罢了,都需要一个循环渐进的过程。而我,事急从权,是没有这个过程的。于是乎,陈海生只好对我使用真传刻箓。
雕刻用的刀笔,一点一点得在我的背上刻下引鬼的符文,雕刻的过程中,我曾有几次忍不住昏厥过去,完全只是凭着一股硬气支撑着。
当符文刻录下来,陈海生便传我借鬼之法,让我能更自然的与小胖纸合为一体。因为时间紧迫的关系,只有两天的时间给我修炼,第三天时,陈海生便出窍去了。估计是潜入各大家族里去打探消息。
而我,则被寨里的青年硬拉着去参加麻戏擂台会。
擂台会是安南寨中三年一度的大节日,风俗上比一年一度的春节更为隆重,在这一天里,男的要过五关,到了晚上,则是成群的阿索儿篝火围在篝火旁跳舞。
只是,这五关可真的不好过,土族以前偏向于游牧民族,除了考验骑术与箭术之外,男的更要上刀山,下油锅,过火路,最后一关,踏炮桥。。。。
炮桥,考验的是男子的勇敢和定力,一条狭窄的独木桥,只能容纳一个脚的宽度,男人的手中抱着一条擂棍,保持着平衡,赤脚踏过凹凸不平长满了刺的独木桥。
过桥的时候,桥两边有人手持着枪,相隔一公里外是炮,当炮火响起以后,对面的青年便用幽幽的枪洞对准桥上过关的勇士,朝着勇士的左右两侧,开枪?
当然,如何确定寨子中没人借此机会公报私仇?每一个持枪的寨民,都是寨中死忠狫山的勇士,不属于任何势力,且每一把枪,事先都要仔细检查过,确保枪支不会走火。
至于说会不会掉下深渊……那就是生死有时,各安天命了。
“小胖纸,你说我现在回去,海生哥会揍我吗?”跨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看到人群里那座高耸入云的刀架山,整个人精神都不好了。
“他不干这么没素质的事。”小胖子的声音在脑袋里响起,我悬着的心刚放下,小胖子又道:“顶多也就是让我揍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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