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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我为谁绽放-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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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告公安局?”钟洁反问吴杏儿,“贾勿亏落入法网对南方有什么好处?难道让香港把钱重新拿回去?难道要帮助早该下油锅的陈世美洗清罪孽、出来重新害人?”
吴杏儿沉默了。钟洁提到了图大逑,这个人物在她的记忆深处已经淡漠。还刻骨仇恨他吗?还是在仇恨中掺杂着夫妻一场的同情?说不清、道不明。
“这有什么要考虑的,”刘力霸已经忍不住地吼起来,“不义之财,取之无愧!老子让他吐一半出来,也算蓝姬作孽后给南方的赔偿!”
“一半不行!”钟洁心意难平,“起码百分之六十,不,七十!”
“他会答应吗?”吴杏儿有点担心。
“他敢不答应?不答应我们把他送往公安局,他不仅一分钱落不到,还起码判他个死缓!”钟洁胸有成竹。
“咱们这样,”小闵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终于小心翼翼地问,“是不是叫作黑吃黑?”
刘力霸豹眼一环,下巴一抹,张口大笑:“好、好、连闵阿妹都读懂了社会这本大书。”他笑声一收,“现在就是黑吃黑的世道,大鱼吃小鱼,小鱼吃毛鱼。今天,除了尚党员,我们几个都在。”他严肃地四面扫视一圈,“这件事不用你们操半点心,我一个人承包了。但你们得拿出一句话,到底干不干?”
“干!”钟洁果断地一挥手,“这种黑,不吃白不吃!”
小闵看着钟洁的爽快,又看见刘力霸的豹眼在往自己这边扫,吱唔了好久,畏缩地点点头。
“你呢,杏儿?”刘力霸的眼光停在吴杏儿脸上。
怎么说呢?吴杏儿有些茫然,她的教养、她的个性、她的政策水平,不允许她点头,但现实的人际关系和与蓝姬结下的仇怨,又冲击着她并非铁板一块的大脑。
她突然非常想念尚子真了,如果现在尚子真在这儿,意见肯定与钟洁他们相左,她即使同意尚子真,也不是孤家寡人。可现在,只要一摇脑袋,就可能得罪全部在场的朋友,而他们的初衷,本都是为了她好啊。
“杏儿……”刘力霸在催了,眼睛里,有着浓浓的不解。
“吴姐?”钟洁也在喊,脸上,似乎生出了某种埋怨。
“那就……”吴杏儿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干。”
这就是中兴街那条小巷子,平安旅店座落在巷深处一株枝权横倔的老榕树旁边。刘力霸在天刚擦黑时驾一辆面包车赶到,一个早就在这里负责监视的部下告诉他,说十七号的客人还在里面,至今尚无动静。
“你,你。”刘力霸指着车内两位穿公安制服的汉子,“再带两个人进去,把他们引出来。”
“是,力哥。”公安回答。
其实,他们两位并非完全假冒伪劣,虽不是公安局的正式干警,却是一家大型企业正儿八经的保卫干事。
十七号房里,贾勿亏与在广州装扮谢经理的同伙坐在铺上,已为赃款的分配讨价还价了一个钟头,只见房门忽然被推开,两位公安和两位便衣一脸阴沉地走进来,他俩顿时吓得面无血色,僵在原地。
“你们哪一位叫张亚平?”一个公安问。
张亚平是“谢经理”在旅馆住宿登记的名字。
“我就是。”叫这个假名的张亚平战战兢兢地站起来。
公安严肃地盯他一眼:“昨天晚上十点以后,你在什么地方?”
“十点以后?”张亚平和贾勿亏都悄悄松了口气。张亚平搔搔脑袋。“我,我在外面玩。”
“具体是什么地方?”
“在,在今夜星辰夜总会。”
“有谁能够证明?”
“我。”贾勿亏见来人并非因广州事发而是询问另外的事,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他干脆出面证明一下。
公安对贾勿亏自告奋勇挺身而出十分满意:“这么说你是昨天晚上与他呆在一起的那个男人?”
贾勿亏盯了张亚平一眼,点点头。
“好吧。请你二人跟我们走一趟,有件事情需要你们协助调查。”
“到底出了什么事?我们可什么都没干啦!”张亚平焦虑不安。
“不干你们的事,只是想让你们协助我们去辩认一个人,不会耽误多久的。二位请吧。”
张亚平哭丧着脸,极不愿意但又无可奈何,倒是贾勿亏镇静下来,只要不是广州那边事发东窗,他想,走到天涯海角也不怕。
两人被带出旅馆,在门口被请上面包车。贾勿亏先上,一个汉子指派他到最后一排,两个彪形大汉把他押在中间。接着,张亚平也同样被两条大汉夹着坐在前排。
那两位穿公安服的人却没上车。
贾勿亏顿时感到不对劲,正要探身问那两位公安,却被旁边的大汉一把按回座位:“老实点,”大汉沉闷的声音极具威慑力,“不然老子就对你不客气!”
前面的张亚平开始有所警醒,无奈被挟持得无法动弹,只能老老实实当阶下囚。
面包车在海口市的大街小巷乱转几圈,弄得人人都辩不清东西南北时,才刷地一个急弯,从市区射到郊外。
第一百七十一章 半夜敲门的美女
171。半夜敲门的美女贾勿亏再也忍不住了:“哥们儿哥们儿,”他强挤着干笑,“有话好说,这事情——”
他的脑袋上挨了一巴掌:“不想好好活是不是?”左边的大汉语气凶恶,“想弄一块不干胶贴在嘴上?”
贾勿亏立刻噤若寒蝉,不再蠢蠢欲动。面包车最后在海滩边一间孤伶伶的屋子前停下,贾勿亏和张亚平被推下来,直到这时,他才在一丝星光中惊讶地认出,坐在驾驶员旁边的彪形大汉,竟是上次为吴杏儿的事找他麻烦的刘力霸。
完了!贾勿亏痛苦地暗叫一声。不言而喻,这群人是为给吴杏儿报仇雪恨专门冲着他来的。
两人被带到后面一间空屋里。刘力霸气派十足地坐在桌子旁边一张古旧的乌木太师椅上,先冷冷地把贾、张二位慢慢打量一番,然后冲着张亚平一扬下巴:
“还是你先说吧,啊?”
张亚平已成惊弓之鸟,只是没闹明白为什么会被挟持到这地方来。
“哥、哥们儿……”
“嗯?!”刘力霸狠狠一瞪眼。
“啊,啊,大哥,大哥……小弟有什么地方冒犯了大哥,请大哥明示,小弟才好——”
啪!刘力霸一拍桌子:“你他妈的谁都没得罪。就是没大没小不懂规矩,在海口这块地盘上做无本生意,不给我们老大打个招呼,就敢自行其事,啊?!”
“你们老大是谁?小弟实在是有眼无珠。不过,小弟初到海口,只是玩玩,没做生意。我们只是在琼州……”
“你他妈瞎了狗眼,”刘力霸冷笑两声,“岂不知琼州也是我们老大的地盘,远方公司踩的就是这块热土,你们做蓝姬的生意,也得给我们老大打招呼!”
贾勿亏和张亚平一听远方二字,顿时心惊肉跳。
“我,我,”张亚平绝望中仍存侥幸,“不知道什么远、远方公司……”
刘力霸怜悯地晃晃脑袋:“看来张先生这几天酒色过度,记忆衰退需要清醒清醒。呶,”他向两个左右动动嘴皮,“你们去帮帮张先生。”
两条汉子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向张亚平。
张亚平瘫在地上,双脚屈行着往后退:“你们、要干什么?你们别乱来啦……救命啊!……”
两条汉子对惊呼毫不在意,提起张亚平,为首的一个直拳直捣胃部,张亚平只来得及哼一声,一股黄褐色的酸水就喷薄而出。
两条打仔如同两架打人机器,不管张亚平如何哀号哭泣,脸上没有一点表情,手上毫不松劲,他们一拳一脚都很认真,很标准,张亚平开始还在求饶,然后就没声息,一会儿被打醒又哼两声,然后又第二次、第三次地昏死过去。
“好啦,你俩歇歇。”张亚平第三次醒来时,刘力霸发令了。
他令人把张亚平拖到椅子上坐好,但每次那汉子手一松,张亚平就软布口袋一样滑下去。
“算了,”刘力霸觉得很有趣,“张先生想坐地下就让他坐。现在,”他踱到张亚平身体前,“你记忆恢复一点了吧,啊?其实,我们知道那笔款子没在你手中,你们贾经理会招得比你还详细。不过,我们的原则是尽量挽救每一位失足青年,你还年青,人又不笨,如果一点机会都不给你,装进麻袋就往海里扔,似乎有点不尽人情,所以还是请你随便给我们招一点,也好给你一个坦白从宽的机会。”
张亚平的眼睛完全被鲜血糊住,一只手臂脱臼,胃里痛得像有几十把锯子在同时拉锯。他明白自己落在了什么人手中。要是真的进公安局还好些,他是个进过局子的人,只要咬紧牙关不说话,谁也拿你没办法。这些黑社会的人物可就惹不起了,他们根本没有任何政策和原则,却不乏丰富多彩地折磨人的方法。公安局不敢打人,即使动手动脚也不敢下死手。而这伙人,杀死一个人如同踩死一只蚂蚁,杀死两个仿佛碰碎两只鸡蛋。唉,与其被折磨得浑身残疾死去活来,到头还是要吐露真情,不如先说出来少受一点皮肉之苦哇。
“我,我,”张亚平喘息着,“该说、说些什么……”
“就说说达利公司的情况,”刘力霸笑吟吟地,揿下桌上一只录音机开关,“和那批沥青买卖的内幕。”
张亚平呻唤着,慢慢吐露实情。
张亚平是一年前同贾勿亏认识的。两个月前,贾勿亏在广州用很少的钱,收购了一个皮包性质的达利公司,化名龙大发。登记注册当了法人代表,张亚平则当副经理,为他出面做生意,所操作的项目,主要靠贾勿亏暗中把远方的一些小生意转移给达利。
这一次骗局,是在贾勿亏一手操纵下进行的,事成后,贾勿亏先给了十万元,让张亚平和兰静去外面避一避风头,贾勿亏自己则亲自通过转卖电器,清洗了黑货跑回海南。根据事先达成的协议,张亚平和兰静应该分到一百万。在共事中,张亚平对贾勿亏的心机逐渐了解,为了防止贾勿亏独吞脏款,他冒险潜到海南找贾勿亏要账。没想到没有落入公安机关的法网,却一头栽在刘力霸的手中。
张亚平诉说完了,刘力霸满意地点点头,目光就沉沉射到贾勿亏脸上。
贾勿亏在两道寒如利刃的目光切割下,打着冷战垂下脑袋。张亚平的挨打,使他神经紧张得要崩溃,他是聪明人,明白应该如何保全自己。
“贾先生,”刘力霸说话了,“你有什么新鲜的交待吗?”
贾勿亏沉默了一下:“诸位老大,”他想尽量保持平静,但嗓音,还是有点颤抖,“既然大家都是在道上捞食的,有什么要求,好说好商量。”
“贾先生,你欠我们老大好几笔帐啦!”
“你们老大?”贾勿亏盯着刘力霸闪闪有光的眼睛,“哦,就是吴……”
“既然你也自称是道上捞食的人,那就说说,这几笔账怎么了断吧。”
“我的这笔生意你们知道了,就按江湖规矩,向老大送孝敬钱吧,二十万,怎么样?”
刘力霸一声冷笑:“贾先生,你是在打发叫化子?”
“三十万如何?”贾勿亏心脏跳得很急促,“四十万?”
刘力霸方面没有一丝声音。
“干脆这样吧.就给你们五十万,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了哇。”
蜡烛光里,刘力霸不慌不忙地从身上拔出一把雪亮的匕首,凑在忽闪忽闪的暗光前,饶有兴味地欣赏着,不时用粗大的指头抡抡锋侧,就听得“蹦——”的寒响。
贾勿亏额头冒出津津冷汗:“吴……吴大佬到底要多少?我……”
“我们老大说了,最少也要三七开,我们拿七成。”“七成?”连地下一付死相的张亚平都挣起了身体,与贾勿亏相互望着,呆成两尊石头。
刘力霸怒目圆睁,只一吼,整个房子嗡嗡作响:“他妈的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他妈的知不知道,只要老子把这磁带往公安局一送,你们不是枪毙就是死缓!还他妈的不识好歹。嘿,是不是想再让人帮助清醒清醒啊?”
“不,不要……”张亚平吃的苦贾勿亏可不想亲身品尝,“大哥,大哥手下留情……”
“这还差不多!”
“我姐姐要,我当然没有话说,不过,我们这边还有好几位兄弟,他们总得多少分一点吧。”
“我算一算,”刘力霸煞有介事地叉开五根手指头,“三四一二,二三得六……哇,不少了,七十几万,你们每人还可分二三十万了。我们老大这边该一百六十多万,零头就算了,一百六十万,一分也不能少!”
话音甫落,刘力霸手一扬,就见寒光一闪,叭地一声,匕首掷在对面的木柱上,几乎一小半刀身都扎进了木头。
贾勿亏呆呆凝视着木柱,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尚子真告别城郊出租房,是在南方公司外贸生意顺利的那段时期,吴杏儿专门为他在公司大楼多租了一间卧室,如此一来,尚子真上下班方便多了,半夜三更接收外地客户的电话,也顺理成章地成了他的专有任务。
但对半夜三更突然有人敲门拜访,他还是有点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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