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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我为谁绽放-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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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杏儿不会放过瓷娃娃,这个在她面前装正经的小。她再次拉眯眯跳舞,她贴在吴杏儿身上,像片膏药。吴杏儿说:“我们去做那个爱吧。”
她吃吃笑:“怎么做?”
“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吴杏儿摸她,她兴奋得不得了,又一个自恋狂,又一个搔货。黑暗里她们互相了解,她散了筋一样瘫在吴杏儿怀里,湿乎乎汪洋万里。
萧萧去做礼拜的时候,咪咪鸟一样飞来。她倒在浴盆里,她真是个小美人。吴杏儿给她擦身子,唱着《彼此相爱歌》。萧萧爱唱的,人在世界,没有多少好言好语,说不完,何必结仇怨,何必结仇怨,彼此相爱,度过这世界。
吴杏儿有了一个老婆,一个情妇。可她越来越觉得没意思。这种游戏,她也感到厌倦,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要什么?她不再搭理她的情人,随她去找什么阿猫阿狗吧,而她的老婆也不怎么理她,她觉得吴杏儿恶心,就像吴杏儿厌恶李强。她不断地祈祷,坐在那儿,几个小时不动。背着萧萧,吴杏儿打心理热线,而那个男人,电话那端的那个男人,竟然要见见她,他想看看她是怎样一个怪物?他想知道她是怎样一个和同性玩耍的小动物。我说:“吧,告诉你?不如写出来交给所有人看。”
吴杏儿的萧萧不理她了,吴杏儿背叛了她。任何的解释变得多余,任何的语言变得苍白。吴杏儿看着她眼角滴落的泪,她说她是苦命的人。吴杏儿忘了她是虔诚的教徒,吴杏儿把她当成和她一样的病人。她因为吴杏儿而背叛她的道义,她所犯的罪过主不能原谅,她是一个被人遗弃的者。她除了咒骂自己,她无能为力。她搬出吴杏儿和她的房间,她们曾经温柔的被窝。她不跟吴杏儿讲话,即便在酒吧,她也如此,吴杏儿是死人,陌生人。
吴杏儿丢失所有的羊,她是孤独的牧羊人。三个人,忙三个事,她们彼此冷漠,有如冰中的冰块,没有温度,只有相互叠加的厚度和冰冷的距离。没人理吴杏儿,她们俩也不讲话。黑暗里,吴杏儿找不到自己,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公是母?她一次次寻找,一次次抛弃,李强使她心痛,萧萧同样扰得她难以入眠,她是吴杏儿心中难以言表的苦,那时的吴杏儿,不知道什么才是爱?吴杏儿的恋爱再次流产,她重返寂寞和烦躁。男人,女人,公的,母的,雄性,雌性,翻来倒去的游戏,换着花样玩,玩也玩不出什么新奇。
这次,吴杏儿觉得女人很无聊。压抑使她窒息,她的肺泡就要爆炸了。
吴杏儿搬了家,一个新环境。她第一次学会租房子住,不但省钱,同样安全。房子在一楼,房东是一对夫妇,深圳的第一批移民。他们在阳台上开间杂货店,留间大屋给吴杏儿,他们一家人从阳台上出出进进,只有吴杏儿一个人走正门。
房东房客,没什么可沟通的,他提供房子,吴杏儿付租金,两不相欠。不过,比起住店,好像有点点家的感觉。吴杏儿想着在这种环境自己的行为会收敛,也许可以真的什么都好起来。她同时盼着快到年底,她想回家,她想她两年多未见的亲人,她愧对他们,她亲爱的父母大人,他们死都不会相信,曾经令他们多么引以为荣的乖乖女,其实是变态,是靠吸取别人血液活着的夜游者,她常常梦见她的母亲,还有父亲,为了见他们,她必须红光满面,体态丰满。
第一百八十七章 找男人的皇后吧
187。找男人的皇后吧吴杏儿不再天天拉着窗帘开着灯。白天,她开始走到户外,在小区的花园和草坪上,闻闻太阳和新鲜空气的味道。
她须明亮,健康,她必须用它来安慰她的父母,她的确过得不错。为了平衡自己的心态,她买许许多多各式各样的礼物。她用金钱去换取良知,去换取家人对自己的谅解,她尽量使自己的所作所为变得合情合理。她可以骗过她的父母,却骗不过自己的良心,她的心永远没有踏实。
她也不想变得太多太好,她怕自己不再属于漆黑中的幽灵。说不上是迷恋,只是一种吸引,她相信,再没什么地方可以让她天天有钱赚,可以让她在如此短的时间里积累一定的财富。她不是十足的拜金主义者,但她仍确信钱的现实作用。她梦想有我自己的幼儿园或者养老院。
阿刘是房东的妹妹,她开间发廊在小区,雇两个洗头妹,三个女人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守在门口。给发廊送生意的大部分是男人,阿刘巴不得。男人生意好做,洗洗头,洗洗脸,按摩上一两个钟,几百块钱很快到手。她们不懂什么是按摩?大家叫她们瞎摸和乱摸,什么穴位,力度,纯粹骗男人,胡乱在男人身上用用力,让他出出汗,受受皮肉苦,男人就说很好,很舒服,如果男人高兴,兴许还会很大度地再多付点小费。到处都有傻男人,男人的钱真好赚。阿刘说,当女人真好。
例外出自一天晚上,阿刘说,她遇上了上海滩的拆白党,lang迹江湖十几年的她,竟斗不过小江湖,几个小嫩芽。
那天晚上,她们三个正给自己美容,做面膜。来了两个衣着华贵的靓仔,一身名牌,又是手机,又是小手包,俨然一副洋款。她以为碰上大鱼,服务殷情周到。洗完头,洗完脸,两小子要全套服务。两个钟以后,一个靓仔手机响,和另一个招呼一声说有事,先跑了,临走还嘱咐另一个,等着他,他很快返回来。剩下那小子吃饱喝足,倒在里间睡觉,他的手包一直放在大厅的沙发里,很久那靓仔醒了,叫阿刘给他泡茶,他到隔壁拿包烟,手包仍放在沙发里。两小子一去不复返,丢在沙发上的手包变成革的,里面除了两份当天的特区报和一包餐巾纸,一个硬币也没有。可恨的是,阿刘的钱包也没了,一天的营业额打了水漂。其实,许许多多的花样,阿刘只是碰上一种。在你大把大把赚男人钱的时候,不知不觉也会有别人来打你的算盘,否则,生物链失衡,自然界也将不复存在。
阿刘的老公回来了。从老家,广东的博罗。他是阿刘开发廊给自己娶来的。他户口上写着农民,但他从不干农民的活。他打扮得溜光水滑,整天拿着老婆搞来的钱吃喝嫖赌。八年前,他还是阿刘的客人,偷了他老爸买化肥种子的钱,终于勾引上十八岁的老板娘,他牛起来了,天天有钞票数,还有年轻漂亮的深圳老婆陪睡觉,等阿刘生孩子的时候,他便大搞发廊的洗头妹,阿刘要离婚,他不同意,发誓,下跪,打嘴巴,反反复复,阿刘人也疯了,也懒得再理他,他对别人说,阿刘是他的摇钱树,支不完的信用卡。
现在,他们谁也不管谁,阿刘死死管着钱,营业额她老公毛也摸不着,她给他发工资,把他当成店里的保安和进货打杂的伙计。阿刘已经不再当他是自己的老公,他只是孩子的爸爸。她的儿子太可爱,她不想让儿子小小年纪心里搞出什么障碍,瞎活吧,人,短短几十年,跟谁不都是那么回事。她希望她老公发生意外,比如车祸之类或者癌症,一命呜呼。
她老公找“鸡”,她找“鸭”,阿刘并不是省油的灯。她带吴杏儿去个好玩的地方,深圳能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女孩子在一起不是走街就是美容,有什么新鲜?今晚她请客,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千万别客气,千万别为她省钱,神经病,想找死啊!她说是找快乐,绝妙的快乐。她把吴杏儿带到皇后吧,我听说过,这是深圳有名的“鸭店”,许多富婆包括香港富婆也经常驾车前来猎夺。
阿刘打扮成贵妇人的样子,就像男人把自己扮成大款。她很熟练地叫两只“鸭”,一只西北“鸭”,一只华东“鸭”。两只瘦高“鸭”,染着黄红发,一只耳朵戴耳环,圈的,金的。一只“鸭”穿纯白的长衫,一只“鸭”穿黑色发亮的珠光衫。吴杏儿像个大姐,阿刘像个阿姨。白“鸭”子和吴杏儿坐得很近,她觉得有点恶心。
这只小老“鸭”不知让多少阿姨,大妈,奶奶们上过,他清瘦得没有肉。他的脸上扑过粉,嘴唇也涂了红,伸出的手指细细长长,黑暗里,显得惨白,他像口被抽干了水的枯井,像只被风干了的僵尸。吴杏儿只是看他,不和他讲话,他说吴杏儿看不起他,吴杏儿是高贵一族的女孩,不像阿刘大姐,一准就是来消费的。
其实,吴杏儿也比她好不到哪里。他说话,嘴角一翘一翘,淡淡的绒毛在摇曳的烛光里一根一根竖着。印象中,华东的男孩就成了这样子,高高瘦瘦,清秀临风。吴杏儿没听白“鸭”在讲什么,她的心思不在他身上,她在想所有的人,是不是所有的人都疯了,男人玩女人,给女人钱。女人玩男人,再给男人钱,男人再去玩女人……白“鸭”子给吴杏儿剥提子皮,她让他自己吃。谁知道他的手有没有洗干净?有没有沾着哪位婆婆衰老的体液?吴杏儿喝软包装饮料,带吸管的。白“鸭”子大喝参茶,他是应该喝参茶,他需要好好补身体。
阿刘和西北“鸭”在调情,她倒在黑“鸭”子怀里,把他的手放在她身上玩过来玩过去。阿刘的大领口,吊带超短裙,他的手在她裙子里游,他们去酒店开房,阿刘已经一刻不能再等,他们在床上激烈厮杀,黑“鸭”子的确有职业道德,而且年少技高,阿刘被他折腾得全身畅快,满脸喜悦,粉脸上泛着喜潮,双眼里含着水,黑“鸭”子得到一千伍百块,白“鸭”子得到三百块。他们比女人更容易赚钱。她喜欢把钱花在这上面,谁说钞票买不到快乐?她喜欢看见男人为钱,失去尊严的样。
阿刘还有个小情人,是她发廊的美发师。她老公不管,只要有钱花,随便阿刘跟哪个男人睡。实际上阿刘有大把情人,都是发廊的常客,他们给她钱,再给她钱。只要她高兴,随时带着情人在里面寻欢作乐,没黑没白的。
吴杏儿的心逐渐平静,深秋的太阳正正好,吴杏儿仍然按照自己的方程式生活。白天在草地上晒太阳,看书,看报,一些年轻的语言让她觉得自己依然纯情。她不太想以前的事。吴杏儿想她应该有个家,有个真老公。吴杏儿的思维和心态回到白天。深圳太太们邀吴杏儿去她们家打麻将,她们的老公太忙,没时间陪她们。这帮现代太太,不上班,不出力,生活富足,无忧无虑。她们聚在一起比谁的老公会赚钱,比谁的名牌贵,谁的钻石重。
小波就是这时认识的,她是郑州人。她和她老公是大学同学,她老公研究生毕业分到深圳,她也跟过来。她找不到合适的接收单位,好的工作又不好找。烦的时候,她也打麻将,她们相处得极为平淡,但她们的友谊保持至今。
她很瘦,个子又高,干干细细的样子,她总是搽得厚厚的粉底,掩饰自己粗糙的皮肤,毛孔变得粗大,一个个洞密密麻麻,她们来深圳的时间差不多长。她也不停地找工作,不停地碰壁。她不用太担心的是,她老公可以养着她,没什么不好意思。深圳这样的女人多得数不清。她不敢生孩子,她怕生出来的孩子没保障。又没有好的避孕方法,她尽量减少和她老公的性生活。她说她就是怕怀孕,上个月刚刚做完人流,那种绞痛,牵心揪肺,她这辈子再不想有第二次。避孕药她不想吃,怕激素搞坏苗条的体形,又怕药物影响以后的怀孕质量。她老公又自私得要命,不喜欢戴安全套,说那是穿袜子洗脚。所以,她克制自己,避免两人在一起,如果不是因为太爱她老公,她说她可以禁欲。
星期天,我们去吃麦当劳,邻座两女孩叽叽喳喳,两只小麻雀,她和她们搭讪,很快搞得热火朝天,她是个不能没事情做的女人,她太寂寞,她要有说话的人,热闹的地方,她需要展示自己。她羡慕吴杏儿朋友多,有男有女。都是些酒肉才靠得住的朋友。其实无所谓,像吴杏儿这样的外来人,找朋友的目的只是找倾诉对象和语言交流对象,不在乎靠得住靠不住。
第一百八十八章 不可泯灭的占有
188。不可泯灭的占有小波就是太郁闷,她只是想找人讲话.以至于不使自己的声带褪化,思维凝固。她发牢骚,她心中有太多的压抑和无奈。吴杏儿说来酒吧吧,喝点啤酒,放松一下,发泄一下。她需要这些,那地方适合。
她打扮得很休闲,白长裤配一件及脐的红t恤,头发丝吊在脑后,很有味道,吴杏儿喜欢她的打扮,她咧着嘴笑了。她坐在高凳子上和吴杏儿面对面,舞池里有人在跳舞,轻柔柔的老唱片低沉悠长。酒吧特意为她放了《木兰从军》、《我曾用心爱着你》、《恋曲1990》、《背心》、《归来吧》、《飘雪》、《相思风雨中》、《moonriver》,她的脸始终挂着笑,眼睛也湿湿的,她爱激动,又容易受环境影响,吴杏儿不知道她心里有多少苦?但吴杏儿肯定她没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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