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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伊猎奇秘籍-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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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后来我也不记得都干什么,失忆了。”
“我不信,酒喝进人肚子,不是喝进了狗肚子,说记不清,就记不清了,纯碎是骗人的鬼话。实际上是借酒蒙蒙脸,为自己的丑行扯块遮羞布而已。”
“这?”阿伊一时难以回话,卡了壳。
“我告诉你,领导干部醉酒,悄悄地回自己家里睡觉,别出乱子,没有歪歪毛病,还好说。如果酒后误事,发酒疯,犯错误,不单单是品行问题,而是个政治原则的大事。有的领导干部因为喝酒出事,受到党纪国法处分,教训非常发人深省。”
“喝醉后,我没胡说八道,没发酒疯,也没干坏事,而是回自己屋睡了。”阿伊问过袁怡,那天晚上她偷偷摸摸进了他宿舍,没人察觉。他抱定侥幸心理,绝不承认与袁怡睡觉的事。即使有人告发,也死不承认,反正捉奸捉双,没有被人当场捉现行。
“你?”卞雅茹气得瞪大眼睛,脸色蜡黄,手指着阿伊,半天说不上话来。
公社大院里,一排排平房,都是玻璃门窗,房间里的人员,注意力多数被卞书记办公室声响吸引,有人不好好待在自己屋里,故意进出房门,留意听究竟说些什么,为何拍打桌子?尽管只听得星星diandian,但,“卞书记对楚主任发火了,并拍了桌子”被人一传十十传百地传了出去。(未完待续。。)
第十八章:泼妇()
第十八章:泼妇
卞雅茹对阿伊在知青队的所作所为,她一清二楚。地址内详的信,收到过数封,他说什么话,办什么事,特别是和袁怡苟且之举,细节都很详细。阿伊回来之前,一个男子打过电话,说他在支书家和知青队喝醉酒。半夜,袁怡去他宿舍,没亮灯,一直到拂晓,才回到她屋子。徐方晓和支书女儿私奔,阿伊故意隐瞒事实,弄虚作假。其实,卞雅茹对他醉酒很理解,并不怪他。对他处理徐方晓的事,佩服他把握的分寸,既维护了薛书记的颜面,又主动承担责任,为今后组织上处理徐方晓,留有回旋余地,把坏影响压到了最小点。但是,阿伊和袁怡相好,彻底打翻了醋坛子,令她无法容忍,一股底火在在胸中燃烧,越烧越旺。本来,她下乡是为了透透新鲜空气,使自己冷静冷静,沉下心来,想个万全之策,把他和袁怡拆散,使心思都用在自己身上。不知道为什么,回来后,一见到阿伊,立马火冒三丈,控制不自己的脾气,大发雷霆,甚至是歇斯底里。内心里,不想冲动,更不想戳穿他和袁怡的隐情。围绕醉酒大动肝火,纯是小题大做,特别是看着他战战兢兢、可怜兮兮的样子,更是于心不忍。张了几次口,想喊出袁怡的名字,最终还是忍住了。她知道,他们俩谈恋爱,无可厚非,身为党委书记,应该鼓励倡导才对,知识青年扎根农村一辈子,和农民结婚生孩子,就是响应党的号召,向党表忠心的实际行动。当然,未婚就睡到一起。传出去有损大雅,可也不好过分追究,一旦逼急了。他们大不了结婚了事。这样,自己为他付出的爱。就全部付之东流了。扪心自问,自己为什么会单单爱上他,比他官职高的,比他帅气的好小伙子,足以数班成排,可自己都不动心,对他却一见钟情,再也放不下了。更傻的是。居然对他和袁怡是不是发生了男女关系,也不是很介意,仍然爱他没商量。
阿伊不知道卞雅茹的心思,只是觉得她有点奇怪,揪着醉酒不放,大发不该发的火,为哪般?看着她被自己气成那样,心想至于吗,堂堂的党委书记,太没度量了吧。有失风范。第一次看她发这么大火,在自己面前失态到如此程度,真让人想不通。是。她对自己好,当成亲弟弟一样关怀着,爱护着,提携着。但也不能因此就可以欲所欲为,大失一把手风范,不讲领导艺术,不顾及他人感受。如果换成一个火爆脾气的副手,根本不吃你这一套,针尖对麦芒。抬杠起来,成何体统。又如何下台,收场?阿伊很想告诉她。自己受点委屈没啥,和下属尤其是副手相处,这是一把手的大忌,和风细雨,有礼有节有度地处理问题,注意他人情面和感受,更容易让人口服心服,达到如期的目的。当然,原则问题,对个别人和特出事特出场合,该发火,不发火也不对。更奇怪的是,她的火,她的话,有点说东而言西,敲山震虎的味道。袁怡的事,有人向她告了密,还是她想引导着他如实交代?为什么徐方晓的事,她只字不提?一连串的问号,在阿伊的脑子里,想不出个所以然。
天慢慢黑了下来,办公室内长时间寂静,两个人坐在那里,都不吭声,各人想着各自的心事。阿伊站起来,态度非常诚恳地说:“卞书记,我做得很过分,不应该喝醉酒失态,丢人。下不为例,我向您保证,今后滴酒不沾。在领导班子会上,我做深刻地反省和检查,请求组织给予处分。”
卞雅茹被逗笑了,说:“姐是为你好,希望你懂得我的一番良苦用心。当然,不该对你发火,是姐一时冲动。但是,你矫枉过正,又是忌酒,又是检讨,要求组织处分,是不是想气死你姐。”
阿伊放下了悬空的心,说:“姐,我的好姐姐,刚才,你可把我吓坏了。心想,这下祸闯大了,背上个处分事小,你千万别一气之下,把我的球籍也开出了。”
卞雅茹含情脉脉,声音温和,“把你开除球籍,姐咋办?”
她的眼神,她的话中话,令阿伊不敢正视,心被蜇一般,突突地惊跳。丘比特之箭,咄咄逼人,他始料不及,慌得六神无主,不知道如何是好。怎么也想不到,不,连想也没想过,高高在上的她,会对自己动这份心思。
卞雅茹眉目传情,阿伊一个字“怕”。不敢正视,不敢多说话,不敢一个人到她屋去,担心被非礼,自己婉拒不是,顺从也不好,心里揣着小兔子,七上八下不好受。为了让她收敛情感,他在公开场合也以姐相称,过去仅限于单独相处,并且不谈公务,看她高兴的时候才叫姐。处处小心,刻意避嫌,尽可能敬而远之。
阿伊唯唯诺诺的言行,卞雅茹看在眼里,笑在心里,男子汉大丈夫被一个女子吓成这样,真是个怪物,倍生爱意。只是,她不动声色,欲擒故纵,装作不闻不留意的样子,听之任之,视同于普通共事者,平常心相处,相安无事。
一天,父亲来电话,说家里来了客人,让阿伊立即回家。问客人是谁,父亲挂断了电话。忙完手中的工作,傍晌时,他才赶回家。进门一看,是钓鱼嘴村冯合计、冯霞和她母亲。
“稀客,没想到您有空来。真不好意思,您是我的大恩人,远路风程地跑,我应该去看您。”阿伊握着冯合计的手,热情非常地说。冯霞在一旁,羞羞答答,不出声。
冯合计说:“淡季,闲着没有什么事。刚好,钓了点新鲜海货,我们就来了。”
母亲指着饭桌上丰盛的菜肴,说:“你看看,这么多新鲜东西,人家不舍得吃。拿给咱,下面还有一大包呢。这么客气,太让人过意不去。”
他们带来了大梭鱼。大鳘鱼,大舌头鱼。还有般般样样的大小鱼虾贝类。阿伊知道海鲜,尤其是大鱼大虾,属于紧缺物品,水产站发票供应,且没平常人家的份,平日很难买,也不舍得买。遇上盖房娶媳妇等大事,得托亲拜友打通水产站关系。或许能买点。盖房,设宴席,摆上一盘鱼,不能轻易吃,从打地基开始,直到上梁封屋顶,无论是三天五天,顿顿宴席摆,一直到上梁大吉后,方可开吃这盘鱼。
有客自远方。不亦乐乎,何况是恩人。阿伊说:“礼物太重,十分感谢。请坐。我先敬您杯酒,略表心意。”他给冯合计斟满酒杯,端起酒杯,碰杯后;象征性地沾了沾嘴唇,解释道:“胃老毛病,戒酒,请原谅。我知道您的酒量,多喝点。”
奶奶坐在冯霞身边,喜盈盈地说:“这么秀气的闺女。人见人爱。你别受拘束,勤拿筷子。随便吃。”
冯霞腼腆,温声细语。“奶奶,您吃。”她用块子夹了一块鱼肉,放到奶奶碗里。
客人在炕上吃喝,母亲使个眼色,阿伊来到另一间房。母亲说:“今天他们是来提亲的,你啥想法?”
阿伊愕然,说:“妈,我不好开口说不,您想办法拒绝吧。婚姻不成情意在,我们感恩报答人家,以后当做亲戚关系,相互走动,咋样?”
母亲叹息,“你这孩子,真拿你没办法。不过,我真心喜欢这丫头,你爸和你奶奶更是一口称好,又是本分人家,不当媳妇有些遗憾。”她知道儿子的心里装着袁怡,不能为难他,“好吧,这个臭人,我来做。”
阿伊不愿伤害冯霞,有意不给她和自己单独说话的机会,不等散席,他谎称公社下午开会,急忙忙地告别离去。
回到公社办公室,卞雅茹进门,笑着打趣道:“回家一趟,看你满脸春风,是不是相亲去了。”
阿伊故作镇静地说:“您多心啦,没有的事!家里有点急事,没来得及和您请假。您找我,有事?”他心想,她未卜先知,难道她在自己背后安了只眼睛?
卞雅茹说:“开句玩笑,看把你紧张的。奥,走。你陪我去知青大队部,有几个事,一起商量一下。”
他们正准备动身,外面传来吵吵声。出门一看,一个青年女子大声张罗着“我找楚伊这个陈世美!”硬闯办公室,几个办公室工作人员阻拦着她。
“怎么是展倪虹?”,阿伊很是惊讶,小声向卞雅茹解释:“一年前,她和我相过亲,相处了一段时间。因为我没当成邮递员,她翻脸不认人,主动提出分手,再也不肯见我。我到她家去,想好好谈谈,希望她回心转意,却被她骂出门。可是,我当主任后,她又找人捎信,希望恢复关系,我没答应。后来,她到我家闹过,被家人劝走了。这事,你看怎么办好?”
卞雅茹听后,很气氛地说:“胡闹!你先到屋里去,我来处理。”她招招手,“让她到我办公室。”
秘书介绍说:“那是党委卞书记,走,我带你去。”
倪虹牛气哼哼地说:“书记咋啦,去就去!”她跟在秘书身后去了卞雅茹的办公室。
卞雅茹让秘书倒了杯水,客气地说:“请坐,你先喝杯水,有什么话慢慢说。”
这时,倪虹收敛一些,但仍放珠炮似地说:“书记,您给俺评评理。楚伊始乱终弃,把我玩闹够了,一脚给踹了,是不是缺德?这样的陈世美,根本不配当公社干部。今天我把话撂这儿,好好给我赔礼道歉,把我娶回家,我可以原谅他。不然,我跟他不算完,打官司,告状,我奉陪到底。”
听其言,观其行,倪虹绝非善类。一个未婚女子,这么恬不知耻,少见。卞雅茹耐着性子听她说完,心平气和地与她对话。
“你们处对象,谁先提出分手的?”
“是我。”
“楚伊是什么态度?”
“起初,他不同意,后来再没见面。”
“你们分手后,多长时间没再联系,他主动找没找你和好?”
“一年多。他找过两次,想和好,但我没想好,怎么和?哦,他是天王老子,说和就必须和。”
“这么说,断绝来往一年多,你一直没想好,压根就不想和好?”
“没想好,就是没想好。与不想和好,是两个概念。”
“你主动找他破镜重圆,是不是在他当公社副主任之后?也就是说,他当了副主任,你又想通了?”
“是。但我想通了,与他当不当主任没有一点关系。”
“换位思考,如果是你,别人不要你了,并且一年多毫无瓜葛,心都凉了,再要求和好如初,能答应吗?”
“或许能,或许不能,我没想过这个问题。”
“人道是,好马不吃回头草。分手了,说明没有这个缘分,没有必要强求。我看你长得很俊秀,找个好男人并不难,何必一棵树吊死。闹来闹去,结果只是一个,不欢而散,到头来害人又害己。何况,强扭的瓜不甜,即使逼着结婚,心却死了,也不会幸福。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
“不一定。说破天,没用。他玩弄了我的感情,必须向他讨回公道!”
说一千,道一万,她要么胡搅蛮缠,要么放赖,一根筋走到黑,豁上不要脸了,就是一个蛮横的刁女人。卞雅茹正色,提高声音说:“苦口婆心跟你说了这么多话,你仍然认死理,更不知道自己的行为是对还是错。我只好明确地告诉你,先背信弃义的是你,不是楚伊。既然是相处对象,一切也都是自愿的,不能说谁强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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