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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伊猎奇秘籍-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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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秦桑真是一个明白人。”佐藤目光里流露着狞笑,走到秦德奎身边,表现出特别友好地拍了拍秦德奎的肩膀说:“好说,好说!事情弄清了,一定尽快放人。”
阿伊在一旁观察佐藤的表演,心里直打鼓。狡诈的佐藤一口官腔,猫哭耗子假慈悲。表面上给足了秦德奎的面子,但实则等于什么也没有承诺,一切责任都推给了下属,拖着不办。小算盘打得很精明,就是企图一拖再拖,在拖中寻找更有利的时机,达到不可告人的的险恶图谋。所谓的调查事件,纯是借口。并且时间表有日本人说了算,说快就快,说慢就慢。硬是拖着,迟迟没有下文。黄花菜就给拖凉了。在这个马拉松的过程中,对监狱里的三个人进行严刑拷打不必说,一旦使出什么伎俩,或引诱逼供,或屈打成招,人证物证俱全,坐实了,以此相要挟。到头来有口难辨,就在劫难逃了。碰上了软钉子,秦德奎倍感无奈,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由于种种因素,阿伊又不便开口说话。此时,陷于了僵局,很是被动尴尬。
“叮铃铃”,佐藤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佐佐木接电话,说了几句后,把电话递给佐藤。毕恭毕敬地说:“司令官阁下,请你接!”
“喂!”佐藤面无表情地听电话。过了一会,他脸上变的严肃。放下话筒,冲着秦德奎说:“事情并不想你说那么简单。据宪兵队初步调查核实,你们贩运的西药,大批量的西药,且有重大的通共嫌疑。通共,非同小可,是逆天大罪。在我的管辖区域竟发生这种事件,我也难辞其咎,罪责不小。你说。让是怎么办?纵容包庇,徇私枉法。我是要背送上军事法庭的。秉公处置,一点也不顾及老朋友的情面。又于心不忍。秦桑,你这是给出了一个大大的难题,按中国人说的,一个烫手的山药蛋,让我左右为难,你的明白?”
“司令官阁下,误会,一定是误会!”此时的秦德奎镇定自若,不亢不卑地据理力争,“这次做的是西药买卖是不假,但卖家和买家是清清白白的贸易商行,并且有皇军发放的经营证件。这一点,我完全可以打包票。如不相信,可以调查,当面对质一下,一切自然就清楚了。所以,通共一说,纯属是诬陷。这个罪名,我们虎头帮可担当不起。虎头帮做生意,讲究得是名正言顺,只和有合法手续的正当生意人打交道,从来不敢与不明不白的陌生人有染。别说通共,连新四军的影子都没见过。恳请司令官阁下,千万千万以事实为证据,别听风就是雨,上了别有用心人的当,让虎头帮蒙受不白之冤。”秦德奎急中生智,一口咬定是被别人诬陷的,千方百计地洗刷通共的罪名。当然,在路上,阿伊与他通过气,言明早已把卖家和卖家的有利证据都整得严丝合缝的,不留痕迹,更让日本人找不出任何口实,消除了通共的任何嫌疑。因此,秦德奎说起话来理直气壮,而不是唯唯诺诺,含糊其辞,流露出心虚或不自然的迹象,避免了让佐藤抓住什么把柄。
佐藤是个中国通,对中国人,尤其是三教九流中的头面人物颇有一番研究,很善于察言观色,根据言谈举止,甚至是一个表情,一句不经意的话,一个下意识的眼神,捕捉到一个人的心理反应,嗅觉出这个人的心声。秦德奎的慷慨陈词,以及现场反应,大大出乎佐藤的意料,居然察觉不到有什么破绽。遇到突发事件,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形下,做了亏心事的人,心虚的人,不管怎么掩饰和伪装,都会自觉不自觉地表现出一种与常人有所不同的反应,或者是下意识的举动或言辞。可是,从秦德奎的反应中,却看不出有什么异常,更捉摸不透他真实的内心世界。所说的话,究竟哪一句是真来哪一句是假,难以判别,吃不住。但是,佐藤可以断定,这批违禁药品与共党没有什么瓜葛,虎头帮只是为了牟图暴利,抱着侥幸心理,胆大妄为地逆风而上,知法犯法。如果真的私下里与共党有染,不会说出这等欲盖益彰的话来。再者,假如真的通共,秦德奎仰仗自己势力和声望,决然不甘心于任人宰割,忍气吞声地坐以待毙。别说有心情亲自登门求情,还不暴跳如雷,恼羞成怒,恨不能大打出手才怪呢。起码,在家里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急前急后地想办法,商量对策了,大可不必做什么表面文章。鉴于此,佐藤暗自揣度,查封这批药品,本来就是意外的收获。从以华制华,拉拢虎头帮的势力为大日本帝国实现大东亚共荣的角度,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对秦德奎进行警告警告,不予以追究。可是,从长期挟持和打压秦德奎考虑,借着这桩案子大做文章,能够收到意外的效果和惊喜。既然秦德奎的虎头帮还不敢四通抗日组织,问题就变得简单了,适度整治一下,让秦德奎多出出血,破破财,为大日本帝国多做贡献,根据情况在见好就收吧。至于敲山震虎,甚至查出私通新四军奇葩族的蛛丝马迹来,则是另外的收获。想到这,佐藤装出一副笑面虎的模样,对秦德奎说:“秦桑,这个案子关系重大,我不能只听一面之词。你给我一点时间,再详细调查核实一下。请相信,皇军决不会冤枉替大日本做事的好朋友。心中无事不怕鬼叫门。没通共正好。真通共的话,则另当别论。如果单纯是走私禁品,就好办得多。再说了,凭着我们的交情,能通融的,我一定想法通融。”
“多谢司令官阁下!那好,这事就拜托给您了。我坚信,您一定会秉公办理的。打扰之处,请见谅。”事情到了如此地步,秦德奎觉得再纠缠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用处,很知趣地告辞了。(未完待续)
。。。
第168章 狼孩——陷阱()
第168章:狼孩——陷阱
县城里的一个内线送来了一份情报,日军倾巢出动,到根据地扫荡去了,崖里军火库只有一支伪军守护。我和蔡秀梅一合计,夺取敌人的军火,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们打这个军火库的主意,不是一天两天了。
“走,连夜出发!”说干就干,我们组织了一个排的精干力量,急忙赶赴县城。
一路急行军,晚上十点多钟,我们就顺利到达了目的地。过关卡,翻越封锁沟,都没费多大的劲,顺得出奇。月亮时阴时暗,恰巧在需要隐身的时候,月儿就乖乖地钻进了云层里;需要照亮路径时,又明晃晃地挂在头空。
线人姓秦,名得来,是个精精神神的人,四十岁没出头,沉稳又精明,以杂货铺掌柜的为掩护。在军火库墙外接头后,他向我们简单介绍了一下地形、守备和岗哨情况,强调说:
“过了下半夜,里面戒备松弛,只留下少数固定和流动岗哨,很轻易得手。”
“行,先在库外猫起来,凌晨一点行动!”我带着队员们疏散开来,找合适的地角埋伏在军火库大门外四周。
“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头。”蔡秀梅趴在我身旁,盯着门岗看,小声说。
“有啥不对?”我问。
她分析道:“这个崖里军火库,可以说是驻守县城日军最为要害的军事重地,往日戒备森严,里三层外三层的,连个鸟也休想飞进去。如今,守卫只有一个小队的兵力,而且仅有三四个鬼子。其余的全是伪军,还漫不经心的。是太麻痹了,还是另有蹊跷?”
“好解释吗。都抽调扫荡去了,兵力不足。打不过点子来呀。”我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
“对对对!”秦得来随声附和。
蔡秀梅反问:“当真如此简单?难道小鬼子都是些顾头不顾腚的傻蛋,只想着扫荡,不怕后院起火,军火库被人趁虚一锅端?没了后续军火保障,靠什么补充武器弹药?”
一连三问,我细细一想,答案都很明显。事情并非前面想得那么简单,小鬼子一个个都精得像老狐狸似的。个头不高,却是一身鬼点子,怎么会连这点军事常识都考虑不到呢?扫荡的兵员不足,是事实,但不至于不计后果地抽调走军火库的守卫。我这才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是挺蹊跷的。难道是小鬼子故意设的圈套,引诱我们来钻,还是藏有另外猫腻?”
秦得来连忙说:“我看,二位是想多了。前天下午,我亲眼看到日伪军浩浩荡荡地出了西城门。再没回来。这个仓库里的情况,我和两个交通员一起,前前后后侦察过多次。守卫情况属实。再说,守库的伪军里,有个叫王占彪的班长,是我争取过来的线人,所透露的情况还会有假?别再犹豫了,这么好的机会,犹豫不决地错过去,未免太可惜了吧。反正人都从大老远地赶了过来,手到擒来的武器弹药。不要白不要。错失良机,以后再找就难上加难了。”
“你说得在理。机会的确很难得。”我一时想不出鬼子有何幺蛾子,也没发现其中有什么破绽。对秦得来提供的情报更没产生丝毫的怀疑。
蔡秀梅的疑心不解,“眼下的情况就这样了,是不是有陷阱,鬼子故意设下圈套,究竟安得是何居心,我们一无所知,知己不知彼,贸然攻打,后果难以预料。是,好机会,应该打!但问题是该怎么打,应不应该有所防范,起码留个后手吧?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防范应该,留后手没这个必要。”大胜仗打得,我滋长了轻敌和骄傲情绪,虽然我自己当时认识不到这一点。我想得很简单,怀疑归怀疑,提防着也很有必要,但既然要打,就不能前怕狼后怕虎的,哪怕里面当真是个陷阱,又怎样?大不了来个孙猴子钻进牛魔王的肚子里,搅痛五脏六腑,一举解决掉伪军和鬼子,军火能拿多少拿多少,而后炸掉狗日的了事。因此,我把手一劈,武断地说:“兵贵神速,全员闪电般地摸进去,端了鸟窝,来个速战速决,然后拔脚撤离,管不了那么多了。”
“不行!我坚决不同意!”蔡秀梅较起真来,对我的速决战法,提出了异议,“日军倾巢出动,大张旗鼓地出城,就令人费解。再者,兵力再吃紧,抽出一个中队至少一个小队鬼子来守卫军火库,是不难的,却没有抽。这其中只能说明两个可能,一是仓库里的军火已被转移出去;二就是有意设的陷阱,早已布下天罗地网。前者无所谓,后者不得不防。所以,我认为,在没有弄清虚实的情况下,我们务必有两手准备。其一,打进去后,一旦发现有什么异常,如何安全地撤出来,避免全军覆灭。其二,留下一部分人作策应掩护,做到进可攻,退可守,攻守兼备,立于不败之地。”
我加以反驳,“攻守兼备好是好,却削减进攻兵力,可能误战机。正如经常说的,当断不断,必受其乱。这事别争了,听我的。到时候,除留几个战士守卫大门外,其余的一律摸进去。杀敌夺军火,人少了不行!”
蔡秀梅一听,我摆出了最高军事主官的架势,没了辙,不再与我理论,而是明着服从命令,却变相地打折扣,留有回旋的余地,“当然,八路军战士们,你是排长,一切行动听你的指挥。区小队属于配合作战,我是队长,懂得该如何组织领导。”
月色下,蔡秀梅眼神里有些无奈,脸色越发白皙。我知道是自己说话强硬,惹她生气了,马上换了一种轻松的语气说:“姐,别生气。我明白你的一番好心。我也是被逼上上梁山,容不得再考虑什么退路。再说了,我仔细查看了前内外的地形。有利于速战速决。用你习惯用的军事俗语说,是什么来?哦,对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破釜沉舟吗。”
“少贫!”蔡秀梅向我身边凑了凑,语气温柔地悄声说:“强子,我一来到这里,感觉怪怪的,心无缘无故地噗噗跳个不停,像会发生啥事似的。等会打起来,如果我不在你身边,你千万留点心。别像以往那样不惜命地冲冲冲。”
“姐,战前心里慌乱很正常。放宽心,你是知道的,我有九条命呢,不会轻易壮烈的。”
大战的缝隙,有个志同道合的红颜知己在身边,心里暖融融的,感觉大不一样。如埋伏着战士离得稍远点,我一定会把蔡秀梅揽入怀里,忘情地亲亲她。以慰藉她惶惶不安的心情。至于,她说战斗打响后会不在我身边,我知道她是念念不忘攻守兼备。准备率领区小队做掩护接应,以防不测。我默认了,没有问她为什么。
一到子夜,秦得来说是该与内应王占彪街头了,带着他的两个身兼地下交通员的店铺伙计先行潜向仓库墙根,直到进攻时,就没再见到他们的身影。
“一去不回,该不会出来啥意外吧,为什么也不回来说一声?”差十几分钟。就到下一点了,蔡秀梅心神不宁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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