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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天斗神-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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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医ァ!�

    这是一种很自然的逻辑思维。

    这里是我的家,我可以往来自如。

    门子力气远远不如杨天鸿,猝不及防,被推得连连后退,一直到了墙边,才勉强稳住身形。看见杨天鸿一只脚已经迈进了门槛,不由得又惊又怒,连忙大声喊叫起来:“有人硬闯,快来人,快来人啊!”

    说着,门子抄起斜靠在墙边的一根木棍,朝着杨天鸿劈头盖脸打了过来。

    杨天鸿侧身避开,门子打了个空,想要重新拎起棍子,却被杨天鸿一手牢牢抓住,无法松动。

    杨天鸿显得颇为急躁,声音也变得很大:“你不认识我?我是这府里的少爷,骠骑将军之子。”

    “我看你就是一个骗子。”

    门子恶狠狠地盯着杨天鸿,鼻孔里喷着冷哼,不无讥讽地说:“这府里只有文耀和文嘉两位少爷,哪里又多出你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家伙?看你一身打扮,穿得破破烂烂不说,居然还敢自称少爷,我看你就连街边的叫花子也不如……臭小子,这可是吃官司的事情,你想去顺天府的大牢里坐坐吗?”

    这时,几个身穿黑衣的家仆从院内急匆匆跑过来。为首一人看见杨天鸿,呆了片刻,迅速对身边的人低语了几句,又凑近手持棍棒的门子,一边用警惕戒备的目光瞟着杨天鸿,一边快速简短地说着什么。

    并不是内府所有人都不认识杨天鸿。这黑衣家仆就对杨天鸿很是熟悉。然而,他毕竟是徐氏的人。

    门子侧耳听着,脸上表情先是有些惊讶,看待杨天鸿的目光也带有几分畏惧。到了后来,却变成了讥讽,甚至带有显而易见的敌意。

    “原来,你就是那个主动辞爵的笨蛋白痴!”

    门子松开握住棍棒的手,丝毫没有想要让开道路的意思,口中不断叫嚷着尖酸刻薄的字句:“摆什么架子啊!这里是杨府,不过,可不是你能够随便进来的那个杨府。老子还是那句话,这府里只有文耀和文嘉两位少爷,我可不认识什么从外面闯进来的野种。”

    不等杨天鸿回答,嚣张的门子继续冷笑:“若是你身上的大楚勋贵身份还在,我少不得也要尊称你一声“少爷”。没想到,你竟然傻不愣登白白辞去了爵位。你他,妈,的现在就跟老子一样,平头百姓而已,有什么了不起?这府里进进出出必须是夫人和两位少爷说了算。你给我趁早滚出去,否则,老子这就让人上顺天府报官,把你抓进大牢。”

    能够当门子的人,都很精明。

    比如杨天鸿在吏部门口遇到的那位,就眼光毒辣,精明十足。说话做事滴水不漏,既不得罪人,也可以给自己带来一定好处。

    门子还有另外一种做法。就比如眼前这位,嚣张跋扈,对上门的客人连打带骂。当然,他与杨天鸿之间并无仇怨,只是说话做事完全以主家为准。徐氏与杨天鸿之间的恩怨过节,门子早就一清二楚。内府乃是徐氏说了算,杨天鸿主动闯进来,门子当然要站在掌管自己衣食钱粮的主子这边。

    只要讨好了徐氏,得了主子的欢心,封赏厚赐还不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只不过,他的话也说得实在难听。

    除了想要对徐氏主母表示忠诚,更重要的,是因为门子觉得,用污言秽语唾骂一位曾经的勋贵,真的很过瘾。

    就像邻居隔壁住着一位省长,每天见面的时候,你都要低着头,生怕不小心触怒了这位实权大佬,砸碎了自己的饭碗。突然有一天媒体上公布这位省长因为贪污受贿被剥夺了官职,自此遇到的时候,你也觉得腰板直了,身板硬了,说话口气十足,也完全可以对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家伙指着鼻子连声呵斥,喷得他一头一脸唾沫星子。

    这种心理真的很变态,却很正常。

    而且,很多人都有。

    即便是性子再平和的人,面对如此恶语相向,都会觉得愤怒。何况,杨天鸿想要见到姐姐的心理无比迫切,顿时被门子几句话激起了滔天怒火。

第五十节 后母() 
“你不过是一个看门的奴仆,说这些话,已经超出了你的身份。初次见面,我可以原谅你的无理。现在,你立刻把路让开,我可以对之前的那些事情既往不咎。”

    虽然愤怒,杨天鸿仍然保持着必要的克制。他深深吸了口气,朝前走了一步,用充满威严的口气低吼:“让开,我要进去。”

    在也没有什么比被人挡在自己家门口更令人愤怒的事情。

    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杨天鸿无疑显得有些愚蠢。

    他是修士,而且,已经筑基。

    他完全可以一巴掌把这个仗势欺人的小小门子活活拍死。

    然而,有些事情,杨天鸿不得不有所顾虑。

    徐氏虽然只是父亲的平妻,却毕竟是杨府现在的“夫人”。一来,尊卑长幼之礼不可废;二来,内府毕竟是徐氏一手掌管。如果自己悍然动手打杀了这个门子,事情传扬出去,很多乱七八糟的臭名帽子,就会铺天盖地黑沉沉的压在自己头上。

    擅闯后母所在厅堂。

    目无尊长,骄横跋扈。

    不尊!不敬!不孝!

    无论任何一条,都足以把杨天鸿拖入极其可怕的舆论陷阱。到时候,不要说是在朝做官,就算是隐姓埋名在山中苦修一世,仍然会被世俗之人当做不忠不孝的的典范。说不定,还会被有心人编成话本唱词,像秦桧和陈世美那样,永世流传。

    门子的思维很是活跃,很快想清楚了其中的关节。他眼眸深处露出诡异冷笑,高高挽起双手衣袖,用力握住棍棒,猛然拉开衣服,露出****的胸膛,做出一副忠心护主的样子,慷慨激昂地大声叫道:“这里是夫人所在的内院。任何人想要进去,都必须先得到夫人的应允再说。我不管你是谁,擅自闯入就是不行。哪怕是死,我也要把你挡在这儿。”

    杨天鸿微微眯起双眼。

    事情有些古怪。

    这个门子显然属于阿谀奉承之辈。这种人通常都很精明,后来的黑衣家仆已经对他点明自己的身份,门子就算是口气上依然生硬,却至少应该露出几分胆怯和畏惧。要知道,自己可是修士,虽然在家中身份低于徐氏这个主母,仍然可以像对付蚂蚁那样把门子活活捏死。可是为什么,这家伙丝毫不怕,态度反而还咄咄逼人?

    想到这里,杨天鸿转过身,顺着门子的视线方向,把目光投向远处的街口。

    一群人,正朝着这里慢慢走来。

    走在中间的年轻男子个头高挑,一袭淡黄色的曲裾贴身而下,图案是银色丝线绣成的挑花咬兽连续。这种绣艺极其复杂,即便是熟练绣女,往往也需要数月才能完成一匹。由于做工精美,丝线本身加上绣工已经价值不凡,平民百姓根本无力消费。简而言之,穿戴者,非福则贵。

    说是年轻男子,实际年龄也就是十四、五岁左右。用“少年”两个字来概括,更合适一些。

    尽管皮肤有些苍白,但少年仍然显得英俊,属于那种走在街上很能吸引怀春少女目光的类型。他手中握着一把黑色香木纸扇,脚步很稳,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眼睛却牢牢盯着站在杨府内院大门前的杨天鸿。只有非常仔细的观察,才能从他的眼眸深处,发现那么一点点极其阴寒、刻骨的恨意。

    徐氏生有两子,这少年便是幼子杨文嘉,也是杨天鸿同父异母的兄弟。

    杨文嘉径直走到杨天鸿面前,也不打招呼,指着内院墙壁侧面地上一个光秃秃的树桩说:“这里原本有棵梧桐树,枝繁叶茂,绿叶成荫,可是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只老鸦,每天清晨就站在树梢上聒噪。整个院子里所有人都被吵的没办法入睡,简直烦不胜烦。所以我寻了一副弓箭,把那只老鸦射了个对穿。呵呵!原本事情到这里也就差不多了,可我听说,乌鸦这种东西从来只会带来霉运,扰得家宅不宁。为了永绝后患,我也只好命令下人把这棵大树砍倒。没有了树,自然也就没有了鸟。从今往后,乌鸦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就不会在门前内外停留。呵呵!你觉得,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自始至终,杨文嘉从未对杨天鸿行礼,也没有说过一个两人之间关系的字。仿佛他与杨天鸿根本就是陌路,没有丝毫血亲关联。

    杨天鸿安静地注视着杨文嘉。两颗仿如黑玉般的眼眸牢牢将其锁定,目光如同缓和宁定的流水,只是充满了令人畏惧的冰寒,以及说不出的淡漠意味。

    站在内院大门前的所有杨府下人都闭口不言,纷纷用异样的目光看着他,或者三三两两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尽管时间过去了五年,但有些事情却不会被人们淡忘。杨府的主人,曾经是高高在上的杨连升父子。仅仅一夜之间,杨连升在府里的势力就被连根拔起,全家人被放逐到遥远的偏僻之所。而那个时候,杨天鸿只有十一岁。

    即便是在徐氏掌管的内院,很多老仆同样也不喜欢那个新来的门子。因此,也就没人对门子讲述曾经在这里发生过的那些事情。只是现在,外出归来的杨文嘉撞见了这一幕,围观的杨府下人也有些好奇:两位少爷烈火热油般的激烈碰撞,最后的结果,又会是什么呢?

    杨天鸿俯视着身高比自己矮了不少的杨文嘉,平静地问:“你是在诅咒我吗?”

    杨文嘉直挺挺地扬起身子,用不屑的冰冷目光盯着着这个自己从未叫过一声“大哥”的异母兄长,薄薄的嘴唇边缘向上弯曲,露出毫不掩饰的讥讽:“只有两种鸟儿会大清早站在别人家门口肆意聒噪。一种是喜鹊,一种就是乌鸦。我可没有诅咒你。不过,你应该问问这些家里的下人,看看他们有没有觉得你像是一只喳喳叫的喜鹊?”

    这是一个非常恶毒的笑话。

    站在内院门口的门子“扑哧”一下笑出声来。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动作和表情都很夸张,弯着腰,大笑着,左手撑住膝盖,右手指着杨天鸿,笑得流出了眼泪:“喜、喜鹊……哈哈哈哈!乌鸦……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即便是喜鹊,仍然只是一只鸟。无论哪一种,都是在暗指杨天鸿身份低贱,低俗无知。

    杨文嘉颇有文采,年纪轻轻便已经中了秀才。随口用典故来骂人,丝毫不给对方颜面,语句上也没有一个脏字。

    他灵活地转了一下手中的扇子,准备继续用更加森冷的言辞,在诸多下人面前狠狠刺一刺杨天鸿,使之脸面尽丧,颜面尽失。

    杨文嘉对杨天鸿丝毫没有同胞手足之谊。这个世界很现实。以前,之所以对杨天鸿态度还算不错,完全是看在杨天鸿身为毅勇候世子的份上。母亲徐氏再三叮嘱,就算不喜欢杨天鸿这个兄长,也万万不要在言语上冲撞于他。否则,继承侯爵之位的谋算,说不定就会落空。

    侯爵……

    每次脑海里出现这两个字的时候,杨文嘉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痛苦,继而迅速演变成一股难以熄灭的狂怒烈焰。

    那,那原本应该是我的东西。

    徐氏娘家是大楚国巨富的商人,有足够的财力让杨文耀和杨文嘉兄弟俩进最好的书院。即便是在读书人当中,仍然有着森严的等级划分。在这里,贫寒人家的学子位于最底层,豪商、显贵、士族等等依序而上。杨文嘉永远不会忘记五年前发生的那些事情。自己原本在书院中属于勋贵阶层,周围结交的朋友,不是某某大学士的侄儿,就是某某王侯的族裔。相互之间比拼身份高低,已经成为书院内部不成文的惯例。

    可是一夜之间,杨文嘉从那个高高在上的勋贵圈子被彻底赶了出来。没有人邀请他赴宴,没有人像从前那样赠予礼品。就连平常遇到了,最基本的礼仪问候也没有。当杨文嘉微笑着对昔日熟识同窗打招呼的时候,对方要么冷面不语,要么干脆转过身去,留下一道鄙夷不屑的冷哼,还有讥讽嘲笑的目光。

    杨天鸿自请削爵,在很多人眼里就是无比愚蠢的举动。很自然的,杨文嘉的勋贵身份也就不复存在,从高高的云端,瞬间跌落凡尘,成为普通的一介白身。

    徐氏一直想要借助杨连升的力量铲除杨天鸿。她对杨文耀和杨文嘉两兄弟看管严厉,禁制他们与杨连升父子有接触。因为这些缘故,杨天鸿五年前赶走杨连升一家的时候,杨文嘉对此没有太多的印象,只是觉得,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就这样没了,所有愤怒和怨恨,统统集中到了杨天鸿一个人身上。

    “你还回来干什么?”

    长达五年的怨恨,在这一刻瞬间爆发出来。杨文嘉丝毫没有之前的儒雅,也拒绝回答杨天鸿提出的问题,指着他的脸,不顾一切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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