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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派门人-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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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这位老村长再回到祠堂的时候,不光法台搭建起来了,连法事也都开始做上了。
一时间这已经看似破败的祠堂里忽然热闹了起来,而在接下来的这一白天的时间里也并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知道内幕的人都高兴的以为这邪祟已经被镇压住了,剩下的就只等这些大师宣告法事结束,然后在弄点像样的土特产来答谢人家。
当然了钱财是免不了的,但乡下人就讲究个实惠,好不容易来一趟,又帮了这么大的忙,那能让人家光拿着一些红白的东西回去,那也太俗气了,好歹也该捎带着点顺口的吃食。
可他们都错了,短暂的放松带来的却是永久的绝望,当第二天早上,一声声公鸡的啼鸣刚响过不久后,一声凄厉异常的尖叫声把这个看似祥和安静的小村子给惊醒了。
这一声惨叫过后,那些还在睡梦中的人可都再也睡不着了,而是随意地披挂好了衣服后抄起家伙就快步地走出院门,朝着那声音响起的地方就赶了过去。
可当他们走到了地方仔细一看后,那张原本还满是迷茫的脸上猛然变了颜色,随后竟然控制不住那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扶着墙头吐了起来。
那是一具已经被撕成了七八瓣的人的尸体,而从那颗人头上也能清晰地辨认出来,那竟然是昨天早上村长派去县里头找官人的那个村民。
他是什么时候死的?又是谁用这么丧心病狂的手段来把他杀害的呢?从那些血液的干涸程度上看,他应该是死的有些时辰了,大晚上的不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他跑到外面这是要晃荡个啥?
不过他的死因可是太蹊跷了,如果是死在村子里的话,那死的这么惨一定会痛嚎失声,可这一夜大家伙并没有听到什么特殊的声音,难道说他是死在村外后又让人弃尸在这里的?
不过这种想法也就只有在心里头想想罢了,谁也不敢从嘴里说出来,毕竟即便是一个总在地里干活的普通村民都能看的出来,那迸溅的满那都是的鲜血可都不是后来泼上去的,那应该是在撕裂开的时候,从身体里迸溅出来的。
不大一会的功夫后,这位村民的家属就被人叫到现场了,当他们看见自己的主心骨竟然变成了一地的碎肉后,一个个双眼上翻一声都没吭,全都昏死了过去。
等他们被大伙弄醒后就开始哇哇大哭了起来,从那些哭嚎声中能听得出来,那村民昨天一整天都没着家,他们还以为这人是因为村长的吩咐而在县里头过夜了呢,谁知道他竟然早都回来了,而且还惨死在了自家的村子里。
那位老村长对于这事也已经是满嘴的火泡,全然没有办法了,现下只能红着一双眼睛当场对着大家伙说,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连同那个范老先生的事情一样都要管到底,一定要把那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揪出来不可。
不过说东道西,有关于去捉拿凶手的事情,还要交给官人来做才行,不过眼下既然出了这档子事情,那就不能再只派一个人去县里了,想来想去,最后这村长指派了仨人再去县里走一趟,并且嘱咐他们说,不管事情办得咋样,天黑之前一定要赶回村子和他说一声。
这仨人可都是村子里有些名气的粗脾气,一个个得了村长的吩咐后都轰然应诺,拎着手里的家伙转身就往村外走去。
想来现在死的这位和那位范老爷子可截然不同,人家虽然死的蹊跷但好歹是个全尸,而眼下这位却七零八落地散在路口,不去收拾一下也着实不是个事了。
眼下村长连忙招呼了几个胆子大的人,找来了一个箱子先把这些碎块全都承装起来,等到那些大师的法事一结束,就请他们就手给这位惨死之人连同那为范老先生再做一场超度的法事,想来也只有这样做才能够对得起那两位死的蹊跷的人了。
处理完了这件事,这位老村长马不停蹄地再次走向了祠堂,眼下这祠堂里的法事正如火如荼地进行着,而那外面的那场诡异地凶杀也却没有给在祠堂里的诸位大师带来什么不好的影响,很显然这些人自打法事开始后就一直没有离开过这里。
而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使得他们只是知道一味地努力去做这场法事,并不知道他们要对付的东西,其实早就已经不再这间祠堂里了。
日暮西沉,那位老村长也如坐针毡似得在祠堂外一直守到了这个时候,不为别的,他就是在等消息,祈盼他一早上派出去的那些人能够快点回来,带给他一些好消息。
可当他再次看见那仨人从远处晃荡回来的时候,那张老脸上却为之一愣,怎么那仨人的脸色如此灰败,就好像又他们经历了一场异常诡异而又绝望的事情一样。
那位老村长很是诧异,连忙走上前去,想要开口询问一下,他们这些人到底是怎么了,可那些人却满是苦涩一口同声地告诉他:“我看咱们这个村子是走到头了,咱们连逃出去的机会都没有了。”
第十七章 邪事不断()
“啥你说啥?我可告诉你们几个小子,有些事情可不能胡说,那是要出大事的你们知道不知道。”那位村长老爷子一听那仨人的话当时就急了,猛地站起身后,也顾不得那说出去的声音是大是小了,连忙急切地对着眼前的这三人就骂了起来。
“村长,这俺们能说瞎话吗,原本俺们还以为许久不去县里了走错了路,三绕两绕之下总是走回村里,可俺们可折腾一天了,这县城可离咱村根本就没多远,您总不能说俺们一整天都在村外打晃吧。”
这话说话,不光是眼前的这仨人,就连村长他本人的脑袋上也见了汗了,可不是咋的,这也太过邪乎了吧,他找的这仨人虽说脾气不好,但平日里可都耿直的很,再说了人命关天这么大的事,他们这些人也不会分不清楚轻重,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啊。
出了这么多的怪事,这老爷子可是有点寻思过味来了,眼下他让这三人快点回家,好和家里人报个平安后快点再回这个祠堂里待上一夜,料想有这么多大师在场的话,即便是再邪门的东西找上门来,也不可能顶风作案,加害他们仨吧。
这村长是这么说的,而那仨人也是这么做的,这一白天瞅见的邪性可都够他们仨人瞧的了,这要不是那些高人在场的话,估摸着他们几个过了今夜即便没事,也会被白天遇到的那些邪门的事情吓个够呛。
想来着仨人也会把今天在村外所发生的事情,讲诉给那些大师们听吧。
这位老爷子不放心,直等到那仨人都从家里回来了,才叮嘱了他们几句后趁着天黑之前赶回了住处。
这一夜对于村长来说是极为平静的,除了偶尔会有几声狗的哼叫之外,并没有出现什么其他特别一样的异响。
第二天一大早,这位老村长连饭都没顾得上吃,就着急忙慌地赶向祠堂,他可为那仨人的安全担心了整整一个晚上了。
当那仨人精神抖擞地站在那村长面前的时候,这位老人家才长舒了口气,可正当他吩咐几个人先回家吃饭,然后另有安排的时候,一帮子村民忽然寻了上来,一看见这位老村长后,就开始扬声痛哭,都说自己家的爷们得了邪病,眼下正满身红疹卧床不起了。
这村长一听这话登时就急了,这不会是瘟疫吧,这东西如果处理不当的话是会要人命的,眼下村里头可没有个郎中,而大伙又都不知道这村子已经出不去了,这可怎么办才好。
兴许是祠堂外面的声音太大,惊动了祠堂里的那些正在做法事的出家人,不大一会的功夫后,这祠堂的门就开了,从打里头走出来几个满是疲累的大师。
这些和尚道士们一看这祠堂外面竟然围了这么多的人,都很是惊讶不解,而等这村长凑到边上告诉低声地告诉了这些出家人后,他们才皱起了眉头,说要去生了病的那些村民的家里头看看。
这村长一看这些大师要去,连忙伸手阻拦了起来,而这些出家人却只是笑笑对着这位;老村长说:“无妨无妨,对于岐黄之术我们这些出家人也略通一二,万一要只是小病小恙的话,我们这些老家伙就顺手开个方子,以解相亲们的病痛啊。”
这村长一听是勃然大乐,连忙满是喜气地跟在这些出家人的身后,朝着那些病人的家里行去。
其实得这怪病的人不多,就那么几个而已,而仔细想来这些人还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前几天都去帮忙挖了那几口棺材,并且还下手去触碰那些从树根子里流出来的黑红液体。
而他们也并不是全身都红疹子,而是那里沾了那些东西后,哪里才会生气一片恶心人的小红疹。
来的这些出家人里就要属那些道士医术最好了,这些人的虽然平常是真人不露相,可真要是较真起来的话,他们的医术可不会比那些坐诊的大夫差到哪里。
可经过了一系列的排查后,这些出家人们却始终说不出来那到底是什么病,只是告诉这些病人的家属,想来这些小红疹子应该不会扩散传播,所以让他们照顾病人的时候不用那么小心谨慎,一切照常就行。
眼下既然证实了不是瘟疫,那位老村长可是高兴的很,可等这些出家人出了房间,来到小院里的时候,那村长才发现,这些人竟然个个愁眉不展满是担忧。
老村长一看见这些大师竟然一副这个表情心里头就是一个激灵,他怕那些大师不会和病人的家属如实相告,连忙紧走几步把他们几位让到一旁后,又一次地发问了起来,而那些和尚道士看见村长既然看出来点什么了,连忙哀叹一声,没有隐瞒地和这位老村长说道了起来。
“老施主不瞒您说,我们可并没有说瞎话,那些人身上起的东西可都不是从实病上来的,要我们看,应该是在挖那几口棺材的时候让怨秽侵了体所导致而成的。”
这番话可真让那老村长升起了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回想起这几天来这村子里头所发生的一切诡异的事情都已经超出了他所能承受的范围,只不过作为村长他还必须要为村子里所发生的一切负责而已。
“诸位大师,你们说的那些我都不太明白,我只是想知道,我们村里得病的那些人到底还有救没救啊?”
此刻这位老村长可连那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了,等他鼓起勇气把这些话都说出来的时候,却发现那些大师竟然连连哀声地摇头不已,而这也让那老村长的心凉了半截。
眼下这些出家人还想要回到祠堂里接替那些同道去完成法事,可谁知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几个人还没等走出这小院子呢,就被离着老远就开始叫嚷不停的人吸引了注意力。
众位驻足,等那几位着急忙慌的村民走到近前了,才知道到底又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原来是住在村东头的铁蛋他们一家老小,在一夜之间无一幸免全都死了。
一听这话,那位老村长登时就双眼一翻就晕过去了,等他再醒过来的时候,才知道眼前的我这些人都在忙乎他了,根本就没抽出时间去看看铁蛋他们家。
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可不能草率就了结了,这位老村长也顾不得自己的身子骨了,连忙爬起身来朝着村东头铁蛋他们家就跑了过去。
等众位喘匀了气息推门一看后,差点没让这屋子里的情形吓得背过气过,这屋子里的人和昨天早上散落了一地的村民一样,都被撕成了几块混在了一起,如果不仔细分辨的话,都已经辨别不出那块是谁的了。
那屋子里的四壁上被迸溅的满是鲜血,就算站在屋外也能闻到那股子呛人的血腥气。
眼下这位老村长可真是有些气急败坏了,不大一会的功夫他就把这院子周围的邻居都召集了过来,厉声喝问他们道,这屋子里头的人死的这么惨,难道他们这些人就连个惨叫的声音都没听见吗?
可换来的却是这些村民一致的否认,并且告诉村长说,别说是人了,就是连条狗叫的声音都没听着啊。
这话一出,这些村民可就都知道哪里不对了,这铁蛋家明明就养着一条凶不拉几的大狼狗,平时最是看家护院,就算有个常人在院外经过都会吼叫几声的,可那条狗呢?这条狗难道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主人家绝户而不出一声吗?
眼下是越想越不对,这些人连忙四下寻找了起来,都想要知道那条狗到底是有事没事。
时间不大这些人终于在院内的一堆茅草堆的下面找到了那条狗,可一看之下却不由得大惊,看情形这条狗虽然还活着,可现在却吐着舌头紧闭着眼睛趴在地上直喘粗气,等大伙把它从茅草堆里弄出来的时候才知道,这条狗已经大小便**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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