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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派门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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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胖子这么说李玉阳就好奇了,这么牛的门派那要叫个啥名?可惜人家胖子只是得意洋洋嘿嘿一笑,然后面孔一板,继续催促李玉阳说别耍嘴皮子,要想日后不怵头,就得继续给我玩命的练。
不过说真的,对于外人来说这俩人的关系也真是够可以的,既然李玉阳拜了胖子做师傅,但从打拜师过后,胖子却从来没让李玉阳这么叫过他,用胖子的话说这很亲切,自己眼下还在壮年,李玉阳要是叫他师傅,那叫老了咋办?
日子就这么在俩人的嬉闹中过去,而胖子每天依旧继续地听书喝茶,几个铜板就能安稳的过一天,而李玉阳也依旧生活在水深火热的日子里,白天要做胖子吩咐下来的基本功,晚上苦背心法打坐冥想。
一天早上,李玉阳刚绑好了沙袋,正准备开始一天的必修课程,还没走出院门就听见门外先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个喘息而又急切的声音由远及近从外面传来。
“张道长在家吗?李先生在家吗?出大事了,大事不好啦!”
“谁啊,这一大早的,叫魂那?”李玉阳听他喊的内容就一肚子气,心说话一大清早还没出门就有人给自己添堵,谁他娘的大事不好找谁去啊。
刚一开院门李玉阳就想开骂,可还没等张嘴,迎面伸出一只大手“啪”的一声就拍在了他脸上,把李玉阳这个酸的呦,那股子说不上来的劲儿让李玉阳捂着脸半天没说上来一句话,没看清楚来人是谁。
“哎呦,李先生,您瞅瞅这寸的,我才想着敲门,您就把门打开了,谁也没承想拍您脸上了不是,您有事没事啊!”那个拍了李玉阳一脸的人,一瞅见自己闯了大祸了,连忙哭笑一声紧着给李玉阳赔不是。
要说那人给李玉阳这一下子是着实不轻,李玉阳缓了半天劲才摸着鼻子睁开了眼睛,不过等他骂骂咧咧地瞅清楚了这个主,才自认倒霉的把原本肚子里那些更恶毒的话咽了回去。
来的人是谁啊?
就是上次请李玉阳去王大善人他们家的那个小厮,这小子应该说跟李玉阳已经混的很熟悉了,因为李玉阳卧床将养的时候,送补品过来的可都是他。
眼瞅着这打是白挨了,李玉阳背地里叹了口气认栽倒霉,本来还想张嘴仔细问问这小子干嘛这么着急的时候,这小子却抢先一步地答了出来。
“李先生,张道长呢?出事了,出大事了,我们老爷请两位过府一叙,这车就在胡同口等着两位呢。”李玉阳知道,这时候即便是问了,他一个跟班随从又能知道些啥事,忙叫了胖子一起赶奔王大善人家中。
说来也好笑,王大善人本名叫王成英,他本人是个豁达善良的商人,全四九城都知道他的为人人品,可他去世的爹却截然相反,完全是一个嗜钱如命一毛不拔的钱狠子。
早年间可能是因为王成英的老父亲做的缺德事儿太多,这报应却落在了他儿子王成英的身上,王成英那可真是名符其实的老年得子,想当初差点以为自己可能要真的绝了后了。
这不儿子娃娃坠地了也不消停,小孩子顽皮这老夫妻还宠着,身子骨不好不说还总想着要出外头玩玩,有的时候回来就回带点头疼闹热,这不前不久就在外面冲了邪性,差点把自己的一条小命都搭进去。
俩人这么一合计,可能王成英王大善人所谓的大事那估摸着就是他儿子了,心里头暗骂,你这小兔崽子老实儿的在家里头待着多好,整个一个惹祸精。
等车停下来的时候俩人才知道,王成英已经站在大门口等着了,就见他抓耳挠腮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心急火燎的直转圈。
眼瞅着李玉阳和胖子从车上下来了,王成英连忙迎了上去,没等俩人反应过劲来,就一手一个拉着往宅子里,一边走一边苦笑着说:“哎呀,张道长,李先生,你们可总算是来了,你们要是再迟来一会,估计我就要倾家荡产了呀。”
胖子连忙说,王先生你别着急,有话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啊?
这王成英却没答话,而是伸手从桌子上拿起了一个酒罐子倒了一碗,然后才说让他们俩闻闻那个酒味,并且叮嘱他们说千万别喝。
这俩人莫名其妙的凑近了一闻,一股子血腥味就从那碗里散发了出来。
第十六章 仓库()
“王先生,这酒怎么这个味道?你们往里头掺了什么东西?”胖子只贴近酒碗闻了一下就眉头一皱,寻思了半天才开口问道。
听胖子一问,王成英才一脸的苦笑,忙辩解说这么好的陈年佳酿,谁会傻到往里头掺东西,砸自己招牌啊。
王成英这么一说李玉阳就有点纳闷了,连忙追问说既然没掺东西,难道这酒水自己还能自己变成这个德行不成?
可李玉阳这话才一出口,王成英连忙点头证实了李玉阳的猜测,不过据王成英说这酒早在半个月前还没真什么问题,不过一个礼拜前王家的管事收了很大的一单买卖,就是那打那天起,才有人发现一个酒罐里的酒变成了这个德行。
听了这话李玉阳连连好笑,心里话你出了这档子事,你不去找酿酒的师傅解决事情,却找我们俩来商量对策,这是不是有点病急了乱投医的意思啊。
一看李玉阳一脸嬉笑,王成英就知道他一定理解错了,忙不迭的解释说李先生,你可能想错了,我求两位的不是酒的事,是这酒变成这个样子之前发生的一件邪乎事。
哦?难道这酒变成这个样子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可经由王成英这么一讲,俩人才明白,原来这酒变成这个味道,还真有可能和这件事情有所牵连。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王成英的生意经营的很广泛,而酿酒就是他这些生意里利润很高的一个产业了。
酒厂做的大了,晚上必然会有打更的、巡夜的,因为存放酒的仓库太多,为了安全起见所以巡夜的就雇佣张二可和李三宝俩人。
原本这活计没啥大事,就和现在的库管一样,尽可量的别丢东西那就成了。
说不丢东西其实也简单,仓库里的酒因为方便储存制造都会被弄进一个个庞大的酒罐里,前些年一直顺风顺水的还真没丢过省么东西,可自打半个月前,这酒罐里的酒却以一天一罐半罐的速度消失不见了。
说到这里可能有朋友要问了,这酒水挥发是很正常的事情啊,特别是陈年的老酒,如果没变少了,那才奇怪呢。
不过要知道这仓库里一个个的酒罐实在是太大了,就拿现在那种装啤酒的大号啤酒桶来说吧,估计倒进去个十几二十桶都灌不满,这哪能一夜之间这整个罐里的酒都没了呢?
张二可和李三宝俩人本就忠厚,自打出了这种事情,就认为这是给自己脸上抹了黑,给东家添了堵,所以俩人从那天巡夜开始都会拎着铲子提着木棒到处的转悠。
说来也巧,这第二天晚上,俩人故意的每个仓库里多留了一会,结果还真的把那个真凶逮了个正着。
而这个真凶也着实的让俩人吓了一跳,因为那是一只有半人来长的大白老鼠,发现它的时候它正在酒罐里头撒了欢的喝呢。
不过说来这只大老鼠也真倒霉,正赶上这张二可因为这事憋气,临上工的时候喝了点小酒,这酒气一催之下,一个人用铲子就把这大老鼠砍死在了酒罐里头了。
原本还以为这事可就这么过去了,谁承想杀了那只老鼠后,这张二可三天没来上工,而第四天下午,才有人发现他已经泡死在了酒罐里。
等法医的坚定结果出来了后,让所有知情的人都吓了一跳,不知道咋的,这张二可的身上都是白肉,连一滴答血也没有。
原本还以为这事就当做是酒厂里的怪诞,让人提起来发一下怵也就完了,可没成想,就在三天后的夜里,李三宝和一个新来的人巡夜的时候,李三宝意外的从那个仓库的角落里,看见了张二可正站在那冲着他们笑呢。
说到这里,王成英长出了一口气,然后一脸惨白地颓靠在了椅背上。
眼见人家王大善人说完了,李玉阳连忙追问下面呢?就这么完了?李三宝咋样了?
王成英这才重重地叹了口气说,李三宝自打那天起就疯了,而那个仓库里的酒在那天晚上也蒙上了一层莫名其妙的血腥气。
这酒啊,有好事的师傅给一只土狗灌了一碗,喝了以后,这狗死的那个惨啊,就甭提了。
李玉阳眼见身边坐着的胖子直皱眉头,自己也是好心,忙对王成英说:王先生,既然您这酒不能要了,那倒了再换新的不就行了,干嘛还要为了这事让我们俩闻闻这酒味,难道你还心疼这俩钱不成吗?
王成英听了这话一脸苦笑重重地叹了口气才对李玉阳他们俩说,其实这招试早就过了,只不过这酒换了新的依然还有那个味道,而且原本这种事只发生在一个罐里,自打换过了酒后,这血腥味眼瞅着就像是瘟疫一样,每天都会剁出那么几个酒罐里的酒变成那个味道。
最近不知道咋的了,这总订酒的几家老主顾一齐要货,如果是前些阵子还好,仓库里的藏酒勉强够用,而现在我最怕失了信用不说,万一这酒要是给了人家,没放几天在变了味,再闹出点什么人命的事情那可如何是好啊。
刚说到这里,原本一声没吭的胖子冷不丁的站了起来,扫了扫袍子的下摆后对着王成英说道:“事不宜迟,我们俩现在就去一趟天津卫。”
一进仓库李玉阳就觉得身上没来由的一紧,一股特别不舒服的感觉就从这仓库的四面八方涌了过来,可俩人还没往里走上几步呢,就听见“吱”的一声尖叫,十几只老鼠就从他们俩脚底下溜了过去。
眼瞅这样,胖子眉毛一皱问身边的管事说你们这里以前老鼠也这么多?也这个德行?
这管事连忙摇头,并且压低了声音好像怕别人听见似的神神秘秘地告诉他们说,这酒厂以前的老鼠虽然有,但是还真不多,就是自打那个事儿出来以后,才变成了这么猖狂的德行。
这老鼠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见了人都不害怕,气的李玉阳猛地一脚就想要把刚跑到近前的一只老鼠给踢飞出去,不过还没等他踢呢,胖子就一把把他拦了下来,然后率先做出了表率,深一脚浅一脚,小心翼翼地向里头走去。
仓库很大,但酒罐子还真不多,没多大功夫前面带路的几个管事就伸手一指,告诉李玉阳他们俩说就是那里。
胖子当仁不让,几步之下顺着梯子就蹿了上去,可打开了盖子才看了一眼,就扭身一跳,告诉李玉阳他们说,回去再说。
一出了仓库,李玉阳就凑到胖子身边压低了声音小声问胖子说,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没有,可人家胖子眼睛一蹬,恶狠狠地回了句道:“你这几个月心法算是练到狗肚子里去了,这么重的怨气你也没感觉出来,等这事儿完了回到北平城后,练习的分量给我再加一倍。”
李玉阳一听这话当场傻了眼,连忙点头哈腰的向着胖子的方向追了上去。
一入夜,这酒厂的温度一下子就降了下来,胖子皱着眉头站在那仓库的门口处寻思着什么,半天都没说过一句话。
李玉阳不解,问说咱俩站在这干啥,到是进去看看啊。
可人家胖子像是看白痴一样重重地斜了他一眼,说你这个个性要不得,如果以后这毛躁的毛病还是不改,将来是一定会吃个大亏在这上面的。
说完了这话,胖子猛然间就把随身带着的那口碎玉插进了仓库大门口的土里,然后双手一背大声喝道:“走,咱哥俩进去看看!”
才走出去十几步,身后的仓库门就听见轰的一声想了起来,李玉阳回头细瞅才发现,要不是胖子事前把碎玉插在了门口处,这门还真的关瓷实了。
李玉阳还以为是风大吹的,忙要走过去再次把门打开,可还没走几步,身后的胖子就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下一刻一只大老鼠从李玉阳的脚下跑了过去。
这一下把李玉阳吓了一跳,忙回头细问胖子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就把自己拉住不让自己走了,可这话还没说出口,身前的胖子一把就把他嘴给捂了个严实,下一刻,一个清晰的哭声伴着一些细微的老鼠叫,就在这充满了酒糟味的空间里响了起来。
李玉阳瞪大了眼睛回望着四周,想要找到这飘渺声音的源头,可不知道怎么地,忽然一滴液体滴落在他头上,第一时间内他顺手一摸,一股熟悉的粘稠感让他的心忽然为之一颤。
往头顶看去,就见那些悬挂在屋顶的老旧横梁上根本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可低下头借着月色一看才知道,刚才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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