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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才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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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再好不过。
“既然朝来这样说,此事便作罢,只是,”教阅看向太叔奂,“你早宁朝来入学,身为同窗,行为欠妥,便去相府登门谢罪吧。”
“是。”
“不必。”
宁朝来与太叔奂同时说道。
“此事朝来说了算。”
教阅也是存了私心的。太叔侯对太叔奂管教严格,出了这样的事,不管事实如何,都逃不过一顿板子。太叔奂是他最门生,他也不愿看他受罚,既然宁朝来给了台阶,不如就让太叔奂顺着下了。
“好了,都回去吧。”
教阅摆手,赶走一众学子。看看太叔奂与宁朝来的神情,一人若无其事,一人面无表情,教阅摇摇头,叹气而去。
终是只有他们两人了。
“今日之事,倒是我小瞧了,宁家女公子。”
太叔奂说到宁家女公子几个字时,几乎是咬紧了牙关。他以为她三言两语,自以为帮他说了几句好话,他就能不计较她设计诬陷他的事了吗?
太叔奂误会了,从方才看见她那个眼神开始。可是,他凭什么就此认定是她故意设局?
“若是我,我会用自己的性命作饵?”
若不是有人相救,她此刻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能这样完完整整的站在这里同他说话吗?
太叔奂放低姿态,恭恭敬敬的给宁朝来拱手一拜,
“这正是我对宁女公子敬佩的地方……能对自己狠的人,才是真正的赢家。我输,无可厚非。其实,也不能这样说,宁女公子事事都算计好了,否则也不会安然。”
小小年纪便心机重重,这是太叔奂此时此刻最真实的感受。之前误以为宁朝来是个五岁的孩童,是他眼拙,活该被算计。
宁朝来看着甩袖子走人的太叔奂,不由得哂笑。她怎么莫名其妙的成了心狠手辣之人?他说她赢了,他为何不说说她赢了什么,她赢了功名还是赢了利禄?
她为他说话,得不到只言片语的谢意就罢了,还得受他白眼和嘲讽。
他真以为他能看破一切真相?真是可笑!
第二十五章 参差荇菜()
“太叔奂!”
上阳在将军府大门的拐角处叫住了太叔奂。
太叔奂见了上阳,没有表现丁点的惊讶或惊喜,同以往一样,只客气一拜,“公主等候在此,是否有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觉得你今日受委屈了,特来看看。想来,也是宁家女公子误会了。”
上阳看了一眼太叔奂的神色,太叔奂一向受不得委屈,宁朝来这样“冤枉”,他不会不怨恨的。
她的目的,除却吓吓宁朝来以外,更的是挑拨宁朝来与太叔奂的关系。
她不喜欢别的女子与太叔奂走得近,包括宁朝来,尤其是,对她构成威胁的宁朝来。
未雨绸缪,总是没错的。
太叔奂又是一拜,“公主费心了。宁朝来误会与否不,我会将真相摆到她面前。”
“那也好,你回去吧。”
上阳笑得勉强。
相处这么多年了,她怎么可能看不出太叔奂的冷淡与疏离,每一次的毕恭毕敬,不过是不愿与她多说而已。
看看,她让他走,他当真走了。
真是个冷性子!
“公主。”随行的太监唤了一声。
上阳拧眉,正欲教训那多事的奴才一番,一扭头却看到了不远处的宁朝来。
将军府与相府,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宁朝来不是途经,便是有意来找太叔奂的,难道是解释?
上阳眯了眯眼。
“公主?”宁朝来在将军府门前见到上阳,同样觉得惊讶。
莫非……
“太叔奂要我在这等他,说是有事要同我说。”
上阳娇羞的模样愈发显得欲盖弥彰。
到了门口却不入,而是安生的在门外等着,加之之前学堂里帮太叔奂“顶罪”。
上阳的意思,宁朝来可算是懂了。
一个将军之子,一个皇帝爱女,虽说同窗之谊应当亲近,可这,未免也大胆了些。
上阳十岁,再过一两年可就是到了论嫁的年纪。
“朝来,你怎么会来这里?”上阳有意错开话题。
“唉。”宁朝来一脸的一言难尽,“还不是徐少桥,说是掉了东西,要我去与他找找。整天丢三落四的,还要捎带上我。”
若说是去找徐少桥的,上阳也放心了,徐府就在将军府那头,宁朝来从这里走,当真只是路过。
“少桥待你一点不冷漠,不像对我一样,看一眼都觉得烦。你有空问问他,可是我哪里得罪可他,若真是的,我也好负荆请罪,化干戈为玉帛不是。”
宁朝来轻笑。公主负荆请罪,徐少桥吃不了兜着走,干戈化不成玉帛,还得惹得一顿好打。
上阳这样的示好,徐少桥只怕无福消受。
细细看来,宁朝来的长相是极美的,慧眼琼鼻樱桃口,怎么看都觉着是美人。
如今不过五岁已经这样的姿色,再过几年,待眉眼张开,更是成了画中的仙子。
上阳怕的,不过是比她有才华的人还比她貌美如花。
假使宁朝来面面俱到,抢尽她风头不过是迟早的事。
既然不过是迟早,那么趁早将那种可能扼杀吧。
上阳道,“朝来还不知道吧,再过几日学堂有个比试,其他学堂的夫子也会前来参与评比。”
第二十六章 左右采之()
“可惜朝来能力尚弱,否则,能在这比试上出出风头也好。”
宁朝来说的话,尽是口是心非。如今的她,只要安安生生过日子就成,并不想招摇过市。
“试试何妨,虽才认识,不过你的才华可是连夫子都认可。比试胜出者,尊为才女,这样的殊荣,可遇不可求。”
上阳收起的不甘怨恨,表现得再真诚不过。
她得撺掇宁朝来参与,只有宁朝来参与了,她才有让宁朝来失了光彩的机会。
他们说宁朝来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她便让他们看看,宁朝来是如何的空负盛名。
“皮毛而已,若要给别人看,真是贻笑大方了。”宁朝来想到徐少桥还等着,又说,“公主,如若不然,我先去了。”
“好。”
上阳面不改色的让道。
参不参与,不是宁朝来说了算,她铁了心要宁朝来出丑,便有千万种方法逼宁朝来去。
其中一个,便是求皇帝下圣旨宁朝来不得不去。
“圣旨一到,满长安的人都知道宁朝来是个才女。可到底不过是个娃娃,能有多大的能耐,本事不够,还不是名不副实人笑话。”
李素舞趴在软榻上,薄衫褪了一半,媚骨生香。
靠在软榻上的是个赤脚和尚,穿着破旧的僧衣,背对李素舞坐在地上。
正低头看着面前放着的铜杵、铜罐与十几种药材,不答话。
“与你说话呢。”李素舞起身,双手攀上和尚的肩膀,气如幽兰,“你倒是说说看。”
和尚捉住李素舞的手,一个用力,将人拽到了怀里。
“宁朝来若是那样没用,你又何苦步步算计。上阳这样做,不会让宁朝来出丑,反而,是帮宁朝来扬名。”
李素舞嘁了一声,“宁朝来不是第一,所以会有人来教训她。”
“你那么快便要语儿露面?”
和尚纤细的十指穿插在李素舞犹如绸缎一样光滑的黑色发丝里。
李素舞对宁朝来的恨,早已渗入骨血。否则,也不会千方百计对只有五岁的宁朝来下手。
就连,小心隐藏着的那人也要当做棋子拿出来使了。
“辛辛苦苦教了她那么久,正巧可以用宁朝来试试她的本事。”李素舞顿了顿,手抚摸着身上薄如蝉翼的纱衣,“能赢,我便对她好点,若是连宁朝来都赢不了,她也不配得到我的善待。”
“你恨的,不止宁朝来。”
和尚的手指在三千青丝里翻飞一动,带出两根白发。
他将扯下的白发放到李素舞眼前,
“看,这便是烦恼丝,烦恼越多,老得越快。恩恩怨怨,只有放开了手,才能长长久久。”
一听这话,李素舞挣开和尚的怀抱,站在珠帘一侧,警觉的看着和尚。
换做之前,他不会说这些话。他在说什么她放下?呵,放下!
风吹得香炉里的香味儿四下飘散,钻入鼻尖。
和尚沉默,埋头收拾着地上的药材。
他确实不该说,明知道李素舞的性子,他应当将那些话藏在心底里。
“道不同不相为谋,你若是有其他想法,从今往后不要踏进千金阁一步。”
是走是留,李素舞将选择放在了和尚手里。
留下,他们一切如初。离开,他们反目成仇。
和尚笑,“你多心了。”
他不会离开李素舞,也舍不得。
第二十七章 窈窕淑女()
比试的日子到了,各个学堂的夫子与教阅的陆陆续续到了上书学堂,互相寒暄着,报名参与比试的学子们更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太叔奂四下张望,始终不见徐少桥踪影,只好四下里寻找。
最后在书屋楼上的藏书阁里找到了徐少桥,还有宁朝来。
两人各自坐在一把圈椅上,靠着窗户下边的墙壁呼呼大睡。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们还有心思偷懒睡觉?
“阿嚏!”
太叔奂还在考虑该怎么叫醒两人,徐少桥心有灵犀的打了个响亮的喷嚏,成功把自己吓醒了。
他揉揉眼睛,看着面前多出来的黑影,不确定的叫了声,“阿奂?”
太叔奂淡淡的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你,你怎么来了?”
徐少桥心虚的别开眼,不敢看太叔奂。
在头脑清醒的情况下,不赶紧叫醒旁边的人,起身出去反而有空闲问他为何会来?反常,徐少桥太过反常。
还是?太叔奂看着双目紧闭的宁朝来,徐少桥这样胆大妄为,一定与她有关。
可她不是接了圣旨,要参与比试的吗?
太叔奂恍然大悟。
不想参与,又不敢违抗圣旨,所以才想以错过比试的借口蒙混过关。
得皇帝赏识,别人求都求不来的荣耀,她却不要。时什么?
看出太叔奂的狐疑,徐少桥不得不起身,站在宁朝来面前,将太叔奂的视线挡住。
“少桥,你小小年纪便沉迷于美色,不务正业,连这样的事都能不放在心上,是否,太过分了。”
太叔奂字字珠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自打宁朝来来了学堂,徐少桥时时刻刻都只想着跟在宁朝来身边,将当初的雄心壮志抛到了九霄云外。
原来,古人所说的红颜祸水,一点不假。
宁朝来手指一动,心里骂道,太叔奂这人说话真是刻薄,她也没打算真的要徐少桥不去比试,他倒好,差点说她祸国殃民了。
宁朝来小小动作也被太叔奂看在了眼里,他道,
“假的就是假的,醒了的人要装睡同样装不像。”
徐少桥听着身后传来的笑声,愣了愣。
宁朝来醒了,那太叔奂之前说的话她都听见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生气。可千万别为此与他断了交往。
“少桥,”宁朝来道,“你先下去探探情况,我清醒清醒再下去找你。”
徐少桥也顾不得太叔奂和宁朝来会不会吵起来,满脑子都是离开这个尴尬得境地。宁朝来一开口,他便逃命似的冲出门去。
徐少桥走了,宁朝来起身,脚踩在圈椅上,俯视楼下来来往往的人。
等等,那人。
宁朝来睁大眼睛,那穿着青色宫女服饰的女孩,是那个婢女。只是模样还未长开而已,她不会认错的。
宁朝来慌慌张张的跳下圈椅,想要去寻那个婢女。
只要将婢女的身份弄清楚,或许,便能知道害死她的人是谁。
“宁朝来。”太叔奂伸手挡住即将从他面前走过的宁朝来,“你知不知道,表面人畜无害,实际阴谋无数的认最讨厌。”
第二十八章 琴瑟友之()
宁朝来眉头紧皱成团,她当太叔奂是个孩子,不想与他计较,不是想助长他的威风。
“表里不一的人的确讨厌,那也好过某些自以为是的人。”
仅凭一个眼神便断定她居心不良,太叔奂本就是自以为是。
“你什么意思?”太叔奂拧眉。
“什么意思?”宁朝来对上太叔奂锐利的眼神,“说一个五岁的孩子用美人计,太叔奂,你比我想象中更阴暗。如果不是遭受过打击便是天性狠厉,可你,显然属于后者。”
宁朝来用力拨开太叔奂的手,疾步出了藏书阁,心里一片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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