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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傲娇吸血鬼的故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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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时间有点紧迫,同时又为自己能独占卢拉一个月而暗自窃喜。真是卑微的喜悦。
“那么。”卢拉的声音又放软下来:“现在,来做点大人做的事?反正是——嗯——情侣。”
卢拉加重了“情侣”两个字的读音,同时表情说不出的算计和危险。
修斯低沉的含糊应了一声,仗着身高和力气的优势,把卢拉囫囵拉到怀里来。
他们两个人是第一次这么静距离的、安安静静的接触。不是特别任务里特别危险的情况,也不是因为情势所迫要演一出喜洋洋的表白戏给其他人看。
……只有他们两个。
卢拉皱着眉头,像是认真的审视修斯。修斯木着脸让他看了一遍。然后他低声说道:“上床?”
“啊。”卢拉笑笑:“如果你想的话,没什么不可以——都是成年男人。”
“不。”出乎卢拉意料,修斯义正言辞的拒绝:“我不能这么随便。”
卢拉表情仍然云淡风轻,周身的温度却下降了十度:“哦?那就是说,我太随便?”
修斯哼哧哼哧的犹豫了半天,头一回没有急急忙忙试图修补在卢拉心中碎成一片片的形象,而是低沉的说道:“那个是相爱的人做的事。”
所以打一炮也不行吗?卢拉烦的几乎要挠头。搞半天这家伙这么纯情。
“那你去找个爱人。”被木头撩拨动心才是这世界上最悲惨的事。卢拉头一回诚心实意的赞同罗斯塔利亚
的观点。他一把抓住修斯的手腕,卸了对方力气,然后打算从这该死的怀抱中出来。
却被修斯用另一只手不依不饶的拉住。
“我爱你。”修斯冷不丁说道。这句话就是为什么他哼哧哼哧这么久的原因——对于一个宅男来说,这简直太难以启齿了。
“可是你不爱我。”又一次,宅男对于情感问题的敏锐,让我们大跌眼镜。
“那种事是相爱的人做的。现在做,你不会开心。”修斯简短的说道。然后闭上嘴,一本正经的看卢拉。
卢拉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裂缝。他像是想笑,但是又笑不出来。想哭吗?但是没有眼泪。
他就那么呆呆看着修斯,一贯温文尔雅又算计的面具像是被风化的壳子,正在一片片的掉落。
“笨蛋。”半晌卢拉低声说到。
“你们族人真是有天赋——就像你这种木头,讲出来的情话——虽然你不觉得那是情话——也那么好听。”
修斯伸出手,用力的抓住卢拉。
“但是我可以等。”
他说。
“我有足够的耐心。”
“我可以等你,卢拉。”
“……等你爱上我。”
、24
让剧情君奔跑起来吧
“我闻到了。”
卢拉撑着下巴,没搭理对面那个装腔作势的男人。
“我闻到了!”那个男人大步从窗户的另一边朝桌子边上的卢拉走过来。与此同时,卢拉正坐在他的办公桌前心不在焉的批改堆积如山的文件——是的,他偶尔也要干干文官们做的工作。
科长马克笑眯眯的抽着一只雪茄从另一边探出脑袋。“闻到了我的烟味?哦,薄荷味——我最近的新宠。”他扬扬手中粗糙卷起来的雪茄:“味道不错。”
“当然不是这个!”阿古西亚,那个(我想你一定已经不记得的他了)总是喜欢一袭华丽穿越长袍、生怕别人看不到他存在、永远和卢拉唱反调的男人,苍白着他的脸,神经质的抱紧双臂:“我闻到了!”
卢拉终于开口了。他推了推挂在英挺鼻子上的眼镜框,彬彬有礼的说道:“您的鼻塞终于好了吗?感冒确实挺讨人厌的。”
“不!不!”阿古西亚把他的袍子一卷,在卢拉的对面坐了下来。神神秘秘的大声说道“我闻到了阴谋的味道!”
卢拉终于肯正眼看他一眼,可是立刻又无趣地低下头去批改公文。科长马克耸耸肩,一副愿闻其详的样子:“什么阴谋?
“那群该死的吸血鬼!他们一定在策划着什么。而你,卢拉——你有重大的嫌疑,我怀疑你勾结吸血鬼,尤其是那些可恶的皇族。”
马克惊讶的挑起了他的粗眉毛。他当然——是被马克西亚这番坦白而直率的指控给震惊了。
敢于公开给卢拉扣屎盆子的人,这个教廷内部一定只有马克西亚一个人啊。
且不说卢拉在教廷内部的受拥护程度(他的手段、他的效率,以及他那在吸血鬼猎人中几乎已经绝迹一般的仁慈心——总是让人敬佩的。),单说给一个普通同僚扣上“私通敌人”的帽子,就会让火爆的猎人们不管不顾的打上一架。
为了名誉。也是为了——某种更沉重的东西。他们加入这个阵营,大多数——是的,大多数,抱着怎样的觉悟呢?
那或许是家破人亡,走投无路的仇恨,又或者是从小被洗脑,认为吸血鬼就像臭虫一样(教廷总是喜欢挑选材质不错的儿童从小教育一番,长大后为他们所用)。
被说和‘那种肮脏的东西’有关联和牵扯,这会是对吸血鬼猎人最大的侮辱。
卢拉并没有生气。他用一种几乎是关切的眼神瞟了阿古西亚一眼。同时心想,这种口无遮拦又没脑子的家伙,简直像是教廷内部吉祥物一样——他可不能把一个吉祥物给处理了。
因此
,卢拉说道:“我们都说,凡是讲求证据。你再这么无理由的指控,我会像教廷监察委员会提起申诉的。”
艾古西亚哈了一声,说道:“我没有证据吗?亲爱的卢拉。你过去干过什么事儿?你以为除了上层那些装腔作势的老爷们,没人知道吗?你以为一切都被抹消得干干净净了?”
马克已经受不了这个吉祥物,因此他耸耸肩,走开了。
整个空旷的办公室内只有阿古西亚和卢拉两个人。
“哦?”卢拉这回终于正眼瞧他了“你查到了什么?”他不紧不慢的轻声问道。
“有人告诉我——有人帮助我——哦,真是好心人!”阿古西亚意气风发的挥了挥他的手:“一些了不得的秘密,卢拉。”
“你的过去——你干过什么——其实也没什么,和一个不三不四的吸血鬼搞在一起而已。”
“即使上层特意为你把这些记录打上绝密的标签,可惜还是有人知道了。要是——”阿古西亚的瞳孔倏然兴奋的睁大:“要是我告诉同僚们——你,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背叛者,一个和吸血鬼们同流合污的罪人,一个——”
卢拉终于第一次打断了别人的说话。但是他仍旧非常淡然——或者说,淡定得有点可怕。
“看来,你找到了厉害的帮手,阿古西亚。”卢拉轻声说道,同时,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的点着桌面:“虽然我一直觉得你是猪一样的队友,但没想到你能蠢到这种程度。”
突然,哗啦一声,那是数十个全副武装的猎人突然从门外冲进来的声音。
“你的愚蠢——你的肤浅——你对于权力或者名声,那些无聊东西的渴望,让你做了什么邪恶的交易?”
直视阿古西亚慌慌张张,不明所以的表情。卢拉站了起来。他逆着光的表情让人无法辨识,可是明明是轻言细语,那声音却仿佛有着一股寒意:“把教廷内部的情报提供给吸血鬼——借此换取他们的支持。”
“我盯了你好几个月了,伙计。”
“现在,是时候收网了。”他的话音刚落,阿古西亚痛苦的嚎叫一声——他的两个膝盖被人击穿,硬邦邦的倒在地上。出手攻击的男人朝卢拉行了个礼,把阿古西亚绑起来带走。
“解放全部审讯权限,撬开他的嘴。”卢拉的眼睛里只有冷冷的寒意:“我要知道谁在推动这一切。”
“是。”
、25
结果卢拉并没有等到他所期望的调查结果。
在一个悠闲的傍晚——当他终于愿意屈尊和木着脸的修斯来到外面晃一晃,名义上是散步——实际上两个人把名叫“大桥下”的某地下非法私营酒吧的酒保连哄带威胁的来了那么一遍——得到了关于异变怪物们的最新情况。
卢拉脸色头一回变得这么难看。修斯也好不到哪而去——当你能直观的从一张木头脸上看到“他心情不好”,这说明事态的确很糟糕。
“怎么了?”德尔困惑的迎接他的主人和——“主人的人类配偶”——在痛苦的接受了修斯喜欢的对象是人类后,在做了一番积极的心理建设后,德尔先生总算勉强接受了一段跨越物种的相爱。
他上前接过卢拉手中的箱子(暂且把对方空手出去,提着东西回来的疑问放到了一边),小声的问卢拉:“您和主人的脸色很难说谁更难看……请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卢拉勉强的笑了一笑,并没有回答,倒是修斯转过身来,脸色非常阴沉,浑身上下那种在卢拉面前冒傻气的气场取而被一种很久不见的巨大怒意和愠怒所替代。
德尔注视着他的主人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联系意大利的罗斯卡特,我有话要问他。”修斯简短的说道:“让他立刻过来见我。”
罗斯卡特是修斯的表兄——或者大概是,因为人人都这么说——他比在皇族里挂个闲置,却把大部分时间用来开拓在人界商业帝国的修斯要负责的多,基本上罗斯卡特天天都呆在意大利皇族聚集的地方,处理鸡毛蒜皮和不那么鸡毛蒜皮的各种破事儿。
德尔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的声音降低了八度:“您确定?”
“快去。”这是修斯的回答。
德尔匆忙告退。卢拉把拿在手里的手提箱打开,神情异常难看。
对于血族而言大概没有什么比直接的、毫不遮掩的血腥味儿更容易让他们冲动。也只有修斯和德尔这种老油条,才能在散发着浓郁腥味的房间里还保持着绝对的理智。
此刻他的视线从卢拉身上移到摊开的手提箱上。
原本就无法骗过吸血鬼敏锐嗅觉的血腥味在没有箱子的遮掩后更是令人难以忍受。
而不同于一般人血(那对于吸血鬼们来说倒是有一种奇妙的芳香),箱子里的东西虽然有人的血腥味,但还散发着一股令人难以忍受的,几乎是“恶意的”腥臭味。
“你怎么看?”好半天,卢拉才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
他的手紧握成拳,微微颤抖。
“不是我干的。”修斯首先给自己洗白。这
个举动遭到了卢拉的白眼(“闭嘴,我知道。”)
“你觉得这是……什么东西?”看修斯真听话的闭上了嘴,卢拉扶着额头,颇有些无奈。只得再次开口。
“杂种……人和……吸血鬼的□□品种。”修斯简单的说到。同时注视着被破布裹着,已经死去多时的,一个像是人类婴儿,又有着奇怪獠牙——并且面部长得更像怪物的家伙。那家伙被粗暴的赛在旅行箱内,就像一团破肉。
“感觉怎么样?”卢拉轻声问道:“这种事……”
“触犯了人和吸血鬼双方默认的禁忌。”修斯沉声说道:“我要找罗斯卡特核实情况。”
“嗯。”卢拉抱着双手,默默注视着旅行箱,不再说话。
另一方面,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马尾束于脑后,前额光洁饱满,容貌漂亮但冷面的女人正插着手,注视着桌子上摊开的厚厚一叠报告。
她的副手们默不作声的围在她身边。在爱法利亚说话之前,没人敢做声,连呼吸似乎都是一种放肆。
半晌,爱法利亚对面的男人低声咳嗽两下。苍老的手不时的抓紧又放松手中的拐杖头:“怎么样?”
“我不信。”爱法利亚简单的说道。四周紧迫的空气就像某种禁制,而爱法利亚的最后发话像是打破这种沉寂的石子儿。立刻,在她身后一排同样黑衣战斗装备的男男女女低声说道:“不可能……”“我也不相信……”
“您看到了,这就是我们的态度。”爱法利亚苍灰色的瞳孔泛着清冷的光芒。她自上而下冷冷的扫视了一遍中枢主教,然后说道:“您想干什么,我们不做干涉。但是任何想分裂猎人内部团体的活动——任何诋毁卢拉的行为——决不饶恕。”
说完,这个从外冷到内的女人掏出她的武器——比起卢拉的小刀,她的刀似乎用“猎刀”来形容更加确切。流畅锋利的刀身上凿刻着放血用的血槽,让这柄冷兵器更显得杀气四溢。
似乎没有人看清她挥动刀柄的手法。可是当刀再一次稳稳的回到刀鞘的时候,那张有着百年历史的桐木办公桌和桌上的一摊厚厚文件同时化成碎片。
她冷漠的看了一眼脸色发白的中枢主教,率先走出黑漆漆的密谈室。跟在她身后,同样被召集而来的同僚们也默不作声的散去。
好半天,被狠狠摆了一道的主教回过神来。他低低咒骂了一句关于上帝的脏话(这与他的身份显得那么格格不入),然后掏出手机:“是的……他们就像想象中那样顽固……石头一样……”
“我明白了,殊途同归……我愿意……是的,这么做是对的…
…我愿意为您奉上全部的忠诚,我的主人。”
“他必须死。”
潜伏在暗处的男人把这番话原封不动的转达给爱法利亚。爱法利亚随后说道:“卢拉在哪里?我需要立刻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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