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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兮-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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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梨纱一脸惊悚,“什么刺激的?”
“婚外恋啊。”Candice笑得一脸得瑟,拉着她就往一间商场钻,樊梨纱只来得及看见“Rebecca Rils”几只大字。

樊梨纱的学校在巴黎北部蒙马特高地的巴黎九区,自然她的公寓以及生活范围便在这附近。而这里正好是巴黎最多艺术家聚集的地方,也是梵高曾居住的地方,充满了童话的气息,同时又集合了宗教、各种声色场所以及集聚了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例如这间被Candice选中的商店,在巴黎性博物馆旁边,是一间性用品商店。 
好吧,里面真的有很多樊梨纱没有看过的玩具、服装、片子等,而且不同于日本某片,这里的DVD意识相当大胆,耽美类的已经算低级了,美女与野兽类的更是比比皆是,恶心之程度让她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畏畏缩缩地跟在Candice身后。看见她兴致勃勃地挑选一副带着尖角的捆绑套装,忍不住低声问道:“不会吧?你要用这个来对付凌池?”
“当然不是。”Candice美丽的眼里洋溢着别样的光彩,“我想把这个当礼物送人,老板,这个我要了。”
她微微皱眉:“送给谁?男的?单身?”
“嗯啊。”她答得漫不经心,樊梨纱却听得一个惊心。
额滴神,Candice大姐你不是要玩出轨吧?

等她买好了那个所谓的礼物,樊梨纱急匆匆地把她拉到附近的双风车咖啡馆。以往她一直很喜欢这里,因为在《天使艾米丽》里面,这间带着梦幻色彩的咖啡馆带给了她强烈的视觉震撼,所以很多时候她都会一个人晃悠来这里,闲闲地坐一个下午。
然而,她现在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而是盘绕在Candice企图出轨这件事上。
Candice本人对这件事显然毫不在意:“女人都有享受被追求的权利吧?”
“追求你妹啊,追求到床上去?”樊梨纱很气愤,她居然一个访谈就能跟师兄勾搭上,那凌池算什么?
Candice皱起眉头:“我们没有上床,只是暧昧。”
“暧昧就很可怕好不好?你是有男朋友的人!”樊梨纱咬着唇,两眼冒火地瞪着她。

“Vanessa你别当自己有多纯洁好不好?你嘴上说你一直爱着田止凡,现在不是也跟田瑞希好上了吗?还结婚了,还恩恩爱爱的,你不知道世界上有一句话叫做‘世上最累的事,莫过于虚伪地过日子’吗?”
Candice一串连珠带炮让樊梨纱愣住了,她继而不屑地笑了一声:“起码我比你诚实多了。”
樊梨纱沉默了好半晌才挤出一句话:“那你要跟凌池分手吗?”
“再看看吧。”Candice撇了撇嘴,从衣兜里拽出一包烟抽出一支要在唇上,然后递给了樊梨纱,后者则微愣了下,然后摇摇头。Candice把手收回去,自顾自地点了烟开始吞云吐雾,那烟雾里樊梨纱看到了她嘲讽的眼神:“田瑞希让你不抽烟你就真不抽,你还敢说你爱的是田止凡吗?”

其实在这段恋爱的一开始,樊梨纱就告诫过凌池,Candice还是个不定性的孩子,情爱这种东西是无法束缚她无法无天的个性,即使他真的喜欢她,也要三思而后行,然而凌池非但不听,还把Candice纵容地性格愈加放肆,但是试问哪个男人会容忍自己女人给自己戴绿帽呢?
田瑞希坐在床上沉默地听着樊梨纱喋喋不休地抱怨,不时在她口干的时候递上一杯水给她润喉,直到她叹了一口气,终于结束这个话题。
“别想这么多,这些事情只有他们两个能够解决。”
“那也是。”樊梨纱爬上床趴在他肚子上,蜷缩起来像个娃娃一样,田瑞希伸手去抚顺她那头浓密的长发,看着那墨黑的发丝穿过自己修长的手指。

“阿希,如果我出轨了,你会怎么办?”她突然沉着声音发问。感觉到头发上那手的动作停顿下来,樊梨纱不安地抬头看他,却只见他深沉的眸子浮动着她看不懂的思绪,一瞬不瞬地盯紧她。
“傻瓜。”他微微一笑,目光移开,手上复又开始动作,“你会吗?”
樊梨纱摇摇头,不知道是否认还是不晓得。

然而,就在这个静默的瞬间。樊梨纱和田瑞希的手机突然同时响了起来,他们疑惑地对视了一眼,然后接了起来。
“我们分手了。”
两把不同的声音从他们各自的手机传出——
是凌池和Candice。

'正文  帕特十六'
结束了电话,樊梨纱感到双风车的时候,Candice已经醉到哼哼唧唧了。她向老板娘道过歉就要把Candice给架走,但奈何她生得太高大,只到门口就把樊梨纱累得气喘吁吁,不得已只好打电话求救。本来想打给田瑞希,转念一想或许他现在也在努力处理凌池,于是就打给了Lucas。

Lucas睡得迷迷糊糊的,但一听出大事了赶紧冒着严寒起床跑出来。他冲进门时,一头乱发没来得及打理却还是那么美如妖孽,让老板娘生生连摔了三只玻璃杯。樊梨纱心里替始作俑者罪过一下,让Lucas背起Candice,直奔他家里。
Lucas大惊失色:“为什么是我家?”
回凌池家里肯定不行,更不可能把她扔在旅馆里,至于回樊梨纱家?——她很不幸地没带钥匙,但她对软柿子一样的Lucas一向都很不客气,马上气势凌人的丢回一句:“那你觉得应该去哪里?”
虚弱的Lucas也只能答应了。

Lucas父母在搬去普罗旺斯之前就是住在巴黎,因此Lucas的房子就是他自己的。他家里樊梨纱是来过几次的,所有的东西都如同他的人一样精致亮眼,不过就算Lucas住的是狗窝,对于Candice和樊梨纱这种需要租房子度日的孩子来说都是天堂。
巴黎的房子一向很紧张,同时又是留学大国,很多大学都不提供住宿,留学生能够找到房子住已经很好了。在樊梨纱刚来的时候,她租的是一对中年夫妇房子的顶楼,只放得下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柜子,原本应该是壁橱的地方被改装成狭窄的浴室。每次洗完澡,都差点水漫金山。
后来Candice和凌池在一起之后,在他的牵线下才找到她现在住的这间据说是毕业师兄留下的房子,每月的房租也便宜得令人发指。于是两人兴匆匆地就搬了进去,这就是传说中典型的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说到师兄——这次的分手事件也是一个湿兄引起的血案。
之前田瑞希布置的采访作业,Candice当然不可能找到像田母这样惊为天人的自主品牌设计师,但她有的是人脉,马上就托人搭线找到了一些毕业之后自创品牌的师兄师姐。而好死不死的,其中就有Candice的初恋男友。她本来就是个不太计较的人,再加上性格热情洋溢,和湿兄叙旧之后就处得火热,渐而开始暧昧。
在Rebecca Rils的时候劝说未果,樊梨纱自觉已经尽人事了,只为她祈祷不要东窗事发,但Candice显然不是个安分守己的姑娘,居然在自己男人家楼下和湿兄吻别吻得热火朝天,还被自己男人逮个正着。
于是,血案发生了——凌池把湿兄给揍了一顿。

Candice躺在米色大床上,脸色因为因为醉酒而苍白,眼眶微微发红似有哭过的痕迹。樊梨纱看着她,不禁叹道:这个倔强的死家伙,刚刚在打了那么长时间电话完全没有鼻音,但眼睛却已经哭红了。
“他们是怎么了?”Lucas递给她一杯热茶,也坐在床边。
“就分手啊,还怎么了?”樊梨纱捧着茶杯,突然想到不知凌池那边怎么样了,赶紧拿起手机给田瑞希拨了电话。
“瑞希,凌池怎样啦?”
“喝醉酒了,吐了我一身,真该死。”
樊梨纱看看床上的Candice,推了推眼镜:“这边也是,不过有Lucas在比较容易应付。
“嗯,不知道他们要闹到什么时候,所以你也要注意休息。”
樊梨纱却不以为意:“只是吵架,吵吵就过了嘛。”Candice那急性子,分手这事闹过几回,不过凌池这人很大度的,从来不跟她计较,所以通常很快就雨过天晴。

“事情没那么简单,阿池很生气,这次分手也是他提的——”那边顿了一下,问道:“纱纱,你知道吗?Candice曾经在阿池不知道的情况下把他的孩子给做掉了。”
孩子?Candice曾经亲手杀死了自己和凌池的孩子?
“纱纱,凌池是个孤儿,”
樊梨纱倒吸一口冷气,只觉得浑身冰凉。
——难怪凌池居然生气到要分手。

Lucas见她脸色不太好,用口型问怎么回事,但樊梨纱只顾着自己震惊,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搁下手机,转头看着熟睡的Candice,这女人居然狠心到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可以杀掉?果然是血案,还是血肉模糊血色四溅血花纷飞。她现在真不知道好不好把这件事的血案完完整整地告诉Lucas,怕他那脆弱的心脏承受不了。
谁知他听完,就叫了一声:“不就堕个胎么?犯得着闹成这样?”
樊梨纱狠狠地剜了他一眼:“你是法国人,不是中国人,就说你不会懂的。”
“你们中国也不是很多人急着堕胎吗?搞出人命现在是世界性普遍现象。”
“你妹的性普遍现象!”她最讨厌这种拿生命开玩笑的轻佻话,马上就站起来叉着腰对着Lucas开骂:“你就只懂得尊重性不懂得尊重生命吗?”

Lucas一脸无辜地看着她。
而她身后的Candice已经半坐起身来,用不咸不淡的中文说:“……Vanessa,我说的是世界性、普遍现象,不是世界、性普遍现象。”
“我就说为毛Lucas会腹语中文,原来是你这个死女人。”樊梨纱转过头来,横眉竖目:“Candice小姐,你可知罪?”
Candice脸色仍然很苍白,看着她的眼有那么一丝暗淡无光,让樊梨纱无来由地一阵心疼。

堕胎什么的,最受伤害的始终是女人吧?凌池虽然有权利炮轰Candice做掉自己的骨肉,因为他是孤儿,血脉于他而言有着不一样的意味,然而,他也是直接导致这场血案的始作俑者。
就说嘛,婚前性。行为什么的最不靠谱了!

想到这里,樊梨纱心里已经倒戈相向,她握住Candice的手,定定地注视着她:“想哭,就哭吧。”
Candice却“哼”了一声,偏过头去,不想让她看到自己的脸,可是微微抖动的肩膀泄漏了她的脆弱。

她当时在电话里说了一句:“我只感觉到他的专制,却感觉不到他爱我。他总是那么冷静,不像任何一个曾和我在一起的男人,他太难捉住,让我很有距离感。”
这句话完全说到了樊梨纱的心坎里,田瑞希于她,又何尝不是如此?爱情总是让人感觉不够、感觉不安。
这样想着,樊梨纱也觉得鼻子酸了起来,想伸手抱住Candice,她却忽然一个转身,抱住Lucas痛哭起来,让樊梨纱硬生生把眼泪给逼了回去。
到底她有没有搞清楚是谁半夜丢下老公出来照顾她的?!她这死女人就这么忘恩负义?!
被樊梨纱那热火的眼神盯得背脊发凉,胸前又被眼泪鼻涕染得一片狰狞,Lucas悲哀地叹了一声,女人果然不是好惹的。

樊梨纱刚回到家,就看见田瑞希倚在窗边,唇上正咬着一支香烟,眉头紧皱。看见她进门,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些惊愕,还没来得及把烟给拿下来,她已经气冲冲地奔到他面前把香烟拔下,一脸恶相:“不让人家抽烟自己居然偷偷地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浓黑的眉毛皱了一下,见她一副不好惹的生气模样,忙道:“我只是有些烦,不会再抽了。”
樊梨纱“哼”了一声,把肩头的包包仍在沙发里,转身就进了厕所。她把烟头扔进马桶里,未灭的火花一遇水就“嘶”地冒出一股表示阵亡的白眼,让她没来由地感到心里舒畅。
见她那么久没从厕所里出来,田瑞希怀疑她在里头偷偷过烟瘾,连忙走了进去,却见她蹲在马桶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怎么了?”
樊梨纱扭头看他,一脸的凝重,然后站起来推开他径自走进房间。

“纱纱?”他跟在她后头进去,见她脱掉眼镜像只虾子一样蜷在床上,也脱了鞋子爬上床睡在她身侧,伸手把她抱在怀里。所幸她并没有拒绝,让他暗自松了一口气。田瑞希揉揉她软绵绵的长发:“怎么了?”
静默了一会儿,她问:“凌池知道Candice为什么要堕胎吗?”
手上动作微顿,他说:“也许。”
“也许?”樊梨纱转过身和他面对面:“那他认为Candice是因为不想要孩子才会去堕胎?”
看着她无比认真的眼,田瑞希不出声,等着她把话接下去。

“凌池不是有养父母吗?他觉得他们会让Candice这样的洋媳妇过门吗?”她眼中浮起一层水雾,“都说什么婚前性。行为最坑爹了,你们男人就是无耻,吐了口痰就走,也没想过女人要经历什么样的痛苦。”
田瑞希轻轻抹去她眼角溢出的泪水,轻声道:“纱纱,我不会这样的。”
然而,此刻他温柔的话语却无法抚平樊梨纱心中的不安。虽然说樊母对他很满意,可是天山童姥并没有啊。瞧她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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