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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兮-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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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as和Candice对视一眼,自然知道她是被下药,至于下了什么,看她那样子就不言而喻了,待会肯定要发生什么恶心的事情,虽然不至于会殃及他们,但还是先避开比较好。
交换了意见,他们决定找一个小房间自娱自乐谈天说地就好。酒吧里有独立的桌球室,他们要了一间,自个儿玩去。
而当他们玩到不亦乐乎的时候,田瑞希突然接到凌池的电话,他那时还在家里收拾樊梨纱搞出来的狼藉,原本不想接,但见他一连打了好几个,只能不耐烦地接起来。
“喂,怎么了?”
凌池的声音很急:“出事了,我们学校有个女学生在酒吧被人轮了。”
田瑞希没好气地翻了一下白眼:“又不是你被轮了,你这么着急干什么?”
“那酒吧正好是Candice和Vanessa去的那间啊!你以为你老婆是去干什么/是Lucas找她去的啊!”
田瑞希这回不淡定了,脸色瞬间铁青,马上换了衣服就出门,直奔酒吧而去。
樊梨纱几个在桌球室里闹腾得特欢乐,完全不知道外头已经闹得天翻地覆,直到有人来敲门的时候,他们才知道出事了——那个被下药的女人在厕所里被不知道几个男人给轮了。
Lucas因为是男人所以被警察抓去现场录口供,回来的时候整张脸都青了,捂住嘴巴一副要吐不吐的样子:“真他妈的太恶心了,里面十几个套子,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个人,满地都是黏糊糊的,那女人睡在地上全身都肿了。”
樊梨纱咽了一下口水,不敢想象里头的情景。那女人到底是得罪什么人了,居然被搞成这样?
Lucas扶住墙壁干吐:“妈的,我要禁欲一个月,太操蛋的恶心了。”
Candice安慰地拍拍他肩膀:“你不找女人也成啊,小黄瓜在向你招手。”
“Candice你真不厚道,Lucas就是个受么,说不定人家是攻——”樊梨纱也跟着窃笑。
“我说了我不是同性恋啊!”Lucas恶狠狠地瞪着两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然而背后却突然升起一股恶寒。樊梨纱和Candice分明也感觉到了,转头一看,脸色同时变了。
——谁把这两只面色不善的男人给召唤出来的?!
田瑞希和凌池确认了两个女人都毫发无伤之后松了了一口气,也很大量地放过了嫌疑人(Lucas:这种被狠盯的恶寒是神马……)。Lucas很识趣地自动退场,因为他晓得自己大概就只有这种用处罢了。
凌池抱着撒泼的Candice死活不肯放手,Candice打累了就哭了,趴在凌池胸前拿他的衬衫抹眼泪拧鼻涕,末了才心满意足地帮他把脏掉的衬衫脱掉,抱住他腰幸福地笑。
这情景闪瞎了樊梨纱一双狗眼,她完全凌乱了,这么大鸟伊人的是Candice?没被神马邪神附身么?卧槽,这对狗男女早重新勾搭上了吧?
田瑞希接收到凌池的眼神,拉了拉樊梨纱的手,把她带离现场。而还在拥抱的一对狗男女却怎么也分不开,凌池的眼眶也微微有些发红:“对不起,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
“肿么办啊?”Candice瓮声瓮气地操着一口怪调中文,“我还诅咒天下有情人都是亲兄妹来着。”
凌池相当淡定:“怕什么?我们一看就不是亲兄妹,要是也是Terrance他们两个。”
“那也是。”Candice不怀好意地笑了。
樊梨纱又打了一个喷嚏,揉揉鼻子:“该不是Candice那死女人在诅咒我吧?”
田瑞希认真地打着方向盘:“诅咒你什么?”
“诅咒天下有情人都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
听到这句话,他突然踩了刹车,吓得樊梨纱几乎要往前滚。幸好现在是深夜,否则追尾事故绝对是他弄出来的。
“纱纱,你都不知道我刚才有多着急,我好像闯了很多个红灯,只想着千万不要是你出了事。”他看着前方安静的马路,一字一顿地说,“要是你出了事,我该怎么办?我绝对会杀了自己的。”
樊梨纱听得心头发暖,忍不住就探过去伸手搂住他脖子吻了下去,笑着说:“为了你,我一定好好保护自己。”
田瑞希的手穿过她的长发轻抚着她的后脑勺:“所以——就算是乱伦,我也要跟你在一起。”
“咦?”
“那么现在——”他摘下眼睛,满眸都是难以掩盖的笑意,“纱纱是想要玩车震么?”
'正文 帕特二七'
清吧虽无喧闹的DISOCO也无身材姣好的舞女,但如果是聊天谈心的话,确实是很好的地点。田瑞希和凌池此时正坐在吧台,浅红色灯光打在他们身上,引来不少注视,但两人却似无所觉。
“怎么?她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这么纠结,现在和好了反而找我出来喝酒?”田瑞希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戏谑道。
凌池又给他满上一杯威士忌:“不纠结就不能找你出来了?”
“也不是这样说,最近课程停了我也挺无聊的。”
“这么无聊又不见你回美国去?”
田瑞希与他轻轻碰杯,仰头喝了一口:“纱纱还在,我不可能丢下她一个人的。”
“我就知道。”凌池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也不知道她到底是哪里迷倒了你?让你这样在意?”
田瑞希眼色微微一沉,语气里透出不愉快:“你干嘛又说她坏话?”
“我没有说她坏话,只是觉得她不适合你。”他耸耸肩,“准确来说,是她配不上你。”
“那又如何?我喜欢就好。”
“就算她不爱你?”凌池嘴边笑意带着一丝嘲讽,“该断早断。”
田瑞希握紧了酒杯,重重地搁在吧台上,眼中已冒火:“我的事你别管。”
“每次我一说她不爱你,你就这样激动,你对这件事也很在意的不是吗?”凌池拍了拍他肩膀,“我当你是兄弟才帮你的。”
田瑞希睨了他一眼,给自己的酒杯斟满酒然后一仰而尽。
“你不要一直自欺欺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逃走也不是办法,长痛不如短痛。我很清楚樊梨纱一点不爱你——”凌池长指轻叩吧台,发出清脆的声音,“但你要冷静听我说。”
“说吧,我在听。”田瑞希状似不经意,但手扣紧了酒杯,薄唇也抿紧了聆听他的下文。
“他们毕业作品的设计表已经全部交到我手上了,你知道樊梨纱设计的是什么吗?”
“婚纱,我知道。”
凌池挑眉,嘴角的笑不怀好意:“那你知道她设计的初衷是什么吗?”
田瑞希的眼已经微微眯起,指节开始发白。
“她写得是,为了纪念死去的爱。”
“既然是死去了,也就没什么了。”田瑞希松开酒杯,抱起双臂用一种胜利的微笑看着凌池。
凌池不以为意地耸耸肩:“下星期的一审,你来听她面试不就成了?”
田瑞希唇边的微笑微微有些破裂,镜片也闪动寒光。
“——到底是真的死了,抑或依然爱着,到时便知分晓了。”
和凌池的那番话像梦魇一样缠绕在田瑞希的脑海里,每每看到樊梨纱,都忍不住想问她,可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不知第几次去瞧她,他连自己手中的书拿反了都不晓得,生怕视线一离开她就会消失不见。
“瑞希,你到底在看什么啊?”他这样盯着自己看,炙热的目光让樊梨纱想忽略也忽略不了,只好开口问。与其说是问,更确切地应该说是求饶。田老师,你就不觉得你的目光很有勾引的意味么?》《
田瑞希扶了扶眼镜微微一笑:“我只是觉得,纱纱好像越来越好看了。”
樊梨纱很不争气地红了老脸:“你乱说什么啊!别看我了,你书都拿反了。”
“正好,我也不想看书了,只想好好看看你。”
某人老脸烧得更红更烫,害羞地伸手过去挡住他眼睛:“别看了别看了,又不是不看就会不见的。”
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拉到自己胸前:“我就是怕啊,怕你会不见。”
“这么大个人怎么会不见?”樊梨纱翻了一下白眼,“你别再抓我了,我要回学校去了,约好Candice去设计室。”
“你们一审是什么时候?”他松开她的手,突然问道。
“下星期二。”樊梨纱顺势躺在他怀里,“那天是四月一号愚人节啊,愚人节一审,根本就是坑爹。”
田瑞希笑着揉揉她的长发,“怎么会?”
“不知道。”她埋在他胸口,声音闷闷的,“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吗?”他看向窗外,眼神若有所思。
窗户外头的枝桠正长出嫩叶,带着春天泥土的气息。一切都是生机勃勃,可是不知为何他的心里却像死水一潭,死气沉沉。
“Vanessa,你觉得我的这套系列怎么样?”穿得花枝招展的Candice心情正好,拿着设计图在樊梨纱面前扬来扬去。
樊梨纱正在裁布,因为害怕裁错而紧张得一额汗水。Candice这一骚扰让她定不了心神,索性停下工作朝她吼道:“扬你妹啊扬,直接脱衣服穿上就知道设计得好不好了啊,你烦我干什么!”
Candice“嘻嘻”一笑:“你晓得,我设计的size不是以我为蓝本的啊。”
樊梨纱瞪她一眼:“你不是想让我试试吧?”
“噢噢,Vanessa你比以前要聪明了呀,果然是Terrance教导有方啊。”她坏笑地在她胸前比划,“你想要试哪一套?豹纹的么?”
“试你毛线啊,你的都没做好啊,想直接把针插到我胸口吗?”樊梨纱推开她,“你等我先裁完布再说。”
Candice扁起嘴,嫌弃地看了她一眼摇摇头:“谁叫你那么笨要做婚纱?布又多裁起来又麻烦。”
“你以为我是你吗?做内衣那么重口味,都不知道到时候毕业展示谁肯替你上台。”樊梨纱赶不走她,只好更加小心翼翼沿着自己画的痕迹裁剪。
“总会有吧?大不了老娘直接上得了。”Candice看她满头大汗的辛苦模样,终于良心发现地坐了下来不再在她眼前扬来扬去。她拿起樊梨纱的设计稿仔细端详着,皱起了眉头:“看来你还有得忙啊,怎么设计这么复杂的东西?”
“你管我?”樊梨纱总算把布给裁了下来,捶了捶微酸的腰,把手里的布缠在只有上半身被包裹的人台小姐身上,又取来钉子订好细节部分,研究了半晌,忍不住又把那布给扯了下来。
“你又怎么了?”
樊梨纱拧眉,开始咬自己的指甲:“总觉得不好,做不出那种感觉。”
Candice低头看看她的设计图:“图上写得很详细啊,也没有什么是异想天开做不到的,按道理制作上应该没问题的。”
“我也是这样想,”她挠挠脑袋,推了推眼镜,“可是就是没那种感觉,做不出。”
“你是太累了吧?先休息一下,我帮你冲一杯可可吧。”Candice朝她眨眨眼睛,站起身。
樊梨纱白了她一眼:“想去看凌池就直接说,装毛啊装。”
“好嘛好嘛。”Candice拿起杯子,脸上掩不住春光洋溢,“我顺便帮你问问他为什么你做不出来还不成吗?”
“去吧去吧,去怀你少女的春梦吧。”樊梨纱甩甩手,把心思放在自己的设计图上不想再搭理她。
Candice说得没错,所有设计的细节她都写在图上了,按道理不应该做不出来的,更何况图她也已经让凌池看过,他也说没问题。之前同系列的试练晚装她都做得得心应手,为什么主打的这套她却做不出梦想中的感觉呢?
田止凡虽然出生在书香世家,却对外国文化相当热衷,甚至还受洗进了基督教。他曾描述过他梦想中的婚礼,新娘子穿得一定要是白纱,还要是大蓬裙的婚纱。她已经按照以前他曾说的去设计,明明画出来是好看的,但做出来却总缺了一种感觉。
她单手托腮,在白纸上画来画去也没得出个所以然。
四月一日这天,对比起应届毕业生的一审,显然师弟师妹们的愚人节目更加坑爹。
听闻,服装销售和设计的一个班互换了课室,连课室的装饰也换掉,把来上课的老讲师雷得差点心脏病发;又听闻,有个班的导师被整个班的学生给整了,让老婆误会有学生情人要闹离婚。
樊梨纱和Candice一边听Lucas说一边笑,“哎呀,怎么我们当年没那么多娱乐节目来忽悠凌池?”
“得了吧你,有我在,你们怎么敢忽悠他?”Candice伸手去挠她腰部,“除非你想也想试试被忽悠。”
“其实就算没你这老巫婆在,也没人敢动凌池啊,你看他那模样,估计是你被坑还差不多。”樊梨纱闲闲地撑着脑袋,“一审怎么那么严格,一个接着一个进去啊?”
“大概是怕创意被盗窃吧,设计师不是最怕这个么?”Lucas站起来,“也差不多到你们了吧?那我先回去了,好好准备。”
Lucas走了以后,樊梨纱又开始摆弄她的婚纱设计,Candice看了看,“好像比前几天好了一点啊。”
“还好吧。”她拿起串珠比划了一下,“还是觉得很奇怪。”
Candice抱臂倚在墙边,“那天凌池说,设计出现问题可能和你的心态有关系,就是成品与设计的初衷有出入。”
樊梨纱的动作顿了一下。成品与初衷有出入?是在说,她当初是想还原自己心里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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