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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霸天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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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随着一轮又一轮的抽牌进行下去,人们反而安静了下来,没有人再出声说话,一个个脸上全是惊讶的神情。

    。。。。。。。,连着两次三次乃至四次五次可以归之为运气,连着十次还说是运气,那完全可以称之为奇迹,但谁都知道,奇迹这种事儿正因为不可能出现才被叫做奇迹,所以,连着十次都对肯定是有理由的,那么理由是什么呢?

    苏全的脸色变得有些发青,折扇也不摇了,一双眼睛死死的盯在谭晓天身上,留意着对方每一个动作——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没有人的运气会这么好,除非他是赌神。。。。。。,莫非是作弊?。。。。。。。对呀,自已一个喜欢进入赌场的朋友曾经告诉自已,想要在赌局中必胜只有两种情况,一个是‘不赌无输’,另一个就是‘出千’,除此以外,说自已靠运气或者赌技而常胜不败者肯定都是在吹牛!

    但是,这个小孩子是怎么作弊的呢?比赛是刘老太爷一时兴起提出来的,马吊牌是从聚友楼雅间临时取来借用的,洗牌的是刘府的下人,在这几个过程中都不可能作弊——聚友楼准备的马吊牌是为客人消遣解闷儿用的,不会在牌上做暗记,阿福只是刘府一个下人,不可能是赌坛高手,众目睽睽之下,没本事摆出事先商量好的牌型而不让别人看出刻意为之的嫌疑,那么,谭晓天唯一可能连猜连中的原因,肯定是一旁有人暗出以手势,眼神又或者其他方式指点!

    想到这里,苏全心中一个机灵,忙把目光移向周围围观的人群,看谁的动作或表情有特别的地方,然而一圈看下来,却没有发现一个有那种奇怪举动的人。

    都没有?。。。。。难到是袁朗袁老头儿?是他记住了牌的排列情况,然而用特殊的方法与谭晓天进行沟通?

    于是,苏全又把注意力集中在袁朗身上,却见袁朗的反应其实也很惊讶——当然,人家的惊讶是因为兴奋欣喜,而不是自已的迷惑担心。

    怪了,难道袁老头儿也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吗?

    苏全心中更是纳闷儿。

    又一次轮到谭晓天翻牌,和前边的情形一样,小家伙想也不想就伸手翻过两张牌,两张五索,他又对了。

    这一次苏全看的可是清清楚楚,谭晓天从出手翻牌到把两张牌放进自已跟前的盘子时,他的眼睛一直盯在牌堆上,中间完全没有向别处看一眼,更不要说望向袁朗了。

    。。。。。。开什么玩笑?!难道问题不是出在别人身上,而是这小子自已?

第四十八章 明知故问() 
看到谭晓天面前盘子里的牌越来越多,而自已盘子里的虽然也在增加,但速度却连人家的一半儿还不到,田庆友急得是抓耳挠腮,每次抓牌之前都要往手上吹一口气,希望能够把霉气吹走,把好运带来,然而这样的做法仅仅是心理上的安慰,比赛的情况并不会因此而改变,盘子里的牌数差距继续扩大着。

    再看苏靖却是另外一种表情,原本清秀的一张小脸此时变得煞白,牙齿紧咬嘴唇,双眼死死的盯着牌堆,胸口不停的起伏,如同刚刚绕着酒楼跑了一圈儿似的,周围离的近的人甚至可以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

    他面前盘子里的牌比田庆友的要多一些,但比谭晓天一比就差得太多。

    。。。。。。这孩子,太好胜了吧。。。。。注意到这一点,袁朗心里想到——田庆友的反应是大部分这个年纪的孩子所有的,那是小孩子儿心性,输了固然会很懊恼,但很快就能恢复过去,不出意外的话,说不定比赛结束奖品到手便又会笑得嘴角咧到两耳根,但苏靖则不同,这样的反应说明他对赢过别人真的是非常在意,对失败难以接受。这样的性格到底好不好呢?袁朗也说不清楚,可以是因人而易吧?不过话说回来,他二叔苏全就是这样的性格,侄子也是这样倒也并不奇怪。

    一人一次,比赛进行的速度很快,一盏热茶的功夫,桌面上的牌全部转移到了三个人面前的盘中,不需要一张张的去数,结果便已经很清楚了,出乎所有人的预计之外,谭晓天成了第一,苏靖排在第二,至于田庆友,则毫无悬念的成为垫底儿。

    “哈哈,好好,好聪明的孩子,来,这是你赢得的奖品,喜欢哪个?”刘老太爷心情大好,把谭晓天叫到跟前,让其在三块玉佩中任意选择。

    “嗯。。。。。。,这块。”指着刘文雄身上解下来的那块白色玉佩,谭晓天答道——倒不是他分辨的出来哪块玉佩更贵重,而是因为刚才刘文雄要送给他当见面礼的就是那块,如果自已选别的,岂不是让人家不开心吗?再说了,这块玉佩通体洁白晶莹,上面还雕着一条活灵活现的龙,的确也很好看。

    “呵呵,好,来,拿着。”拉过谭晓天的小手,刘老太爷亲手将玉围观众人喝彩叫好,刘文雄更是带头鼓起掌来,袁朗则是满脸笑意,频频点头。

    “作弊,作弊,他一定是作弊!”突然,一个小孩子不甘中带着哭腔的声音在人群里响了起来,在一片掌声和笑声与称赞声中显得是格外的刺耳。

    呃。。。。。。,这是怎么回事儿?!

    不约而同,众人一齐将目光转向声音的发起处——一个脸色煞白的小孩子双手紧握成拳正气乎乎的叫着。

    。。。。。。这不是被苏全带来,刚刚还和谭晓天进行比赛的那个叫苏靖的小孩子吗?

    “靖儿,不要乱说话。”苏全出声叫道,他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但终究是大人,风度还是要保持的,就算是心里有许多疑问,现在这个场合也不适合由他来提出。有那么一句话,叫做‘捉奸拿双,捉贼拿脏’,就算人家真的有作弊,只要你没能当场看穿识破并抓住,那也只能认赌服输,接受最后的结果。小孩子可以不懂事,但他当叔叔的不能不懂事。

    二叔说话,苏靖不敢不听,但不再说话不等于他就服气,眼泪在眼圈里打转,最后再也维持不住,扑簌簌的掉了下来。

    “呃。。。。。。,小朋友,不要哭,怪可怜的。为什么说作弊呀?”刘老太爷关心问道。

    苏靖欲言又止,抬头望向苏全,苏全不置可否,没有回应。

    “不要管你叔叔,是我让你说的,他不敢怎么你的。是不是,苏老师?”猜出小孩子心中的顾忌,刘老太爷向苏全问道。

    “呃。。。。。。,呵呵,老太爷笑话了。”苏全笑笑答道;现在这种情况下,他怎么可能有别的回答呢?

    “呵,好啦,你二叔已经答应不会怪你了,有什么就说什么吧。”象征性的征求过苏全的意见,刘老太爷重又对苏靖鼓励道。

    有了这样的保证,苏靖这才开口说话。

    “。。。。。。不作弊,怎么可能一张牌都没翻错?!”小孩子理直气壮的说道。

    呃。。。。。。。,话是这么说,不过这似乎只能当做怀疑的理由,却不能做为质疑的依据吧?

    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谁都看得出苏靖是因为比赛没拿第一心里不服才这样说,虽然孩子气的成分居多,但其他人心里又何尝没有想法呢?

    “唔。。。。。。,呵呵,有别的证据吗?”刘老太爷想了想后笑着问道,他看起来并不生气,倒好象对调解小孩子间的矛盾很有兴趣——老小孩儿,老小孩儿,怪不得常常有人这么说,今天的寿星公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呀。

    “呃。。。。。,没有。。。。。。”苏靖摇了摇头答道——那么多心明眼亮的大人在旁边都没看出问题,他一个小孩子就更没那个本事了。

    “哦,呵呵,天天,有人对你拿到第一不服气呀。能告诉我你怎么每次翻牌都能翻对呢?”刘老太爷笑着问道。

    “嗯。。。。。。。,不是说让每次都要翻两张一样的吗?”谭晓天眨了眨眼睛,不解的问道——他还以为是自已刚才理解的比赛规则是错误的呢。

    “呃。。。。。。,呵呵,那倒是没错,不过我问的是,你在翻牌的时候怎么就知道两张是一样的呢?”听了谭晓天的反问,包括刘老太爷在内,许多人都是哑然失笑——这个小孩子虽然很聪明,但终究年纪太小,心思简单,没那么多弯弯绕。知道这样的问法对方不能理解,刘老太爷又换了另一种说法。

    “。。。。。。翻牌前,您不是让我们都记下来吗?”谭晓天奇怪的反问道,心里纳闷儿——明明规则都是这位老爷爷亲口说出来的,怎么过去刚刚这么一会儿,他还要反过来问自已?难道是上了年纪,记性不好了?

第四十九章 不服气() 
“什么?。。。。。。,你的意思,是你把刚才那些牌的位置都记下来了?”刘老太爷心头一震,惊讶问道——那不是八张又或者十八张,而是整整八十张牌,短短半刻钟的时间,真有人能做到吗?

    怎么可能?不会吧?小孩子吹牛皮吧?!。。。。。。

    围观人群中再一次引起一阵骚动,没有人相信一个五岁大的小孩子有这样的本事,过目不忘,那是只有在茶馆说书先生口中才有的奇人,难道在小小的梅龙镇中就出现了这么一位?

    谭晓天不明白别人为什么那么大的反应,他老实的点了点头,表示事实就是如此。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不信!有本事你把牌照原样再摆回去!”苏靖叫道,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在常识上,这样的回答都不能让他接受,他自已怎么说也是被称为聪明孩子那一类的人,但即使是他,在比赛进入第二轮后就开始出现失误,他不相信,这个比自已小两三岁的孩子居然能做到这种程度——要知道在青龙城家中开的茶馆里,那些打马吊打了十几二十年的人能够记住七八张牌的位置便已被称为‘高手’了!

    说起来这种要求有点儿过份,也太孩子气,因为比赛时精力集中,人的记忆力能够发挥最高的效率,而比赛过后,记没记住牌便已失去意义,记忆会很快消失,就好象小孩子在考试前温书,所谓临阵磨枪,不快也光,考卷可能答的很漂亮,但考试结束后一两天再让其把同样的考卷再做一遍,说不定就连上次的一半都答不上来,换言之,想用这种方式证实人家有没有在短时间内记住八十张牌位置的能力并不公平。

    “呵呵,靖儿,怎么可以强人所难呢?比赛就是比赛,赢的起也要输的起,就算他不能做到把所有的牌复原,但记忆力方面他的确比你强。孔子曰,‘三人同行,必有我师’,人家有长处,你就应该向他好好学习,故意刁难,给人家出难题,非是君子所为。”苏全适时插口道——这是在以退为进,如果他也象侄子那样要求谭晓天自证清白,在别人眼中可能就会显得很难看了,而自已放软身段,主动说不需要人家证明,反过来等于将了对方一军,对方若是不做,岂不是留下话柄引人议论吗?

    苏全说的巧妙,问题是谭晓天听不懂,所谓对牛弹琴,小孩子没学过《论语》,人家不让他摆,他干嘛要去摆呢?所以站在刘老太爷身边,他完全没有反应。

    “呵呵,苏先生说的好,娱乐比赛,但求一笑,用不着过于执着,皆大欢喜,这样的结果不是最好吗?寿星公,发奖仪式还没有结束,我倒是不怎么着急,只是再耽误一会儿,我怕庆友会抓狂的。”袁朗也笑着打着圆场——谭晓天今天的表现让他喜出望外,好的不能再好了,不过他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谭晓天记忆力惊人他是知道的,但是不是有能力在半刻钟的时间记住八十张牌的位置,并且在隔过一段时间还能把牌的位置全部复原他并不清楚,如果做不到,岂不是前功尽弃,使刚才的精彩表演打了折扣?

    被他这么一提醒,大家才想起事情还没有完全,那边田庆友正眼巴巴的盯着剩下的两块玉佩发呆。

    “呵呵,说的对,两位小朋友,一人一块,谁也不多,谁也不少。”刘老太爷笑着向两个还空着手的小孩儿招手道。

    最好的一块已经被谭晓天拿走,余下两块也只是造型和雕刻图案不同的分别,对志在第一的苏靖而言完全没有意义,随便拿了一块就退到一边,至于田庆友,他倒是一点儿也不挑,反正都是白得的,拿到就是赚了,向刘老太爷道谢后,他跑到老爸身旁炫耀着,从儿子手中接过玉佩,田大义是一边的把玩一边连声的赞叹,最后又抱怨儿子不争气,为什么只抽对了八张牌,三个人里排在倒数第一,失去了拿到那块最值钱的玉佩的机会。

    “老爸,知足吧,玩这种游戏,我怎么可能赢的了天天。”被老爸唠叨烦了,田庆友不满的抱怨道。

    “怎么不可能?以前你们玩过?”田大义问道——他自已不会玩马吊,家里也没有买马吊,两个小孩子想玩儿也没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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