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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霸天下-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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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问题没那么简单,从全局来看,白棋下飞后这里没有一眼可见的应对好点,所以这步棋是不是好棋不好讲,但却是一步很有想法的构思,简而言之,黑棋既然会给对方留下三路挡下如此明显的好点,肯定是对此早有准备,换言之,黑棋应该是在期待白棋挡下去。”江定山微微一笑虽然短时间内他也没看出谭晓天的真正目的为何,但几十年棋盘征战而练成的敏锐感觉让他在第一时间内便嗅出陷阱的味道,所谓事出反常既有妖,既然以谭晓天郑家代表的资格没道理看不出这步棋的问题所在,那么仍然走出来也就表示其另有目的。
“呃,江翰林的意思白棋挡下去不行吗?”崔侍郎惊讶道这围棋还真是难呀,怎么看怎么象俗手的一步棋在高手眼中怎么就那么多问题呢?
“呵呵,挡下去好不好暂时不好说,但黑棋正期待对手挡下去应该是肯定的,所以从实战角度,对手所期待的正是我方所不该走的。”江定山解释道。
“你的意思,白棋不该挡下去吗?”魏公公请教道。
“呵呵,看来魏公公您也是眼馋挡下去将黑棋上下分开的巨大利益吧?”江定山笑着反问道所谓棋高一招
,满盘尽输,高手和低手的差距其实就在谁能看的更多这上,一个只能看到三步以内变化的人在一个能看到三十步后棋局变化的人面前就是一盘菜,只见其利,不见其弊,只看到眼前能够马上抓住的好处却不知道其后随之而来的危险。
“呃,呵呵,知我者江翰林也,崔大人,你和洒家心里想的也是一样吧?”魏公公也不隐瞒,笑着说道。
“的确如此,这大概就是我们这种低手的通病吧,江翰林你就不要再卖关子,告诉我俩答案吧。”有魏公公在前边自曝其短,崔侍郎也就没有必要再端着架子了,更何况在棋道之上,江定山的造诣高出他俩实在太多,向江定山请教没谁会觉得丢人。
“呵,看棋谱白棋应该是马上挡下去了,不如再摆几步,或许多看几步以后,不需要我的讲解,二位就已经明白了。”江定山笑了笑,象打这样的高手打过的棋谱怕是几万局都不止,常常眼睛一扫,前后十几招的变化就已经了然于心,用不着非得把棋子摆在棋盘上才行,趁着方才对话这点儿时间,他已经大致了解了后面的进行,心中有谱,所以说得更加自信。
实战的变化是最好的注解,江定山几步棋摆上去以后,魏公公和崔侍郎都是心中震惊,虽然之前有江定山的提醒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实战变化的结果却还是大大超出两个人的想象。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把眼睛望向江定山。
“呵呵,是不是很奇怪,明明挡下去是一步大棋,也的确有一手棋的价值,为什么走了以后结果反而不利?”江定山笑着问道。
“是呀,为什么呢?”崔侍郎问道,他一向认为只要步骤过程正确那么结果也一定是好的,但眼下的情况却是个例外,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因为这步棋价值虽大,但却不是最急的地方。棋谚有云,宁失数子,莫失一先,纹枰对垒,最重要的不是实地领先多少,而是全局的主动权掌握在谁的手里,主动权在我,实地落后再多也有机会追回来,主动权在彼,领先再多也可能要被迫让出去,这里所讲的就是局部和全局的关系。”
“如两位所见,挡下这步棋价值很大,粗看上去至少就有十几目的价值,更何况分开上下黑棋后还有攻击以及角上搜刮的余味,目数要比表面看上去更大。问题是白棋挡下去后整体棋形变重,没办法再转身,于是便成为黑棋的攻击目标,最终给了黑棋使出强手硬吃的机会。这就是因小失大的典型。”江定山说道。
“照你这么说,白棋难道就没有好的办法吗?难道真的就让黑棋从三路爬过去?”两个人不得不承认江定山说的有理,可让黑棋爬过去不仅实地很大,而且还和左上黑棋取得联络,获得安定,实在是很难让人舍得掉。
“呵呵,为什么不换个角度来看呢?白棋现在的重点是如何化解黑棋来自两个方向的攻击,避免被黑棋缠绕攻击,所以如何快速安定自身才是当务之急。而黑棋爬过去价值虽大,但偏于防守,此时下,就等于把主动权让给了白棋。”
“所以现在可以得出结论,对黑棋这步诱招最好的办法是置之不理,走哪里都行,只要白棋走畅了,什么时候挡下去就是黑棋头疼的事儿了。”江定山笑道。
“原来是这样,有道理,果然有道理,高手的境界的确不是我们这样的凡夫俗子所能理解的。”崔侍郎仔细琢磨了一阵后叹道。(。)
第五百三十四章 为了荣誉()
魏公公对崔侍郎的感慨深以为然,境界这种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又是事实存在,就如刚才江定山所表现出来的那样,虽然也没有在第一时间看出谭晓天出奇招的目的,但还是能觉察到挡下去有可能掉进陷阱从而避开难局,而自已和崔侍郎仔细看了半天,却还是经不起立即挡下去的诱惑,怪不得每次与高手下棋,人家总是能落子如飞,似乎连想都不用去想,可还是能杀得自已落花流水,溃不成军。
见两个人都认可了自已的点评,江定山微微一笑,这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双方棋艺上的造诣差的太远,不要说谭晓天下的这步棋的确很有想法,就算是极其普通的一招,只要自已想捧,一样也可以吹到天花乱坠,原因无他,谁让你们没自已懂呢。
身子靠向椅背,端起桌上的茶水轻轻嘬了一品,慢慢的品尝感受着淡淡的苦味从舌尖传来再渐渐转为香气的滋味。
“怎么,不摆了吗?”见江定山的样子,似乎是不打算再摆下去了,魏公公奇怪问道——这才摆了多少,离终局应该还早的很吧。
“呵呵,没必要再摆下去了,败招已经找到,黑棋吃住白棋大龙,已经掌握到全局的主动,接下来只要不出太低级的失误,获胜是早晚的事儿。其后虽然还可能有精彩的招法,也不过是锦上添花,无关大局,而结果我们已经知道了,所以就不用再浪费时间了。”江定山淡然一笑——专家棋手和棋迷对棋战的关注点不同,所谓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专家棋手关注的是一盘棋胜负的关键点,找到了,再花时间就属于浪费了,而棋迷喜欢看的是激烈战斗的场面,喜欢的是那种棋局不止,战斗不息的刺激感。
“呵呵,高手的心思,咱们凡人是猜不到的。也罢,江翰林您歇着,我和魏公公两个自娱自乐,要是我们俩说的太离谱看不下去了,您再开金口指点两招好了。”崔侍郎闻言倒也不勉强,高棋有高棋的乐趣,低手有低手的乐趣,在江定山眼里看来大局已定,难以翻盘的棋局对他而言则还有着太多的变数,从对方面前把棋谱拿了过来,和魏公公一起摆了起来,两个人水平相当,对很多招法的理解也差不太多,你讲你的想法,我谈我的思路,比起光听江定山一个人的一言堂可热闹的多了。
江定山自是懂得两个棋迷的乐趣所在,也不插话进去打扰两个人的讨论,端着茶杯,闭着眼睛,脑子里想着自已的心事——今天的情况等回去以后一定要向老爷子说说,谭晓天这孩子有天赋,有郑家人做后台,还有皇室中人的关照,若是发展顺利的话,未来十数年内,很可能会成为大周棋坛的风云人物,江家该如何应对,是要认真思考思考了。
郑管家说话算数,中午在翰林院附近找了一家颇有档次的酒楼好好的请谭晓天吃了一顿,只是因为下午还有一场比赛,谭晓天不敢吃的太饱,看着满满一桌子山珍海味只能咽咽口水,挑几个比较清淡易于消化的菜肴吃了几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在江都棋院时忍着腹疼与人下棋的经历给他留下的阴影太深,有生之年,他是再也不想重历那种滋味儿了。
谭晓天不敢多吃,郑管家也没有办法,终究比赛才是正事儿,饭嘛,想吃总有机会的,约好等这次选拔赛完事儿以后再带小孩子来踏踏实实的吃一顿,两个人便动起了碗筷,心情好,胃口就好,郑管家不仅比平常多吃了半碗米饭而且还喝了三两白酒,酒足饭饱,摸摸滚圆的肚子后,又叫店家开了间客房,让谭晓天好好睡个午觉,养足精神,下午再战。
花钱开房间休息只为下午的一盘棋,这样的待遇是谭晓天以前根本不敢想的,小孩子想法没那么多,所谓投桃报李,谁对自已好,自已就要对谁好,他下定决心,下午这盘棋一定要好好下,绝不能让郑管家失望。
小憩不久,受郑管家所托店伙记敲门把二人叫醒,端来热水洗了把脸,整个人的精神完全恢复,结了房钱,两个人离开酒楼,溜溜达达的回到翰林院,到了比赛大厅外时,已经有不少人先到了,只是比起上午的热闹,下午的人数就少了许多——一轮比赛淘汰了一半,已经出局的人谁喜欢留在这里看别人为了最后的荣誉战斗?
见郑管家带着谭晓天到了,一些人主动迎上来和他俩寒暄,话里话外还试探着问谭晓天上午见三位主考官时都讲了些什么,只不过有午休时间的缓冲,郑管家已经把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的事情跟小孩子叮嘱了好几遍,所以谭晓天的答话都是郑管家教给他说的,问到的东西都是郑管家想要向其他人传达的。
这边聊的热闹,那边却有人看得堵心,“玉彦,等会要是抽签抽到了那小子,一定要给我好好的下。”抬抬下巴,指示了一下儿方向,董全压低声音对身旁的小孩子说道。
“董叔,不劳您吩咐,我知道我该怎么做。那小子的事情我也听说过,答应了到扬州棋院学棋半路却跑到江都棋院学棋,这分明是看不起咱们董家,给咱们董家难堪,所以不用您说,做为董家的代表,输谁也不能输给他。要是真的抽签抽到了他,我一定会拿出压箱底儿的本事,杀他个落花流水,让他知道我董家人的厉害!”董玉彦瞟了一眼谭晓天,表情认真的答道。
“很好,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听了董玉彦的回答,董全满意的点了点头,董家和郑家本来就是竞争对手,而在争夺谭晓天这件事儿上,董家显然是输了一阵,虽然那是远在千里之外的扬州,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但别人不知道不等于董家能够当做没有发生,这笔债,是该还的时候了。(未完待续。)
第五百三十五章 特别规定()
时间到,赛场的大门再一次打开,有小吏站在门口高声宣布让众人入场,大家于是也不再闲聊,鱼贯而入进了考场。
赛场经过重新布置,经过第一轮的淘汰,下午参加比赛的人数比上午少了一半,多余的桌椅被搬离大厅,而每个棋桌的四周都用屏风围住,形成一个个单独的小空间。
江定山,魏公公还有崔侍郎先一步已经到了,三个人坐在考官桌案后等着众人入场,旁边有一名小吏端着个红漆托盘,托盘上整齐的摆着十个同样规格的信封,有了上午的经验,不用问大家也都知道那是决定下午对阵名单的纸阄。
比赛已经到了一半,没必要再讲什么开场白,江定山见大家都到了便站起身来开口宣布,“本次选拔赛入围者只有四人,而参赛者共有十位分五桌比赛,因此下午的比赛每一位棋手所要的不仅要赢棋,而且还要注意时间,最后结束棋局的双方将直接淘汰。”
什么。。。。。。
听了江定山的宣布,人群中不由得发起一阵轻微的骚动声,限时比赛的事情并不少见,但这种用对局时间长短直接淘汰人的情况还是第一次见到,可想而知,这对对局双方的心理状态肯定会造成很大的影响。
通常的限时比赛是是先约定双方用时,然后双局双方各有一个可以随时暂停的计时沙漏,哪一方的沙漏里的细沙先流完哪方便输,又或者细沙流完后由公证人计时数息,必须在几息内落子,做不到便判输棋,虽然这样的对局方式只有在特别重大而且参赛人数极少,往往只是两人对局中使用,有类似实战经历者极少,但参加这次选拔赛的人都是出自于围棋世家,就算没见过却也有所耳闻,甚至有些被家族寄予厚望的人还曾经接受过类似的训练,所以若是这样的比赛形式,众人也没什么好意外的,终究受到的压力都一样,没什么好抱怨的。
但最后一桌完成比赛者直接淘汰,这和通常的限时比赛对棋手所造成的压力就大大不同了,因为棋手在比赛时不仅要与对面的对手斗志斗勇,同时还要与另外四桌的八个人竞争——每张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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