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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霸天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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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打的是如意算盘,但却是低估了谭义的力量和敏锐。
黑棋左上七路冲,快刀斩乱麻,白衣女子千算万算,却忽略了这最简单,最直接的一步棋。
白棋上边五路扳。
被黑棋在要害处冲到,左边数子被分断已无法避免,白衣女子虽然一时疏忽没防到这一手,但并不等于她没有防范——你断我,我也断你,大家搅在一起对杀,看到底谁的算路更深,力量更大。
黑棋左上五路尖刺,白棋上边五路冲,黑棋六路冲,白棋左边四路弯,黑棋接住,白棋七七路接,黑棋五路冲,白棋挡,黑棋断,白棋上边四路冲,黑棋六路接,白棋七路接,至此,黑棋也被断在里边,双方形成对杀,白衣女子松了口气——双方无眼,对杀的结果将是双活,虽然这样的结果白棋形势并未好转,但棋终究还是能接着下下去。
谭义却已经成竹在胸,这盘棋,已经可以结束了!
黑棋上边五路断——在放出致命一刀前先把上边黑棋处理好,让对方连拼命的机会都找不着!
白棋五路打吃,黑棋四路长,白棋五路接,黑棋六路打吃,白棋七路接,黑棋七路小尖,接下来中腹飞枷,中间数子棋筋就被吃通了。
所以,白棋只能左上九九位压,先逃出棋筋再说。
没有去取棋子,谭义淡然一笑,“小姐,这盘棋就到这里吧。”
“什么?”白衣女子闻言一愣——有中腹孤棋的拖累,接下来免不了一场苦战,不过形势虽然不利,但此时棋盘上空旷的地方还有很多,远没到交棋认输的程度,此时提出休战算是什么意思?
围观的人们大多也是莫名其妙,虽然限于水平,他们对棋局的理解远不及对弈双方的深刻,不过怎么看都是黑棋好下的样子,为什么优势的情况下要提出休战呢?通常这不是自觉形势不利的一方用来避免当众输棋丢丑才采取的办法吗?
“呃……谭施主,为何要打挂?是有其他要事要办吗?”智明和尚是了空禅师的弟子,围棋也有相当的造诣,见黑棋占据上风心中正暗自高兴,忽听谭义要停战封盘,不由得大感意外,连忙出言询问。
“呵,胜负已分,又何必把变化走完呢?小姐棋艺高超,在下佩服,就此别过,以后有缘再行讨教。至于向了空禅师邀战之事,呵呵,我想小姐就不必再执着了,以棋访友,谈棋论道,不失为雅趣宜情之事,但以之争强斗气,未免就落了下乘,交浅言深,若有得罪之处,还请小姐见谅。在下告辞。”
起身离座,躬身行礼,谭义淡然一笑,带上两位家人离开了棋桌。
这盘棋到底是赢了还是输了?看热闹的香客们固然是满头的雾水,棋桌旁的白衣女子还有身为公证的智明和尚亦也是莫名其妙。
“等等,棋局尚未结束,为何匆忙离去?莫非你自已不敌,所以才临阵脱逃?!”不知面纱下的白衣女子是何表情,但听其声音已经带有几分不悦之意——棋是白方不利,但这仅仅是第一场交手战,棋盘上空旷的地方还很多,谁敢说自已不能在下一场的战斗中将局面扳回来?
“对呀,棋没下完干嘛就跑?怕输就直说,刚还摆出个高手的样子唬人,怎么一动上手就不灵了?”白衣女子的丫环也得理不饶人,帮着主子大声叫了起来,看热闹的人们也是纷纷起哄,笑年轻公子是银样?枪头,中看不中用,嘴上说得是头头是道,实战起来就露了馅儿。
“嗨,说什么呢?!不懂下棋就别乱说话,我家公子是什么样的人物,鼎鼎大名的‘京’…。”
年轻的仆人不服气,正要反唇相讥,为自已的主人正名,却被谭义伸手制止。
“哈哈,不入江湖不知难,是非恩怨任人言,双足踏遍世间路,活亦悠然去也闲。”谭义朗声笑道,气度潇洒从容,令人为之侧目,一时间,竟将满场的嘈杂之声镇住。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地将目光集中在他身上,当然,其中也包括那位白衣女子。
离去,下山,这一次谭义没有再停步。
第十章 私奔()
“什么意思?哎,说你呢!”小丫环不明所以,冲着谭义等人的背影大声叫着。
“春梅,不要叫了,咱们走。”白衣女子却是若有所思,盯着棋盘寻思半晌,忽然之间似有所悟,轻声向小丫环吩咐道。
“什么?不等了空出来了?”小丫环一愣——那个年轻公子是替了空出来挡事的,既然没有赢小姐,那么最终了空禅师还是得出来应战,这就走了,岂不是功亏一篑?
“不用等了,这盘棋已经结束了。”白衣女子声音虽轻,语气却是非常坚决,扭头望向谭义等人下山的方向,人影依稀,已然远了。
啪嗒,一声轻响,一枚石子从院内丢出落在地面,将年轻人的思绪从回忆中惊醒。
摸索着,从地上拾起一块碎石朝院内投去,啪嗒,同样微弱的声音从院里传来,年轻人从地上爬起,摸到木门旁,紧紧将耳朵贴在门板上听着里边的动静。
“义哥,是你吗?”女子的声音,压的很低,声音微微颤抖着,欣喜中带着紧张。
“是我;怜儿。”门外的年轻人忙应声答道。
轻微的响动,是打开门锁时铁锁与门板碰撞所发出,声音很小,但在门内门外两人听来却是非常的刺耳,每一次碰撞,都让他们的心猛地一跳。
吱扭,不知过了多久,不知多久没有打开过的木门终于被打开了,月光从院内投向,在地面上现出一位年轻女子的纤纤倩影。
“怜儿“义哥”,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激动地小声叫着彼此。
亲热了一会儿,年轻男子这才不舍地将臂弯松开了一些,“你真的愿意跟我走,不后悔?”他非常认真地问道。
“傻话,都这样了,还说什么后悔不后悔,我不管,反正这辈子我是赖在你身上了。”年轻女子撒娇地嗔怪道。
“呵。”年轻男子开心笑了,“走吧,马车在路口,到了那儿就安全了。”他说道。
“嗯。”年轻女子应声道,转回身,默默地望着背后的院落一会儿,最后轻声叹了口气,伸手将门拉上,跟着年轻书生借着夜色的掩护,很快消失在道路的尽头。
天亮了,太阳从东方的地平线上露出了轮廓,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叽喳声中,江府的下人们也开始了新的一天的劳作,挑水的,烧饭的,扫地的,各有各的忙活,一切的一切都显得是有条不紊,与此前的日子没有两样。
“不好了!”突然,女子的惊声尖叫打破了这个安静的清晨,正在忙碌着的人们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那里是江府后院女眷居住的地方。
有负责府内安全的家丁听到叫声连忙跑来,却见一个小丫头从小姐的闺房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手里捏着一个信封,脸色惨白,人急得是手足无措。
“春梅,怎么了?出什么事儿啦?!”认出这个小丫头是小姐的贴身丫环,带头的家丁忙问道。
“小姐……,小姐不见了!”春梅急得嘴唇哆嗦,连话都说不利落了,费了好大的劲儿,总算把重要的部分讲明白了。
“什么?怎么回事儿?!”带头的家丁听明白后吓得头都大了——自已当班的时候小姐不见了,江家老太爷能饶得了自已吗?
“别问了,快找,你们快去找小姐,我去见老爷!”春梅总算还没有急糊涂,知道这种事儿不能跟家丁讲,应了一声,慌慌张张地向前院跑去,家丁们不明所以,但也知道当务之急是先找到小姐再说,立刻四下散开,在府内到处寻找小姐可能藏身的地方。
府里闹成这样,就算再怎么喜欢睡懒觉的人也被吵醒了,不明所以的人们一边披着衣服一边走出房门,询问着发生了什么事情。
春梅离开小姐的闺房后,一路跌跌撞撞直奔东院,迎面正碰到江定山,江家大老爷,同时也是江怜儿的父亲。
“乱喊乱叫,成何体统!出什么事了?”春梅一边跑一边哭,头发散乱,声音都嘶哑了,江定山眉头微皱,面露不悦,沉声喝道。
被江定山喝骂,春梅算是清醒了一些,“大老爷,不好了,小姐,小姐她不见了!”
“什么?”听说女儿不见,江定山象当头挨了一棍,身子一晃,脸色立时阴了下来,总算他定力过人,只是稍一失态便冷静下来,“说,怎么回事儿?”他问道。
“……,早晨,我进小姐的闺房准备服侍她起**梳洗,进屋后却发现房间的窗户开着,小姐不在屋里,桌子上摆着这封信。”回着话,春梅将拿着的信封递给江定山。
江定山接过信封低头观看,信封上的确是女儿的笔迹,‘父亲大人亲启’。
顾不得别的,江定山忙撕开信封,将里边的信纸倒出展开。
“父亲大人
我与义哥真心相爱,早已私定终身,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然不得双亲许可,心如刀割,痛不欲生。为终身幸福,今随义哥远离京城,浪迹天涯,寻一僻静地,成家立业,男耕女织,生儿育女,做一对神仙眷侣。此去无期,不知何时能重返京城,服侍双亲于榻前,养育之恩,终身难望,唯有夜夜对月乞福,望父母双亲身体安好,寿享天年,话有千言,一纸难表,停笔泣泪,叩首顿拜。
不孝女怜儿敬上”
信很短,但该说的都说了,看罢了信,江定山的一张脸一会儿红,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呼吸转急,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江安,江安呢!”气极之下,他大声叫道——江安是江府的大管家,江府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归他管。
大老爷发怒,下人们哪个敢不害怕,马上有人跑去找人,不大一会儿工夫,江安便匆匆赶来,“大老爷,您有什么吩咐。”他垂手侍立,低声问道。
“马上派人从京城四门追出寻找怜儿,找到以后,马上带回!敢不听话,就给我绑回来!”江定山厉声发布命令。
第十一章 江家族长()
“是,大老爷。”江安应声答道——平日里,大老爷把这个女儿当成宝贝,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当成眼珠子那样疼爱,现在居然下达‘不听话就绑回来’的命令,可见事情是多么的严重,当下不敢怠慢,马上招集人手,分成四组,出了江府府门向城外追去。
命人去追女儿,能不能追上,什么时候能够追上,谁也说不清楚,江定山的目光移向春梅,眼神愈发的凌厉,“春梅,我不是让你看好小姐,一步不许离开吗?为什么人都跑了,你到早晨才发现呢?!”
“呃……。;大老爷,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啊。平时我晚上睡觉都很轻,小姐半夜里翻个身都能醒过来,可昨天晚上却睡得死死的,什么也不知道……”春梅喏喏答道,小姐私奔,她这个贴身丫环责无旁贷,肯定会受到重重的责罚,只是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平时一向警觉的自已昨天晚上怎么会睡得那么死呢?
“哼,花言巧语!怜儿住在里间,你住在外间,她要出屋,你岂会不知!说,是不是你与小姐共同串谋?她跑去哪里?给我从实招来!“江定山哼了一声,厉声喝道。
“不是,大老爷,真的不是。给我天大的胆子,我也不敢啊!”春梅吓得面如土色,连声喊冤,但此时此刻了,谁又敢帮她说话?
“哼,来人,给我把这个丫头关起来!”江定山吩咐道,马上有两名家丁将春梅抓住,也不管她哭喊叫嚷,连拖带架拉出院外,出门时,恰有一个与春梅年纪相差不大的小丫环走了进来,见春梅被抓走,不由得满脸惊讶。
“大老爷,老太爷听这边闹闹哄哄,让我问这边出什么事了。”
怎么会惊动了老爷子呢?这下儿麻烦大了!不过话说回来,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自已想瞒怕也是瞒不住了……。都是自已那个任性的女儿,等把人抓回来,自已非得打断她的两条腿,宁肯一辈子嫁不出去养在家里,也绝不让她再做伤风败俗的事情,丢尽江家的脸。
“你先回去吧,等会儿我就去老太爷那边请安。”——老太爷问询,事情肯定是瞒不住了,不过女儿与人私奔终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详细的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江定山决定还是自已去向父亲禀报。
后院花园空地之中,一位老者正在做运动,踢脚挥拳,动作虽然不算快,但每招每式的连接都如行云流水般的顺畅自然,给人以一种丝丝入扣,绵绵不绝之感,清晨的微风吹动老者颌下的三络长髯以及身上的宽大衣衫,飘然欲飞,有如得道的仙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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