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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霸天下-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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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宽大衣衫,飘然欲飞,有如得道的仙人一般。

    这位老者不是旁人,正是江氏一门的门主,当今棋界唯一的一品棋士,翰林院棋待招之首——江永年。

    三十年的时间宛如弹指一挥,仿佛只是一瞬,当年年富力强,睥??天下的无敌霸主已成为耆耆老者,岁月无情,尽管江永年斗志仍高,信心仍在,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已老了,正所谓江山有待人才出,各领**数十年,自已在棋界的顶峰已经稳坐三十余年,是该到了退下来休息,颐养天年,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了。

    身后脚步声响,听声音,江永年便知道是自已的长子定山来了,对自已的这个儿子,江永年还是比较满意的,一方面江定山继承了自已的遗传,在围棋方面有相当的天赋,九岁正式学棋,二十岁便成为三品棋士,济身国手之列,五年前更是通过严格的晋级考验,成为当今屈指可数的二品棋士之一,单从棋上,可以说是自已退休后江家最可能成为棋界第一人的人选。

    见父亲正在打拳,江定山不敢打扰,静静地站在一边束手垂立,心里盘算着等会儿怎么向老爷子解释刚刚发生的事情。

    一套拳打完,江永年额头已是微微见汗,停招收式,他长吁一声,将胸中一口浊气吐出,江定山连忙从旁边伺候的下人手中将毛巾拿起,恭敬地上前几步递给父亲。

    接过毛巾,江永年擦了擦额上的汗水,随手又递还给江定山,“刚才闹闹轰轰的,怎么回事儿?”他问道。

    “呃…。。,”在场的还有好几个下人,江定山虽然知道这件事肯定瞒不住,但就这么说出来还是很难张口。

    “嗯…。。,你们几个先进去吧。”江定山欲言又止,江永年很感奇怪,扭过头来,见儿子的目光正看着服待自已的几个下人,于是吩咐几个人先回屋去。

    下人离开,江定山没办法不说了,“爹,对不起,儿子无能,管教无方,怜儿那丫头…。。,她,她昨天晚上和人私奔了!”低垂着头,江定山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什么?!”江永年大吃一惊,他万也没想到家里会出这种事情,江家在京城也算得上是名门望族,自已身为棋界至尊,翰林院大学士,自已的孙女儿居然与人私奔,此事传出去,这脸可就丢大发了!

    “怎么回事儿?快说,怜儿那丫头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来!”江永年急忙问道——长子江定山有两子一女,次子江远山有一个儿子,江怜儿是他唯一的孙女儿,故此江永年对这个孙女儿疼爱有加,喜欢的不得了,而江怜儿也的确出色,不仅聪明伶俐,乖巧懂事,而且在棋上的天赋也相当不错,学棋十年,与几位兄长对弈也不落下风,去年随母到五台山兴隆县探亲回来后棋力更是突飞猛长,将几位兄长居然打至让先,让江永年在欣慰的同时不由得叹息——身为女儿家,棋下的再好也不可能出人头地,为江家光宗耀祖,白白可惜了这身天赋。

    将女儿留下来的信笺递给父亲,江定山是羞愧难当,养不教,父之过,女儿做出如此大胆叛逆,伤风败俗的行为,他这个当父亲的难辞其咎,父亲已老,未来江氏一门的重担就要落在自已肩上,出了这样的事情,自已怎么让老人家放心?

第十二章 兴师问罪() 
打开信笺,江定山低头观看,只是一瞬,他的脸色大变,“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厉声问道,目光凌厉,显然是动了肝火。

    事到如今,再也没办法瞒着老爷子了,江定山只有实话实说,把事情的起因经过讲出了。

    却原来,自半年前女儿江怜儿从五台探亲回来后常常喜欢偷偷跑出去玩儿,刚开始江定山倒也没放在心上,只以为是女孩儿心性,过段时间等玩够了也就不老往外跑了。但细心的江夫人却发现女儿的奇怪,常常一个人出神发呆,有时又莫名奇妙的发笑,问她怎么回事儿,她也不说。江夫人是过来人,疑心女儿是不是喜欢上了什么人,担心女儿遇到不淑,便将自已的怀疑讲给江定山。江定山于是派人暗中跟踪江怜儿,果然发现其是在与一位年轻公子约会,细查之下,那位年轻公子竟然是谭家年轻一代的后起之秀,被称为京城棋坛四公子之一的谭义。得知事情的真相,江定山是大吃一惊——谭家,江家同为四大棋家,为争夺大郑第一棋家的地位,数十年来明争暗斗,不知有过多少仇怨,自已的女儿聪明伶俐,国色天香,京城不知有多少世家公子,青年才俊为之着迷,登门提亲求媒的人多到把门槛踢断,那么多人不喜欢,为什么偏偏喜欢对头家的孩子?!

    既然知道与女儿约会的人是对头家的子弟,江定山怎么可能再放任自已的女儿胡闹,自此下了禁足令,命人严加看管,未经自已许可,不得踏出院门一步。

    本以为做了这样的安排,时间一长,女儿自然会死了心,到时候再找一家门当户对的人家嫁了,自已也就可以安心了。可谁想人算不如天算,这个不肖之女胆大包天,居然做出了私奔这种事情。

    事情讲完,江定山羞愧地束手站在一边,等待着父亲的责骂。

    江永年脸色阴沉不定,饶是他经多见广,城府极深,但这件事太过突然,一时间他的脑中也是一片空白,半晌才回过神来。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这些事?”事情既然已经发生,着急生气是没用的,重要的是该怎么做。

    “我以为只要把怜儿禁足家中就行了,谁想到……”江定山说不下去了,他现在是追悔莫及,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不管女儿怎么哭闹,直接找个人家给嫁出去算了呢。

    听完这句话,江永年眉头微微一皱,“既然怜儿被禁足,出不了江府大门,她又是怎么和谭家小子私通消息,商议私奔的?”

    “啊……”江定山闻听心中一惊,是呀,私奔的事儿并不简单,江府看守严密,没有严密的计划很难成功,从怜儿所留的书信来看,这个计划肯定有谭义参与,怜儿既然不能出江府,那么江府内肯定有人做她的信使!

    这个人会是谁呢?

    “春梅!”

    江定山恨恨叫道——与谭义通风报信,这种事儿只有极亲密,极其信任的心腹才可能托付,普通下人肯定信不过,而能被信任,而且又能顺利进出江府的,只可能是从小跟随小姐长大的贴身丫环春梅!

    “把春梅带来,我要亲自审问!”事关江家的声誉,江永年无法等闲视之,这件事儿处理不好就会成为街谈巷议的丑闻,他必须亲自过问。

    丫环春梅很快就被押到了老太爷的书房,江永年坐在正中,面色阴沉,江定山则侍立一旁,目中带火,狠狠地盯着春梅。

    春梅发髻散乱,脸色苍白,战战兢兢地跪在那里,身体不由自主地在微微发抖。

    “说,怜儿与谭义私奔的事儿你知道多少?”江永年沉声问道,声音不高,却有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太老爷,小姐和谭义私奔的事儿我真的一点儿也不知道,如果知道,我拼死肯定也要阻止的。”春梅哭诉道。

    “大胆!太老爷面前还敢撒谎!你每天陪在怜儿身边,她的事儿你会不知道?你是不是想尝尝家法的厉害!”江定山喝道——事到如今还敢狡辩,真把自已当成傻子了吗?!

    “啊,不是,不是,大老爷,冤枉,冤枉啊!我只是替小姐和谭义传递书信,信里写的什么,我真的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啊!老太爷,您一定要信我呀!”所谓的家法就是皮鞭棍棒,不要说她这样的小姑娘,就算是五大三粗的汉子也受不了呀!春梅顿时是吓得是花容失色,连连磕头喊冤。

    “你说不知道,我就得相信吗?”江永年鄙夷的轻哼一声,声音冷漠,不带半点儿感情。

    “还站着干嘛,上家法!”父亲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江定山向站在旁边的家丁喝道。

    主子发话,家丁们哪儿敢不听,取来皮鞭不由分说便是一通猛抽,刹时间皮鞭与皮肉的噼吧声,春梅的惨叫声响成一片,布屑纷飞,血肉模糊,不过片刻,春梅便已是遍体鳞伤,晕死过去。

    家丁也怕出了人命,见春梅不动了便收住皮鞭,上前用手试了试鼻息,还好,还有气,“大老爷,她晕过去了。”

    “用水把她泼醒。”江定山吩咐道。

    家丁取来一桶凉水往春梅身上浇去,一阵**,春梅醒了过来。

    “不想被打死,就老老实实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江永年阴策策地哼道。

    问题是,春梅知道的事就那么多,她还能说出些什么呢?如此三番四次,醒了打,打了醒,春梅除了苦苦哀求外再无别的招供,见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气息越来越弱,眼见就快要不行了,江永年挥挥手,示意家丁把人抬下去。

    “看来她是真的不知情。”人抬走了,江定山向父亲说道——那样的打连壮汉都未必经受得起,若非说的确实是实话,以春梅一个弱质女流怎么可能嘴咬得那么紧?

    江永年双眼微合,手捻胡须沉思良久,足足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才缓缓将眼皮睁开,“真也好,假也好,现在都已经不重要了,可以肯定的是,怜儿之所以离家出走,谭义那小子是罪魁货首!哼,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马上招集家丁,我要去谭家要人!”江永年眼中寒光一闪,斩钉截铁地说道。

第十三章 无妄之灾() 
江家在城东,谭家在城西,没人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象棋规则中有一条叫‘王不见王’,或许就是遵循这一原则,两大棋家在落户京城时有意无意间选择了对立的位置。

    天已大亮,吃罢早饭,喝完早茶,谭子强正在花园修整花草,本来这些事都有花匠负责,不过谭子强一向把园艺做为修心养性的修行,所以除开公务和研修围棋,他大部分时间都用这些花花草草之上。

    直起腰,谭子强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近前,几株菊花正在含苞待放,看情形,最多用不了两天,自已就可以饮酒赏菊,吟诗作赋了。

    “太老爷,太老爷,不好了!”老管家谭福气喘嘘嘘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还在慌张大叫。

    出什么事了?。。。。。。

    谭子强眉头微微一皱——这位老管家在自已落户京城时便进入谭府至今已有三十余年,为人老诚持重,沉稳干练,能让他如此慌张的事情肯定不会是小事儿。

    很快,谭福来到了谭子强跟前,“老爷,不好了,江永年带着十多个来闯进来,口口声声要咱们交人,现在正守在前院大厅,老爷,怎么办呀?”

    “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敢明火执仗,私闯民宅,还有没有王法了?!”一听之下,谭子强顿时是勃然大怒,江永年与他本就是棋坛上的对头,论实力,两个人旗鼓相当,各擅胜场,一个精于座子开局,一个擅长盘空布阵,三十年前,两个人参加先帝建德亲自主持的御前棋战,双方分别以座子及盘空规则对弈十局,总分以五比五平分秋色,最后加赛一局,由建德帝掷骰决定以盘空为规则,江永年也因此才得以以多胜一局的微弱优势夺得首次御前棋战魁首,并由此得到‘天下一品’称号并入主翰林院,成为大周围棋第一人,而自已仅仅是多输了一盘棋,便不得不屈居人下,作了三十年多的‘二品棋士’,如果是自已技不如人倒也罢了,问题是自已的实力其实并不弱于江永年,当年的败北并非输于实力,而是输在规则,输在运气上,这怎么能让他心服口服呢?三十年来,他也曾无数次想找机会与江永年在棋上再争高下,奈何江永年明哲保身,自知与自已对阵并无必胜把握,所以免战高挂,根本不理会自已各种场合下的邀战,而因为其身份特殊,若是向其正面挑战,下十番争棋,一旦失利就有身败名裂,家破人亡之危险,代价太大,自已也不敢轻易尝试,所以才让御赐“天下第一棋家”的匾额挂在江家门前直到如今。现在,自已不去找江永年的麻烦,江永年却居然带人找上门来闹事儿,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吩咐下去,叫谭福马上召集下人做好,以防江家闹事捣乱,谭子强自已则换了件衣服,在谭福的引导下快步来到前院客厅。

    大厅内,谭、江两家人分左右正在对峙,谭家带头的谭子强的长子和次子谭孙陆,谭孙虎,江家带头的则是江定山和江定海,江永年的两个儿子,双方背后各站着十几家丁,每个人都是怒目而视,大有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的架式,到于江永年,则大大冽冽地坐在客厅中间的椅子上,双眼微阖,纸扇轻摇,似乎眼前发生的事与他全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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