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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岛有人家-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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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问起,都用这个搪塞了。
“啊呀妹子,你瞅我提这壶干啥,是三姐不该。”
刘三姐轻轻抚着她的背,一边幽叹张小花的不易,倒是让张小花面红耳赤,不过她也无奈,总不能说些惊世骇俗的话,不然都得拿她当撞邪了不可,屯里那跳大神的李二婶第一个就来收拾她。
大嘴嫂和王玉莲也是头一次听张小花说自个儿的身世,大嘴嫂安慰说道:“小花,到了咱们屯咱们就是一家人了,现在你跟长青结了发,有了倚靠,啥都不用怕。”
王玉莲自个儿是个凄苦的人,现在看张小花越是同病相怜,不自觉又亲密了一些,就是以前的隔阂也没了,怪不得她看长青看得这么紧,是不想失掉唯一的依靠吧。
“不说这个,刘三姐,你一个女儿家家的,怎么想到开布庄,置办起这么大的家业?”张小花好奇地问道。
刘三姐直摆手,说道:“我这哪算啥家业,小打小闹,赚些银钱过日子,就觉着男人办的事,咱们女人不一定差,怄气似的,就张罗起布庄来了。”
大嘴嫂思想比较传统,说道:“话是这么说,咱们女人终究要有个归宿。”
“相夫教子?”刘三姐直摇头,“那我估计会闷死!”
张小花佩服她,能有刘三姐这个想法的,算是胆大妄为了,她是女性的先锋啊!就是性子太极端了些,视男人如草芥,不晓得她是怎么会养成这样的性子,张小花没有多问,以后有机会多接触下这个有意思的三姐。
几人唠嗑着,穿过院子里的竹架,这里是晾布的地方,架了许多竹竿,正有长工正把湿布挂上去,主要是普通的青色,也有一些红紫橙布,有的染了花纹。
“这花是咋弄的?”张小花看得新奇。
刘三姐把他们领进屋,这里头是大大小小的染缸,染坊里头一共二十几个帮工。刘三姐是前庭开店铺,后院做染坊,这规模不算小。
“瞧见那个没有,这也是从江南学来的,那里的花布才算正宗,可漂亮了,京城里的绸缎都是江南来的,生意红火得不得了!”
只见有帮工用绳在绸子上扎出一个个角,束紧,这是最关键的地方,要成什么花式都是扎出来了,然后把布压进染缸上色,这样一来,被扎紧的地方就不会染到颜色,然后又经过好几个工序,刘三姐很大方让她们去瞧,但是张小花也没看懂多少。
光是看是学不来的,就说染缸里的水,里头添了何种燃料和分量,外人不得而知。在染坊里溜达了一圈,张小花她们就出来了,和刘三姐签了字,这事就算圆满了,张小花看了看纸上“刘彩云”写得很娟秀,一点不像刘三姐的粗脾气,像是个大家闺秀才能写出来的字。
“刘三姐,咱们就不叨唠了,你这店子里还要招呼呢。”
“行吧,小花妹子,多来
张小花和刘三姐告辞之后,招呼一声长青,就出了布庄,在布庄待了半天,天色慢慢暗了下来,张小花在街边一扭头,没见着长青,心里一咯噔,该不会丢了吧?再一看身后不远处,长青正追过来,还得护着背篓里的东西怕掉了,样子滑稽。
“干啥去了,慢腾腾的,虎子出门都不用看着……”张小花嘴里嘟囔着,往长青的背篓里瞟了瞟。
“没干啥,走吧走吧,找个落脚的地儿!”长青挥手说道。
张小花嗯了一声,没吭声,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她瞅见长青那背篓里,分明是张小花看上的那匹青花布。
他小气是一回事,也没听他给自个儿要过一个东西,连衣鞋都是张小花张罗,不然他还穿着以前的破衫子,也不知道怎么狠心花钱给张小花买下这青花布。
这男人,不声不响的,张小花想着觉着有点窝心。
第七十一章 打尖还是住店()
“这几位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店?”
刚进一家客栈,一个唇红齿白的年轻伙计就凑过来,热情洋溢地招呼。
嗬,这台词够经典!张小花心想,原来客栈里跑堂的还真是这么个招呼法,听着还真有种韵味。
“住店,弄俩间房!”
张小花手一挥,带着土财主的架子,这伙计跟锁子差不多大,眉目清朗,笑的时候露出几颗白牙,光看着就让客人心情愉悦。
“呃,那啥,多少银子一间?”张小花高兴过头了,连价钱都忘了问。
“上房三两一宿,中等房一两银子一宿,下房只要五十文钱,您看要哪种?”
刚说完,大嘴嫂有点不自在,这么些天她就存了几两银子,嘟囔道:“这么贵?这一晚上就得倾家荡产咯,小花,你看……”
张小花权衡了一下,看来他们屯里虽然不愁温饱,但还是属于贫穷那一层次啊,要是里正他们,肯栈,所以他们少来清河县。原来感觉一两银子还挺经花,柴米油盐能买不少了,真搁清河县这种地方,还真是花钱如流水。
“中等房吧,不算太贵。”
“得!几位跟我来!”
伙计领头,蹬蹬蹬上楼,楼下正吃喝着,吵闹得很,上楼了清静不少,不过这客栈生意挺旺,客房都快满了。
伙计带他们进了客房,满意之后才站在门口说道:“几位要有啥事尽管吩咐着,我名字叫八两,站在楼梯口喊一声‘八两’准到!”
张小花他们被这小伙计逗得直笑,说道:“行,八两,你弄几个小菜送房里来。咱们还没吃饭呢!”
“得嘞!客官,咱们咸丰楼的吃食可是出了名的,包您满意!”
“咸丰楼?”
张小花和长青对看了一眼。他们进来的时候没咋仔细看招牌。跑来跑去,结果跑到最熟的地儿来了。不过五陵镇的咸丰楼只是酒楼,清河县的咸丰楼是个大客栈,毕竟五陵镇那种小地方游人少,弄个客栈也没人住。
“是啊,几位肯定听说过吧?”
“听说过听说过,咱们是从五陵镇来的,和镇里咸丰楼的贾掌柜是熟人!”张小花套套近乎。打趣这个小伙计,“你看都是老主顾了,房钱能不能算便宜点?”
小伙计愣了愣,窘迫地说道:“这个……这我可做不了主。要问大掌柜。”
“小花,你还拿他打镲咱们饭都吃不上了,八两,你去忙吧。”长青冲张小花唠唠道,“你就老滑头。跟油条似的。”
八两如释重负,他倒敬业,主动推销起来:“几位客官,咱们咸丰楼最近有种果酒,比那啥仙酿雨露差不多了多少。你们要不要来一杯?”
“一杯?”张小花纳闷了,“哪有这么个卖法,要来就来一壶!”
“呵呵呵,您不知道,这果酒太少了,现在咱们咸丰楼只论杯卖,而且还供不应求,就是县官大人来了,也只喝了一杯,他要买一壶,咱们掌柜都给拒绝了,不是我吹,整个清河县,就咱们咸丰楼有的卖,别的地儿压根就找不到!就前天……就有一个员外老爷找上门来,硬要买一壶,说他夫人喜欢,掌柜的只能给拒绝了。”
“你这还不是吹啊?”
张小花笑道,这小伙计舌灿莲花,不知道的,还以为什么酒真有那么稀奇呢,啥酒能有我那黑加仑酒稀罕?想到这里,张小花心里一咯噔,不会就是她卖给五陵镇咸丰楼的酒吧?他们本是一家啊!
“八两,你说的那酒是啥样?”
“紫色的,亮晶晶的,我就见过,没福气喝,偷偷闻了一鼻子,现在想想都流哈喇子呢。”八两很应景地咂咂嘴。
听了之后,张小花笃定了,那就是她卖的黑加仑酒,在外头喝自个儿酿的酒会是啥滋味?
“那行,你送饭菜的时候捎上一杯,多少钱一杯?”
“一两!主要是东西少,咱们掌柜的吩咐了,一桌人只能卖一杯。”
大嘴嫂原本不太在意,听到一两银子,差点破口大骂黑店奸商,嚷道:“啥玩意?一两银子一杯?太黑心了太黑心了,小花,你瞅瞅这县里的人,跟狼似的,我估摸全天下的银子都全落他们口袋了……”
张小花哭笑不得,一两银子一杯,按照那种小酒杯,她一小坛得有一两百杯吧,岂不是有一两百两银子?按照她和咸丰楼的贾掌柜约定,那她一个月稳稳当当至少有五十两进账。
“是啊,太黑心了。”
张小花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颇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趾头的感觉,好像在骂自个儿黑心一样。
“那酒就不要了,咱也喝不起!”张小花郁闷了,自个儿酿的酒自个儿还嫌贵,喝不上。
“行!”
八两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后生,干事都带着劲儿,几乎是小跑着下楼,是个勤快的伙计,不过眼力见儿还得练,一般老滑条从张小花他们的衣着就能看出,他们肯定不会买这么贵的酒,他心思还单纯,没想那么多。
长青知道其中的门道,嘟囔道:“这商贾还真是最来钱的法子,小花,咱们以后多做点这样的事。”
“对,以后咱们也当财主,咱们屯里个个都是大财主,不过你这财主顶多是周扒皮,捂着银子不撒手的那种。”
长青不明白,问道:“周扒皮说谁?”
“周扒皮说你啊!”张小花愣了愣,一拍脑袋,得,把自个儿绕进去了,不过看长青一脸茫然,还在那里咕哝“我又不姓周”,估计他没那坏心思。
得知自个儿的酒卖得价钱不错,张小花挺乐呵,不过也从里头想到一些弊端。
黑加仑酒好则好,老少妇孺都可以喝,不过也没贵到这地步,主要是咸丰楼有意无意把这酒炒贵了,物以稀为贵,越是越少的东西大伙越是趋之若鹜,这才造成了今天论杯卖的局面。
张小花眼光放得长远,她准备弄个酒坊把这买卖做更红火,尽管一时间黑加仑酒只有她一家,但世上总会有识货的人,从味道能品出酒的原料,到时候都会酿这种酒,就不稀奇了,毕竟黑加仑酒的工艺简单得很。
能想到的法子就是把黑加仑酒酿得更好,人无我有人有我精这几句话大伙都听过,只是张小花是个半吊子,屯里也没有酿酒师傅,具体还是个老大难。
这事一时解决不了,张小花也撇下懒得管,伙计八两已经送了饭菜过来,啥芦花蛋汤,白切鸡,地三鲜,酱腰子等等,比乡下菜多了份精致,少了点实惠,张小花还是喜欢坐炕上大口酒肉的感觉,肚子吃好,硬朗到老。
休息了一宿,张小花起得不算晚,清早的清河县,没有乡下的鸡鸣狗吠,但是更热闹,杵在栏杆上,张小花瞅着外头已经有挑夫在叫卖吆喝,少女罗裙莺莺燕燕地走过,商铺都已经下了板,如往常照旧。
“咱们走吧,大嘴嫂,今儿兵分两路,你们倆去置办办喜事用得着的东西,我和长青得去打听点东西。”
“行,我一块把大伙交待的东西买完,小花,你们早点回!”
大嘴嫂是个能干的女人,大大咧咧中又有精明,至少比张小花细心,那些罗列的物什也只有她能全部点清楚。
下了搂,客栈的伙计已经忙开了,他们五更就开工,张小花瞅到了昨儿那伙计八两,招了招手,八两屁颠屁颠地跑过来。
“客官,有啥吩咐?”八两说‘客官’两个字的时候,总是眉开眼笑,不像其他伙计一样姿态卑微。
“就拜托你一下,咱房里还放着东西呢,你帮我照看一下,别让人溜进去了。”张小花对他放心,当然,她也没啥值钱的东西,就长青的背篓,还有他买的那匹青花布。
“这您放心,丢不了!”
张小花点头,问道:“跟你打听点事,咱清河县最近是不是有个船厂失火了?”
这消息是从衙差燕三那里得知的,张小花一直惦记着呢。
八两眨了眨眼睛,说道:“是啊,您不是从五陵镇来的嘛,消息还真灵通,叫‘福来’船厂,听说是晚上坊间里头灯笼被风吹走火了,一把烧了个精光。”
“这样啊……”
长青见她眼轱辘直转,估摸又有啥坏主意了,问道:“小花,这烧了的船厂,你问了干啥?”
“呵呵,对船厂来说是坏事,对咱们来说,或许是好事……”张小花神秘兮兮地说着,“八两,那‘来福’船厂在哪里?”
“就在县里,东边那码头湾,那湾本来是个码头,咱们都这么个叫法,后来造船的越来越多,一直也没变。”
张小花拍了拍他肩膀,说道:“行,谢了,回头请你喝酒!”
八两呵呵直笑,这客官真有意思,没听说过打听事还请伙计喝酒的。
出了客栈,张小花和长青在街边逛了会儿,一股香味飘过来,张小花吸溜鼻子,涎水都快耷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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