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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卿不悔(gl)-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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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舒闻声,赶忙向女子的方向望去,看到此时女子此时已经抱着手臂倒在地上,颜舒大惊,忙飞奔过去,将受伤女子扶在怀里,又向那逃跑的小蛇望去,只见此蛇链状花纹交织,体色斑驳,体背侧有两条黄色的线纵贯到尾端,应当是草腹蛇无疑,幸好此蛇还未长大,虽有毒性,但未置人命,但是瞧见此时人已经陷入昏迷。颜舒赶忙卷起女子的衣袖查看女子伤势,瞧见雪白的手臂上红红的两点蛇印,颇为刺眼,颜舒见救人要紧也顾不得男女之防,便用嘴对着女子的伤口把毒血一口口吸了出去。吸出来的毒血吐在泥土上,久久不散,黑血积淤。
女子适才才慢慢恢复意识,有些模糊便瞧见颜舒帮她用嘴巴把毒血吸了出来,霎时间红了脸,发出微弱的声音:“你”。
不是说非礼勿视、非礼勿言吗?眼前的所有的事情不都与之相悖吗?女子有些想要挣扎起身,却看到颜舒正一口口地将毒血从她手臂吸出,心无邪念,才放弃了刚才反抗的想法,随即内心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有股说不出的感觉在心头乱窜,一时间竟羞红了脸。
就在颜舒一口一口地将毒血从女子手臂上吸了出来,由于太过专心,并未发现后面有人,便听到后面有另一位女子的声音响起来,同时感觉背上被硬物击中,疼地颜舒立马歪了身体侧倒在地,还好颜舒自幼习武,没被这背部的重击给击晕,只是有灼痛感。
“我打死你这个登徒子,光天化日下的居然敢非礼我姐,你想不想活命?”
颜舒头一歪,这才瞧见此时打她的姑娘,约莫豆蔻年华,虽然脸蛋还未长开,倒也精致。一双粉红的小嘴似有似无的张合着,精气神十足,看起来气势汹汹,不是好惹的主。
自从六岁的时候便颜舒与诺殇相识,那一年诺殇十岁。自文正康死后舅父就把她送往了少室山澜沧派去习武,算起来颜舒和诺殇可谓是同门师兄妹。初见颜舒的时候,他并不知道这小姑娘为何整日沉默寡言,沉郁非常。这也使得很多同门的师兄妹并不怎么理睬颜舒,不过只有诺殇没有疏远眼前这个忧伤沉郁的小师妹,也许正是这样的少年玩伴可能于颜舒来讲可以给予更多的信任。当诺殇知道了年少的小师妹居然小小年纪就背负着如此的血海深仇的时候,诺殇暗自发誓,一定要护颜舒安然。
或许这也就是诺殇为什么这么多年一直在颜舒身边的原因。其实诺殇的武功要在颜舒之上,可是诺殇放弃了功名仕途,甘愿屈身颜舒之下,做颜府的一名无名侍卫。也许,这是一种兄长对妹妹的疼爱,也许是一种青梅竹马的笃定。但无论是哪一种,诺殇从未说起。
“大人,兵部今天已经派人把兵部的尚书腰牌、官服一并送到了。这景王崇明摆着把烫手的山芋硬塞到大人手上啊。我们都知道,近日里战事频繁,藩镇割据局面也日益加剧,外忧内乱,上面恐将士们滋事哗变,不断派兵镇压,但阵营之中军士们仍军心不稳。现在的军事战乱并不是说能平息就能平息的。而且虽说这皇上让大人去兵部,但是虎符却不在手中,仍在前任总兵谭越手里,这大人不如同傀儡尚书吗?”诺殇看到颜舒的归来,还未等她坐下,便开门见山道。
136。第一百三十六章 半路相逢()
此为防盗章 颜舒心里越想越不是滋味; 唤玉一个芊芊女子住在邝邰之那么个大男人家里; 甚是不妥。且看今日邝邰之表现来看; 明明对唤玉有意; 自己怎么能受得了呢?要是邝邰之兽性大发,强迫了唤玉,自己恐怕要追悔莫及了。想及此,颜舒愈发地不安起来; 弯腰从黑不隆冬的床底下掏出自己藏匿起来的夜行衣; 准备夜探邝家。
正当她准备换衣服之际,便听到外边“嗒嗒嗒”的三声敲门声,“阿伍,你在吗?”不是别人,声音自然是朱羽黎。
颜舒慌忙把夜行衣揉作一团,胡乱藏入床下; 整了整理衣服便开了门。
“大小姐; 这夜都深了; 不知道大小姐您?”颜舒看着朱羽黎端了跌打酒和上药来,意思很明白; 便没再问下去,还是恭恭敬敬地请朱羽黎入了房。
朱羽黎有些羞赧地踏入颜舒的屋子里; 见房间虽然简陋,却收拾的井井有条; 非常干净; 与其他家丁毫不相同。心里自是有些暖; 把跌打酒放在桌子上回头道:“你三番两次救我于危难,今日又再解我出困境,这份恩情我不知该如何去还?”朱羽黎仔细打量着颜舒,看到那张俊秀的脸上的伤口,有些心疼,“所以我拿了伤药来为你擦拭伤口,了表我的感激之情。”
“大小姐言重了,阿伍是朱府的家丁,保护小姐是阿伍的职责。”颜舒赶紧摆手,婉拒朱羽黎的好意。
朱羽黎听了颜舒这客气的语气有点失望,自己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气才敢敲颜舒的门,可是此人不懂自己的意思,或许只是因为自己是朱家的大小姐而已,神色落寞道:“如果我不是朱府的小姐呢?那阿伍还会救我吗?”
“那阿伍更会救了,如今世道并不太平,官家小姐出门都要再三注意,平常家的姑娘出门自是不会平安的,阿伍更会去帮忙了,以尽绵微之力。”颜舒煞有其事地回答道。
朱羽黎听了颜舒的话才放宽了心,缓缓说道:“我来帮你上药吧?”
“不劳烦小姐亲自动手了,小姐能来给我送伤药,阿伍已经感激不尽,这个我可以自己来。”颜舒再次摆手,稍微退后道。
“额头的伤口也能自己来?”朱羽黎挑眉。
“手臂上的伤口也能自己来?”如此相似的两句话,竟在这一时间重叠,颜舒怔怔地呆在原地,她想唤玉了,今日虽然见到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两人却相隔如此“距离”,不能诉说自己多日的思念。
朱羽黎见颜舒没有回答似是默许了她,便动作温柔地将颜舒拉到了凳子上坐下,为颜舒额头上药,颜舒从自己的恍惚中回过了神,见朱羽黎动作小心,也不便拒绝了她的好意,闻到了朱羽黎身上淡淡的女儿香,颜舒再一次失神。
朱羽黎小心翼翼地为颜舒的额头上好了药,瞧颜舒一脸呆滞甚是好笑,便嗔怪:“你在想什么呢?”
颜舒哪里敢说自己美人在侧,心里却在想着另外一个女子,随口答道:“小姐肯屈下身份给阿伍一个下人上药,真让阿伍感激不尽,刚才也自是为小姐失了神。”话一出口,暗叫不妙,这岂不是会被人想歪了去。
只见朱羽黎脸上霞云两朵,在烛光的映耀下显出了小女儿家才有的羞涩神情,心里更是小鹿乱撞,赶忙给颜舒上完药,收了东西,咬了咬嘴唇道:“上完药了,我不与你说了。”便匆匆离去。
此时再不明白的人儿恐怕也会明白了,况且颜舒又不是傻子。颜舒懊恼地拍了自己的脑子,不料碰到伤口,抽痛一下,心道“颜舒你这个‘伪君子’莫要再说什么孟浪之语让人家姑娘听了去,想到心里去,到时候害人害己。”想到害人害己,颜舒的心莫名地抽痛一下,自己对唤玉的情感不是害人害己吗?且不说自己的家仇未报,但就自己的女儿身一事,唤玉会接受自己吗?思及此,颜舒心里像被拧了似的越发的难受,可是自己心里又不愿意将唤玉交付他人。
在不愿与不肯之间,颜舒还是想去见见唤玉,即使不知道以后如何。
或许只有没有思前想后的那种冲动,才是爱情的冲动。
颜舒一袭夜行衣,趁着夜色探到了邝府的大宅内,却不知道哪个房间才是唤玉的住处,只能一一探寻,颜舒纵身一跃,跃到房顶上,揭开瓦片,透过瓦片上的光,颜舒隐隐约约地瞧见房间里有两个人正在私语。再仔细一瞧其中一人正是河南节度使朱温,站在他身边的便是今日见到的邝邰之。颜舒摒住呼吸,透着揭开瓦片的口子,仔细听两人的谈话。
只听邝邰之压低声音道:“朝廷派来的黜置使迟迟未有行动,也不知道是否长安正在蓄兵,准备大举进攻开封城。且如今神鹰寨在大人管辖范围内肆意横窜,根本不把大人放在眼里。”
“混账,贺天霸算什么东西,黄巢党的余孽,也配跟我争锋?”朱温此时早已经吹胡子瞪眼,语气不善。
“大人不可小觑这贺天霸的势力了,这几年他流窜豫州、中州几地,表面上看是打家劫舍,实际上是搜寻黄巢的余党,一步步壮大实力,如今占领了开封城郊南丘山,那里易守难攻,要想拿下他们绝非易事。自黄巢起义失败后,此人曾多起在河南多镇掀起小风暴,目的是为了振扰民心,这几年来势力不断扩大,贺天霸的手里的几大力将,也都是曾经黄巢手下的猛将,当年大人平叛那次叛乱,他们对大人可谓恨之入骨,恐怕他们不日便会有行动来对付大人您。”邝邰之分析了多日搜集的信息,说与朱温听。
“我还怕了他不成?”朱温将茶盏重重一摔在桌子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一个神鹰寨是不怕,我们的势力可以应对,只是若此时朝廷派兵,这时候我们背腹受敌,恐怕我们是占不到任何好处。”邝邰之走进朱温,继续说道。
“贤侄说的句句在理。你且让我思索一番,改日再商量万全之策。”言毕,朱温便背过身去,开了门走了出去。
原来这邝家与朱温果真关系匪浅,颜舒这才惊觉。邝家效力朱温,手持重兵,势力倒是不可少估,看来今天白日里所受的伤不是白受的,认识了邝邰之,得到这么有用的消息,可算抓住了朱温的要害了。
“看来不日我们便要正面交锋了。”颜舒暗暗想道,又小心翼翼地把挪在一旁的瓦片安回原处,跃了身去,继续向其他房间摸索。
颜舒探了几间房,均未找对位置,不禁有些心急。正此时,转头一撇,只见芍儿姑娘从西厢的一间客房中退了出来,关了门。心中莫名大喜,这定是唤玉的房间没错。东张西望了一番,见四中无人便蹑手蹑脚地走近房围,用手在竹篾纸窗上戳了一个小口,眯眼瞧去,只见房中女子一人端坐在桌前有一搭无一搭的拨弄这琴弦,发出断断续续的琴声。
这无意拨弄琴弦的失神美人儿不是唤玉又是谁呢?
颜舒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激动,拉开了窗,身形矫健,翻了身便入了房间。
唤玉见有人翻墙而入,先是大惊,看来这不是别人,正是方才让自己内心翻腾的心上人,忙捂住自己的嘴。定了定神,将手放下,又恢复了往常清雅的气息,瞥了一眼一袭夜行衣的颜舒,转了目光冷冷道:“我当是谁呢?想不到却是一只专门采花的小贼。”声音虽然清冷,却还是掩藏不住那其中的惊喜。
颜舒见唤玉对她如此冷漠,知许是唤玉还在为今日的事情吃味,笑答道:“我这采花贼可不是谁人都采的,我心中只想才面前的这一朵花。”颜舒双手负后,挺直了腰板,走到唤玉跟前继续道:“只有眼前的人儿才在我的眼中,移不开视线。”
颜舒清澈的眼神对上唤玉,似是要告诉她心里话。
唤玉见颜舒如此认真的表情,心里有些混乱,从她的脸上移开视线苦笑,“我自幼便入了娼门,过惯了声色犬马的生活,也知道什么是露水姻缘这一说,也知道这天下男子皆薄性,只是想我莫唤玉居然为了男子的左右不定而伤神,确实不该,确实不该”
颜舒知道这次唤玉确实是生气了,或许是失望。有些慌张,敢忙拽住唤玉的手紧紧握住:“什么左右不定,左右摇摆的,颜舒绝不是这样的人,颜舒心里真真切切只有玉儿一人。”
唤玉抽出手来,脸色稍有缓和:“也不知道你说给几个人听?”
“我从未说给其他任何姑娘听,玉儿你要相信我。若颜舒三心二意,对其他姑娘有意思的话,让老天现在就劈了我这负心郎。”颜舒说的信誓旦旦。
唤玉听颜舒这么说赶忙捂上她的嘴,声音中有了些许温度:“莫再说了。”
颜舒拿起捂在自己嘴上的芊芊玉手,小啄一口,继而双手拥住唤玉的肩膀,正色道:“我本就说我此番来河南是奉命前来,万分凶险,所以为了安全起见,潜入了朱府,乔装成下人模样,不能以真身份示人。并非是为了什么儿女情长,当当真真却有要事。”
137 第一百三十七章 恨消意散()
此为防盗章“哪里哪里,刘兄别取笑我了; 我这不是公事缠身嘛; 还望刘兄宽恕了我这延迟之罪。”颜舒看到了刘琰的戏谑; 赔笑道。
“莫听这刘赖子打趣; 我还得恭喜颜兄这升迁之喜。我就说,你是咱们哥几个最有出息的一个; 以后可别忘了我们这些位卑的小吏啊。” 谭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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