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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尘-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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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龚月俩人带来的口信,吴振初略了解一下三岔坪的近况,对这次回三岔坪议事有一份热望。无论如何,得争取扩充一下游击队,像苏区红军那样轰轰烈烈地来一场。随即想起,这段时间,陈大奎对姚梦欣似乎言听计从,吴振又有些无语。按姚梦欣的办法。游击队确实日子好过多了,吴振就是感觉到有力无处使,心里憋屈。
第二天早上。杨宗德安排自己的副手把人员集中起来,学学党代表的做法,以增强队伍的凝聚力和战斗力。安排好一切,杨宗德石垒梦和刘春琳上路,赶往三岔坪,吴振比杨宗德所在位置远反而先到三岔坪。
“宗德,你倒是尊神难请呵。”
吴振正和姚梦欣陈大奎说话,见杨宗德走进,情不自禁地想挤兑一下。
“呵呵。吴振,你当是赶考中举?还是想中状元呀?坐着不动。跑起来倒快。”
姚梦欣和陈大奎饶有兴趣地看着俩人斗嘴,时不时插上一两句。弄得吴振和杨宗德想停下也不行。
杨宗德:“你俩是怎么做领导的?八成你们是想我和吴振掐一架?不过,你俩倒还真像夫唱妇随,配合默契。”
吴振:“是啊,如果是真的,我可要讨杯喜酒喝喝,可不许耍赖。”
几句对白下来,杨宗德似有所悟,对姚梦欣和陈大奎展开反击,吴振打狗随棍上。
陈大奎取笑人不成,反把自己弄得很尴尬,姚梦欣倒是没在意,说道:“如果我有嫁人的那一天,一定请你俩当座上宾,陈队长,我可不敢保证哦。”
陈大奎略略感到失望,不过现在的日子,今天不知明天事,稍稍马上就释怀,笑道:“好了,请你俩回来,不是听你俩耍疯放肆的。”
说到正事,杨宗德和吴振收起一副无赖的嘴脸,坐下,安静。
陈大奎围绕着苏区失败,三岔坪与上级组织完全失去联系两个方面提出三岔坪可能面临的局面,提出今后武装割据要做好长期心理准备的问题。
接着姚梦欣提出关于在三岔坪游击区成立党委,和开展群众工作,夯实游击队生存基础两个问题。
昨天起,姚梦欣和陈大奎几乎做了两天的准备,虽然两人拍板就行了,但程序上好像说不通,当然俩人也期待杨宗德和吴振能提出有建设性的建议和意见,毕竟老古话说得好,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良久,杨宗德道:“这个会议是不是跟全体党员说一说?其实我们的党员也不多,我们在坐的四个,另外只有五个。”
陈大奎解释道:“这个问题,我和党代表商量过。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以党员的名义开这个会,可能会人为地拉开党员和一般战士的距离,关键时刻,造成不必要风险不发算。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也没通知海阁。”
杨宗德道:“海阁早应该入党了。”
陈大奎道:“这就是我们这两年来到处流窜的后果,一直没怎么重视组织工作,所以才有打算再今后把组织工作抓起来,避免再出现类似情况。”
吴振道:“成立党委,我倒是没意见,不过这党委的名称也太吓唬人了,好像一方诸侯似的,我看,这名称还是叫支部比较好,各分队设党小组就成。”
姚梦欣道:“嗯,你这个建议很好,不过,支部同时负责游击队全面工作,那队部至少应该有三个人负责工作。否则仍然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实际效果就会大打折扣,你们看。支部增加谁比较合适?”
吴振道:“如果从其他党员里提起来,于理不合。不能不引起战士们的猜测,我嘛,想的是能扩充分队,还是呆在分队比较顺手。那还是宗德吧。”
杨宗德摆摆手,说道:“我,就算了。我现在手上的事情刚刚进入角色,换一个人,工作不熟悉。只怕得重新来过。我倒是想起一个人来,就是耿秋生。原本三岔坪一带就是他带着十多人在这里坚持,要不,我们也不会这么容易在此地立稳脚跟。现在把他派往其他地方,倒好像我们没有容人之量,让原来的游击队员怎么想?我看倒不如把耿秋生调回来,放到队部,加强支部的领导,一举多得。”
成立党支部,把落下的组织工作抓起来。众人没意见,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姚梦欣问道:“在发动群众方面有什么困难没有?”
吴振道:“按道理来说。附近一些村寨曾经作为苏区的游击区,群众基础应当比较好,可实际情况是发动群众没有我们之前想象的那样好做,他们甚至有些抵触。”
姚梦欣问道:“吴队长,那你先介绍一下”
吴振举了事例。有一家家里有人跟红军走了,吴振派人进行联系,几次都吃人家的闭门羹。其他的人家就更不用说,能交往的那也就几家跟村寨里矛盾有些激化的的人家,说不上是游击队做通他们的工作。还是他们想利用游击队的声威,为自家在村寨里撑腰。
姚梦欣皱皱眉头。问道:“总结了一下原因没有?”
吴振闷声闷气地道:“总结了,一是我们一群大老爷们。和人打交道的法子太生硬,二是,这些村民太愚昧,不知道好歹。”
姚梦欣不悦,说道:“你这样说,我还真怀疑你们的工作方法问题。宗德,你呢?”
杨宗德道:“我也遇到吴振所说的这种情况,不过我及时做了调整,让人装成找工夫做的手艺人,侧面了解了一下。这些人家倒不是不愿意接近我们,而是担心我们呆不长,我们一走,遭殃的是他们。以前红军和红军游击队在,他们还是很欢迎的,结果,红军一走,他们就喊天天不应,喊地地不灵。因此我采用的法子不是直接针对那一家,而是针对某一个群体,说得不好听,主要是煽动他们抱团取暖,现在事情进行得还好。不过,我没打出游击队的旗号,如果打出游击队的旗号,那又说不定了。不过,我想,他们应该知道我们的身份。”
吴振嗤地一声,道:“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掩耳盗铃。”
陈大奎对吴振也有些腻歪,自己工作没做好,满嘴的理由,这可要不得。
“吴振,闭上你的臭嘴,你还有理了还是?好好想想解决办法才是正理。哼。”
陈大奎发话,吴振顿时没脾气。
良久没见三人说话,吴振说道:“我本来就不是做这事情的料,我不过就摆个事实,大家一起想想办法……”
“你说完了没有?”陈大奎打断话头,瞪着吴振,说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路?你脑子哪里去了,你的事情要别人帮你想办法?亏你还是跟我五六年的老兵。”
姚梦欣不想吴振过分难堪,说道:“陈队长,好了,吴振也是心里着急,想把工作做好。这事情一时也急不来,我们还是看看接下来的军事工作怎么开展。不过,我还是把我的想法先说说,具体工作陈队长看着办就成。
首先,我们确定是长期坚持,积蓄力量,静待时变,轰轰烈烈地干一场的这种想法要不得,也行不通。
鄂豫皖苏区就是摆在我们面前活生生的例子。一两月的时间,苏区从几个县扩张到二十几个县,武装部队从一万多人急剧扩大到四五万人。形势如日中天,但垮下来也快,这固然与苏区红军思想准备不足,轻敌有关。但我想,这肯定也和把各地游击队升级改编成正规红军相关,同时,大量的新区来不及做群众工作,没有群众的支持,新区就不足以支撑红军的反围剿作战,而当战斗引向老区的时候,老区就无能力承受红军的人力消耗与物质消耗。这么一比较,我们的三岔坪几乎可以看成是缩小版的鄂豫皖苏区。
其次,我们要长期坚持,群众基础就是我们生存的根本保证,即便是极端条件下,我们也能从中找到绝处逢生的机会。就凭这点,我们就得尽量顾及群众的顾忌,尽量避免群众遭受二次打击。有句古化说的好,‘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群众这张皮损坏了,长在皮上的我们,哪里有存在的地方?所以一定要把群众工作做起来,要宣传好,要隐蔽好。
第三点,物资囤积。游击队扩编,有没有物资上的保证,是我们必须考虑的首要问题。做不到物资自给,就不要提游击队扩编的事情。因为,一旦扩编,必将导致活动范围的增加,那么群众工作的开展,我们的给养来源,都得考虑。另外,有时候,发展就像吹肥皂泡,看着很大,实际上很轻,哪怕一丝微风都可能让它破灭……”
姚梦欣底气很足,语气坚决,似乎言犹未尽,却没有再说下去,因为她发现陈大奎的脸色似乎想辩驳,吴振却一副不以为然。
姚梦欣所说,道理归道理,但却不可以先入为主。很多问题现在解决不了,不代表发展起来,局面变了,还解决解决不了。目前游击队的吃穿问题没解决好,武器装备等战斗消耗品更是匮乏,但正是如此,才更需要发展。只有发展,触及面广,创造的机会才多。如果事事讲究万事俱备,再来说谈发展壮大,那就自缚手脚,机会丧失,时机也会悄悄溜走。
陈大奎不想当着吴振和杨宗德的面跟姚梦欣辩论,想缓和一下气氛,弱弱地说道:“党代表的话是不是太那个了?事情总要一分为二,适当的时候,还是可以的吧?”
姚梦欣笑道:“什么这个,那个,我只是表明我的意见。你是队长,负责军事,这该你拿主意。”
“可恶,你这是……”
得了便宜还卖乖,又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明明已经设了坎,还让我拿主意?陈大奎想开个玩笑,忽然意识到不宜在姚梦欣面前爆粗口,收住话头。(未完待续)
第二十六章 心潮逐浪高()
黄海阁很敏感,吴振和杨宗德回了开会,而没有自己的份。
旁晚带着队伍回到营寨,黄海阁几次走到队部门前,黄海阁都没有勇气敲响木门。
此时,屋内四人已经偃旗息鼓。
场面一时静悄悄的,屋外的寒风如的小孩偶尔扑打着窗户上的贴纸,发出细微的颤音。
按照陈大奎的语气和脾性,信任姚梦欣是一回事,坚持自己的原则是一回事,一码归一码。姚梦欣如果没有足够的理由,陈大奎不会无原则地迁就姚梦欣。
本来已经快要尘埃落定的事情,屋内四人,因为陈大奎的质疑,重新陷入争论,以致到了旁晚才达成一致意见。
游击区都还没稳定,当务之急是夯实群众基础,稳固游击区,囤积物质,为长期坚持做好准备。基础不牢,地动山摇,一个把握不好,只怕未见其利先见其害,所有的努力全部白费还是轻的。
这一点大家都认同,但就此否决游击队队伍的扩充,就有些不合时宜。虽然目前谈论扩充游击队,为时尚早,但有个预案,一旦条件合适,就应该当机立断,不至于错过时机。”
换个角度看问题,姚梦欣没再坚持游击队扩充所预设的条件,关键是时机和尺度的把握,只要有利于游击区的发展,有利于长期坚持就成。
黄海阁最终还是没敲门。
昨天姚梦欣的那番话着实让黄海阁这两天有些恍惚。
一直以来,黄海阁都认定自己是个**的人,但事实是他黄海阁和**员相差的就是面前的那道木门,轻轻一推,黄海阁可以进去,却没有资格去推开那道门。
吃过晚饭。黄海阁早早地上床睡觉,却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
是不是队长。黄海阁倒是不在意。
陈大奎入住溶洞滩的时候,黄海阁跟上陈大奎。从那时起。黄海阁就认为自己是**人。有个比较明确的目标,黄海阁恍然觉得,人一辈子,有个追求比没有追求真的要有滋味得多。
到头来,自己竟然还不是**的人,黄海阁很想当面问问姚梦欣,这是为什么?难道真的是宣誓和没宣誓的区别吗?
人一旦对自己的过去觉得有意义的事情产生怀疑,会觉得这个世界特别假。特别不真实,折射到内心,就特别孤独。
天早已经暗了下来。
“你们队长呢?”
屋外传来陈大奎的声音。
“睡觉了。”
“睡这么早?他不怕把脑袋给睡大了?去,去给我叫起来。”
黄海阁极不情愿地跟着叫唤的队员来到陈大奎面前。
陈大奎丢下一句‘跟我走吧’转身就走。
游击队队部其实也是女队员的住宿处,依山而建l字行结构,一间女队员住宿,一间堆放杂粮,一间堆放工具,一间作陈大奎姚梦欣和各小队长商议事情的地方。
杨宗德吴振和姚梦欣都在,黄海阁收拾起五心不定的杂思。对众人勉强挤出一丝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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