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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尘-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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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商议事情的地方。
杨宗德吴振和姚梦欣都在,黄海阁收拾起五心不定的杂思。对众人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姚梦欣:“海阁,这么晚了,把你叫来也是专门为你的事情。你知道。我们这一年来一直没有一个稳定的根据地,很多事情都落下了。现在,我们逐渐稳定下来,党的组织工作不能再这样丢下去。为此,今天我们专门为此开了一个党的会议,成立党支部,宗德提议你有资格加入党的组织,我在这里还是要问你一句,你愿意吗?”
你愿意吗似乎一下冲走了所有的疑虑。黄海阁使劲地点点头,道:“我当然愿意。王八蛋才不愿意。”
姚梦欣没计较黄海阁的用语,说道:“好。那么现在,就由我和陈大奎队长做你的介绍人,事急从简,宗德和吴振做见证人,今晚就宣誓入党。”
简单的仪式完结,姚梦欣道:“给我们从容开展工作的时间不多,年后,或许,白军针对我们的围剿就要来临。海阁,现在我把今天的党支部形成的意见给你说说,你看看,你还有什么想法。”
说着,姚梦欣拿起之前的记录稿说道:“我把会议内容做了一个整理,我念一下,看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第一,上报制度。为了突出党支部的领导地位和决策地位,各分队需要及时上报各自工作中所遇到的问题和各自对问题的分析判断,为支部对形势作出预判提供依据,及时调整工作方向。
第二,深挖洞,广积粮,缓称王。也就是说为达到长期坚持的目的,充分估计我们可能遇到的困难,建立密营,储存钱粮,以备不时所需。在宣传发动群众这块,依据现在群众的顾忌,同时为了我们能够赢得更多的时间夯实生存基础,暂时别大张旗鼓地打出**游击队的旗号,甚或可以让各分队打出不同的旗号。
第三,队伍平时分散发动群众,临时集中作战。分清我们的敌人和团结对象,主要敌人我们打击的主要对象是为富不仁的地主恶霸,土匪,民团,保安团。对游击区无妨碍,无威胁的,不支持主动出击。对游击区发展有利的,尽力寻求主动出击的机会……”
静候片刻,没人发表意见,陈大奎道:“这是大家商议出来的结果,事实上会成为我们三岔坪游击区和游击队行动的纲领性指导文件。我们不奢望一次能解决所有问题,但在具体行动上,还得各分队灵活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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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海阁没想到自己会和吴振对调,而且姚梦欣和陈大奎还给自己配备了两个女队员石垒梦和刘春琳。
不过,黄海阁很乐意接受这样的调换。
不用姚梦欣和陈大奎多交代什么,第二天一大早,黄海阁,石垒梦,刘春琳便从三岔坪出发走马上任。
吴振望着黄海阁几个的背影消失,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做煽动人的事情非己所长。想起昨天旁晚,姚梦欣征求自己意见的时候,自己想都没想,一口应承,吴振的快乐和失落对比不成比例。
三岔坪高兴的人不止黄海阁,吴振,更高兴的人当属黄孝淮。
半年时间,从押运药品过南河,到药品丢失,与江北失去联系,再到与陈大奎相遇,姚梦欣黄孝淮和秦普洪三人从最初被陈大奎怀疑,监视到完全信任,直至姚梦欣成为党代表,变化眼花缭乱,却又真真切切。
如果说姚梦欣获得陈大奎的信任,被请做党代表,相当于军师的角色,只有建议权,甚至可以有指挥权,但绝无人事权,那么昨天成为游击队党支部,姚梦欣成了书记,那就真正成为三岔坪游击队的实际领导者,至少进入游击队的决策圈子。按照党的原则,党指挥枪,陈大奎应该是听从姚梦欣的。即使三岔坪游击队有特殊之处,姚梦欣仍然不仅可以向陈大奎提出自己对人事任命的意见,而且还可以对陈大奎所作出的任命指手画脚,甚至让其搁浅。
倒不是想要一官半职,一个边远游击队的职务,纯属鸡肋,黄孝淮还看不上眼。但作为姚梦欣的手下,一同上山,算作是姚梦欣的嫡系,姚梦欣如今在游击队里的地位有了质的变化,那么黄孝淮秦普洪的行事就不会老有人不放心,随之,也就不需要那么顾前顾后,行事可以放手而为。
没有了掣肘的自由,任谁也不会不高兴。
黄孝淮想到高兴处,回头看看在后面一言不发的龚玥。
见黄孝淮忽然间笑得那么灿烂,龚玥好奇地问道:“孝淮,你那个场子那么细滑?”
黄孝淮:“难道你不高兴?”
龚玥没有回答黄孝淮,抬头眺望。
远山只剩下山顶的积雪没化,龚玥转收回目光,落在前方满是泥泞的路上,问道:“孝淮,到南河县里还有多远?”
黄孝淮,笑道:“快了,不过,你想过没有,万一城门岗哨问我俩,你该说我俩是什么关系?”
龚玥道:“当然是姐弟关系,难道你还想是什么关系?”
黄孝淮道:“怎么一定要说姐弟关系?难道不可以说是兄妹?还可以……”
龚玥眼睛一瞪,道:“你想得美。”
“美不美,到时候才知道。”
黄孝淮呵呵笑着,转过身来,说道:“把包裹给我吧,走快一点,很快就要到了。”
龚玥紧赶几步,越过黄孝淮,嘴中说道:“算了,我还没这么娇气。”
黄孝淮笑道:“龚玥,你可真要想好了,党代表让你跟我到南河,不是一天两天,你可真要想好了,我俩以什么关系在城里住下,要不,我们很容易被人识破的。”
说话间,前面一条小溪,黄孝淮脱下鞋子,用水洗掉鞋上的泥泞,转头只见龚玥已经提鞋走进了溪水里。
黄孝淮朝南河方向看了看,心里还是佩服耿秋生几个的,毕竟是三个钻山沟沟的粗痞汉子,搜集的消息虽没有多少有价值的情报,但三人能在南河县城里立足下来,也算本事不小。转瞬,黄孝淮情绪一振,专业的事情就该让专业的人来做,业余人士去做得再好,也没法跟专业人士相比。
南河城门就在眼前,城门好像没有岗哨。
后面来了几辆马车,近了,传来江信北几个的吆喝声,黄孝淮一把扯住龚玥,走到路边,脚步加快。
龚玥有些紧张,问道:“怎么啦?”(未完待续)
第二十七章 谁都不容易()
“别说话,我还没想好怎么和他交道。”
龚玥忍不住问道:“谁?”
黄孝淮没有理睬,低着头走路,龚玥紧走几步跟在后面。
“信北,最多两天就运完了,还有十来天的时间,是不是还可以做一笔?”
四架马车滴滴跺跺从身边走过,留下陈义海的话语在黄孝淮和龚玥耳边盘旋。
刚到陌生之地,却会遇到熟悉之人,龚玥不由感到一种刺激性和兴奋,伴随着一丝紧张。这种紧张与担心害怕无关,几年和人拼命的经历,龚玥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害怕。
“没什么的,也就一面之缘,还不知道他还记得我不。”
黄孝淮说着,一边伸手要过龚玥的包裹。
龚玥稍稍犹豫,还是把包裹让黄孝淮拿过去。进城后,一男一女走在一起肯定会惹人眼球,兄妹也好,夫妻也好,任别人怎么猜。总之,男子得多干些体力活,才显得关系顺一些,自然一些,不至于让人想出别的什么花样来。
南河县城不大,只有三万多不到四万人。南河县城也不算小,也有三四万人。
南河穿城而过,搭帮南河码头,河两岸南街北街,成为南河最为热闹的商业街道。南来北往的人多了,再大的事情也没几天新鲜。
过年还有半个月,年节的气氛渐渐浓厚起来。人们关心的,锅碗瓢盆,油盐柴米,衣食住行都是绕不开的主题。
这个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可以分成两类或者介于两类之间,一类是忙着赚钱的。一类是花钱的。
“……以前在家舞弄自家的一亩三分地,做些大米生意,倒是没觉得什么。反正你不要,有人要。咱也不愁卖不出去。这几个月来,凡事要自己操心,这半年时间,我好像老了十年不了,还正印那句老古话,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
作为家主,胡家这段时间的糖果糕点生意红火。胡达寅终于放下了一些心事,忙里偷闲,跑到房家和房如松喝茶聊天,散散心。
“我还真不相信你家的生意,你还凡事亲力亲为。年关就要到了,年节的气氛越来越浓,你家的生意也只会越来越好。感情你不是来我家诉苦,而是来显摆的。”
房如松对胡达寅的心思一眼看穿。
虽然,开始糖果糕点生意,要打开销路的确要花很多精力。但南河的现状摆在眼前。以前,这些东西,南河几乎全是靠外面进货。本地即便有几家作坊,那也远远供应不上县城的消耗,还不用说周边乡镇村寨。仅仅半年的时间,胡家就在南河站稳了脚跟,隐隐打出了胡家的名声,胡达寅即便操些心,有如今的局面,所有的付出都是值得的,心里快活着才对。哪里来的感叹。
胡达寅:“我说的是真心话,你不信我也没法。你想想。我不像你,你还有元冲他们事先有家布庄垫底。我呢?几乎白手起家,又不懂行,原料,销路,制作那样不要亲自操刀?”
房如松道:“万事开头难,这个是自然的,你不是挺过来了吗?拿来的这么多废话。”
坐在一边的陈长贵插话道:“老胡,你别不知足了,你都叫屈,那我还不得喊天那。”
胡达寅笑道:“长贵,我又没得罪你,你又怎么喊天了?从没听你说起你家的面粉厂情况怎么样,怕我抢你的生意,还要藏私?”
陈长贵笑道:“我还没你那么小气旮旯,你的糖果糕点,南河本身供不应求,只要不砸自己的牌子,怎么做都是顺利的。我的面粉厂,你想想都知道,我是从人家口中夺食,能得别人的待见?缩手缩脚,要死不活,那还是轻的。”
胡达寅反讥道:“长贵,你也别在我面前说这些站着不腰疼的酸话。我倒是问你,你供给我的面粉,灰面之类的原料老是缺货,要不总是给我缺斤少两的,你说说,是什么道理?你千万别告诉我,你是供不应求。”
陈长贵道:“你真要我说?我说出来,你可答应帮我解决?这可是你要我说的哦,我说出来了,你可别后悔。”
房胡陈三家平时也有聚会,各自的情况多少知道一些,但不会追根问底。
听陈长贵的语气,似乎真的另有隐情,胡达寅不敢将话说满,“做生意,其实做的就是人际关系,做的就是人情。你说出来,我自然能知道真假,帮得上的,不用你说。”
陈长贵笑道:“这还像一句人话。”
胡达寅着实被噎了一下,房如松笑接口,说道:“活着,谁都不容易,也没谁会满足现状。长贵,你倒是说说,我们也好相互帮衬点。作为家主,很多事情,不用我们亲力亲为,甚至不用懂行,我们要做的,无非就是勾连关系,彼此合作,费点心思,做个决定,解开眼前的困局。至于将来的事情该怎么样,会怎么样,谁晓得。”
这话说在理上,胡达寅和陈长贵没有接话。
谁的身后都跟着一帮子人,张口,就要吃的,伸手,就要穿的,躺下,要睡的。想不往前跑,都做不到。如果不懂行,就什么都不做了,那还不如扑进脸盆里,把自己憋死。
如果做糖果糕点生意,胡达寅就要会做糖果糕点,做面粉厂,陈长贵就要懂得捏面做粉,那么还不如直接把胡达寅做成糖果,把陈长贵直接做成面呀粉呀什么的得了。
房如松,胡达寅和陈长贵都不是纯粹的商人,三家走近,聊些儿女们的事情,但生意终究是绕不过去的话题,交谈不多时,又回到自己家生意上。
“老房,听说你家的布庄要和人合并,真的假的?”
对胡达寅的提问,房如松笑道:“既然你听说了,瞒你没必要,也瞒不住。是有这么回事,不过,还在接触中,即使彼此有意愿,此外还要谈判,还早着呢。怎么,你想入一股?”
胡达寅:“那倒不是,我只是觉得怪可惜的。不过,少操些心,又有红分,自家又能专心经营香料,配料也未尝不是好事。”
房如松:“那也只好这么想了,还能怎么办。”
陈长贵接口道:“我倒是有个法子,不知道行得通不。”
房如松胡达寅抬头望向陈长贵,陈长贵接着道:“这个,我也是从‘八珍荟萃’周凡的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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