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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尘-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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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养起来,给足廖家面子就成。对此,李安杰不可能毫无知觉,但毫不在意,一心一意扑在对溶洞滩武装力量的整训上,梁靖对李安杰戒备的同时,产生怜才之意,欣赏多于戒备。
和杨再彬一战势在必行,梁靖让李安杰全权指挥,取得出乎意料的好战果,还为溶洞滩取得了杨再彬多年积存的财物,梁靖对李安杰的心思又有了变化。李安杰携胜利之势向梁靖建议实行第二次整编。李安杰的整编方案最突出的两点是突出梁靖的中心地位,方案考虑全面,梁靖欣然接受。
经过接近一个月的整训,队伍的面貌给梁靖脱胎换骨的感觉,开始相信廖家对收编溶洞滩的诚意,否则无法理解李安杰花那么大的精力整顿提升溶洞滩的战斗力所为何来。
“老大,李教官他们回来了。”
如今大营十二人的特别行动队由文海鹏掌控,总堂很多事务梁靖都通过别动队去执行。
梁靖:“嗯,你去叫李安杰把队伍集合起来,我有话要说。”
接到文海鹏传达的梁靖的口信。李安杰集合好队伍,四个分队,四列横队。整整齐齐,给李安杰的感觉比之**毫不逊色。说不好,在军人的气质这方面,溶洞滩这一个连的队伍比**还好,唯一感觉不好的地方是着装五花八门。
心急吃不得热豆腐,任何事情不可能一蹴而就,李安杰对目前阶段性的训练结果比较满意,胚子打好,要带出一支好队伍。还需要慢慢打磨。
“……弟兄们,这段时间的训练,大家辛苦了。你们的训练结果,我很满意。作为给大家的奖赏,今天我宣布,训练正式结束,大家轻轻松松过大年。现在,请大当家的给我发话,大家鼓掌。”
没想到李安杰来这么一手,当四个分队一百多号人齐声而很有节奏地击掌。梁靖第一次体会到一种新奇的感觉。
走到队伍前,梁靖挥挥手,示意大伙停下来。接着开口说道:“兄弟们,没两天就要过年了,你们猜猜,我想跟大家说些什么?”
没谁会猜梁靖想说什么,也猜不准,场面静了一会儿,“大当家,说了,我们就知道了。”
不知谁冒出这么一句话。引得下面一阵大笑着附和。
梁靖从没这么正式地当着全体部属说过一场正式的讲话,以前。即便说,也是三言两语。相对随便,闻言,哈哈一笑,道:“大家真聪明,太有才了,这就是李教官教出来的效果?”
严肃的气氛一旦打破,想再次严肃起来恐怕有些苦难,李安杰皱皱眉头,不知道梁靖到底想讲什么。
梁靖:“过年了,闲话,我就不多说了。我就宣布一件事情,问弟兄们一个问题。
事情是过年了,今天每人发一套棉衣裤,以后,春天有春装两套,夏天有夏装一套,秋天有秋装两套。我们啸聚山林,无非是吃饱穿暖,我希望从今天开始,我们能真正亲如同胞兄弟,真正做到同甘共苦。
好了,我现在问问大家。李教官是**派来的长官,按道理说,我们也是**了,那为什么我们还要打着土匪的旗号?有人答得出来,我马上给你一个队长当当。”
众人只当梁靖是随口之说,不过是个嚼头,没人应和梁靖。
梁靖:“我来告诉弟兄们,那就是不想让我们在**其他队伍面前丢人现眼,是要让李教官有时间把我们训练成一支劲旅,以后我们才有立功奔个好前程的资本。现在,我们溶洞滩不过是一个连的编制,等我们完全控制了瓜坪以下这一方几个县交界的地盘,我们就会扩编陈一个团,一千多号人……”
梁靖似乎进入状态,想到哪,说到哪,可天公不作美,庞振民带着队伍两人一组抬着棉衣包进入场地。
天下没人会和钱财过不去,杨友宁和张才景不介意和土匪有生意往来。土匪也分三六九等,真正和土匪套上交情,难说还是以后行走江湖的一层保护。
石顺东和庞振民根本就没把齐柳笙当土匪看过,加上齐柳笙和江信北的特殊关系,石顺东更是没把齐柳笙当做外人。
挨冷冻半天,见齐柳笙亲自来接货,石顺东喋喋不休地埋怨齐柳笙半天。弄得齐柳笙只好让手下先搬运棉衣裤包,硬是和石顺东几个称兄道弟一番,才和四人分手,转身追赶抬东西的属下。
齐柳笙从石顺东嘴里得知江信北几人准备到瓜坪立足,打造自己的生意,当即答应石顺东的请求,派个人参加到江信北一伙当中,负责联络,免得下次在遇到今天这种锣齐鼓不齐的错位现象。
人总在吃一堑长一智中长大成熟,不能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完全交付给别人,做别人的附庸,特别是现在柳香玲已经有了身孕,齐柳笙开始利用自己在溶洞滩的特殊地位,营造自己的人脉系统。(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 借钱生钱()
腊月二十七,庞振民,杨友宁,张才景,陈义海和石顺东五人进入长塘,已是临近中午,天空飘起了灰蒙蒙的细末般的雨水。
早上长塘悉悉索索飘了一会儿雪,便停歇下来。不多的雪花下到地上,等不到结冰,就被来往的人们踩踏成泥泞。
刺骨的寒风随之相伴,寒风里混杂着白雪融化散发出来的水气,远处山峦仿佛能够拧出水来。
湿漉漉的地,湿漉漉的天空,湿漉漉的寒冷,虽然庞振民五人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可以放心回家过年,但遇到这样的天气,无论如何都与高兴扯不上干系。
“走,我们撵猪去。”
庞振民等把马车安放好,欧全海迫不及待地对众人说道。
石顺东奇道:“全海,你发什么梦冲,到哪里撵猪,野猪还是家猪?”
欧全海把江信北交代对大伙做一番解释,接着说道:“今天南河赶集,明天我们长塘赶,后天瓜坪,还不知道今年有没有三十,没有的话,后天无论如何都得回去,要不就是来年的事情了。所以,今天信北和玉坤到县里去买年货,下午能回来。我们把猪杀好,把肉分好,晚上聚餐,明天上午清账,分钱,谁还想买点什么,正好是赶集日。风风光光地回去,也不枉我们出来这半年辛苦。”
石顺东听到要杀猪分肉回去,早把湿寒天气造成的心理不适丢到脑后。
虽然取消了到县里逍遥一天的打算未免有些遗憾,不过时间确实太紧了。江信北把大家能想到的,想不到的都安排好了,些许遗憾不算事,要到县里去玩耍一趟,有钱了。以后有的是时间。
杀猪是一项技术活,两三百斤的猪,行家里手的屠夫一个人足矣。最多有个把子帮手。如果是生手,不是人多。有力气就行,因为不是行家里手,人多反而会碍手碍脚。
欧全海问到的猪毛屎打估有二百六七,六个人抓脚,提耳,扯尾,摁头,好不容易把猪放倒。给猪腿套棕绳捆绑的时候,绳套不对,还差点让猪跑掉。
六个小伙子硬是捉猪就花了半个多小时,才用棕绳将猪的四支脚套住,用一根柴杠穿过,抬回家。石顺东还因为捉猪的后腿,被猪蹭了一脚,一条手臂半天提不起来。
不过石顺东也因此因祸得福,就任杀猪总指挥,对其余五人杀猪。刮毛,修理清肠各项事宜指手画脚。
年货,反正就是吃的。无非就是粉条,粉丝,面条,糖果,瓜子,花生,油盐,香料,配料。恰好房家,陈家和胡家经营这些。到了县里,江信北把货单交给龙景阳代为操办。每样来八份。
有龙景阳帮忙,江信北和刘玉坤得以在街上闲逛一圈。看到花里花俏的东西,江信北觉得好看,估摸侄女江玉致喜欢,买了一大堆。
江信北本想到赵家看看,想想还是算了,来年拜年反正得去一趟。
两人赶车回到长塘已是下午,猪已经开膛破肚,肠子也清理好了,等着吃现成的。
江信北让欧全海去开卖猪钱,顺便借一杆秤来,趁着时间还早,把肉分好。
张才景和杨友宁去帮厨,陈义海和庞振民砍肉分成条块,石顺东手臂用不上劲,没事坐在江信北身边,看着江信北写写画画地算账。
空闲下来,庞振民陈义海也围上来,真心想知道这一个多月到底能分得多少钱回家过年。
看江信北丢下笔,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庞振民把地契递和账单,欠条一起递给江信北,说道:“我担心变故,先用柳笙的货款垫付了买地钱,现在还欠着吴家的货款,我请刘营长做保,答应明天跟他结清楚欠账。”
江信北随意翻翻,郁闷之极,瞥了庞振民一眼,说道:“你怎么不早说!”
埋怨庞振民也无济于事,江信北重新拿起地契看了看,靠着板壁,闭目沉思。
见江信北似乎不高兴,庞正明惴惴不安。
江信北确实不怎么高兴。
在山货生意上,庞振民可以全权处理,那是关系简单,而且,基本是按套路走。买地的事情却不相同,虽然这块地铁定要买,庞振民的担心也可以理解,但这是大家的事情,需要大家出钱,先得和大家通通气,钱往哪里来,该怎么出钱,大家有心理准备。
现在,庞振民这么一弄,钱忽然变得异常紧张,单单是出钱买地倒也不是很大的问题,但接下去,砖瓦厂开工,模具,瓦窑,柴火,那样都需要先垫付资金,否则,没有启动资金,买来地就只能乖乖地躺着,自己毫无办法。
二来庞振民考虑过于单一,从根本上打乱了江信北的计划。照江信北的想法,量入而出,买地是为了做砖瓦,最起码要保证启动资金和流动资金。要知道,大家不是在家里,出门在外,动一脚都需要钱开路。买地的事情,可以分期开采,分期付款,活动余地大,哪怕后期价钱贵一点,也可以接受,权当是跟钱庄贷款,给付的利息。现在,被庞振民这么一搞,万一庞振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自己就成了骑虎难下之势,即便顺利,眼前的购地款势必得动用过年的分发的钱款,还不知道其他兄弟怎么想,别为了这个,让大家心生不必要的念头。
最重要的是,这笔钱比较大,没江信北点头,庞振民自作主张的习惯不好。照此下去,如果以后谁有理由,超出自己职权范围的事情,都可以先斩后奏,必定会在钱财上留下极大的漏洞,引出一连串的震荡性影响,八人的关系势必要经受莫大的考验,弄不好就会四分五裂,得不偿失。
仔细琢磨一顿,重新把账目做一番调整。江信北感觉钱上的事情紧吧一点,还有回旋的余地,舒口气。江信北道:“这次就这样吧,振民。下次,如果是大笔费用,还是跟我先说一声。”
晚宴由庞老头主持八人正式结义开始。
堂屋正大门口,设香案,摆上猪首为道头,八碗酒一字排开,八人立在香案后,正对外面的天空。庞老头手中拿着三个香火。念念有辞,对着虚空作揖三次,回过身来,对八个年轻人说道:“结义贵在心诚,不需要你们说什么,自己心里想好自己对结义的最好愿望,对天说,对地说,对自己说。”
庞老头说完,八人齐齐跪拜在地。对着正门外的天空行三叩首,站立起来,各自端起自己的酒碗。在香案前泼撒三次,对着天空,将剩余的酒水一饮而尽。
礼毕,大家回身转到堂屋。
堂屋同样设有香案,摆道头。道具有限,在神龛的位置,按家仙的形式正中一张红纸书写“天地君亲师”,两边是一副对联。
欧全海老大,杨友宁老二。张才景老三,刘玉坤老四。陈义海老五,江信北老六。石顺东老七,庞正明老八,各自报上自己的排序后,每人上前上一炷香,泼洒酒水后,大家一饮而尽。
走到桌席,各就各位,大家一起端起酒碗,扬碗互敬,又是一饮而尽。
重新倒满酒碗,八人一起端碗敬庞老头。
礼毕,这个时候,菜肴袅袅热气已经消散。
有了这么正式的仪式,算是对大家一同共事以来的最大认可。以后,大家又有一个共同的目标,想着就开心,场面开始热闹起来。
经历决定意识,合作以来,特别是进入腊月,众人所做的事情,江信北虽然大多时候是对七个商量着来,但七人谁也没提出过别的什么好建议,或者说根本就没去思考如何完善江信北的想法,无形中,江信北的决定足以左右几个异姓兄弟的思维取向,影响力朝着无孔不入的方向发展。
大家最关心的是过年能拿多少钱回家,热闹一阵,慢慢静下来等候江信北发话。
无论排序如何,大家出门在外无非是为了赚钱。八人结成兄弟,除了大家本身志趣相投外,能把大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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