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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尘-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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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晓晨热炒饭菜,端送上桌,赵元茂摆上酒杯。

    拉些家常后,赵元茂忽然问道:“信北,你和那房家是怎么回事?”

    江信北想起龙景阳所托之事,答道:“去年他家从瓜坪上来,请我和几个朋友做事,就此认识的。二叔,有什么问题吗?”

    赵元茂:“问题倒是没有,你对他家了解多少?”

    赵元茂对和房家的布庄进行重组很上心,房家这么多年经营的渠道和客户是关键点。这段时间双方协商,在股份分配和人事安排上僵持不下。

    赵元茂以前并不知道城东布庄的幕后东家是房如松,因为在这两个关键节点上僵持不下,年前,赵元茂才和房如松见面,始知城东布庄是房家的产业。

    江信北:“他家是宁通瓦当镇人家,听说是家大地主。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房家老爷倒是比较和气,和他家一起逃难的人家还有几户,我只知道有陈家,开了面粉厂,另外有家姓胡的,做糖果糕点生意,还有几家具体我就不清楚了,不过大多是一同从瓜坪逃到县城的一些人家。”

    江信北提供的房家情况,太过一般。不过聊甚于无,赵元茂点点头,说道:“他们家的人员关系怎么样?”

    赵元茂想想,自己问的也太宽泛,江信北就算知道什么,也抓不到要点。接着又问道:“房元冲是房家的什么人?你知道他哪去了吗?”

    江信北不疑有他,说道:“房老爷有两房夫人,房元冲是二房所生,我没见过。他好像去年十一份左右回瓦当去了,还没回来。听龙景阳说,房元冲要留在那边照顾公奶,不回来了。”

    这倒是个新情况,怪不得城东布庄忽然主动和赵家布庄联系,同意合伙。赵元茂点点头,说道:“信北,看来你和房家的关系很熟,到时候,二叔可能要有事请你帮忙。”

    江信北有些受宠若惊,道:“二叔吩咐就是,要我做什么?”

    赵元茂笑道:“现在还说不好,到时候再说吧。你今年有什么打算?”

    江信北道:“我和几个朋友在瓜坪买了一块地,上半年恐怕要被这块地栓住了。”

    辛惠觉得新奇,江信北这么不声不响,小小年纪竟然学会买地置家产了,问道:“不打算做山货了?”

    江信北笑道:“哪能呢,现在山货基本按套路走,除了上山下乡辛苦些,不用怎么劳神。”

    辛惠八卦道:“信北,在家过年,你爹娘跟你说过,打算什么时候娶梦兰过门没有?你俩都不小了,该满十七,快十八了吧。”

    江信北面现羞赧,说道:“我爹娘没提,我……今年九月才满十八,我现在正忙着,还来不及考虑这事。”

    对江信北忽然转口,辛惠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你说说,看看婶子能不能帮你出出主意。”

    江信北想起年三十夜,父母的态度,不由心念一动。有人在边上转圜,事情可能就没父母说的那么绝对,也没梦兰所说的那般不可商量,这中间肯定还能找出个折中的路子。

    “梦兰要我到姚家上门,我觉得吧,不管是梦兰进江家大门,还是我进姚家大门,其实就是一个形式而已,反正两家的老人都是我们的老人,区别只是把家安在哪里而已。不过,我不知道我爹跟梦兰她爹当年说过什么,好像两个老人现在的意见不统一。好在,我现在也不急着迎娶梦兰,要不然,还真的是个麻烦事情。”

    得,该来的问题,终究还是来了,赵元茂看看江信北,说道:“当年,你爹说那话的时候,我也在场。按你爹的意思,是想要你二哥娶梦兰她姐,你娶梦兰。你和你二哥着一个到姚家上门,应那句,江家嫁一个儿子给姚家,姚家嫁一个女儿到江家。现在,你二哥和梦欣成不了一对人,看来,关于你和梦兰的事情,你爹和你丈爷佬有得扯皮……”

    江信北不由愣神,自己老爹和梦兰她老爹如果固执己见,自己和姚梦兰也就只能相互拉锯,还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将名分定下来。

    江信北知道自己以前的想法模棱两可,在江敬林和姚季宗面前根本不够看,蒙混过不了关。偏偏这亲事又是俩老人定下的,两人肯定都不肯反悔这门亲事。而且这几个月,江信北和姚梦兰似乎也都找到某种感觉,即便老人要将两人分开,江信北和姚梦兰还不一定能分开。

    如果按这种观念僵持下去,岂不变成相互折磨?江信北顿时头大如斗。(未完待续)

第五十七章 上门郎?() 
上门郎不论是否有本事,在家里家外和地方上都没有发言权,比之娶进的媳妇地位还要不如,被看做是女方免费的长工和接种工具,起不了撑门杠的作用。而作为男方家族,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谁也不愿意走出这一步。

    其实,随着接触的增多,跟江信北提出入赘姚家,姚梦兰已经不复原来想以此来要挟江信北的想法。想把它视作验证自己在江信北心中占多大分量的一种检测方法。姚梦兰又对江信北会如何回答,很纠结。

    姚梦兰知道,无论从那方面说,江信北和上门郎根本就没有可比性。江信北如果愿意入赘,姚梦兰从骨子里也瞧不上上门郎,那样的人在姚梦兰看来没骨气,如果江信北不愿意做上门郎,姚梦兰又很受伤。

    江信北没有直接回答姚梦兰的问题,姚梦兰失望之余又多了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江信北真要答应姚梦兰做上门郎,会被别人看低,姚梦兰知道自己对此肯定不爽。

    感觉到这个结比较难解,大过年的,姚梦兰对什么都感觉到索然无味,情绪低落。

    姚季宗首先觉察到女儿的情绪,但女儿大了,很多话不好说,支使龙婉娟跟姚梦兰说心思,但姚梦兰不想说,龙婉娟没法。

    想来想去,姚季宗猜想女儿的兴致不高只有与江信北相关,最担心的是江信北把女儿从少女变成少妇,却怎么也想不到始作俑者是自己,姚梦兰会因为跟江信北提到入赘姚家一事而耿耿于怀。

    转眼就到了初三,江信北登临姚家庄,等江信北用过新年茶,姚季宗把江信北拽到自己房间。

    龙婉娟大约猜到姚季宗要干什么。转身去找姚梦兰。

    进入房间,姚季宗劈头问道:“你把梦兰怎么啦?弄得她一个年都不高兴。”

    江信北丈二摸不着头脑,道:“没有呀。年前,我和她分开时候。她还很高兴的样子。”

    姚季宗一脸的不高兴,说道:“可梦兰回家就没高兴过,你老实说说,你到底对梦兰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总不能把亲嘴搂抱之类的对姚季宗说吧,见姚季宗不像说假,江信北想了想,道:“我确实没做什么,梦兰怎么啦?”

    江信北也不像说假。姚季宗把眼睛瞪得老大,道:“你真的没做对不起梦兰的事情?”

    江信北自问没有对不起姚梦兰的地方,却不由替姚梦兰担心,说道:“岳父,你还没告诉我梦兰怎么啦呢。”

    盯盯地看了江信北一会,姚季宗发觉自己对女儿的事情上,太沉不住气,太唐突了。年轻人之间的事情,由老爹来说,好多话都说不出口。这事该由龙婉娟来问,就好得多。

    正此时,龙婉娟带着姚梦兰敲门而进。姚季宗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转而说道:“梦兰,你来得正好,爹看你过年不高兴,你娟姨问你,你又不肯说,现在信北在这里,你告诉爹,是不是这小子欺负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知道是老爹想歪了,姚梦兰不由一阵羞恼。埋怨道:“爹,你想的是哪跟哪。我哪有不高兴,人家长大了,还不兴我想些事情呀,那还能像以前那样疯疯癫癫。”

    姚季宗张张嘴,没有话说。还真是的,女儿已经十七了,已经是个花季少女,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心事?自己还当她是小姑娘,什么都护着,什么都想知道,已经不合时宜。

    想着,姚季宗脸色挂不住,没来由让人看笑话,哪怕这个人是女婿也不行。

    姚梦兰见状,上前来住姚季宗的手臂,撒娇道:“爹,你这是干什么呢。我想的事情,还不是因为你。”

    如果自己没有所交待,姚梦兰知道父亲会霸蛮,那就会一直追问自己,哪怕自己骗他,也要给老爹一个台阶。

    姚季宗最喜欢女儿为自己着想,恰好被女儿抓住软肋,心气一泄,笑着说道:“真的?你没骗我吧?那你先说说,你为老爹考虑了些什么。”

    姚梦兰看着江信北,说道:“信北,这时还是你来说吧。”

    果然与江信北有关,姚季宗心头一紧,双眼又瞪向江信北。

    江信北:“说什么呀,梦兰,你给点提示好不好?”

    明显装腔作势,装聋卖傻,姚梦兰心里一乐,笑道:“你不是答应我入赘姚家的吗,怎么,反悔了?”

    江信北:“我什么时候答应你了,我只是说……”忽然意识到什么,江信北赶紧住嘴。

    姚季宗心里也是一乐,看江信北那囧样,女儿所说就真没说错,的确是为当爹的着想。说道:“信北,男子汉大丈夫,答应的事情就应该做到,哪有反悔的道理。你爹那里,我去说,你都答应了,那就没你爹什么事情了。”

    被姚梦兰将这一军,江信北心里大急,语无伦次,辩解道:“梦兰,不是,姚庄主,是这样的……”

    姚季宗摆手制止道:“好啦,这是好事,也不用多做解释。”

    看姚梦兰捉狭的笑容,江信北急出急智来,说道:“姚庄主,你说梦兰过年不高兴,是这事?那还怎么不高兴?”

    姚季宗不由看着姚梦兰,龙婉娟也把眼光投向姚梦兰。

    姚梦兰笑道:“你是说过,你做不了主,但你也说过,你会考虑的。没考虑清楚,你来我家干什么?”

    江信北现在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楚,几欲暴走,急道:“那我现在就走,行不?”

    说着,江信北真的往外走。姚梦兰反倒先急起来,上前拦住江信北,道:“小气鬼,逗你玩,你还当真了。”

    江信北道:“有你这么逗人玩的吗。”

    白高兴一场,不过问题摊明了也还是好事。姚季宗笑道:“好了,信北,你说你会考虑就很好。现在不急,等你考虑好了。再答复我。你爹娘那里,不用你担心。”

    再做再多的解释都没用,也不用江信北再做解释,姚梦兰拉着江信北的手臂,附耳低语两句,江信北乖乖地跟着姚梦兰走。

    看女儿那娇羞的神情,姚季宗又是欢喜又是愁,看着龙婉娟。道:“你跟去瞧瞧。”

    龙婉娟嗔道:“年轻人的事情,跟着去瞧,没皮没脸的,瞧什么?在外面不出事,难不成在家里还出事?再说,俩年轻人合意不正合你心意?”

    姚季宗摇摇头,望着一对年轻人消失的房门出神一会。女儿原来不同意这门亲事,自己一意孤行,行蛮促成,现在女儿倒是满意了。自己反而担心起来,养个女儿,真不让人省心。

    江信北跟着姚梦兰闷声闷气。打算姚梦兰不先开口,绝不开口说话。

    姚梦兰道:“别生气了,我俩到溪里洗菜去,那里没人,你爱怎么随你。”

    江信北哪有亲热的心情,不过还是随姚梦兰拿着菜篮子去溪边洗菜。

    小溪一丈宽的模样,一边靠山,一边靠田,中间有条小路。可以推板车。溪中用石头垒成一道浅坝,上面用石板为面。平时可以洗菜,可以洗衣服。

    虽然没两天就要立春。但天寒地冻没有丝毫改变,水甚至比隆冬还有冰冷刺骨。

    姚梦兰把菜腾出来,把篮子放到溪水里洗掉尘土。洗菜没一会儿,姚梦兰细长纤指,手背血脉红胀,因为有水的润滑,双手显得水灵灵的白里透红。

    “梦兰,还是我来吧,看你的样子就像双手不沾阳春的。”

    冰冷的水中洗菜是个什么冷法,江信北体验颇多,顾不上欣赏老婆的美手,丢掉闷气,先心疼姚梦兰,嘴巴上又不想承认。

    姚梦兰头不抬,说道:“谁说我双手不沾阳春的呀,你当我在家里是猪还是什么的?说真的,农活,你还不一定能比得过我。”

    江信北跳下石板,催促姚梦兰上路看着。

    姚梦兰道:“还是你在上面看着,哪有男人做女人的事情,叫人看见了,还不笑话你。”

    江信北道:“你不是说,这里没人吗?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姚梦兰站起来,腾个位置给江信北,笑道:“你别赌气,我说的没人,不是说没人过这里,只是人少过而已。”

    江信北道:“那你又说,随我怎么都行?我还以为你让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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