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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尘-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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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凡:“嘿嘿,这种情形肯定会有,各做各的生意,就看谁有利可图。除非他也能在交通要道开个收购店面,否则,就不会长久,底蕴不够,也不会对你形成威胁。你只要想想,你收一批货,要拿上南河来有多难就成了。一个人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做完,要不,再怎么也做不长久。”
江信北还想说点什么,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入口,总是有些不放心。
或许是身在局中,庞振民的思路比江信北清晰多了,听了周凡的话,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见江信北欲言又止的样子,说道:“信北哥,其实不用担心,在长塘设点,就像勒住网头,手一收,凡受长塘控制的乡镇村寨还不都在你的掌握之中?渔网撒出去,当然会有漏网之鱼,不过也就是漏掉的小鱼而已,量小力气小,它要游到县里来,恐怕也难,还不如直接游到长塘还好些。”
听庞振民说得有趣,周凡和江信北哈哈一笑。江信北也就是少许担心而已,就像庞振民所说,自己掌控着网头,怕什么,何况,渔网上还放着石顺东他们这些鱼钩,想漏网只怕也不是那么容易。
第六十八章 风清月明夜()
饭后,江信北和庞振民小坐片刻便告辞而去。
周凡捡收桌子,两小孩在床上玩耍,或许白天玩累了,不久周开明便睡着了,周开研却兴趣没减,使劲摇动哥哥,并不理睬父母。
周凡捡收好,坐到姚秋梅身边,姚秋梅把身子挪了挪,白了丈夫一眼,说,“孩子还没睡着呢。”
两人显然有段时间没交流了,周凡道:“等下,你也要睡了。嗯,那我们说说话吧。
姚秋梅“嗯”的一声,两人又都是沉默。
良久,姚秋梅:“都怪你,说话口没遮拦的,被他看笑话。”
或许和妻子一样的心思,或许是平时就不喝酒,今晚喝了一杯,周凡有些躁动,拉过姚秋梅的手,双手摩挲,说:“我和他如兄如弟,你就没看出来?他说的也没错啊。我看这几年,你也够劳累的了,我们……”
姚秋梅扭扭捏捏,情绪上来,艰难地把手从丈夫双手中抽出来,说:“我先哄孩子睡觉再说。”
周开研摇哥哥不醒似乎也失去了兴趣,见母亲过来抱自己,脆声道:“爹爹也来。”
女儿还真是父亲的贴心小棉袄,周凡上床,和姚秋梅躺在女儿左右。周开研很满足,不久便入了梦乡。
俩夫妻不敢大意,双眼里的情义呼之欲出,只能隔着女儿,手搭在对方的上身,感受各自传递的慰藉。
江信北和庞振民都没喝过烈酒,经风一吹,头脑有些发昏,还好没有作呕的现象。
县城夜晚灯光稀稀疏疏,只有南街北街方向的灯火给寂寞的一方天空增添了些许微光,彷如深潜的珠光宝气挣脱白日阳光的遮掩,在夜空中,绽放出若隐若现的宝藏气息,**着人们朦胧的念想。
或许,酒,只要没过量,对激活思维颇有助益。经过短暂的不适应,江信北对过来这段时间的事情,从一种做梦的感觉逐渐清晰起来。
“八珍荟萃”是赵元茂的产业,他对这里的情况肯定了如指掌。除了周凡的汇报,赵元茂还有很多渠道可以进行了解。
本来打算到赵家一趟,江信北想了想,还是放弃。
隐隐觉得自己有点太依赖赵元茂和周凡,如果,一遇到问题就找赵元茂和周凡,江信北觉得这很容易丧失自己的独立性。无论是和赵家,还是和陆奉明结交,江信北想得更多的是借助赵家和陆奉明家的势力,促成自己的发展,但这样下去,如果会成为他们的附庸的话,江兴北很难排斥这样的结果。退一步来说,过于依靠赵元茂和周凡,显得自己太没主见,就会让人小看,江信北也很腻味这种感觉。
江信北忽然想到,赵元茂如此帮自己绝不仅仅是和父亲是好友这么简单,即便加上姚季宗的关系好像也不行。因为自家和姚家的关系还有说法,说服力不强,总应该还有一些理由,没弄清这些以前,到赵元茂家,还是尽量避免。
和八珍荟萃的关系好定位,和周凡之间的关系也好定位,生意上不懂行,必须向人家学习。这样以来,和周凡多来往,也就是必然的。但和赵元茂,江信北觉得应该好好琢磨一番。
江信北:“振民,赌过宝没?”
庞振民:“……”
江信北:“那就好,我们先去找个睡觉的地方,然后,我带你去认识个朋友。”
庞振民早想逛逛南河的夜景,只是从周家出来,江信北一路少有言语,不知道江信北在想些什么,不好打搅,听江信北如此一说,很愉快地应承一句。
今夜夜色不错,玄月高挂天边,月色皎洁,星点忽隐忽现,山势隐约可见。远在六十多里之外的西林壁,已经是月高人初静。晚间,若没有特别的事情,白白耗费灯油,还不如早点上床做造人运动来得划算。
江家是少数家人齐聚,话讲家里长短的人家。
自从说破江信北亲事以来,江信忠的亲事就成了江敬林夫妇心中的坎。
这事情得尽快解决,不为江信北着想,江信忠也到了非成亲的年岁,拖了这么多年,江敬林觉得有些话得好好对江信忠说说。而且冬天的农活安排在江敬林心里逐渐形成,趁这个时候跟家里人说道一下。
因为江信北的事情基本算上道了,用不着多操空心。
秋粮抢收这段时间以来,江信楠各条冲地挖泥鳅捉黄鳝,每天都有两三斤的收获,不但解决家里的新鲜荤菜,还有剩余做干泥鳅的。江敬林考虑今年冬天好好把田间夹郡整理一下,用来养泥鳅。就算泥鳅卖不了,把泥鳅过水聊熟,再弄成干货,自家用也是一道好菜。这件事情交给石莺和杨卯几,婆媳俩平时养养猪,喂喂鸡鸭,除了能换些针线油盐钱,还剩下过年宰杀,或者做些腊肉,腌肉什么的,来年春耕秋收时节能派上用场。
江信楠获得父亲江敬林的不少夸赞,感觉上就是这么多年来最幸福的日子。
江敬林是猎手,江家就算是猎户之家,农闲下来,首先要考虑的是冬猎事宜,这是补贴家用必须要做的事情。一方面要用猎物换取钱是家里的第一大财源,另一方面,因为打猎,家里会常有腌腊野味,逢年过节,来个客人总有些许荤菜充门面。
安排冬天事务没多费什么时间,江信忠的亲事成了全家人的主要话题。时不时地,江信忠遭到江敬林夫妇和石莺的轮番数落。
“二哥,你也真是的,二嫂没进家,三哥的亲事就只能往后拖,那我的亲事就不知道要等到那个猴年马月了。”
江信楠不知道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这次竟然参与到全家人对二哥的讨伐中。
江信忠狠狠瞪了江信楠一眼,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过几天我就给你们答复。”
说完,江信忠起身往外走,这样的家庭会议,江信忠最腻烦的就是拿他的亲事来说事,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江信忠过不了自己的心坎,也无处说家人的不是。
这些事情弄得江信忠头昏脑涨,不由自主地朝大田郡石代娥家走去。
夜深人静,石代娥也没有入睡,儿子两岁多,已然睡熟。
豆点似的的菜油灯火在微微闪动,听到屋外柴门打开,脚步声走到大门前听住,石代娥放下手中的针线活,拿起门边的木棍,悄声走到大门后,凝神静听。
石代娥是个年轻**,丈夫在他刚过门没几个月就横遭不测,留有一个遗腹子。她明白村里的**之徒打自己主意的人不少。
江信忠立足在石代娥门前,犹豫不觉。
良久,江信忠鼓起勇气,唤道:“代娥,睡了没有?”
石代娥五味杂陈,默不作声,江信忠叹息一声,就要离开。
大门打开,江信忠回头,虽然月色皎洁,终究是玄月,江信忠看不清楚,但石代娥披着单衣,凸显的前胸,想而易见。朦胧之惑,江信忠心神摇曳。
“冤家,还要我出门请你么?”
一步之遥,江信忠一脚跨进门槛,一把把石代娥抱住,俩人一时陷入忘我之境。
第六十九章 人在草莽()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溜走,半个多月的时间,眨眼挤过。江信北在长塘的收购点开始正常营运,石顺东几个收购的山货顺利通过江信北之手脱销,拿到大洋,对走村串户,更加热衷。
盈月将圆之夜,当最后一息说话声沉寂下来,一行手脚利索的汉子,从不同的方位分别潜到柳安家。
范勇吩咐粟泽贵放风,以防碰到夜猫子,弄出不必要的动静。这种事情,惊动寨子人家,讨不了好。虽然说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但相隔几十里路,溶洞滩也没有可能千日谋算西林壁的道理,何况梁靖交待的这么一件小事都办出岔子,范勇觉得自己还是买块豆腐撞死算了。
大田郡寨子地势相对比较开阔,家宅稀稀疏疏,并不密集。各家都有独立的空间,柳安家开私塾,稍稍处于寨子边沿。柳家的状况,范勇和粟泽贵来过几次,做了比较详细的了解,基本了然于胸。现在,有针对性地对柳家进行安排,显得轻车熟路。
柳家屋舍简单,三间两进两层的木柱结构。堂屋后背是灶屋,两边是住房。柳安夫妇住一边,另一边,分隔成两个小房间,柳香玲住一间,另一间存放日常用品。按柳安的打算,等到齐柳笙和柳香玲成亲,只须把隔板拆掉,就是空间宽敞的新房。
二楼低矮,前进是空廊,放置筛垫,竹席等不常用的杂物。后进三个房间,一个是齐柳笙的睡房,另外两间是仓房,一间存放谷物,一间空闲,存放一些比较值钱的物件。
齐柳笙的睡房在楼梯口的那间,边上是谷仓。
木房想要不弄出声响,不仅考验人的智慧,还考验人的身手。
楼下的柳安夫妇一家三口好对付,关键是楼上的齐柳笙就得好好想办法。五个人翻入柳家前院,一个人守住楼梯,两人转到窗户下,小心地朝房内吹迷烟,两人拿来水沿着大门边沿泼浇,难后用刀片拨开门栓。
范勇和范青推开堂屋大门,依法泼浇,打开房门,两人走向柳安夫妇。
柳安的睡眠不深,悉悉索索的声响把他惊醒过来,只是感觉浑身乏力,懒得动弹。猛然见窗前站着两个人影,惊悸过甚,张口却无言。范勇上前一把捏住柳安的脸腮,一把布荆塞满柳安口腔,倒好像柳安和范勇配合相当默契似的。如法炮制,范青把石平汝嘴堵上。
范勇低声道:“我们不想伤人性命,你们最好不要妄动,惹得我们火起,一把火烧掉你们,叫你们喊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一身冷汗过后,那种乏力感得到缓解,柳安夫妇内心却惶恐之极,切实不敢有所动作。回顾一直以来,柳安认为自己从来不曾得罪过什么人,怎么会招来如此横祸?想来也只有罗守成家了,这一想,柳安愤懑之极。
年轻人终究是要睡得沉些,范勇的估算没错,柳香玲即便没有受迷烟,范勇俩兄弟的动作也不会惊醒柳香玲。当范勇和范青进入柳香玲的房间,柳香玲仍然懵懂未醒。
范青心里泛起异样,虽然没见过柳香玲,但总是大闺女的房间,摸摸索索在柳香玲胸前一阵轻薄,下体反应更加强烈。
柳香玲或许是受了迷烟,“嗯”的一声,侧翻过去,范勇方才知道范青在做什么,一把把范青拉开,捏住柳香玲下巴,把布荆塞向她嘴里。
木房的密封性能不好,迷烟的作用不大,经此折腾,柳香玲已然醒转,借着从窗户进来的月光,猛然见面前站着两人,在布荆入口那刹那,挣脱范勇的手掌,尖叫一声,划破长空。范勇一急,一把掐住柳香玲脖子,顺势把布荆再次塞入柳香玲口中。
范勇五人不敢稍有异动。
良久,没见粟泽贵来报,也没见其他人家有什么动静,众人心思各异,不由佩服齐柳笙好睡眠,这么大的动静竟然还没有惊醒。
其实,柳香玲的叫声已经让齐柳笙醒过来,只是接着没什么动静,不好下楼。深更半夜下楼,摸到柳香玲的房间,谁知道柳安夫妇会怎么想,再者,也难说是柳香玲梦中受了什么惊吓。
但是,齐柳笙耳聪目明,似乎感受到什么,还是让齐柳笙起了疑心,顾不得瓜田李下的顾忌,悄悄起床,靠在门后,凝神静听。
范勇一行此来的目的是齐柳笙,梁靖吩咐要把齐柳笙生擒带往溶洞滩。
清楚梁靖这么做的意图所在,范勇不敢弄出大的变故。
农家木房,想要无声无息地撬门而入,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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