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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阴人-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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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世宝如酆都鬼城时,见有一座殿府。名曰:“地藏殿”,落于在酆都鬼城山门前,此殿正是地藏王住所。殿前陡峻,共铺有石阶八十四级,是取“九九八十一”再加‘三级之数’用意,门廊下有一副对联,写的正是地藏菩萨的‘大愿’:
众生度尽,方证菩提;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地藏王的坐骑是一青面獠牙。身如猛虎,鬃毛如狮,头长牛角的灵兽。世间雅称:谛听。它常闻经道,也有个佛号,名叫:善听。此兽正是佛祖赠送地藏王的法器之一,当然,另有一物——正是白世宝所祭出来的‘鬼斩刀’‘断魂刀’,又称:“天罗符刀!”
再说眼下!
毛小芳见状不妙。一面飞身急闪,一面朝马魁元急叫道:“快闪开!”
话音未落。马魁元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就被这股无形的力量震飞数米之远,倒地翻滚然而惊恐仍没遏止,马魁元幸保不昏,惊呼道:“这不是斩了将亢的那招?”
“啊!”
一声惨叫,随即戛然而止!
马魁元急朝麻祖望去,只见麻祖双眼血红,口中吐血,双手低垂在胸前,双肩之上正中两道符纸。符纸犹如钢刀一般,尽数砍入双肩,皮肉已被这两道符纸硬生生劈开,血肉绽放,白骨凸露再瞧白世宝,正站在麻祖面前,双手紧攥着拳头,目呲欲裂,鼓着腮帮狠咬着牙根!
“呵”
正在这时,麻祖嘴角突然一扬,双目一瞪,出其不意地叫了一句:“前来送死!”,随后一嘬口,张嘴把一口鲜血朝白世宝身上猛地一喷!
噗!
这一喷突如其来,白世宝躲闪不及,顷刻间染得满身皆是。白世宝乍然惊醒,再瞧这口鲜血犹如镪水一般,将衣服都浸透了,胸前皮肉顿时被烧出一道疤,痛的白世宝差点昏厥过去
麻祖呲牙笑道:“小子,临死前给你留点东西!”
麻祖的这声儿这调儿这神儿这话儿,直掏白世宝的心窝子,好似不毁了白世宝不算结。听得白世宝当下一怔。
“告诉你,我的这”
话音未落,麻祖的人头正在白世宝的脚下滚着圈儿。稍作一愣,麻祖再瞥眼睛向上瞧,只见白世宝皱着眉,手指掐着法诀,头顶上一道灵符在空中急舞,麻祖瞪着白世宝暗暗吃惊,‘蛊’字含在嘴巴里,咬着舌头怎么也说不出来!
这时白世宝低头叫了一声道:“众位阴兵兄弟!”
众阴兵方正被这场景惊的愣神,一听‘阴阳通使’有话要说,惊慌回过神来,纷纷飘至白世宝面前,齐跪拜在地等着白世宝吩咐。只见白世宝开口慢慢说道:“把他的魂魄拿了给我!”
“得。”
一声令下!
众阴兵不敢怠慢,纷纷端着‘拘魂锁’急向麻祖尸身上扑去。正要去‘拘魂’时,只见麻祖的三魂晃晃荡荡地从尸身里钻了出来,打眼一扫,头也不回,往南狂奔
“快!别被它跑了去!”
“围!”
众阴兵见状,端着手中的‘拘魂锁’齐声追上去。眨眼间,便将麻祖团团围住,口中喝道:“还不快快受降,免遭一番苦打!”说罢,将‘拘魂锁’抖的‘哗哗’作响。
麻祖心知难逃,连连叫苦!
说话间,一众阴兵齐呼扑上,‘咔咔咔’用‘拘魂锁’将麻祖手脚都拷得结实,押着三魂押到白世宝面前,回禀道:“魂已捉来,请‘阴阳通使’发落!”
“阴阳通使?”
麻祖一愣,一脸惊讶地望着白世宝,随后咬牙叫道:“没想到你在冥府任了职事到如今,要杀要剐随了你招呼!”
白世宝说道:“我不杀你!”
“不杀我?”
“什么?”
乍闻此言,毛小芳龙眉紧成一团,随即脸色一沉,扭头瞧了马魁元一眼,又朝白世宝望去。只听白世宝继续说道:“我若是放了你归阴,在你尝遍冥府十八层地狱酷刑后,仍是可以还阳投胎!我不会给你这个空子钻,哪怕是投身猪狗,我都不会叫你存活在世上!”
说到这时,白世宝抬眼朝周围一扫,正瞧见长春子道长的那个药葫芦。随后慢慢走过去,将葫芦端在手上,‘嘭’地一声,将葫芦塞打开,张口叫道:“从今以后,我‘阴阳道派’世世代代的徒子徒孙养着你了,让你受尽苦吃,做鬼不成,投胎不成,永世不得超生!”
“永不超生?”
麻祖听着这话,惊的面如白纸,瞠目结舌,心里阵阵发慌。惊慌之间,忽感双肩上被人重重一抓,双脚也被提了起来,左右一瞧,正见几位阴兵将自己架起身子来,麻祖正要大叫,却感觉身子一抖,被几个阴兵用劲儿一甩,硬生生扔进了白世宝的葫芦里!
啪!
白世宝将木塞盖死,紧接着咬破中指在瓶口上空画了一道“封魂符”。画毕后,白世宝将葫芦揣进怀里,没说话,径直朝蓝心儿走了过去当白世宝走到蓝心儿身旁时,眼睛正扫躺在地上的马昭雪!
白世宝稍停顿了一下,瞧着马昭雪耳垂上明闪闪的耳坠,心里不是味道。随后白世宝一咬牙,弯腰抱起蓝心儿,抬脚便走
“等等!”
马魁元见状急叫道:“白兄弟,你这是做什么?”
白世宝顿了一下,想了想,没有开口。又听毛小芳插话道:“你身上中了麻祖的蛊毒,只怕”说到这儿,毛小芳顿了一下,又说道:”莫不如先随我同走,待这事风波过了,众位道长的身体都好些了,我们再商议‘七星煞阵’之事?”
“七星煞阵”
白世宝听到这里,心头一震,身子颤抖一下。想了想,随后狠狠咬着牙根,没回头没吱声,迈步往前走!
毛小芳急道:“你要去哪里?”
“去哪里”
白世宝心里暗暗叫道:“莽莽天地无垠,哪里才是终点呢?”
啪!
这时,白世宝突然停住脚,回头说道:“毛道长,马道长刚才蓝心儿祭出道法,我不知道是否真的救了众位道长如果没有”白世宝话一咽,顿了顿后,又说道:“林道长和众位道长就拜托二位了”说罢,白世宝一步一步向密林扎去,每走一步,心头便似一阵剧痛,胸口急火攻心,掌中将一个耳坠攥的紧紧的!
蓝心儿——已经成为白世宝毕生的遗憾!
此时众阴兵默不作声,紧紧跟在白世宝身后,踏着阴风,一同钻进了密林中。毛小芳和马魁元二人看着白世宝的身影慢慢消失在密林里,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味道
“呃!”
就在这时,毛小芳身后有一具尸身慢慢睁开了眼睛。瞥眼朝周围急扫了一眼,又马上趴在地上装死心中暗暗窃喜道:“这尸身上没有半点伤口,约莫是被吓死的正好我借尸还魂了!
“白先生你的恩情我记下了,再见我时,我定会另你刮目相看!”
第234章 烽烟起,一十九年后()
旁门之书,死有规杀,章断注连,不近有情,祭祀除凶,空妄避殃;如丧之日,门前燃火,户外列灰,哭送家鬼;凡如此法,不可驱煞,反使凶延,必促大祸;偏旁书符,乃儒罪人,谈议所当,谬撰行文,皆为假论,切莫行之。——摘自无字天书降阴八卷。
常言道:字面解阴阳,八卦书中藏。
由春而夏,自秋至冬,转瞬一十九年后,正值民。国二十年!
坐落于上海租界新街的‘荣华酒店’,铅华依旧。高耸古钟式中空塔楼的四根圆柱上,直挂而下的霓虹灯,好似九天而落的银河,璀璨绚丽沿着马路两旁建成的敞开式楼廊里,汇集了京城戏班、苏锡文戏、沪剧申曲、滑稽戏、越剧草台班、评弹小曲等等大小剧场,灯火通明,昼夜连唱
入夜时分。
更有一群浓妆艳抹穿着薄短旗袍的‘搭客娘姨’,游荡在街头寻。欢。个个扭着杨柳腰肢,不时发出浪声淫语,与过往的行人打情骂俏。拿话逗,拿眼勾,燎得心火欲烧!
“你刚才瞧清楚了吗?”
一句话硬插进来。在街道旁的一条巷子里,聚集着七八个穿着素袍马褂的‘白相人’,每个人的腰间都掖着一把黑漆漆的手枪,子弹全都拨上了镗。
“咱干嘛吃的,看不出来?”有一人回道:“我亲眼盯着他们进去的。半天了,影儿都没出来现在正是动手的时候!”
“好!就趁现在!”
“走”
一声令下,七八个人走出巷子。径直向酒店急奔了过去!
于此此时,酒店二楼的一间房中,一张大软床上正有一男一女在翻云覆雨,酣快淋漓。忽听‘咣’地一声,突然劈门冲进来七八个人,个个都是两眼圆睁,凶相毕露。只见其中一人冲到床上。一把揪住床上的这个‘野汉’,抡圆了手掌。‘啪啪’就是两记耳光,打的此人荤七八素的,好似神魂出窍!
“别动!”
“你你们是谁?”
“你姥姥的,好大个胆子。竟然睡我的老婆?”
床上这人惊的眼珠子好似掉在地上的玻璃球儿,一跳一跳的,面色煞白,手足无措,嘴唇直抖道:“什么,你你老婆?”
“呀!”
说话这当儿,另有一位胖脸的人打眼一瞧,当下惊呼道:“这不是‘福德茶楼’的陆家大少爷嘛!”说话间,这人把脸一扭。向众人介绍道:“一提‘福德茶楼’你们保准知道,方店街上的老字号,前两天我们还打那里喝过茶不是?”
“我管他。娘。的是谁?”
为首的打腰间拔出手枪来。抵在这位陆家大少爷的脑门上,怒声叫道:“你睡我老婆,老子一枪毙了你!”
“等等!”
胖脸的那位一把将枪拦下,向陆少爷急叫道:“陆大少爷,你跟我们沈爷有嘛过节,我不知道可沈爷是外场人。世道上名号震耳朵,你怎么犯了糊涂。做出这种事情来?这不是坏了我们沈爷的脸么?”
“沈爷?你是‘码头刀’沈玉山?”
陆家大少爷听后,脸色惨如白纸,眼睛瞪得溜圆,当场跪在地上,一边猛抽着自己嘴巴,一边叫道:“沈爷!我有眼无珠,真不知道她是你老婆我跟你起誓!要是知道,天打雷劈,我是你儿子!”
“他娘的!”
‘码头刀’沈玉山一脚将陆家大少爷踹倒在地上,将枪杆一端,怒叫道:“敢拿我的娘们儿来找乐信不信老子把你绑了,扔到黄浦江里去栽‘荷花’!”
陆家大少爷腿一软,当场吓得湿了一地,连连磕头求饶道:“求沈爷饶命,沈爷饶命”
胖脸的人见状,走上前来解围道:“陆少爷,咱俩赛白开水,没半点交情,我说这话不是帮你,相信你也懂事懂理,眼下该想着如何解决才是!”
“怎怎么解决?”
“怎么,这个道理你都不懂?真是白活三十多年,白长这一二百斤,女人的问题,只有两种解决办法,一是金钱,二是刀子!”
“钱?”
胖脸的这位点头道:“陆大少爷,你瞧我也算是个胖子了,可您一个顶我两个还富裕,眼下拿钱消灾,给沈爷搭个台阶,这事你不说我们不说,就算结了!否则传出去,沈爷这风言风语怎么听呢?一旦闹僵开,可就不是陆大少爷你一人的事儿了”
陆大少爷哪知是哪个,只盼着‘好汉不吃眼前亏’,能应付过眼前的窘境再作道理,于是急回道:“钱,我赔偿钱,赔沈爷的损失!”
沈玉山收了枪,站起身来,走到身旁的椅子上,屁股一沉,张口说道:“说!打算赔我多少?”
陆家大少爷结结巴巴地会道:“一,一百两”
“嗯?”
沈玉山脸色一变,顿怒道:“你他娘的这是在骂我,还是打我脸?”
陆少爷连忙改口道:“五,五百两!”说罢,抬头瞧着沈玉山颇为不满意地努了努嘴,便急忙问道:“沈,沈爷你说赔多少?”
沈玉山闭起了眼睛,张口说道:“不难为你,多了我也不要,就把你家‘福德茶楼’给我一半吧!”
“什什么?”
陆少爷惊叫道:“那可是祖上传下来的家业,怎么能给你?”
嘭!
沈玉山没睁眼,抬手便是一枪,正打在陆少爷脚下。吓得陆家大少爷缩成了一团,口中急叫道:“给给给沈爷别开枪,我给我给!”
沈玉山听后睁开眼睛,朝周围人递过去一个眼神。当下便有人打怀里掏出来笔纸,摆在陆少爷面前。陆少爷一见,纸上的字儿早都写好了,就差了他的名字。顿时暗道不妙,心知这是栽了窝,这一跤算是跌得狠了
没法子,刀架在脖子上,哪敢不从?
陆少爷抓起笔来,抖着手签了字,卷起衣服来不得穿就慌忙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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