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读书室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快穿之女王是怎样炼成的-第4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结果,这一等,直等到月上中天,也没见袁婧的踪影。

    于江最初过了时辰没见她回来,只当她是在和自己置气,又过了半个时辰,忍不住地就开始担心,然后就是坐立不安,一个个不好的念头控制不住地从脑子里往外冒。

    可渐渐的,担心到了顶点,脑子反而冷静了下来,理智回归,他便隐约感觉到一丝异样。

    他没有急着出门寻人,反而是先去了袁婧的房间。

    房间里一如他初次看见那般,只有床柜子等几样必备的家具,简单干净得不像是女子的闺房。

    于江在门口往里扫视了一圈,便径直走到了衣柜前,一把拉开了柜门。

    衣柜里,只有两床冬被,除此之外,一件衣服也没有。

    于江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代表的是什么——

    妍娘,走了?!竟然走了!

    他脑子里瞬间空白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手脚冰凉地回过神来。

    头一个念头就是,她是被自己昨天的说辞骂走的!

    可紧接着,他又摇着头否认了。

    妍娘是那般玲珑心的女子,又怎么会分辨不出他是真心还是气话?

    可她若是没有误会,又为何要走?!

    于江心里急,脑子里又乱。

    冲出房间就要出门去寻她,可院子中没有点灯,他还没跑到大门边便被台阶绊倒在地。

    膝盖上的疼痛刺破了他脑中的混沌,他瘫坐在地上,扶着额头,自嘲地笑了。

    妍娘这是,算准了自己的反应吧!

    他到这时才反应过来她是走了,夜黑风高的,他想要去寻她,也找不到线索了。

    等明晨再去找,过了一天,她走远了,有没有线索也追不上她了。

    她走得这般坚决,绝不会因为简单的置气。

    她昨日出门,必定是遇上什么事了,才会晚归!

    可笑他与她朝夕相处,她只需他一个眼神便能察觉到他的心思,他却连她如此明显的异样都看不出来!

    是,他是没有她待他那般用心,可他已决定了要好好待她,这些时日,也在努力地如此做了!

    她却遇事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人,难道她根本就还是将他当做了那劳什子的“手艺人”,而不是丈夫?!

    既然她如此绝情,那他又何必缠着不放!

    于江冷冷一笑,从地上爬了起身,回房睡觉。

    第二天,他眼圈青黑地起了床。

    一夜未眠,让他心里对袁婧更是怨恨了几分。

    几乎饿了一天的肚子在严重地抗议着,他草草洗了把脸,便决定出门。

    门一开,却见门口人影一晃,他心中一喜,一声“妍娘”差点冲口而出,接着才看清,那人竟是左相府的幕僚,那天送他出府的那位。

    两人见了礼,于江客气地请他进屋坐,那幕僚却推辞了,道:“在下此来,只是为状元公送个消息。”

    于江不解:“是何消息?”

    “尊夫人的消息!”

    于江一听,便意识到是怎么回事了!

    果然,接下来那幕僚舌灿莲花,将昨日许素月找上袁婧的事遮遮掩掩地说了,几番暗示地强调,许素月并非有意挑拨,而是袁婧自己自惭形秽。

    又道,联谊一事,许素月并未明说,但因她对他一见倾心,只怕言谈间难免露了些端倪,才让袁婧猜到了。

    然后又暗示于江,既然事情已经道破,袁婧又摆出了这样一幅避让的姿态,不如就趁热打铁,将休妻一事就此办了。

    最后,他才将他此行的目的道出。

    告诉于江,袁婧是往沧州方向去了。

    于江在他说话时,一直不曾出言打断他,直到他说完,才拱手朝他一拜,道:“多谢先生前来告知!只是,先生只怕是误会了!在下并未打算休妻,也不会与拙荆和离。在下出身寒微,虽读了点书,但为人粗鄙,不知礼数,实是配不上相府千金。方才出门,正是打算去相府,谢绝相爷的美意。

    “既然先生来了,那也省得在下在跑一趟。便请先生代为传话吧!在下便不送先生了!”

    说完,当着幕僚的面,重重地关上了大门。

    于江脸色难看得可怕,门一关,便脚步不停地进了书房,这一呆便又是一整天,到了夜里,烛火又亮了一整晚。

    直到第二天中午,于江才满身疲惫地出了门,脸上却隐隐带了丝笑。

    袁婧离开京城后,径直回了沧州。

    于江中了状元的消息早已传遍,她才刚到城门口,便被人发现了。

    前来讨好的人早早等在了两家小院门口,却只等来袁婧一人,于是当天,袁婧遭了于江厌弃的猜测便传开了。

    半月后,被厌弃的猜测便被传成了“事实”,厌弃一词也被改成了休弃。

    袁婧半句辩解的话都没有,淡然地重新拿起杀猪刀。

    肉铺没了,手艺还在,靠着上|门帮人杀猪倒也能糊口。

    又过了一个月,城中贴出了皇榜,新任的知府大人上任了。

    有识字的人看完后,很是兴奋地告诉众人,这新任知府就是他们沧州城出去的状元郎于江。

    袁婧在街上听见这消息的时候,在心里淡淡地念了一句:终于来了。

    回到家中,与隔壁院子打通的门板被挪开了,于江一身靛青锦袍,却盘着腿坐在她卧房门口,见她进门就抬头冲她一笑,理直气壮地道:“妍娘,我饿了!”

    袁婧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于江也跟着她笑,笑了几声一咕噜地爬起来走到她跟前,想要来牵她的手。

    手一伸,却捞了个空。

    再一抬眼,只见袁婧摊开手掌伸到了他面前。

    于江不明所以,正要问她,就听她淡淡地开了口:“相公是来送休书的吧?相公是怕我不应么?何必亲自跑一趟呢?”

    于江一张笑脸登时变成了雷公脸,“我何曾说过我要休妻?!”

    “相公是想要享齐人之福?!”袁婧讶然地挑了下眉,然后淡淡地摇了摇头,“那妾身只怕要让相公失望了!”

    于江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话到了嘴边,他脑中灵光一闪,转而问道:“你可是担心,我贬妻为妾?”

    “相府千金,自是不会给人做小的。”袁婧笑道,“但这与妾身不愿,并无关系。”

    “那你为何不愿?”

    袁婧低头不语,于江也不催,就那么看着她。

    好一会儿,袁婧才抬起了头,自嘲一笑,道:“妾身以为,相公是知道的。”

    “你不说,我如何知道。”

    “妾身,与相公交易已完成。”

    “换个说辞。”

    “贬妻为妾,德行有亏,会妨碍相公仕途。”

    “再换个!”

    “妾身粗鄙,会让相公蒙羞。”

    “再换!”

    袁婧无奈,“相公,你到底想要听妾身说什么?”

    “真心话!”于江看着她的眼亮得吓人。

    袁婧仓皇地瞥开眼,却又被于江捏着下巴强势地转了过来。

    一双明媚大眼渐渐地染上了一层水光,她咬了咬下唇,眼一闭,豁出去似的叫道:“妾身倾慕相公!不愿与人共侍一夫!”

    “呵!”伴随着一声沙哑的轻笑,她被于江紧紧地抱进了怀里,“我便知道,妍娘你必是心悦于我的!”才会这般事事为我着想。

    而我也,心悦你啊!

    为你甘愿推拒了左相千金,放弃天子近臣的荣|宠|,不惜冒险用新政打动圣上,换取圣上的庇护和远离权利中心的清净。

    可今后,我会为了暗中推行新政,而不断在各地频繁调动,还会冒着新政失败的风险,再给不了你安定的生活。

    但我绝不会再放你离开了!

    【目标好感度+3。当前好感度100。】

    【恭喜挑战者完成任务!】

第89章 书生番外:一步错步步错() 
他,姓于,名江,字南州,冀省沧州县人。

    十四岁得中秀才,少年成名。

    十六岁,父亲病逝,缺考当年秋闱。

    十八岁,母亲积劳成疾而亡。

    守孝一年,次年正值秋闱,却因撞破书院与主考官买卖考题的阴私,而被迫落榜。

    他韬光养晦三年,可最终满腔抱负,仍败在了三年前那同一个主考官的手上。

    他忍辱负重又熬了两年,终于打探到,这一届秋闱将换主考官。

    他满心以为次年秋闱终于可以一展抱负的欣喜,却不想被嫉恨他的同窗钻了空子,设计他醉酒,将他丢进了隔壁猪肉西施的闺房。

    他一夜酒醒,穷酸秀才的名号之上,便又多了个登徒子的污名,不得已,只好娶了那被他“坏了清白”的猪肉西施。

    他一直以为,母亲病逝后的那几年是他这辈子过得最落魄最屈辱的几年,而这种屈辱在他成婚那天达到了顶峰。

    是以,尽管他的新婚妻子貌美如花,温柔体贴,事事以他为重,他依然心硬如铁地无视她,冷落她。

    甚至在她委屈地向他表白心迹,倾诉对自己早已倾心多年时,他感到的不是心动,而是厌恶和一种讥诮的了然——

    他们往日并无多少交集,却竟是因她存了此等心思,才伙同那些小人算计了他。

    这般心思深沉且不正的女子,便是再如何情深不寿,他又岂会看得上眼。

    于是,他誓要抛开的人事物中,她便成了首要的那个。

    成婚以来,他未碰她一根手指,抛弃她,他自是全无愧疚。

    临近秋闱,他将父亲收藏的几幅珍贵字画变卖典当,凑够了路费和前往京城的花销,赶在秋闱前两天的清晨,悄然离开了沧州。

    之后的一切,都如他预计的那般顺利。

    秋闱韬光养晦考了个不前不后的名次,春闱则厚积薄发一举得中会元。

    接下来的殿试,意外得了圣上青睐,最后更是被钦点为状元。

    所有的屈辱在捷报送来的那一刻彻底成为了过去,只剩了那个烙印一般与他同在一纸户籍上的那个妻子。

    抛弃发妻的污名他还承担不起,可他又着实不愿再与她有任何瓜葛。

    却不料,就在他心烦之时,左相向他提出了联谊的提议。

    左相是当届春闱主考官,且为他拿下状元之名有力保之恩,便是不联姻,他也已被打上了左相一派的记号。

    而左相之女,端庄娴静,温婉可人,和他理想的妻子一般无二,他一见便隐隐感觉到了心动。

    他毫不犹豫地便答应了与左相之女的婚事。

    却在左相要求他写下休书时,他莫名地犹豫了,最后写下的并非休书,而是和离书。

    和离书由左相差人出面送去了沧州。

    有左相出面,他这桩短暂的婚姻便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再也没有人提起。

    而那名姿容艳丽,却满身市井气的女子也彻底消失在了他的世界中。

    娶了左相千金,他顺利地进了翰林院,成了天子近臣。

    有左相相助,他仕途一片通畅,但渐渐的,他却发现,左相与自己的政见,出现了根本上的分歧。

    所幸,官场中几年沉浮,他已算是站稳了脚跟,且深得圣上信任,此时便是脱去左相党的标签,也于他无碍。

    于是,他开始在圣上面前大谈将自己对新政的理念。

    圣上大为动心,着他规整妥当,书写成奏折。

    他踌躇满志,花了足足半月的功夫,精心整理了所有的文献资料提交了上去。

    迎接他的,却是圣上的勃然大怒。

    他跪在圣上面前,仓皇心痛地捡起那份被丢在他面前的奏折,那是他的心血,他的理想。

    可紧接着,他便发现,这份奏折,根本就不是他写的那一份!

    里面书写的一些重要条目,无一不是在暗示分散皇权。

    他瞬间出了一身冷汗,再也不敢多言地退出了大殿。

    这般言论,圣上没有立时砍了他,已是天恩浩荡了!

    奏折,毫无疑问,是被人替换了,且还是将他的字体仿到几乎以假乱真的完美赝品。

    他想到了,新婚时,被新婚妻子软磨硬泡地亲笔写了字帖,供她临摹。

    回到家中一问,妻子竟然毫不掩饰地便承认了!

    而缘由,竟然是左相的命令。

    他痛斥妻子不知本分,吃里扒外,却不想竟被妻子讥嘲反驳,说他如今的所有都是靠着左相扶持,他竟然还想着用新政背地里捅左相派一刀,这才是吃里扒外的白眼狼!

    他气得下令将妻子锁在房中,却又悲哀地发现,阖府上下,竟没有一名下人听他吩咐,这才恍然忆起,从宅子到下人,全都是妻子的陪嫁。

    原来,他竟真如妻子所说,所拥有的一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