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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的你,寂寞又美丽-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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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慈恩千错万错了,他自己呢,一样万错千错!

    “沈谦,你这个逆子,给我回来——”

    沈宏成的声音还在身后响彻,他却没有回头,他在那一瞬的挣扎矛盾中已经做了决定。

    那决定,是换赎,亦是因为爱!

    他爱关慈恩!

    沈谦走远了,沈宏成俨然气急攻心般,略显瘦弱的身体在颤,两行浊泪在那张褶皱的老脸上纵横:“造孽啊!上一辈,关仲清那个千刀万剐的坑了云新,云峰,若敏又带着孩子去了……”

    “这一辈,罪魁祸首关慈恩又要来坑我唯一的孙儿,造孽……”

    “百昌,给我分开他俩!”

    卢晋听得这一句,登时心叫不妙。沈宏成转头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卢百昌。

    卢百昌看一眼卢晋示意他先出去,卢晋只得出门,杵在关上的门边,忐忑万分。

    出了门,沈谦的每一本都走得很艰难,他不孝了,然而却仍旧是向前。

    尽管决定做了,然而矛盾的堆积如火山喷发前那些层层叠叠不断翻滚的山灰压着他。

    他被震得无法平静,可是爱与爷爷单方面诉说的恨相比,爱让他往前了。

    路虎车上,关慈恩双手紧紧的抱着自己的肩膀,她也在理事情脉络,沈宏成那一道道似利刃剜心的眸光一直闪现在她的脑海。

    她全然感受到了沈谦对她的情,可是她不想他为了自己而和他至爱的爷爷闹翻。

    沈宏成一再的提到了她的父亲,她心里有种猜测在扩大。

    疑惑,惊慌,恐惧。

    纷沓而来的这些自她的脚底漫遍全身乃至头顶!

    恰好此时,她看见沈谦来了,他单手插兜,单手夹着烟,步伐不如往日那样信步悠闲。

    刹那间,她直觉沈爷爷一定是反对他们在一起了!沈谦一定是忤逆他爷爷的意思了!

    她飞快的开了车门,冲了上去抱住他。沈谦单手搂紧她纤细的腰肢,单手将烟擩进菲薄的唇间猛吸两口之后将烟头扔开一旁,他搂着她上了车。

    空间静谧,两人无话。

    “慈恩——”

    “沈谦……”

    他们同时开口,同时扭头看着对方,昏暗光线中,他与她都只看得见彼此的眼睛黑乌乌的。

    “慈恩,抱歉,我不知道爷爷他这样。”沈谦率先道歉。

    “别说抱歉,别说抱歉。”她紧跟着他的话说,“沈谦,我没有介意,你也不要介怀。”

    她说的是真话,她坦坦荡荡,尽管她不明所以尽管她委屈,但是她不怪罪沈谦,不怪罪任何人。

    反倒是另外一件事,如鱼刺卡喉一般,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

    沈谦看得出她有话说,他蓦然拉起他的双手放置唇边轻轻润上一吻,出声,声线轻轻:“慈恩,想说的,想问的,你都说出来,问出来,我听我也回答。”

    他在下午他们抵死缠绵之时便做了决定,除了那件事,他不会再有任何隐瞒。

    即便爷爷那些话,她问到,他便答。

    关慈恩直直的看着他的俊脸,约莫三五秒后,红唇几番抿合,凤目几经睁闭,终是问了出来——

    “沈谦,你姑姑过世多少年了?”

    他有些意外她的话题切入点是这里,转瞬却又觉得他自己都信了爷爷那话的九成,可是六岁的孩童能够记得什么?

    “二十年。”他淡声回答。

    “你姑姑叫沈云新,最爱哆啦a梦,过世二十年。”她复述她所知晓的所理清的,“我从六岁开始,得到无数的哆啦a梦,每一年中元节都会祭拜一位故人,我父亲让我叫她‘新姨’……”

    “沈谦,这是巧合么?所有的都是巧合么?”

    “还有你的爷爷,看我的时候,眼里满满的恨意,一再提及我的父亲……”

    她的语气听似平静,然而却都染上了无奈和悲戚。

    沈谦更加握紧了她的双手,他不太能想到关仲清与自己姑姑究竟有什么关系,但是他也一样直觉关慈恩说的不会是巧合。

    但是,他仍然坚持说:“不论曾经发生了什么,那是老一辈的事情,和我们无关。”

    “沈谦——”她倏尔提了声量喊他,“我爱你是真,你无所畏惧,我也一样无所畏惧。”

    她的眼神很坚定很直白,她睨着他黑漆漆的瞳眸,沉了声说:“马上陪我去医院见我妈,可以吗?”

    “我想要证实一件事情,就一件。”

    沈谦轻声回应她:“嗯。”

    遂,两人快速系好安全带,沈谦发动车子开去医院。

    车在飞驰,一路无话,但是两个人的心却是连在一起的。

    到了医院,他们直奔关仲清的病房,秦玉惠仍旧守在这里,她在给关仲清念着一本书。

    “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

    她念得聚精会神,丝毫没有注意关慈恩和沈谦已经进了病房。

    关慈恩实在不忍破坏这样祥和的氛围,沈谦拉了拉她,摇头示意,他和她一样,打算等待。

    然而秦玉惠翻书一瞬,眼角便扫到了门边站着的两人。

    她似乎心里平静了很多,见到关慈恩带着沈谦来,眼眸中有惊诧,和一丝恼怒,然而不过两三秒后,这神色就转为了淡漠。

    “妈,”关慈恩柔声叫她,“您累了,歇会儿吗?”

    她说着便递了茶水上去。

    沈谦亦是跟过去,瞥了一眼病床上插着呼吸管的关仲清,而后转向秦玉惠,恭敬喊道:“伯母,您好!”

    秦玉惠淡淡点了头,呡一口茶水,淡漠道:“关慈恩,你姑姑下午来过了,你们的事情我也知道了,我不多说,你走吧。”

    她不复往日的凶厉,但是这样冷冷淡淡的神情仍旧令关慈恩红了眼眶。

    她的妈妈曾经那样反对他们,现在漠不关心了,她觉得自己好像被彻底抛弃了,又好像是母亲缓和了!

    她隐忍着,站在那里,略微一忖,抬眼瞄了瞄沈谦,他正深沉的睨着她,似在鼓励她问出来。

    “妈,爸爸在外面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就是沈谦的姑姑沈云新?”

    “哐——”一声。

    茶杯摔落地上的声音。

    秦玉惠抬头看向了她,看向了瞬间愣怔的沈谦。

    “是。”

    她肯定的回答了,垂了头,又开腔:“沈谦,关慈恩,你们不适合!”

    关慈恩的心寒津津的,她的凤眸流转着清明,她看向了沈谦。

    “没有不适合,伯母,没有不适合!”沈谦睇她一眼,蓦然接了话,声音平缓低沉,“上一辈的事情与我们无关。”

    他说完,一瞬不眨的看见秦玉惠埋着的头微微颤晃了一下。

    他没有给她机会再说什么,他接着补充说道:“伯母,谢谢您的成全。”

    话音刚落,他上前扣住了关慈恩纤瘦的手腕。

    关慈恩没有拒绝,她看着自己的母亲,低声说:“妈,您受累了,慈恩不孝。”

    说完,她被沈谦带着出了门。

    门被合上那瞬,秦玉惠遽然抬头望着关仲清,轻声呢喃:“他们也许只知道了你和沈云新那段往事,也许不知,他们要突破重围走到一起了……”

    “可是,还有沈云清一家三口啊,何其无辜的三口人!仲清,当年定下的这桩娃娃亲也许要成了,可是沈谦难道不怨恨慈恩,不怨恨你夺走了他的父母亲?”

    “他只是暂时不知啊!”

    那一声“啊”叹得她的眼泪扑簌簌往下坠。

071、誓言?领证() 
沈谦拉着关慈恩从廊道转了个弯,没有乘坐电梯,而是慢慢的走着楼梯。

    他们走了两层楼,都没有说话,关慈恩不明白姑姑到底和母亲说了什么,但是母亲的眼眶分明有些许红肿,肯定是哭过的,想到母亲这么多年受姑姑的气,她的心里一阵发紧。

    须臾,沈谦慢了脚步,他的带着薄茧的手始终紧紧的牵着她的,她感觉他们抓握在一起的手掌热乎黏湿,她分不清是她自己的手心在出汗,还是他的,抑或是他们共同的。

    其实,沈谦的心是慌的,也是静的。

    “慈恩,你说过的,我无所畏惧,你也无所畏惧的。”他的声音低沉沉的在楼梯间和着鞋子与梯步的踢踏声里响彻。

    他终于还是觉得要说出来,说出来听到她的答案,他才真正的静得下去。

    关慈恩滞了脚步,她比他刚好高一个台阶。他亦转了身回看着她,两人基本一个高度了。

    梯间天花板上,白晃晃的吸顶灯照在两人的脸上,她突然觉得沈谦的肤色似乎都泛了白,不像往日那样的古铜色了。

    “慈恩——,你有没有……”

    “沈谦,”她打断他的话,声调很轻柔,看他的眸光也很温柔很平静。

    “沈谦,我不讨厌你姑姑,更没有恨。”

    沈谦定定的看着她水灵灵黑亮亮的眼睛,似是舒了一口气般接话:“嗯,我知道了。”

    的确,二十年来,尽管她是如此心疼自己的母亲,尽管她第一次深深感到父亲并不如心里所想那样高大了,但是她没有讨厌沈云新。

    父亲执念深得她难以理解,母亲偏执得她无法接受,但是父亲爱沈云新,母亲又爱他。

    死了二十年的女人,她怀着敬意祭拜了二十年的女人,她讨厌不起来恨不起来,何况父亲尚躺于病床,母亲隐忍半生都还在爱着他。

    也许,三人行的爱情,在她的母亲看来,也是给她父亲的最后的最深的爱吧。

    “沈谦,”她收敛了思绪,静静的叫他,“我妈妈念的那一句,是爱情的真谛!”

    沈谦深邃的瞳眸一瞬聚在她那张淡然宁静又美丽可人的脸上,缄默无声不过两秒,他拥她入怀,箍得紧紧的,紧得彼此都要喘不过气来,他和她的吐息都在彼此的耳畔,心与心坚定的相连。

    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换得今生与你擦肩而过!

    那要同做枕上人,同连一颗心,需要前世多少的修为啊!

    这样的多事之秋,这样夜凉如水的夜晚,他与她的爱情开出了最绚烂最美丽的花。

    上了车,两人默契的系了安全带,关慈恩眉眼间带了笑:“先送我回我家拿了再去你那里。”

    沈谦的唇畔亦是悬了笑意,他调侃道:“急慌慌的恨嫁之心,怎么,怕我不接盘?”

    关慈恩给他一记小白眼,别过头,车窗玻璃上印出她浅浅笑意的脸蛋。

    沈谦轻笑不语,启动车子往关家洋楼开去。

    目的地到达,他解开自己的安全带,然后飞快下了车转过去为她开了车门。

    两人再度手牵手走进了关家。

    刚到玄关,关慈恩给沈谦拿了一双新的家居拖鞋,两人还没有换好,楼上已经传来了瓷片重力摔碎的声音,她换鞋的动作一滞,看了一眼和她一样抬头的沈谦,随即望向了二楼。

    “滚出去——”

    “滚滚滚,没看我心情不好吗?在关家做了二三十年,都不懂得察言观色!”

    是关仲华骂骂咧咧的声音。

    两人换好鞋,关慈恩疾步上前,便看到一脸委屈的孙妈端着托盘下楼,待她走近了,托盘里的瓷片琳琳碎碎。

    “孙妈,怎么了?”她温声询问。

    孙妈赶紧的嘘了一声,小声说道:“小姐从下午回来都一直发脾气,晚饭也没吃,我好心送了米酒汤圆,喏,她掀翻了……”

    “小小姐,家里来客人!”她陡然发现沈谦走了过来,慌忙噤了声,觉得自己说错了话。

    “不打紧,孙妈,他是沈谦——”她回过头睨他一眼,又回头,垂了眼帘,脸颊有些热,她轻声说:“从今以后就是……小姑爷!”

    “小姑爷”三个字听得沈谦不自觉的弯了弯唇,他和睦的冲孙妈打招呼:“你好!”

    孙妈受宠若惊,连连笑着招呼:“小姑爷,你好,你好!”

    随后便端了托盘去厨房。

    沈谦笑笑,上前去揽关慈恩,低头冲她的耳边吹气:“我好喜欢你说‘小姑爷’!”

    关慈恩蓦然推开他,往楼梯走,一抬眼,便瞧见二楼梯口,关仲华双手抱臂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冷冷的看着她。

    “姑姑。”她礼貌的叫她。

    “哼——,关慈恩,你拉着他是回来向我炫耀?”她的语气特别不善。

    “我们没那个闲心,关女士。”沈谦已经上前去拉了关慈恩纤瘦的手腕。

    “你……,沈谦,你爷爷难道没有告诉你,她害死了——”

    “关女士,这些不关你的事!”沈谦浓眉紧拧,隐忍着怒意遽然打断她的话,他紧紧的握住关慈恩的手。

    关慈恩回握他一下正欲再说话,沈谦却是先她开了口,语气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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