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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面之梦中证道-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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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撞击声后一切归于了平静，静谧的月夜下，偏僻的城乡公路上，路边的死尸，坡下倾覆的汽车，安静地呆在各自的地方，像是在等待明天天明后被其他行人所发现。
“咳——”突然被破裂的方向盘刺穿了整个胸口的汽车司机竟又活了过来，咳出了大口的血。他的整个胸口都被巨大的撞击力撞变形了，内脏也被多处严重刺伤，以任何一个有点医学常识的人看来，他都死定了。但现实却是他大口大口地吐着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他努力地用手撑住变形的方向盘，将身体一点点地从上面褪下来。他痛苦地不停地咒骂，血流了一地，身上的力气却一点不见小。那手腕粗的变形的精钢方向盘被他一点点地拗直，然后再一点点地从上面将被对穿的身体褪出来。
最后他终于成功了，一脚将变形的车门踹开，身体一滚，从扭曲变形的驾驶室里逃了出来。
“Shit！”他咒骂着，摇摇晃晃地手脚并用地向坡上的公路爬去，终于他上到了路面上，来到了刚才出事的地点。但那个被他撞飞的人的尸体却不见了！他明明就应该在附近的，他找了好几遍，却怎么都找不到。地上有血迹，证明了刚才的事故并不是他的错觉，可是，该死的，那该死的尸体哪去了？！
“嘿，你是在找我吗？”一句蹩脚的英语突然在他身后响起，他猛地扭头，面目却被一股大力击中。砰——，他被撞飞出去，英俊的有型的面孔被击成了一团血肉模糊。
袭击者走到他的面前。他发出一声厉叫，脸上的伤势迅速地痊愈，同时额头突起，眼眶深陷，嘴里长出长长的獠牙。
“嗷——”一道闪电扑向袭击者，却是暴怒地安吉尔发动了奥里利厄斯家族最强大的血脉传承技“闪烁”，以闪电般的速度将敌人击倒。身为奥里利厄斯族长最强有力的挑战者，他自信没有敌人能轻易逃过他这一击。
然而他失望了，他的闪电一击精确地击中了对方，却从对方的身体中穿了过去。然后对方的身体化成了碎片，被他带起的风一吹，化成了一阵涟漪，然后如泡沫一样消失了。
“巫师——”他的喉咙里发出苦涩的声音。
“你撞到了我，我撞还给你，怎么，你不服气吗？”那个蹩脚的英语声音再次在他身后响起。他慢慢转过身，终于看清了对方的形象。那是一个穿着普通T恤悠闲裤的东方人，留着唏嘘的短胡荏，看上去三十到四十来岁的样子。空着双手，看上去人畜无害的样子。
“东方的巫师？”他惊讶道，然后又想起了百年前自己等人在东方那古老国度的都城所犯下的罪恶，了悟可能是自己迟来的报应到了。
“你是来杀我的吗？”他平静地问道。将胸膛挺得高高的，这样他穿着的长下摆风衣才能更好展现出它的完美设计理念。虽然对自己吸血鬼的身份厌恶致极，但三百多年来的吸血鬼身份，还是使他不自觉地染上了吸血鬼那虚伪做作的一些坏习惯，比如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的虚伪的优雅。
“杀你？不，不，我并没有这个打算。当然，如果你强烈要求的话，我不介意帮你这个忙。”那东方神秘巫师却耸耸肩道。
“你不是来杀我的？那你怎么会出在这儿？”安吉尔不相信地再次问道。
“怎么，这儿是你的地盘？别人不能来？不像啊，这明明就只是一条普通的公路罢了，难道你竟是住在荒郊野外的？也不对啊，你明明是开车路过的。对了，这儿到底是什么地方？英国还是美国？”那人面带疑惑地问道。
安吉尔一时不知道对方是真不知道，还是故意在装傻戏弄自己。他想了想，实在想不出对方的目的，于是实话实说道：“这是去太阳谷的公路，太阳谷是美国洛杉矶附近的一个乡下小镇。”
“太阳谷？吸血鬼？难道你就是安吉尔？”那东方巫师突然说道，同时目光紧紧地打量起他的面容。
他的心一下子又紧张起来，他不怕死，但他觉得他还没偿还够自己所犯下的罪。所以他现在还不想死。
“没错，我就是安吉尔。你是谁？是来杀我的吗？”虽然心有不甘，但他仍无意隐藏自己的名字，他再次问出同样的问题。
“不不，我说了我不是来杀你的。如果可能的话，我不愿杀任何人，或生物。不过，安吉尔，你真不记得我了吗？我们还曾打过一架呢。”那神秘的东方巫师说道，同时将自己的脸又稍微地上扬了下，让月光更好地照清他的相貌。
“东方人，巫师，跟我打过架——你是那个东方巫师！”安吉尔终于想起了来人的身份，那差不多是一百五十年前的事了，如果不是他的身份实在奇特的话，他肯定记不起他的。
“没错，看来你终于记起我来了。算了，看现在的样子，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过了。你现在应该算是个好人，不，好吸血鬼吧。怎么样，做一个有灵魂的吸血鬼感觉怎么样？”那东方巫师突然变得饶有兴趣地问道。
他不习惯也不喜欢同人讨论这个对他来是禁忌的话题，事实上除了恶魔惠斯勒，他没有同任何人讨论过这个话题，也不准备跟任何人讨论。但眼前这个神秘的东方人，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直接拒绝他的权力。
“算了算了，看你犹豫的样子就不为难你了。你不说我也知道，当一个束手束脚的好人哪有当一个随心所欲，没有负担的恶人爽？不过可惜，我们却被注定只能当好人。”那东方巫师善解人意地不再追问，反而说了一大通类似反讽的话。
“对了，你现在是去太阳谷吧，正好，我也没什么地方要去，不如一起吧？”那东方人自嘲完，又突然提议道。
虽然活得足够久，安吉尔却没什么跟巫师打交道的经验，更别提跟文化、历史、理念都完全不同的东方巫师打交道的经验了，所以他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不过拒绝明显是一个不理智的选择。所以他只好选择了同意。
两人结伴而行。安吉尔穿着有着长长下摆的风衣，而那东方巫师却穿着另类的都市悠闲服。两个不同人种，不同时代，不同文化背景的人步行在月光下。
“对了，还没自我介绍，我叫段明辉，一个东方道士。”那东方巫师突然拱手道。
“安吉尔，一个活了近三百岁的西方吸血鬼。”安吉尔抚胸按古代欧洲贵族间最隆重的礼节回礼道。
“东方道士都能活这么久吗？跟我们上次见面已经过快一百五十年了吧，阁下居然看上去还这么年轻，一点也不显老。”两人交谈有一会儿了，安吉尔终于忍不住问道。
“哈哈，还好吧，修炼有成的道士活个千八百的很正常。”段明辉胡吹道，“你不也同样不见老嘛，彼此彼此。”
安吉尔无语。
（本章完）
第146章 茅山道士王道灵 各怀心思斗诡计（）
“啧啧，美国的女高中生就是开放，你看那******，都快开到腰叉上了！”太阳谷中学操场边的小树林中，一个猥琐男用猥琐的语气对操场上那群青春洋溢热舞的花季少女们评头论足。
“虽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你的语气和脸上的表情告诉我那些话一定不怎么绅士！”他的旁边，一个穿着风衣的绅士男用英语说道。
“安啦，也就现在没人，我才说说，在外人面前哥也是讲究身份的人。不过说实在的，真看不出那个叫巴菲的女孩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怎么就把你这个百年吸血鬼迷得一愣一愣的？”段明辉改用英文说道。别说，经过跟安吉尔这几天的相处，他的英语说得是却来越溜了，还顺带地带上了一点英语中的“贵族腔”——英国腔。
“我并没有并她迷上，只不过是想帮助她。”安吉尔纠正道。
“哎，迟早的事。说说你到底觉得她身上有哪点吸引你的地方，论身材你那两个情人哪个不比她身材好？论学识气质也超远她，难道是因为吃腻了大餐，想换换野菜尝尝？这样青涩的小丫头也确实只能算是开胃的野菜了。”段明辉巴拉巴拉地说道。安吉尔一脸无奈。如果可能的话，他是绝不想跟这样一个多话，且疯癫的异国人走在一起的。
“这是你对我的预言吗？”他问道。
“什么？”自顾自话的段明辉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是在预言我必定会爱上这个slayer的吗？虽然她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女高中生？”安吉尔一脸严肃地问道。
“预言？不，这不是我的预言，而是你的命运。命运注定了你和她必会纠缠在一起的，这是天地间的意志，无人能反抗，呃，应该是这样的。”段明辉突然想到了如果自己现在就把安吉尔或那个叫巴菲的女主角干掉，这个世界会怎么样？是仍毫不受影响地继续正常运转？还是瞬间破灭，顺带将破坏了整个剧情的自己随手抹杀？要知道这个世界上可是有神和魔的。从世界等级上来说，要比自己以前经历过的那些武侠位面要高得多。
“是这样的吗？”安吉尔喃喃低语，转头看向百米外操场上正在火辣热舞的女高中生拉拉队员，目光迷离。
“不是吧？难道这家伙竟是因我的这个预言才爱上巴菲的？还是说我的这个预言触发了某个条件，因此游戏剧情自动展开？这些梦境世界的运行机制到底是怎样的？难道不仅这些世界的角色的命运不是自主的，连个人意志也是不由自主的吗？那我呢？思想是自由的还是同样受某种外来意志的影响而不自知？”段明辉越想越觉得身体发寒。
“哎，你没事吧？”一只强有力的手拍在了他的肩上，将他身体的颤栗一下子打断了。是一旁见他突然神情恍惚，身体发抖起来的安吉尔下意识地拍了下他。
“没事，谢谢。”他道谢道，身体却隐蔽地后退了一步，摆脱了安吉尔的手。他不确定他会不会突然暴走将自己的脖子扭断，就像是他之前想过要杀死他和巴菲一样。
“她是‘天选之女’，是注定要拯救这个世界的人。我犯了太多的罪孽，如果想赎罪，最好的办法就是帮助她。”安吉尔近乎自言自语地说道。
“谁告诉你这些的？”从心魔入袭中摆脱，仍心有余悸的段明辉问道。
“惠斯勒，我的一个恶魔朋友。”安吉尔看了他一眼，又转过头去看百米外那个特别的女孩，口中道。
“一个恶魔告诉一个想赎罪的吸血鬼去帮助一个驱魔人学徒？这编剧脑洞还真大。”段明辉小声嘀咕道。
“什么？”安吉尔转头问他。
“没什么。”他转移话题，“对了，你的那个小情人Drusllia有没有恨我当初没能将她从你们的魔爪中救出来？”
“Drusllia吗？我已经有一百多年没见过她了。她现在应该跟达拉和史派克在一起吧。哦，对不起，我有些走神了，你的问题，嗯，我有些不记得了，我们应该很少谈论过你。不过我有些记不清了，在纽约下水道躲藏的那四十多年的经历严重损坏了我的记忆，以前的很多事我都记不起来了。”安吉尔淡然地说道。
“这不使你困惑吗？我是说，失望记忆这件事。”段明辉已经完全从心魔入侵的心悸中恢复过来，好奇地问道。
“不不，遗忘不是困惑，而是恩赐。你们人类是不会明白这点的。”安吉尔不耐烦地摆手道，然后他又意识到了眼前这个并不是严格意义上的“人类”，“哦，也许你除外。”
“算了，我们别聊这些沉重的话题了，阳光如此美好，我们两个老男人却在聊这些无聊的话题也太不懂生活了。我们还是聊聊女人，呃女孩吧？你觉得那群拉拉队女孩哪个好看？呃，当然，除了你的巴菲外？”段明辉提议道。
安吉尔看了看阴沉沉的天，停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还是更喜欢具有传统欧洲女人特征的女孩，那些混血的女孩并不那么漂亮。”
“哈哈，原来你还是个种族主义者啊，真没想到！”段明辉调笑道。“不过说实在的，这些还未发育的小姑娘实在引不起我什么兴趣，我还是更喜欢那些成熟些的——咦，好像有你的同类来了。”
安吉尔顺着他目光的方向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隐隐闻到了同类身上那股腐败的气味。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身边的同伴。后者满脸不在乎，仍在对操场上的那群高中生评头论足。
“嗷——”一群面目丑陋、饥渴辘辘的吸血鬼向两人扑来，快到安吉尔身前时突然停了下来。他们都只是最低等的刚转换来的吸血鬼，直到这时他们才隐隐察觉出眼前这个高大的白人身上有同类的气味，而且似乎等级很高。这让他们有些犹豫，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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