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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哲学-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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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想想,真不知道看起来柔弱的一只手能掐死的小姑娘哪儿来那么大的耐心,能够一直忍到最后一刻才出手。这还是新手吗?比老鸟还老道,还沉稳,真特么活见鬼了,众人心里不由腹诽,又意味深长地看一眼小李。
被这番算计,也不怪乎小李恼火,那么冷静的人都忍不住用“我依然觉得你只是光有运气”来讽刺她。
不是他没风度,实在是对着顾莲这种扮猪吃老虎的魂淡风度不起来啊
懒懒靠坐在病床上,顾莲拍拍手,示意他们说话“大哥们,痛快点,你们怎么说?”
“说的轻松”酱己小声嘀咕了一句。
“你有什么资本?”小李问了个关键问题。
顾莲摊手道“你们看到的就是我现在拥有的一切。”
“呵。”轻笑一声,白石温和地说道,“看来我们没有必要再讨论下去了。”
其他人显然也同意他的说法,纷纷默不作声地站了起来。顾莲挑了下眉毛,没说话,而酱己对于逃跑这种事情最是热衷,从角落里麻溜爬起来,第一个碰到了门把手。
看着他们的背影,顾莲悠悠开口了。
“我虽然没有必胜的条件”
早就料到她会叫停的众人都停下脚步,转头看着她。只有酱己是真心想走,听她开口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哆嗦着握着门把手,犹豫着要不要就这么拔腿就跑。
穿着宽松的条纹衫的少女披散着头发,神情安静,眉宇间缠绕着若有若无的悲意,继续说道“可我有必胜的理由。”
大巴内。
郑一浩围着围裙,专心致志地做饭。阵阵香气从厨房里传来,从驾驶席绕回车厢的范子凌二人一进门就闻到了。范子凌不由挑了挑眉毛,看来他心情不好。五年来朝夕相处,他已经明白郑一浩的习惯,一旦心情烦乱或者不好,就会专心地当一名煮夫。虽然这样说不太好,不过郑一浩这种绝不会迁怒他人,反而致力于发展美食界的世纪级别好男人,实在是对他们这一车子单身汉太有帮助了,有的时候他吃着一嘴的美食,会很不厚道的期待他生气的时间再长一点。
他转头刚想和白恒远交换一下想法,结果就看到白恒远没什么表情地越过他走进休息区,浑身煞气。范子凌摸了摸鼻子,缓缓抬步跟了上去。他忘了,刚刚两个人才吵了一架。以白恒远最近越来越暴躁的性子和他素来就有的别扭小心眼来说,还不知要多久才肯和他再开口。
想要找到一群人的行踪,说难不难,说简单不简单,因为这需要人手和时间,而他们现在最缺的就是这两样。他们只能按照原始方法,先锁定一个方向,在一定公里半径的圆圈内,寻找他们曾经留下的痕迹可能存汽油的地方、食物衣料等垃圾、战斗过的痕迹、车轮痕迹、大小便痕迹。有些东西是无法刻意掩饰的,更何况是这么多人在这么仓促的时间里逃走。而如果是他们固定的逃跑路线,那就更简单了。
几个固定半径的圆圈里不停地寻找、重叠、否定,之后就能划出一条大概的路线。这就像是原始森林里的狩猎游戏,需要猎手经验老道而又耐心有加,当然也需要一点点运气。
在这个时代,困难的从来不是寻找,而是路途可能遇到的危险。现在魏宣不在,他们没有无限量供应的良好药品与优秀的医生,更是要小心。
范子凌坐在沙发上,休息区里一片安静,对面身材修长的年轻人占了一整条沙发,一只手盖住眼睛,微粗的呼吸声占据着所有的听觉。他不由有些出神。
本来不觉得大巴有多大,只剩下三个人了,才发现原来这里是如斯空旷。陈志虽是个闷葫芦,但是有他在就莫名安心,而魏宣那个小恶魔虽善于伪装,有时候恶劣的要死,但和他针锋相对也比和暴躁状态的白恒远面对面要好的多。若是小丫头在这里,和她说话逗趣也
笑容忽敛,他俊挺的眉峰皱起。
双手张开搁在沙发靠背上,仰头望着天花板,心里压抑的厉害。
他讨厌这样的气氛。
曾经陈志所率领的团队让他感到久违的温暖,就算是孤独,也是种舒心的孤独,然而不知从何时开始,这曾经万分和谐的休息区竟变得这么压抑。。
第三十六章 假装、假装()
该怪红颜祸水吗?
范子凌却知道,她只不过是撕裂了一角他们的伪装而已。曾经若有若无的感觉到,却又彼此照顾着情绪装作没看到的东西,自从有了这个裂口以后,一点点的扩大、撕裂、扩大,终于到了现在这种无从掩饰的状态。
无法逃避的状态。
他甚至知道这绝不是结束,而只是个开始,然而他却没有办法,他却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他再一次想起陈志临走前的吩咐。
他一直知道陈志所图甚大,他们都知道,并且自愿协助他。然而,在他说出郑一浩有权利动用他的兵的那一刻,范子凌的心里依然窜起了一股子难受。
他有所隐瞒,谁都知道。
明明知道,为什么还是
范子凌抓乱了头发,郁郁地吐出一口气。俊朗的面孔上有着少见的焦躁,一直充满了趣意与笑意的双眸写满了疲惫,笔直的鼻梁有若山陵,嘴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
或许是因为,曾经他有所隐瞒,是因为他在乎他们的感受。而现在不再隐瞒,是否意味着,他已经决定撕开一切
范子凌心中一片烦躁,乱成了一团。
烦躁后面隐藏的,是隐隐的恐惧。
他的伙伴们接受了这个流浪的人一颗流浪的心,那空虚的无处安放的灵魂由于有他们围成的围栏而不至于彻底不知所踪。假如这里不再存在他这辈子再也不想再尝那种空茫无所依的感觉了那种天大地大,他却孑然一身放眼茫茫的感觉,会将他从头到脚吞噬个干净。
杯盘放在桌上的声音响起。
他蓦地惊醒,手下意识地放在腰间,警觉地抬头却看到郑一浩温和的笑容。
一刹那,范子凌有种被看穿的狼狈。
郑一浩又看了看整个躺在沙发上,拿手遮着眼睛的俊俏年轻人,想了想,边解围裙,边笑着说道“恒远,子陵,开饭吧。这两天找人找的急,我们也很久没说说话了。”
躺在那边的年轻人不由动了动。
找人找的急,确实如此。郑一浩累的嘴角都起了泡,这几天的做饭担当全都包揽了下来,谁都能看出他是真的在担心顾莲,然而这个温柔宽厚得有些笨拙的男人却一点都没有表现在脸上,做事一直稳当,说话一直柔和,尽力照顾他们的感受。
这种精神上的强大,别说是太过年轻骄纵的白恒远,就是已经历千山万水的范子凌都自叹弗如。
所以他说的话,他们都无法拒绝。过了一会儿,白恒远慢吞吞地坐了起来,和对面的范子凌碰了一下目光,又有些别扭地低了头,拿过筷子。
郑一浩不由包容地笑了笑。
“陈志并非什么都告诉了我。”
杯盘声中,郑一浩组织着语言,慢慢说道。他一贯是个讷于言的男人,让他把种种复杂的结解开不是易事。
“他之所以告诉我军队的事情,不过是因为我们都挂职于疆域基地,都有插手军方的事情而已。”
范子凌笑了笑,淡淡道“我从没有要求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对我毫无隐瞒。”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更不可能以此要求别人。
“真的吗?”郑一浩笑着看他,笑容温厚,语言却极其的犀利,“难道你不是只是满足于表面的平静吗?”
难得的锐利,叫白恒远都吃惊地看向他。范子凌拿着碗的手一僵,垂眸片刻,苦笑道“你今天果然心情不好。”
郑一浩并不否认,喝了一口汤,微皱的眉心终于透露出一点男子心中的忧愁。
他换了个话题“如果要说动用鸿雁基地的力量的话,没有谁比恒远你还要名正言顺了,为什么你却没有去?”
“轮到审问我了吗?”白恒远轻笑起来,头微微后仰,靠在了沙发靠背上,躲过了头顶橘色的灯光打照。一层阴影覆盖在他俊挺的眉骨上,长睫垂下,情绪敛去,一切都半明半暗的,模糊了他有些阴鸷的表情。
有太多的理由了。
陈志对鸿雁基地的政治布局。
鸿雁基地里不希望白恒远回去的故人。
他焦躁的快发疯的心情。
压制情绪明显不对劲的魏宣的最佳人选。
然而。对于此时的白恒远来说,最重要的或许也只有这么一个理由。
“他在躲我。”
他阴沉沉地说道。
“他在躲我,在让我。”又重复了一遍,白恒远有些怪异地笑了笑,“我知道她是被陈志第一个找着的,你们也因为顾虑着我所以人一直在身边却没动她。”
范子凌笑了笑,郑一浩也没有否认。
在这个时代,道德伦理早已是过去的纪念碑,人们随心所欲,路边捡到的女孩儿本应是他们的共有财产,能够克制自己,不过是因为白恒远张扬的表现出他的独占欲而已。
“我知道是我任性,不过”白恒远抓握了一下手指,闭了闭眼睛,“我依然不希望看到那样的眼神。”
并非没有察觉,然而一直在潜意识里忽视神经深处传来的警告。直到远征基地里,参加宿家的生日宴前,看到走廊里气氛微妙的两人时,白恒远才不得不正视这件事。
若说对范子凌的醋意大半是来源于顾莲捉摸不定的态度的话,对陈志的戒备就全不是这回事。他不是傻子,也不是未经历过风月的呆子,他读得懂陈志的眼神。
漆黑深邃的瞳孔中,翻卷着的惊涛骇浪。
能看到他眼底的克制,偶尔的失神,刻意的冷漠,以及若有若无的关照。
一旦正视,那些蛛丝马迹就变得再清晰不过,然而陈志却依旧在坚决到近乎残忍地贯彻他的隐藏。白恒远不明白这是为什么,若是他,一定无法接受心爱的她躺在别人的怀抱,近在咫尺却对别人绽开笑颜。
这么近的距离。
他光是想想就觉得割肉般的疼痛。
最后,白恒远只能想到一个原因他在顾虑他。
他知道,身为一个好兄弟、好朋友、好战友,身为任何一个有常识的人,这个时候都应该告诉陈志,他都知道了。
将他从那种自虐似得克制中解放出来。
可是然后呢?
拱手相让?
一起分享?
光是一个人拥抱着她,他都觉得惶然而不满足,更何况将她分出去
白恒远想了很久,可是想到最后,却恍然发现他根本就没有选择。他依旧固执地当做没有看到,孩子似的要求顾莲的回首,抱着她回房间的时候,甚至张扬的有些刻意
他不敢看陈志彼时的神情。
装作无知,将球踢了回去。不知道就好。无辜地笑就好。陈志会控制住自己的,一切都很好,大家说说笑笑,与以前一般无二。
假装,假装,人人都在假装。
卑鄙吗?
是的,非常。
可如果让他再选一次,他依然会假装无辜。。
第三十七章 隐约猜忌()
“不说这些”郑一浩清咳了一声,开口岔开话题。
白恒远抬眸,看到了他神情中的了然。他扯了扯嘴唇,也是,不说其他,单说顾莲消失以后老大反常的表现,就足够让他敏锐的伙伴们察觉到异常。他表现得很正常,面孔俊冷,冷静如昔,指挥恰当,言语有力,除了比往常还要沉默以外没有任何可挑剔的地方可正因为他表现得太正常了,反而不对劲。
他精心的伪装,到底在她失去踪迹的时候失去了从容,露了马脚。
而白恒远在那个时刻,终于没能忍住。
其实不需要言语,只是不加掩饰地沉默和躲避,已经足够那个清冷睿智的男人看明白一切。
然后,干脆利落地兵分两路。
白恒远不由地握住了拳头,心里滋味复杂。就这一次,只这一次,以后他什么都听他的,就算他的目的是他的家乡,他也不会吝啬他的帮助
“你们有没有想过,他是什么时候对她起心思的?”郑一浩若有所思的继续道。
两人闻言,都是一怔,各自从沉思中醒过来,对视一眼,又齐齐看向郑一浩,倒把他看的有些尴尬了“怎、怎么了?”
“你倒真敢说啊”范子凌摸了摸鼻子,轻笑起来。
白恒远也敬佩地道“是我小看你了。”
“我不是在八卦,我只是觉得有些古怪”郑一浩脸微微一红,努力辩解道。
三个人又互相看了看,说开了以后没想象中的难受,微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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