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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影后:金主他貌美如花-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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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以前,哥哥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笑脸。
他现在一定很幸福呢。
这个认知让三个孩子嘴角的笑意没停过,直到子时已过,桌上的吃食全部扫空,他们才拍掉衣服上的碎屑,礼貌而乖巧的起身道别。
“小姐姐,我们要走了哦。”最大的孩子说:“你和哥哥以后一定要幸福呦。”
温茶拍拍他的肩膀,也没否认,笑眯眯的点点头。
“哥哥很喜欢小姐姐,他对小姐姐也是很好的呢,姐姐以后要好好照顾哥哥哦。”第二个孩子说。
温茶盯着他和岚清六分相似的侧脸,没有犹豫道:“答应你。”
第二个孩子笑起来,露出一排小而白的牙。
最小的孩子跑上来将他挤到一边,伸出小手抱住温茶的腿,抬起湿漉漉的大眼睛,小心而期待的说:“我很喜欢小姐姐,你能亲亲我吗?”
温茶哑然,看着他渴望的眼睛,弯腰在他眉心亲了亲,“好了么?”
小孩子捂住自己的额头,露出羞涩而开心的笑容,高兴的在地上一蹦一跳的,萌的温茶整个都要化了。
温茶伸手从地上抱起他,点点他的鼻子,轻不可闻道:“以后,可要去个好人家,长大了,要做个好孩子。”
小孩子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向温茶,温茶浅笑着亲亲他的侧脸,将他放下来,道:“去和哥哥道别吧。”
小孩子没有立刻放开她,紧紧的抱住她,说:“小姐姐,谢谢你。”
温茶但笑不语,只说没关系。
这样的事,这辈子,大致只遇得上这一回。
说来令人恐慌,细想却是另一种幸运。
小孩子和另外两个孩子跑到岚清边上,昂着脑袋看他。
岚清低叹一口气,垂着眸子,伸手轻轻在他们头顶摸了摸,三个孩子的眼睛蓦然一红。
他们轻而乖巧的叫了声“哥哥”,儒慕不舍之情扑面而来。
岚清面无表情的收回手,沉声道:“去吧。”
三个孩子点点头,转身朝门外走去,脚步很轻,身影单薄如纸,看的温茶心惊肉跳,她跟在他们身后,走到门口,他们纷纷让温茶止步,同她拥抱告别。
凉凉的小身体涌现出无限依恋。
最小的孩子将温茶拉到一边,悄声问她:“哥哥很喜欢很喜欢姐姐,好像已经离不开姐姐了,姐姐喜欢哥哥么?”
温茶迟疑了片刻,点头。
小孩子笑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犹豫着问出了另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他说,小姐姐如果喜欢哥哥,那能不能为哥哥去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岚清拖着丢了出去,“赶紧走。”
少年早就受够了他们缠着温茶的样子,冷若冰霜的说道。
三个孩子见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嘻嘻哈哈偷笑着,朝巷道另一边走去,小小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见。
温茶站在屋门口,不知道他们究竟会去哪里。
她低下头,看到了门口三行湿漉漉的小脚印,和那一晚见到的如出一辙。
她扬眉淡淡一笑,回眸对岚清说:“我回去睡了。”
她没等岚清回答,打着哈欠往屋里走,很快就搂着陆真进入了梦乡。
岚清站在门口,站了很久,才静静地关上门,坐在桌前,喝了一夜的茶。
第二天一早,刘大婶就死了,是死在芦苇丛外的那条河里的。
一同跟她去的还有邻村的刘老头和刘嫂子。
说是刘嫂子回家后心有不甘,昨夜又带着刘老头找上门来,和刘大婶在屋里大打出手,刘大婶不忍受辱,往外跑,跑到河边,被他们欺负的眼睛都红了,最后抓着两人的手跳进河里,闹了一场鱼死网破。
三人被捞上来的时候,泡的浑身发白,身体臃肿,根本认不出原来的样子,不过面目都狰狞的厉害,瞪大的眼睛还看得见莫名的恐惧,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怕之事。
他们到底见过什么,无人可知。
第94章 芦苇少年(十九)()
刘老头和刘嫂子被家丁面带哀戚的抬走了,剩下刘大婶的尸体让人面面相觑。
毕竟一个声名狼藉,平日里不干好事的女人,谁还会为她死后搭钱啊,众人议论着,要不就将她裹草席埋了得了,省钱省事省力。
温茶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刘大婶身着完好的衣服,手指动了动,抬脚上前道:“刘婶子虽说身前做了不少让大伙不舒坦之事,不过好歹也做了我的婶子这些年,这安葬费便用我的卖菜钱出了吧,大伙只管帮我下葬就成。”
话音刚落,几个大老爷们顿觉脸上没面子,这说来说去,弄到最后,竟是个父母双亡,还未及笄的小姑娘来出钱,这要传出去了,可不闹多大笑话。
“这事你别管。”
隔壁周大爷摇摇头,沉声道:“这钱怎么也轮不到你来出,要出也是我们几家斗钱,跟你没关系。”
“是啊是啊。”
平日里相熟都几人也纷纷道:“这就交给我们了,你呀,好好照顾真儿就成。”
“一会儿我们就去买棺木,你且回家等着吧,明日就下葬,你今夜守守孝就成。”
几人说着就要去买棺木纸钱,剩下一人用麻袋将刘大婶的尸首装了就要扛着回去。
温茶没有推辞,叫住他,“去集市的事儿就麻烦大家了,至于婶子的身体,便抬回我屋里吧,我替婶子整理整理仪容。”
那人本就觉得将尸体扛回家晦气,再听温茶说话,乐意之至,马上就跟着温茶回屋了。
将尸体放在院子里之后,那人就去找墓地去了。
温茶揭开麻袋,露出刘大婶带着惊惧的脸,她的表情非常可怖,狰狞又惨败,即便是在肿胀至此的情况下,她的手指也呈现出难以言喻的挣脱状,想要抓住什么,又想推开什么,她的双腿蜷缩在一起,似乎要做出踢人的动作,行动未果,便已经溺水身亡。
温茶解开她的衣衫,她的身上没有任何伤口,胸腔完好,心口没有抓痕,她的双腿也很干净,没有一点挣扎后的伤痕,一切看起来,好像真的只是简单的溺水。
温茶面色淡淡的为她盖好衣服,手指扫过她的双脚,这具尸体唯一有伤口的便是脚了,在落入水中的时候,刘大婶似乎踩到了各种碎石,脚底全是割破的伤口,血肉被泡的发白,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
温茶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尸体,不太接受这样简单的结论。
她转身就要去屋里给她拿换的衣服,目光略过尸体的瞬间,她若有所感,停下脚步,弯腰一把扯开已经穿上的粗布鞋,她手指一抬,尸体脚腕后,脚踝处,一个淡的快被脚底伤口掩盖的指印赫然出现在眼底。
温茶瞳孔猛然一缩,手指在冰冷的肌肤上描绘出那个指印的轮廓,脑海里不停的翻涌各种信息。
指印十分小,手指细长,从下而上,一击抓住了尸体的脚腕,不,是抓住了脚筋,将刘大婶轻描淡写的往下拉,刘大婶起初以为只是河中水草,没有介意,到后来刘大婶被越拖越往下,她开始意识到不对劲,用脚踢,用手抓,皆无济于事,她被那只手毫不留情的拖到了河里,无法呼吸让她在河底挣扎,脚底的伤口,口鼻的沙粒由此而来,最终她看到了那只手的主人,被生生淹死在水里。
刘老头和刘嫂子应该也是这样死的。
死前经过了无数的挣扎,绝望,恐惧,以及无能为力笼罩了他们,最终只能睁着眼睛,死不瞑目。
温茶站起来,有些搞不明白,这三人是怎么在昨夜没有动静的聚在一起,还一起被淹死的。
村民那套三人不对付,在河边大吵大闹的说辞,也就一般人能听听。
如果三人真的在村子里大打出手,凭刘大婶的胆小怕事,刘嫂子的泼辣嚣张,会一点声音都没有吗?
不过有一件事是明确的,这三人的死和原主爹娘遇害,不是同一人之手。
原主爹娘的死是有利可图。
而这三人的死,倒像是蓄谋已久。
温茶给刘大婶换了身衣物,伸手合上了刘大婶的眼睛。
这人大概到死也想不到,会没人给她收尸,如果她知道了,应当再也哭闹不出来。
天理循环,恶人恶报,这就是轮回。
等棺木买回来,第二天早上刘大婶就下葬了,来吊唁的,寥寥无几,烧了些香蜡纸钱,此后再无人来看过她。
刘大婶的事情揭过后,刘老头的事却半分没有。
刘老头在邻村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里有钱有势也就罢了,认识的人都有那么点权势,再加上刘嫂子娘家在县城里有些关系,屋里怎么也接受不了好好的两个人就这么去了。
为此刘嫂子的哥哥刘华伟专门从衙门里跑回来,要查清真相,给妹妹报仇,他带了十几个侍卫,合着刘老头这边儿的人三十多众闹到了槐树村,非说是歹人作祟害死了妹妹和小舅子。
一时间村里各处被刘华伟的人堵满了,不止挨个搜屋,还得接受盘查。
村民们登时就不乐意了。
三人齐齐从河沟里捞上来,分明就是争执下同归于尽的,赤裸裸的真相还有假?
再说,要找也是找登天的刘大婶,都是她惹出来的祸事跟他们什么干系?
刘华伟可不管这些,直说在这里死的,就要一个也不能放过。
村长都要被他搞毛了,他虽然也是怕刘华伟的,不过当着一村人面子里子不能丢,硬气的差点同他在屋门前打起来,这一村的老实人,安分守己的,谁会没事干去做那伤天害理之事?再加上那夜分明是月半团圆时,谁那么无聊?
刘华伟不买账,和村长对着干,道,你们这些阴沟里没享受过好日子的货色,可不就见财起意,一不做二不休吗?
这把村长气的呀,啥话没说,拖着他就往河边儿走,只说:“人是死在河里的,当时家丁也在,有种你把这河掀了,瞧瞧哪个不安好心的夜黑风高出来杀人?”
刘华伟被他说的一虚,心中百转千回,那日事发,三五家丁后来找到河边上,当时还真没谁上来找死,见三人浮在水上,家丁马上下去捞,河水太过湍急,家丁也差点陷里面,清晨捞上来后,三人气绝,为时过晚。
说到底,村里是没古怪,有古怪的是这河。
就算是这样,这河也是槐树村边的河,人也死在槐树村,让他如何咽下这口气。
他唯一的妹子,自小娇生惯养,百般宠爱,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既然如此,那我只好掀了这河,瞧瞧这河里究竟埋了多少冤魂尸骨!”
丢下这话,刘华伟抽身去叫人,势必要将这河给搅个天翻地覆不可!
第95章 芦苇少年(二十)()
第二天,刘华伟就带了百十号人在河里撒网,一兜一兜肥硕的鱼全都被打上来,密密麻麻的晾在堤岸上,摆了几摆,跳了几下,没多长时间就没气了,岸边白花花一片,腥气冲天。
刘华伟还不许他们拿去集市上卖,村里人那叫一个肉疼。
这可是早春他们撒下去的鱼种,就等着秋收的赤裸裸铜板啊。
村长最是气不过,眼见着又要和刘华伟争起来,岸边忽然传来一声惊叫,几十米长的渔网竟然破了个大窟窿,刚网上的鱼,稀里哗啦又掉了下去,砸在水面上,一片猩红血色,看得人触目惊心。
刘华伟疾步上前,斥骂着让人补网,不知哪儿忽然刮来一阵瑟瑟冷风,卷的水面波涛汹涌,浪花阵阵,铺天盖地的打在岸边,只打的地动山摇,岸上的死鱼又落入水里,翻滚着消失不见。
一时间河里岸头,腥不可闻。
眼见一上午的功夫白费了,站在岸边的刘华伟面色一变,喝道:“给我把渔网全都补好,我倒要看看这河里究竟什么东西在作怪!”
家丁和侍卫赶紧将网拖上来,才发现渔网不仅破了,还破了四个顶大的洞,一时半会儿肯定补不好。
刘华伟哪里肯依,“补不好,给我重买新的!今儿本大爷就要将这河给翻了不可!”
其余人畏畏缩缩的领命而去,剩下的村民面面相觑,这事儿恐怕不能善终。
接下来半日,百十号人在岸上用了五张渔网,每次不消半个时辰,捞上来的渔网具都是破碎不堪。
看样子像是被河里的石头划破的,然而每次下网的地头却不一样。
刘华伟气急败坏的拎着渔网看了,在看到渔网上那如同刀割一样的口子时,面色冷的吓人。
原本他还抱着怀疑的态度,试探河水深浅,这回,倒还真让他找着了证据。
他是做捕头的,一眼看出这网绝不可能被石头刮坏,分明是这河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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