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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于武侠世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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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今天算你狠,老子不奉陪了。”他连数剑,心胆已寒,身子一晃,飞快地向窗口跃去,他外号叫“万里独行”在轻功上确实是有几分功夫的。
但由于地方比较狭小,轻功再次施展不怎么开。这也是凌云为什么会选择在这里跟田伯光斗。
岳峰听到后,不由灿灿一笑,又过了几招,突然挥刀而出,快速劈向田伯光的后背。
田伯光感到自己的后背似乎受到威胁,连忙用处最后的力气,挡了过去。只不过凌云这一刀,再也不像向前那般无力。
田伯光早已经累的气也喘不过来,再加上失血过多,虽然奋力举剑硬架,铮的一声巨响,刀剑相交,手臂麻酸,长刀落在了地上。
凌云挥向刀尖指着田伯光的鼻子说道;‘你还有什么话想说的。’
田伯光眼睛看着凌云喘着粗气道;‘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是从哪里学到我的独门武功的。’
凌云一听莞尔一笑道;‘就在刚才,你自己叫我的啊。不然,还又谁会你这门功夫啊。’
田伯光眼睛一暗好似在回忆,道;‘我还以为是他教你的,没想到却是你从我这里学到。’
第78章金盆洗手()
衡山城
一座占地面积十分巨大的府邸,府邸的牌匾上写着‘刘府’三字。【 】在衡山有如此家产,有姓刘的。那只有一个人那就是衡山派的掌权人刘正风。是以刘府倒是好找得很。
见门口有两个衡山弟子在迎客,凌云也不客气,抬脚就往前走。那两个弟子急忙上前迎接,说道:“是哪派的师兄前来了,请恕向大年有失远迎。”
凌云说道:“向师兄客气,在下姓林,叫林师弟就可以了,家师命弟子先来一步,他老人家或许要后日才能到达,至于家师是谁,师弟不敢自作主张,以免家师责罚。”
见向大年有些迟疑,虽说没有将客人往外挡的,但也要知道来处才好。
林寒继续说道:“也不叫师兄为难,家师到时,刘师伯自会知晓,师兄如此禀报就是。”
料想谁也不敢在刘府放肆,因此向大年也只好照做,将凌云迎入刘府,好生安置,至于向刘正风禀明情况,那是少不了的。【 】
凌云前脚刚走进去不就,后脚便跟着一个俏尼姑。
听到大厅的吵闹声,凌云变让那领路人离开。自己独自上前去查看是发生是么事。
凌云踏入正厅之时,一个书生打扮的中年男子正在和一个尼姑争辩,凌云看了看四周,赶紧走到一些独行侠旁边站定,那些人见此,也没有在意凌云站在自己声旁。凌云也乐得如此,没有人注意最好不过,所谓观棋不语真君子,虽然凌云自问做不到不语,不过相对低调些还是可以的。
听到儒雅书生以令狐冲不在场为由死不狡辩的时候,凌云这才想起眼前的这一情景。好像就是发生在回雁楼后,定逸师太得知令狐冲拐走自己的徒弟。便扎来岳灵珊,岳不群与其争辩。
定逸师太那是火冒三丈,那还了得,师太发火,那是非同小可,只见师太眼睛一瞪,散发出前辈灭绝师太的气势,以无形之气压迫着岳不群,口中暴喝:“好一句令狐冲不在场,你就想把这件事推得一干二净了吗?”
正在这时,忽然门口一阵骚动,几名青衣汉子抬着两块门板,匆匆进来。门板上卧着两人,身上盖着白布,布上都是鲜血。
厅上众人一见,都抢近去看。听得有人说道:“是泰山派的!”“泰山派的天松道人受了重伤,还有一个是谁?”“是泰山掌门天门道人的弟子,姓迟的,死了吗?”“死了,你看这一刀从前胸砍到后背,那还不死?”
只见那天门道人喝道:“令狐冲你给我滚出来,令狐冲你这个畜生,我要你的狗命。”
凌云心里还正是挺佩服天门道人,完全不顾忌岳不群就在里面。凌云看了下岳不群,发现那脸色叫一个精彩,一会红、一会紫的,好在并没有多少人见到,否则那君子风度定要失色不少,就算极个别看到的也以为岳不群的紫霞神功已经修炼到无处不在的境界。
岳不群真是火冒三丈,心中的愤怒无以复加,心说:定逸那个脾气暴躁的尼姑,毕竟是个女流之辈,我不跟她一般见识,你个天门老道也不把我放在眼里,如此不给面子,真当自己只有君子没有剑了不成,要不是为你个破坏自己建立已久的声望,我今天就干翻你,让你知道君子,剑得厉害。
可惜也只能在心里想想,眼前的事还得解决,吞吞吐吐的“额”了一声,早有岳灵珊会意,站出来开炮:“天门师叔,你说天松师叔还有泰山派那位师兄都是遭田伯光那淫贼的毒手所害,关我大师哥什么事啊?”
这时天门说了一个相当给力的理由:他不杀伯仁,伯仁因他而死。这真是个非常强悍的理由,众人也没有对这个理由表示疑义,一个劲的赞同,只有刘正风对于令狐冲和田伯光结交有所怀疑,换句话说如果令狐冲真的是袖手旁观、坐视不理,眼看着田伯光杀害迟百城、重伤天松道人的话,没有做到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从而同仇敌忾的话,那是绝对要交出来被处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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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金盆洗手()
便在此时,门外传进来一个娇嫩的声音,叫道:“师父,我回来啦!”定逸脸色斗变,喝道:“是仪琳?快给我滚进来!”
众人目光一齐望向门口,要瞧瞧这个公然与两个万恶淫贼在酒楼上饮酒的小尼姑,到底是怎么一个人物。门帘掀处,众人眼睛陡然一亮,一个小尼姑悄步走进花厅,但见她清秀绝俗,容色照人,实是一个绝丽的美人。她还只十六七岁年纪,身形婀娜,虽裹在一袭宽大缁衣之中,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态。
她走到定逸身前,盈盈倒拜,叫道:“师父……”两字一出口,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定逸沉着脸道:“你做……你做的好事?怎地回来了?”
仪琳哭道:“师父,弟子这一次……这一次,险些儿不能再见着你老人家了。”她说话的声音十分娇媚,两只纤纤小手抓住了定逸的衣袖,白得犹如透明一般。人人心中不禁都想:“这样一个美女,怎么去做了尼姑?”
岳不群见到定逸师太成眼前的小尼姑‘仪琳’便问温和的道;‘仪琳师侄,不知我那不肖的徒儿现在在哪里。’
旁边的余沧海只向她瞥了一眼,便不再看,一直凝视着罗人杰尸体上的那柄利剑,见剑柄上飘着青色丝穗,近剑柄处的锋刃之上,刻着“华山令狐冲”五个小字。他目光转处,见劳德诺腰间佩剑一模一样,也是飘着青色丝穗。
突然间欺身近前,左手疾伸,向他双目插了过去,指风凌厉,刹那间指尖已触到他眼皮。劳德诺大惊,急使一招“举火撩天”,高举双手去格。余沧海一声冷笑,左手转了个极小的圈子,已将他双手抓在掌中,跟着右手伸出,刷的一声,拔出了他腰间长剑。劳德诺双手入于彼掌,一挣之下,对方屹然不动,长剑的剑尖却已对准了自己胸口,惊呼:“不……不关我事!”余沧海看那剑刃,见上面刻着“华山劳德诺”五字,字体大小,与另一柄剑上的全然相同。他手腕一沉,将剑尖指着劳德诺的小腹,阴森森的道:“这一剑斜刺而上,是贵派华山剑法的甚么招数?”
岳不群见到余沧海这番动作冷哼道:“我华山剑法并没有这一招。”
余沧海寻思:“致人杰于死这一招,长剑自小腹刺入,剑尖直至咽喉,难道令狐冲俯下身去,自下而上的反刺?他杀人之后,又为甚么不拔出长剑,故意留下证据?莫非有意向青城派挑衅?”
忽听得仪琳说道:“余师伯,令狐大哥这一招,多半不是华山剑法。”余沧海转过身来,脸上犹似罩了一层寒霜,向定逸师太道:“师太,你倒听听令高徒的说话,她叫这恶贼作甚么?”
定逸怒道:“我没耳朵么?要你提醒。”她听得仪琳叫令狐冲为“令狐大哥”,心头早已有气,余沧海只须迟得片刻说这句话,她已然开口大声申斥,但偏偏他抢先说了,言语又这等无礼,她便反而转过来回护徒儿,说道:“她顺口这么叫,又有甚么干系?我五岳剑派结义为盟,五派门下,都是师兄弟、师姊妹,有甚么希奇了?”
余沧海笑道:“好,好!”丹田中内息上涌,左手内力外吐,将劳德诺推了出去,砰的一声,重重撞在墙上,屋顶灰泥登时簌簌而落,喝道:“你这家伙难道是好东西了?一路上鬼鬼祟祟的窥探于我,存的是甚么心?”
劳德诺给他这么一推一撞,五脏六腑似乎都要翻了转来,伸手在墙上强行支撑,只觉双膝酸软得犹如灌满了黑醋一般,只想坐倒在地,勉力强行撑住,听得余沧海这么说,暗暗叫苦:“原来我和小师妹暗中察看他们行迹,早就给这老奸巨猾的矮道士发觉了。”
定逸道:“仪琳,跟我来,你怎地失手给他们擒住,清清楚楚的给师父说。”说着拉了她手,向厅外走去。众人心中都甚明白,这样美貌的一个个尼姑,落入了田伯光这**淫贼手中,哪里还能保得清白?其中经过情由,自不便在旁人之前吐露,定逸师太是要将她带到无人之处,再行详细查问。突然间青影一晃。
余沧海闪到门前,挡住了去路,说道:“此事涉及两条人命,便请仪琳小师父在此间说。”他顿了一顿,又道:“迟百城贤侄,是五岳剑派中人。五派门下,大家都是师兄弟,给令狐冲杀了,泰山派或许不怎么介意。我这徒儿罗人杰,可没资格跟令狐冲兄弟相称。”
定逸性格刚猛,平日连大师姊定静、掌门师姊定闲,也都容让她三分,如何肯让余沧海这般挡住去路,出言讥刺?听了这句话。两条淡淡的柳眉登即向上竖起。
刘正风素知定逸师太脾气暴躁,见她双眉这么一竖,料想便要动手。她和余沧海都是当今武林中一流高手,两人一交上手,事情可更闹得大了,急忙抢步上前,一揖到地,说道:“两位大驾光临刘某舍下,都是在下的贵客,千万冲着我这小小面子,别伤了和气。都是刘某招呼不周,请两位莫怪。”说着连连作揖。
定逸师太哈的一声笑,说道:“刘三爷说话倒也好笑,我自生牛鼻子的气,跟你有甚么相干?他不许我走,我偏要走。他若不拦着我的路,要我留着,倒也可以。”
余沧海对定逸原也有几分忌惮,和她交手,并无胜算,而且她师姊定闲虽为人随和,武功之高,却是众所周知,今日就算胜了定逸,她掌门师姊决不能撇下不管,这一得罪了恒山派,不免后患无穷,当即也是哈哈一笑,说道:“贫道只盼仪琳小师父向大伙儿言明真相。余沧海是甚么人,岂敢阻拦恒山派白云庵主的道路?”说着身形一晃,归位入座。
定逸师太道:“你知道就好。”拉着仪琳的手,也回归己座,问道:“那一天跟你失散后,到底后来事情怎样?”她生怕仪琳年幼无知,将贻羞师门之事也都说了出来,忙加上一句:“只拣要紧的说,没相干的,就不用罗唆。”仪琳应道:“是!弟子没做甚么有违师训之事,只是田伯光这坏人,这坏人……他……他……他……”定逸点头道:“是了,你不用说了,我都知道。我定当杀田伯光和令狐冲那两个恶贼,给你出气……”
仪琳睁着清亮明澈的双眼,脸上露出诧异的神色,说道:“令狐大哥?他……他……”突然垂下泪来,呜咽道:“他……他已经死了!”众人听了,都是一惊。天门道人听说令狐冲已死,怒气登时消灭,大声问道:“他怎么死的,是谁杀死他的?”仪琳道:“就是这……这个青城派的……的坏人。”伸手指着罗人杰的尸体。余沧海不禁感到得意,心道:“原来令狐冲这恶棍竟是给人杰杀的。如此说来,他二人是拚了个同归于尽。好,人杰这孩子,我早知他有种,果然没堕了我青城派的威名。”他瞪视仪琳,冷笑道:“你五岳剑派的都是好人,我青城派的便是坏人了?”仪琳垂泪道:“我……我不知道,我不是说你余师伯,我只是说他。”说着又向罗人杰的尸身一指。
定逸向余沧海道:“你恶狠狠的吓唬孩子做甚么?仪琳,不用怕,这人怎么坏法,你都说出来好了。师父在这里,有谁敢为难你?”说着向余沧海白了一眼。
余沧海道:“出家人不打诳语。小师父,你敢奉观音菩萨之名,立一个誓吗?”他怕仪琳受了师父的指使,将罗人杰的行为说得十分不堪,自己这弟子既已和令狐冲同归于尽,死无对证,便只有听仪琳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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