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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天运-第18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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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身纵横天东的时候大话就听多,结果老身老而不死,可说这话的年轻人,已不知死于何年!”老太嗤笑一声,想要尽量激起我的怒火,让我露出破绽!
“天剑!”我怒吼一声,一瞬间,剑如光龙怒吼,气若奔流鞭挞,噼噼啪啪的朝着老太狂奔而出,一道道的剑气速度未见减慢,但威力已然是超出了刚才近半,因此连剑气扫出时候的声音,都如云龙咆哮,声若炸雷!
几乎是须臾之间而已,其他仙家已经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因为钱老太身上一旦中了一道剑气,稍微刹那犹豫,立即就是十几剑加身,而颓势一现,接下来往往不过是一面倒的碾压!所以包括叶孤玄在内,连同君亦烁都忍不住叫了声‘住手’后,一道剑气也隔空朝着我们中央飞过来,似乎就这么想要让我们分开!
但剑气实在太快了,而且每一道的威力皆得之剑魔真传,凝聚加快时间之力,无数剑下来,连君亦烁的剑都在前进的中途当场打偏向老太,让所有的剑者都忍不住惊呼出声!
剑气打偏剑气,看着就是惊心动魄的交锋,但却并非罕见,可要命的不是大家以为君亦烁打向钱老太,而是发出剑气的是君亦烁这等南部仙盟的第一剑仙!
轰!
看到这么多人要救援老太,为了不引来众怒,我也没办法继续击杀她,毕竟给她的教训,相信也足够让大家都知道我虽然是九劫真仙,但也不是任由人欺负的软脚虾!
在我退到后方的时候,钱老太还在承受一道道如同蛟龙一般的剑气撕咬,等到叶孤玄和君亦烁帮忙消弭全部的无限天剑时,钱老太别说能战之力早就没了,有些狰狞的猩红伤痕还布满了身体,连衣衫上,都染了一片片的血污,可见刚才这一战再坚持哪怕多个一两秒的时间,她恐怕只能是自我兵解逃亡的结局!
“住手!”远处,好几个应劫期的护岛仙人从外围其他的待客居赶过来,但显然他们已经来晚了,顶多是帮我制止不让其他人围攻而已!
就算不喊住手,也打不下去了,对方是人多势众,弱势的受到了严密的保护,就仿佛是我的错似的,全都站在了我的对立面。
“为何不守谷中规矩,居然私下里斗法!若是真忍不住技痒,便去岛下的螺旋海!如果在岛中斗法,那也别怪我们岛民不欢迎!”为首的中年女子皱眉喝道,她的衣服和其他岛民白黑相间的差不了多少,不过她身后却站了更多的应劫期,这让我对她的身份十分的好奇。
而君亦烁连忙站了出来,拱手说道:“虚荷谷主,实在是抱歉,因为钱道友和夏道友一时口角引来争锋,我们并未能够及时制止,以至让岛中建筑受损,我们会立刻让此地复原,随后赔偿相应损失。”
原来是谷主,我上下打量中年女子,也站出来说道:“谷主,在下初来乍到,一时受人攻击忘了规矩,实在对不住,破坏的地方,我用宝物来赔,希望谷主千万海涵。”
那虚荷谷主看了我一眼,怔了下说道:“九劫真仙?她为何打你?”
“可能是我太过讨厌了吧。”我淡淡一笑,然后看向了前方一大群保护应劫期老太的人。
“一群应劫期,何以全站在你的对面?是要欺负你一个九劫真仙么?又是何人动手在先?”虚荷谷主有些意外的看了我一眼,而不用等我回答,站在一旁没过去搀和的蒋若茵就说道:“谷主,你觉的一个九劫真仙,会没事跑去揍一个应劫期送死么?”
那虚荷谷主一听这话,顿时是双目凝成一线:“很好,你们天东两大仙盟真有底气在我这虚荷仙谷区域杀人!”
君亦烁看到叶孤玄双目微凝而不语,当即站出来拱手说道:“虚荷谷主,此事另有隐……”
“不用你来说!”虚荷谷主旋即看向了最先在这里的护岛仙人,其中为首的道人连忙传音说了几句,顿时,她双目很快的瞪着钱老太:“你们觉得一个九劫真仙好欺负,就想出手灭掉他,是觉得我们这里拦不住你们,就能够恣意妄为了?若不是你们撞上了铁板,而是杀的我们岛民,是不是觉得只要赔点东西就算了?”
“虚荷谷主这么说,实在是让我们太……”
君亦烁还打算说几句话把这事消弭,结果虚荷谷主根本不打算给谁脸色,怒道:“谁在这动手,谁就给我滚出仙岛!”
第二千九百六十六章:留仙()
看到那具尸体的瞬间,我吓得脸色苍白,外婆说过,遇到浮尸,无论怎样都不能下河,而遇到这种看起来像是投降一样走在河里的尸体,除了马上远离河边,还得赶紧逃命!
张一蛋沿着我的视线,看到了不知什么时候快速出现在黄东身边的诡异尸体,立马大嚷大叫起来:“妈逼的,你傻呀黄东!快点上来呀!没看到旁边有死尸么!”
小伙伴都吓傻了,黄东也是脸皮发白,不过他家就住在这条河附近,河上漂有浮尸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仗着他是班里的孩子王,黄东立即绷着脸大胆的说道:“怂包的张一蛋,还说蛋肥胆大,咋那么怕死,死尸都没见过?这条河哪个月不飘来一两条?”
话刚说完,他就眼睁睁看着旁边那位小伙伴如同消失一样被扯下了水底,水面上立即出现了一串泡泡!
黄东吓得脸都绿了,张大嘴巴刚想呼救,却觉得有什么抓住了自己的脚,一股巨力把他往水里拉!他住在河边,水性不可谓不好,一开始他还觉得只是让水草挂住而已,然而等他想要划水逃离时,却嗖的给拉下了水底。
“黄东!”张一蛋极有义气,看到小伙伴被扯入水里,本能顾不上什么,立刻就要下水救人。
我在水岸上眼睁睁的看着黄东和他的小伙伴给那具诡异尸体扯入水里,却丝毫没有办法,除了没有办法,背后那股阴冷的感觉也再次强烈起来,那几乎算是警报了。
“一蛋别送死!快跑!去找大人来!”我拉起张一蛋就跑,因为刚才已经看到那具诡异尸体黑洞洞的眼眶似乎正看着我,如果再继续待下去,绝对会出现一些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
张一蛋都被我拖着跑了,几个小伙伴都别说去救人了,没命的哭着跟我们跑,最后找到了岸边的大人,还报了警。
我没敢跟去,远远指着落水的地点,还拉着张一蛋也没让他去。
第二天,校长就沉痛的通知我们,黄东和他的小伙伴都淹死了,随后我听大人们说,捞上来时两人眼珠子都是睁着的,去捞他们的大人也死了一个,直到警察来了才平息了这件事。
张一蛋和几个小伙伴都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命,随后对我是言听计从,也没敢再去河里游泳了。
那时候我就想着,拉着我衣角的水中倒影,会不会就是外婆给我娶的童养媳?
她难道不是人,而是鬼?
为了弄明白我那看不见的媳妇姐姐,小小年纪的我开始好奇起外婆的法术来,并且在随后的多年里研究了她所有的老旧存书,读到过很多驱鬼、招鬼、甚至养鬼的新鲜妙法。
外婆虽然知道我在研究她的东西,不过却不知为何没有阻止我。
不过可惜的是,就算我明明知晓这些异术,但直到我上了大学,加入了工作,我也没能有机会去施展,验证。
至于为什么,或许那是没有机会,也或许是以前我的生活里有着无所不能的外婆,现在有着我那看不见的媳妇姐姐时刻的‘预警’而变得古井不波,因此我没有施展它们的机会吧。
然而,本该随着时间而慢慢忘记的术法,却随着外婆的去世,让我不得不去使用它们,甚至因此而酿出大祸,滑向了被人称为‘养鬼道’的阴森职业。
那年的七月十六,我二十多岁。
我收到了外婆寄给我的信,信上说,她活不过七月十四,并嘱咐我不能奔丧,不能再回村子,忘记村子里的人和事,老死都不要回来,如此这般,才能平安大吉,安稳余生。
信是母亲转寄给我的,以信件的指定日期和现在的日子算起来,如果我相信信里说的话,那外婆已经去世了两天。
除非是被人定下死期,或者是自杀,常人才能确定死期,外婆在我的印象里几乎无所不能,怎么可能会给人定死期?
外婆住的地方偏僻,不通电话,母亲住在县里,常会去看望她,只有她最明白外婆的近况。
所以我没有相信信中所言,而是用手机拨通了母亲的电话,把信的内容转告了她。
问了外婆近况,譬如外婆是否最近曾有病发老年痴呆症的迹象,村里的亲友是否还安好,有没有邻人和外婆发生矛盾云云。
母亲接到我的电话,很惊讶,却不以为然,她说前段日子刚刚去看过外婆,身体很好,嘱托不用担忧,回来时还给了她一笼鸡蛋,两袋糯米,邻里关系也不错,告别时顾盼相送,温情备至。
我听完皱了皱眉,骤然想起前天晚上外婆的托梦,心中不安。
七月十四的后半夜,我梦到外婆来看我,她脸色苍白,肩膀上坐着个面色同样白惨的红衣小女孩,笑着一直向我招手,却一句话都没有说。
我想走过去,可媳妇姐姐的手一直拉着我,我想回头看她表情,不过根本不能转头。
醒来时,我满身是汗,却莫名难过。
二十多年里每每遇到危险,正是媳妇姐姐让我屡次逢凶化吉,可梦到底代表着什么?外婆怎么了?
反复看着信件,我考虑了良久,决定回外婆家,近一年的时间没有回去,就算危险,我也顾不得这么多。
而且信里的字很潦草,是外婆特有的笔迹,其中藏有一道老旧的黄纸符,上面有褐黄的字迹。
我看过这类纸符,是用人的鲜血写成的,随着时间改变了颜色。
早年我就常拿着外婆的纸符书籍玩鬼画符的把戏,所以对这些东西很敏感和熟悉。
仔细的研究,我甚至还看出了这枚纸符的作用,那是以前我从外婆的书籍上看过的,叫做‘通阴符’的东西,它避妖邪,通鬼神。
重要的是,它是用人中指的精血书写的,折阳寿,所以归类于比较霸道的符箓,非到万不得已,不会有人去画或者玩弄这种东西。
或许是外婆寓意让我避开妖邪,不要飞蛾扑火,也或许只是为了保护信件的安全,不过无论如何,这反常的举动都让我感到担忧。
加上我现在打工的地方是一处商场的画廊,生意并不景气,老板也时常因为我的沉默寡言而威胁炒掉我。
这件事给了我一个契机,所以我什么都没有交代,余下的工资也没拿,下工回出租房时我就打包行礼,坐上了回外婆家的快班车。
母亲居住的地方和外婆住的村子方向并不一样,所以回去的事情就没有通知她,其实我也是怕她担心,因为这次我的预感也不太好。
预感这种东西,可以归咎到第六感上,解释不通,冥冥中往往是先见之明。
外婆的村子只有二十几户人家,也就是我说的小义屯,它坐落在深山老林里,交通工具难以到达。
如果想要进村,要从扛龙村走好几公里的泥路,因此一到下雨天,就寸步难行。
我转坐面包车来到扛龙村时,顺风顺水,并没有撞到下雨天,只是雾有点大,朦朦胧胧的能见度并不高。
看了看手上的电子表,下午6点,天色不是特别难看,南方天黑迟,八点后才会全黑,所以照着时间段,如果进入外婆的小村屯,或刚好天黑。
倘若外婆没事,那我还能吃上一口热饭。
这么想着,我背起简单的包裹,朝着小路打算回小义屯。
“小伙子,这么晚了,你要去小义屯?”
看着我沿着村子的偏僻小路走去,在面包车里下来的老人好心问我。
“我探亲。”
“晚了,不如在村里住一晚吧,这条路晚上不是很好走。”老人提醒我,脸上有股子犹豫在里面。
我知道他想说什么,小义屯交通不便,是这块地皮最后一个村落,外面的人不是走亲戚根本不会进去,加上外婆名声在外,时间一久就有人说小义屯阴森森的,有不干净的东西,所以到了晚上,无论多赶时间,多着急的事情,都没人敢走小义屯的夜路。
不过那是他们不知道小义屯的境况,毕竟我人生的大半时间就住在那里,里面没有我不认识的人,想起以前在镇上读书,回来时常常就是五六点了,再回小义屯,**点就正常不过了。
年纪小,没见过真正的山魈鬼魅,胆子就大得很,关键是我走夜路外婆都不说什么,我也习以为常。
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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