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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世纪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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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有人说,不能用成熟的心态去嘲笑自己曾经的幼稚,但李正一无论如何都忍不住不去嘲笑,因为曾经的自己,实在像一坨烂泥,扶不上墙面。

    路过沿途邻居家,碰到认识或不认识、有记忆或没记忆的人,李正一都会主动打个招呼,不管人家面对自己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他都乐呵呵地接受。因为他知道,一个人失去脸面很简单,但挣回面子,需要一点点慢慢地去改变,再获取。

    脸面是自己挣的,不是人家给的,这话一点都没错。

    到家时,两老正在清理前几日耽搁在家没弄的废品。这些废品是之前收回来的,很多都比较杂,要分门别类整理出来,去废品收购站卖的时候,就可以按不同的种类卖上一个不错的价钱。如果收回来的废品不整理,收购站就会按杂货里面价值最低的价格给你算,无形之中就会便宜许多。

    李母见李正一提了菜回来,就没去再管屋檐下倾出的废品,起身迎上去。李正一把菜交给母亲,打过招呼,然后就跑去帮父亲整理废品。

    李父心头直犯嘀咕,往常回家碰到这类杂活,别说动手帮,瞧都不会瞧上一眼。他心里很想问问原因,最终忍住没说,只问他今天去镇上,事情办得如何。

第9章 思考() 
李正一手脚利索,在弄清楚分类方法后,麻利地把一堆废品清理完毕,末了跟李父说:“我的想法是不跟范家硬抗,咱家扛不起。老范是个混子,家中有钱,黑白两道都比咱家厉害得多。如果不走偏门,很难完整拿回彩礼,上午说的打官司,我也仔细考虑过,真的不适合,我们没那个时间和精力。”

    李父说:“那你打算走什么偏门?如果是违法犯罪的事情就别做,我不想弄到最后你会出事,那样没必要。”

    李正一说:“谈不上违法犯罪,只不过手段有点不上台面。我有八成把握会让范成贵把彩礼吐出来,并且敢肯定对方不敢把事情闹大,因为事情闹大对他的损失最大。爹,今天我跟你交个底,这种手段不见得很光彩,但能让咱家的损失最小。如果您认为不合适,甘愿承担损失,那当我没说过,只要您一句话,我保证不去做。”

    李正一如此说,一方面是出于对父亲的尊重,另一方面是想预先打下埋伏,免得事后落个埋怨。毕竟父亲很反感自己以前的行事作风,怕他借机敲打自己。虽然说父亲敲打儿子天经地义,但李正一身体中住的是一个中年人的思维,不想动不动挨训。

    李父不知道李正一有预先打埋伏的心思,他本能地认为这是儿子开始改变自己的征兆。欣慰之余,他开始仔细思考值不值得去做,一万元的损失对于目前的李家,是一笔不折不扣的巨款,省吃俭用没个几年,攒不出这一笔钱。

    李父沉默了很久,才说:“你真能保证这事不会闹大?”

    李正一点头说:“能保证,至少有九成以上的几率。”

    “那你自己看着办吧,上午也说过,我不来干涉你,凭你本心做事就成。”

    “好。”

    李正一这一招以退为进,达到了他预期的目的,进一步让李父置身事外。就算期间发生一点波折,恐怕以李父的性子,也不会过分干预。至于说这一招以退为进会不会引起意外的效果,比如说李父真的打退堂鼓,直接放弃,这一点李正一丝毫不担心。俗话说知子莫若父,这话反过来说,在大多数时候也适用,李父一辈子的为人,李正一很清楚,正直但不迂腐,节俭但不小气。以李父的性子,这一万元不可能说放弃就放弃,在确保安全的前提下,怎么都得试试再说。

    其实李父本身也没有好的方法,一位老实巴交的无产阶级,除了政府就是法律。一辈子没打过官司的李父根本就不知道,现代社会的各种行政机构,跟古代的衙门是一个性质,去这些地方都讲究一句箴言: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老祖宗留下来的格言都有其一定的道理,这句话本身并没有绝对的贬义。无钱莫进来只是告诫,并非说有理也无处申冤。真正的意思是,打官司无论输赢,弄到最后基本上都是钱财大损,严重点甚至会倾家荡产,所以要慎重。

    李正一前世混道上十几年,相比起来,李父的路子还真没自己的儿子野。既然李正一已经提出切实可行的方案,那总比自己空口白舌上门讨要来得稳当。

    父子俩又家长里短地闲谈一会,李正一就跑到厨房,在李母面前陪着说了会话,可惜不会做饭,否则还能帮上点忙。没聊几句,李正一就被李母赶出厨房,说他在旁边碍手碍脚,让他忙活自己的事儿去。

    可李正一没事忙啊,除了发呆还是发呆。望着渐渐西沉的落日,呆了好一阵子,李正一才跑回屋,翻箱倒柜找出半截铅笔和一本褶皱的小日记本,就着落日的余晖,开始规划着这往后的路应该怎么走。

    仔细回想着前世的记忆,因为前世入狱的原因,李正一对2000年…2006年之间的社会发展基本上一片空白,很多都是道听途说,来自于别人的记忆。而出狱后,李正一的目光也局限在做一个混混这种事情上。对其他真正赚钱的生意,他听说过,网上看到过,就是没有研究过。当然,就算想研究,他也不一定懂。

    李正一对往后几年如何发展,真的很迷茫,他记得曾经听人说过,这种时候,开网吧非常赚钱。但开网吧所需要的原始资金太多,对现在的李家来讲,无异于天方夜谭。等到辛辛苦苦积累足够原始资本,也许开网吧早已不是赚钱的门路。

    拆迁?

    李正一回首看着自家的两间破屋,如果放到二十年后的长水市区,这两间破屋值个几百万。至于现在的李家村,说句难听点的,给别人都嫌难收拾。再说拆迁还要看政府的脸色,不是你想拆就给你拆。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李正一痴想许久,直到母亲催他吃饭,才从沉思中醒来。望着天边残留的一丝晚霞,瞧着褶皱小日记本上空空如也的纸面,忍不住苦笑出声。书到用时方恨少,前世半辈子,全部浪费在混混这个勾当中,混到最后,除了可以在狐朋狗友当中吹嘘一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外,一无是处。

    短短一阵子思考,让李正一颇受打击。他草草吃过晚饭,跟父母打声招呼,就躲到自己的房间,关了灯,睁着眼睛,努力盯着眼前的黑暗,努力回想着前世的点点滴滴。他知道,命运给了他重生的机会,如果不能把握住,那这一世,或许会比前世过得如意,却仍然无法摆脱**丝的命运。

    李正一知道,自己要想达到前世那些世界弄潮儿的身份地位,基本上不太可能。因为自己的基础不行,就算自己有重生的金手指,不见得就能拼过那些头脑复杂的商业精英。别的不说,现在给他两千万,占住先机,他也办不出淘宝。不仅办不出,他甚至都不知道应该从何下手,这就是个体的差距。

    那自己的优势在何处?李正一这样问自己的内心,毫无疑问,就是眼光和先机。对于个体能力低下的自己来说,实干,肯定不如投资。至于投资的领域,如果说2009年后,李正一知道的要多一些,比如SX汾酒、古井贡酒,这是他做混混时比较熟悉的;其他比如10年代后期火热的电动汽车行业、网络影视行业等都可以投资。但2000年至2006年,是李正一入狱的几年,所知实在不多,唯一知道的,就是后世疯狂的房地产和商铺。

    但是所有的这一切,都需要一个前提,就是资金。思来想去,李正一豁然明白,当拥有发现机遇的眼光后,原始资金才是最大的瓶颈,原始积累才是最痛苦的阶段。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经常听到人们感慨,原始积累总是伴随着肮脏和血淋淋的东西。这是因为原始积累这一阶段最难熬最愁人,也最容易铤而走险。

第10章 证据() 
李正一纠结在原始资金四个字上整整半夜,迷迷糊糊中才进入睡眠,就连睡梦中,都在为原始积累而苦苦挣扎着、幻想着,导致第二天醒来头痛欲裂,精神状态陷入低谷,以至于对儿子非常关注的李母一眼就瞧出不对劲。

    今天一大早,天气就放晴,地上却湿湿腻腻,昨天上午下的雨,尽管下午出了太阳,可到现在还没有完全干透。

    洗漱时,李母问李正一:“是不是昨晚没睡好?”

    李正一说是,李母就安慰他,让他别太着急,彩礼钱能要回来最好,实在要不回来,就当吃亏是福,不要把人弄垮了。

    很显然,李母没有看到问题的实质,不过李正一不好解释,只能含含糊糊应了一声。

    吃过早饭,李正一告别父母,一早就赶往林文星家中。

    李正一赶到时,其他几人比他更早,四人正在堂屋内兴高采烈地用纸牌打升级。

    李正一站旁边看了一会,等他们打完一把,便掏出刚买的红芙蓉散上一圈。四人见有烟抽,丢了纸牌,各自点上烟。等到抽完半支,李正一才问罗伟:“老罗,怎么样?有没有捉到老范的把柄?”

    罗伟刚刚打牌大杀四方,正兴奋地蹲在长凳上,长凳上被弄得到处都是黄泥巴,坐在一侧的林文星拉他的袖子,示意他赶紧下来给擦干净。

    罗伟不情不愿地跳下长凳,用抹布胡乱清理一下,就一屁股坐上去。这时听到李正一问他,便开始吹牛说:“李哥,不是我罗伟吹牛,干这种活你算是找对人了,对我来说毫无难度,整个莫公乡,我罗伟自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这玩意儿就好比三指捏田螺……那个啥……十拿九稳……”罗伟开始进入长篇大论的吹牛模式,这货只要干成一件事情,如果不吹个尽兴,保准从早到晚有一天难受。

    李正一面露微笑地听着,没有一丝烦躁的意味。罗伟还想继续吹,林文星听不下去,直接插科打诨打断说:“老罗,你站起来我看看。”

    被莫名其妙一句话打断吹牛,罗伟有点不高兴,站起来左右看看说:“咋了?发什么神经?”

    林文星仿佛发现新大陆,指着罗伟的裤子后头,用夸张的语气说:“你他娘的,我说怎么那么臭,原来你拉屎在身上。”

    “你放屁。”罗伟吹牛的心思瞬间没了,跳起来就骂,然后条件反射地一摸屁股,竟然摸到一手软乎乎的东西,顿时吓了一跳。

    摊开手一看,罗伟眼前一黑,这他娘的黄灿灿的一手,恶心到吐。

    李正一憋住笑,他知道林文星是在故意使坏胡言乱语,目的无非是想打断罗伟的吹牛模式,却不想这凳子刚刚被罗伟自己蹲上去一顿踩踏,上面有从外面泥路上带进来的黄泥巴。这下好了,真的是黄泥巴掉裤裆,有理也说不清。

    罗伟飞速赶往厕所,不到片刻又狂奔出来,朝着林文星吼:“你奶奶的阴我。”

    屋里四人笑成一团,到最后罗伟自己也忍不住笑出声,这次学乖了,坐之前拿抹布把长凳擦得干干净净,然后才坐上去。

    小插曲一过,罗伟不好再吹牛,主动从背包里掏出一把照片,讨好似地递给李正一。不过有些习性怎么都难改,拿照片的同时,硬要先把相机从背包拿出来挂脖子上才甘心。可惜四人知道他的小心思,都不上当,没人凑上去问他。

    李正一大感意外,昨天罗伟说一晚上足够,他没有全信,因为罗伟不吹牛,那就不叫罗伟。可照片摆在眼前,事实胜于雄辩,不得不让李正一刮目相看。仅仅一晚上功夫,连照片都给洗了出来,这是怎样的办事效率?

    接过照片,先没看,李正一问罗伟:“洗照片加急,花了不少钱吧?”

    2000年前后,数码相机还是高档货,一般人玩不起。罗伟挂在脖子上的傻瓜相机,李正一自然瞧得出来,是目前最普及的装胶卷的傻瓜相机。这种相机拍出照片不能及时查看,洗照片更是麻烦,要到特定的暗室冲洗胶卷,否则很容易曝光。费时费劲不说,要想快,还必须加钱。

    罗伟大手一挥,说:“没花钱,我自己会洗胶卷,只是借用我堂哥的照相馆熬了一夜。主要是我眼热照片,想看老范姘头白花花的******大波,就忍不住先洗了出来。”

    李正一心下一跳,连忙摊开照片细看,口中问:“你拍的不会是果照吧?”

    “……”

    罗伟没出声,心中暗想,昨天你说要证据,难道不是要果照吗?

    这一点还真是误会,实际上,李正一交代罗伟拍点照片作为证据,无非就是拍到范成贵和姘头的亲密二人照即可,比如幽会、拥抱、接吻、抚摸等具有一定说服力的照片。然后再用点别的计策,配合行事,才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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