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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极品宝镜-第3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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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家里的老供奉,刘璋老婆不敢再闹腾。
老人们可不像刘钰那么好欺负,他们只认家主的命令,刘钰既然获得神龙力量,哪怕是刘璋复生,老供奉们也不会再调转旗头。
灵堂里的无关人员都走得干净,冯堂总算将玉石中的黑气控制住。
看得出来他身体状况不佳,不过是略动了动,竟满头大汗。
“冯师傅,您快坐下休息。”
冯堂摆摆手,锐利的眼神环顾四周,最后落在灵堂刘璋的棺木上。
“开馆,验尸!”
老伯叔一脸铁青,老一辈的都讲究入土为安,棺木都封了又开馆,不仅不吉利,对死者也不尊敬。不过现在刘钰是家主,老伯叔不会贸然开腔,希望刘钰能站出来阻止。
刘钰只知道宝镜叫冯堂师傅,想来这老人家医术高明。
但他还不知,冯堂也是“邪魔”的师傅。
“冯老先生,开棺验尸对死者不敬,要我同意开棺验尸,您总要给个说法。”
冯堂向来自由惯了,这世上少有能束缚他的存在,祁震山和他有几十年的交情,冯堂说话都不会给对方留面子,刘钰一个陌生晚辈,冯堂压根儿不鸟他。
他目光森然望着棺木,好像没听见刘钰的话。
宝镜有点尴尬:
“三年前,刘璋先生所中的玉毒,实际上就是邪魔带来的黑色死气,不过我当时并不能辨认。如今被黑气污染的玉石出现在灵堂上,不如开棺检验一番,看看两者有没有关系。”
冒然将刘璋下葬,刘家祖坟估计就完蛋了。
太阴镜虽然受损,看穿一层薄薄的棺木却没问题,宝镜有作弊器,几乎百分百确定,刘璋的遗体出了问题。
秦云峥一向以宝镜的立场为立场。
如此一来,刘钰便不好坚持自己的立场。
“我就信徐医生一次。”
老伯叔不忍亲眼目睹李璋遗体被打搅,带人退出灵堂。
刘钰只能亲自开棺。
他融合了龙心,身体力量大幅度提高,自己一人就能搬开棺木。棺材盖子一移开,刘钰脸色顿时不好:棺木内,躺着刘璋收敛好的遗体,他身上的血衣早被换下,人也清理过,本是干干净净体面入棺,如今却脸色青黑,嘴唇乌紫,仿佛脸上涂了浓墨,随时都要滴下。
刘璋一生爱玉,忽然横死,刘钰做主将库房中几个极品玉器当了陪葬品。
刘家家主的凭证指环不能入葬,刘钰另寻了一枚白玉指环。
此时,戴在刘璋体内的白玉指环也漆黑如墨。
刘钰脸色能好才有鬼呢。
“可恶,那邪魔居然连大哥的尸体都不放过!”
刘钰以为邪魔对刘璋的尸体做了手脚,宝镜想了想,不管是茯苓的性格还是邪魔意识,都不会对一具尸体感兴趣。
“大刘老板的遗体有变或许不关邪魔的事,几年前他被黑色死气侵蚀染病,我以为已经全部拔除了他体内的毒……或许是我弄错了,毒并没有完全去掉,不过平时蛰伏在大刘先生体内,人去世后,生机压制不了黑气,才彻底爆发。”
冯堂瞅了刘璋遗体一眼,没好气道:
“这是横死吧?怨气很重,土葬必然生变,还是火葬好,一把火能把所有意难平都烧掉。”
换了衣服,也遮不掉刘璋的死状。
只需要一眼,冯堂就知道这人是横死的。一身血液都快流光了,死前还经历了巨大的痛苦,怪不得能激发体内潜藏很深的黑气。
替活人治病还好,替死人拔毒,冯堂又不是闲得慌,一把火烧得精光,一劳永逸,谁都不用费心。
不过刘璋尸首好处理,原石里玉石被黑气污染的事,却查不到源头。
如果是邪魔的举动,他污染了原石,却不现身,没有这样挑衅的道理。
刘钰刚融合龙心,不能完全掌控这种神力,好比稚童抱着金砖在闹市行走,宝镜和秦云峥都担心邪魔会找上门来。
他们两人,却不能长长久久留在和田。
刘钰也没有大意,想了想,提出个折中的法子:
“等我安排好和田这边的生意,再到京城和你们汇合好了,如今经济好转,普通人对玉石消费有了需求,在京城也能开拓市场。”
等亲眼目睹了刘璋火化下葬,宝镜三人才离开和田。
在路上,宝镜几次欲言又止,冯堂看在眼中,暗暗觉得好笑:
“你是不是想问我什么?”
宝镜吞吞吐吐道:“冯师傅,您曾经说过,不管您发生什么,都不是我想象中的总结,某种意义上,您会在医仙谷得到永生……这世上,人的寿元有限,草木会枯荣,就连不痛不痒的岩石都会时间风化,又怎么会存在永生?”
冯堂看了秦云峥一眼,后者很有眼色主动避开了。
附近只剩下宝镜师徒两人,冯堂才反问:
“那你认为,我今年有多少岁了?”
宝镜摇头。
如果石碑世界里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冯师傅和茯苓生活的年代,距离现在可有不少年头。可惜,石碑世界里的一草一木再是真切,它的背景和真实的历史不符合,不可能是真。
宝镜毕竟在石碑世界里生活了几十年,哪怕一些研究医术,对家国大事总有耳闻。
首先是大背景,不属于已知的任何一个朝代。
国家的名字也很陌生,就像有人写的架空小说,疆域符合华夏的情况,国家和风俗完全不同。
宝镜能确定的是,不管石碑世界里发生的一切是真是假,冯堂高寿,却毋庸置疑。
祁震山曾经说过,认识冯堂时,他尚且年轻,冯堂已经是如今模样。
祁震山年逾古稀,冯堂依旧保持着几十年前的样貌。
难道,这就是永生?
驻颜有术是很夸张,但冯氏心法不俗,若修炼有成,加上身体调养得当,能增加寿元保持容颜不变,也不是天方夜谭。
冯堂听宝镜说完所有的疑虑,没有回答她什么是“永生”,只问她:
“你也是亲自去过医仙谷,并得到医仙谷认可的医者,那么你来告诉我,医仙谷在哪里?”
宝镜迷惑不解。
医仙谷在哪里?
不就是在大西北的茫茫戈壁上,星光为指引,漫天黄沙中,藏着一个洞天福地,藏着一个种满药材的沙漠绿洲。
宝镜根据自己所知道的回答,却换来冯堂的嗤笑:
“你还在以凡人的眼光看待事物,小镜,你看这世上有神龙,有神祗,有邪魔……有你能逆天改命,难道就不能有更神奇的地方?医仙谷并不是藏在沙漠中,它就是沙漠里的一粒沙,是久逢甘露的一滴雨水,它无处不在,又无迹可寻,介于真实和虚幻之间……就像我一样,本不属于这个世界,时光对我无法摧残,自然长生不死。”
听到冯堂说自己“逆天改命”,宝镜肩头轻颤。
她以为,这个秘密,只有自己知道,只有云峥知道。原来冯堂早就看出来了了。
是了,医术和相术,本就是不分家的。
她在石碑世界里还学了多年巫术,冯堂出身在哪里,又怎么会看不出她的命格?
“冯师傅您早就知道……”
冯堂打断她的话,“我自是知道,从第一次见你,就看出来了。”
他为何要收一个逆天改命的人为徒?
一个茯苓,不肯认命,非要逆天行事,已经够冯堂头疼了。
是宝镜,风雨无阻,夜夜攀爬崎岖难行的台阶山路,才感动了冯堂。他不仅是被感动,也想借机看看,是不是真有那么失败,教出了一个茯苓,还会教出另一个逆天而行的弟子!
第三百二十六章 邪魔入世,大隐于京()
宝镜三人在和田耐心等候了几天,始终不见茯苓冒头,才无奈何返回北方。
那么,茯苓又身在何处呢?
在宝镜和云峥烧毁茯苓老巢时,此魔就潜伏在数里之外阴寒潮湿的地底,亲眼目睹宝镜一把火将他多年收集的魂魄烧得干净。能咽下这口气的,肯定不是“灭”,当时茯苓的意识占了上风。
邪魔就没有“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概念,但茯苓却懂。
茯苓不愿和宝镜几人正面为敌,除非他搞明白几人的来历。邪魔的记忆破碎不堪,有关那场上古大战,大概是邪魔首尝败绩,根本不愿意记起来。邪魔只知道杀杀杀,茯苓人类的思维方式却懂得迂回蛰伏。
灵堂上被污染的原石的确是茯苓作祟,不过他只送去了原石,在宝镜等追究疑凶时,茯苓已北上远遁百里。
对于成千上万的“灯笼”被烧毁,茯苓既痛心,却又仿佛松了口气。
收集魂魄,是为了修复邪魔的记忆。但邪魔的意识占了上风,茯苓作为人类的意识就会被代替……他渴望永生,却不是渴望替别人永生。魂魄没有便没了,正好让他整理思绪,想清楚未来的路。
常年生活在昆仑山,人迹罕至的荒山古庙,茯苓已经久不进红尘俗世。
他刚刚“苏醒”时,也曾在这世间走动,那时炮火连天,到处都是死人,正是魔头喜欢的环境。匆匆几十年过去,华国又安定下来,火车铁轨铺到了西北,轰隆隆的汽笛声,让茯苓好奇。
西北地区生活着游牧民族,茯苓披着斗篷虽然怪异,比起浑身散发着羊骚味儿的牧民,他的打扮能让人勉强接受。他收敛魔气,看上去就是个异常瘦削的中年人,多年学医,茯苓说话慢条斯理,温柔的语调还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
这样的茯苓,并不会让人讨厌,斯文有礼,甚至获得了同车厢旅客的好感。
等到查票时茯苓拿不出车票,还有一个中年人替他垫付了车票。
“出门在外,谁没有个难处,大兄弟别不好意思。”
茯苓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能入魔,茯苓的思维也是被邪魔同化了不少,至少他不会因此而难为情。但“苏醒”后几十年,这个中年旅客,的确是第一个向他表达善意的人类。
茯苓不凭白收人好处,欠人情,会结因果。若是老巢没有覆灭,茯苓为了回报中年人的“一票之恩”,说不定会将他魂魄抽离做成灯笼,长长久久存于世间。
现在没做“灯笼”的心思了,茯苓眼皮一抬:
“你叫什么?”
中年人不好意思,以为对方要还他票钱,再三推辞。
不过旅途漫漫,有了这个契机,中年男人再和茯苓搭话,总不好全不理会。一搭理吧,中年男人却是个话唠,不多时将自己的情况向倒豆子一样全告诉了茯苓。
这人姓夏,是一个铁路工人,也是一个单亲爸爸。
生平最骄傲,就是拉扯大了优秀的女儿:
“大兄弟,那可是京城大学啊!能考进京大,暖暖她不用吃铁路这碗辛苦饭了!”
茯苓不知道什么是京城大学。
想来是当世出名的“书院”,现在的时代,女子也能到书院上学了?
女子不仅能念书,还能工作,能做官,妇女能抵半边天……这个世界,果然和茯苓认识的大不一样。茯苓漫不经心听着,倒从老夏嘴里知道了不少时事。
老夏确实仗义,不仅替茯苓买车票,还请他吃饭。
茯苓已经有很多年吃过饭了,他也不需要吃饭,对他而言最美味的食物是人类的魂魄,是高僧的舍利之类的东西。
老夏请茯苓吃自己带的咸鸭蛋,火车上买的馒头就着咸鸭蛋喝粥,老夏说是享受。
油汪汪的咸鸭蛋口齿留香,也就老夏嘚瑟,真的是特别平民的食物,在87年,不仅工人能吃上,乡下贫农家里也能拿出的东西,真算不上高端。
不过茯苓还是领了情。
等火车哐当哐当到了京城站点,老夏这人在茯苓眼前都晃熟了。
火车站很挤,临下车前老夏给茯苓说了句良心话:
“大兄弟,人靠衣裳马靠鞍,在西北穿啥样都没事儿,到了京城咱得入乡随俗,要不到哪儿办事,别人都不搭理你……嫌咱是乡下来的呢!”
老夏是在给茯苓的穿戴提意见。
茯苓这人,连凡人都不看在眼中,何况是凡人的服饰风俗?
他穿着斗篷的确怪异,茯苓并不在意他人的目光,但不知是老夏一路上的热情感染了他,还是茯苓骨子里人性仍然上风。他竟有些在意自己的穿戴……这些人,穿得是列宁装?还有什么西服,怪模怪样的,远不如他生活的那时候大气端庄。
老夏知道茯苓“落难”,塞了些毛票在他手中,冲他挥挥手,自己顺着人潮挤出了车站。
茯苓在火车站四顾。
他盯着拥挤的人群,事实上视线是一片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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