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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极品宝镜-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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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镜有点紧张,这是要小考她一把了?

    “鲜牛藤四钱五,放左边的桶里。”

    牛藤,又名七叶莲。生长在山谷或者阴湿的疏林中,煎汤内服需要晒干后的成品,能祛风除湿,活血止痛,治疗风湿痹痛,跌打骨折。捣烂了敷在患处,还能止外伤出血。

    半年来风雨不缀的坚持立刻有了效果,宝镜不仅能认出牛藤,脑子里一下还浮现出它的效用。

    可,“四钱五”是个什么鬼?宝镜习惯性想换算成自己熟悉的计量单位,发现换算了也白搭,这里没有秤盘。冯堂脾气不太好,大清早的宝镜不敢触霉头,试探着在簸箕里抓了一小把牛藤。

    冯堂眉头一皱,“多了,你想毒死祁震山,就放下去。”

    宝镜赶紧放下些,这次又少了。冯堂此时哪有替她带野桃子回来的和蔼,简直是化身暴龙,将宝镜骂得狗血淋头。

    一早上,宝镜没折磨得够呛。好不容易把药材放完了,她都快虚脱倒地,可比爬山累多了。

    这是她三年学医过程中,冯堂给她上得第一堂课。

    “医者,一双手就是最准确的秤盘,掌握不好药材的剂量,关键时刻就会害死病人。”

    冯堂丢给她一柄小药秤,示意宝镜今天的学习任务,就是熟悉药材的剂量。

    两木桶的药汤自然不是拿来喝的,在火候把握上,连宝镜都帮不上忙,更别说秦云峥和祁震山二人。冯堂坚持了一整天,有内家功夫支撑着,疲倦不见得,就是耐心差点。

    冯堂有一点好,只要他接手治疗了,不管之前是什么态度,他从不会将情绪发泄到病人身上。

    所以祁、秦二人逃过一劫,承受冯堂情绪波动的,只有宝镜这个可怜虫。

    宝镜今天没有功夫做饭,今天做饭的是秦云峥。

    大概水掺少了,米饭是夹生的,宝镜吃着可难受了。冯堂给了她一叠比词典还厚的方子,让她按照方子把所有药材分出来包好,宝镜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冯堂三间石屋,一间是卧室一间是厨房,还有一间,全部堆放的是药材。方子上的有些药材宝镜压根儿不认识,捡药时还得顶着冯堂的脾气频频询问。

    到了补充体力的时候,吃个饭吧是夹生的,你说一天下来,人的状态能好么?

    秦云峥抿着唇,将夹生的米饭一扫而光。

    再难的格斗技巧他都能学会,难度系数再大的任务他都不怕。秦云峥不信,他没能在敌人的子弹下倒下,还能在灶台上栽个大跟头?

    万事想做到尽善尽美的秦少校,下定决心,要和煮饭技能耗上了。

    “药汤煮的差不多了,你们脱了衣服下去泡着。”

    宝镜碗一丢,唰一下站起来。

    “我去洗碗。”

    祁震山也觉得,冯堂你个老不休,小徒弟还在呢,不会等会儿说啊。

    冯堂眼皮一撩,“洗什么碗,医者眼里,没有男女,不分美丑。你长在红旗下的小姑娘,比我这个深山隐居的人还老土?现在西医里,不是有很多男医生干妇产科,那他们不得去死一死。你留下来看着,记录下他们泡药汤的反应。”

    冯堂累了一天,说不管还真撂手。

    宝镜傻眼了。

    师傅就算了,卧槽她得观察秦云峥一个年轻男人洗澡算怎么回事?不要以为她只有12岁就啥也不懂好吗,她上辈子活了四十呢……虽然没啥实战经验,好歹接受过后世开放的两性信息洗礼啊。

    宝镜目光留恋在簸箕里,自己是准备点牛藤好呢,还是田七粉好,不知道那一种药材对止鼻血更有疗效?

    她眼神转过身,祁震山赶紧趁机脱光了衣服剩个大裤衩跳入木桶中。

    褐色汤药淹没了身体,天色也发暗,胸膛以下啥都看不见,祁震山总算安心点。

    “小秦啊,快脱衣服。”

    他冲着秦云峥招手。

    秦云峥其实比宝镜还窘迫,自从五岁后,他妈都没给他再洗过澡。

    在一个异性面前这样脱光光,真的大丈夫?这个异性虽然才是个小姑娘,秦云峥想对方早晚是要做自己老婆的,心里就挺怪异。

    听到祁教授催促,秦云峥转念一想:对啊,反正他将来是要娶徐宝镜的,看就看了,也不是外人。

    他忽然想起来,半年前徐宝镜救他时,他可浑身上下都是伤口。那些伤口是怎么消毒止血的,徐宝镜早就把他看光了!

    秦云峥想通了,慢慢将衣服脱了。

    整个人浸泡到汤药里时,因为身形健硕,桶里的汤药都溢出来了一些。

    “你们泡好了没?”

    冯堂留下吩咐,宝镜还得观察两人泡药汤的情况。冯老先生说得很对,她既然选择了学医,就得淡然看待患者性别,她以后总不能只给女人看病吧。

    听说能转头了,宝镜才搬个凳子捧着本子面朝两个大桶坐着。

    匆匆一扫,师傅的衣服就乱扔在草地上,宝镜帮她师傅把衣物折叠好,这种琐事就得徒弟干,不然收弟子干嘛?

    秦云峥眼神微闪,隐约后悔自己生活习惯太好。

    宝镜一瞧,人家秦云峥不愧是军人出身,瞧那衣服,叠得像小豆腐样方正整齐。

    “有什么感觉吗?”

    先问她师傅,祁震山摇头。都泡了十几分钟了,什么感觉都没有,冯堂是不是瞎糊弄他?

    宝镜只得扭头询问秦云峥。

    “有感觉吗?”

    微光中,宝镜白皙的脸颊有些粉红,她眼睛亮晶晶的,秦云峥不好意思叫苦,只丢出一个字:“有。”

    他这边桶里和祁教授那边完全不同,刚泡进来两分钟,药性顺着毛孔钻入早已落疤的伤口。是什么感觉呢,先是伤口发热,发辣,然后就像钻了成千上万只小蚂蚁进去,这些蚂蚁们在他伤口里啃噬吞咽,那种痛苦言语难诉,还不如敌人痛快给他一枪。

    宝镜急了,她是要搞记录的,本子上只写一个“有”字,她都能想到冯老先生估计会叫她把写了一个字的纸吃下肚去。

    “哎,你说清楚点,到底是什么感觉?”

    秦云峥盯她,脱光了泡澡的少校大人凝聚不起“冰异能”攻击,宝镜和他大眼瞪小眼,一点也不肯退缩。

    笑话,秦云峥再冷漠,根本干涉不到宝镜的生活,她为何要退缩?此一退,身后就是万丈悬崖,出于狂化状态的冯老先生比秦云峥更可怕。

    木桶下包裹着铁皮,桶下的余火还没熄灭,被宝镜盯着,秦云峥觉得水温似乎过高了?

    秦少校浑身不自在,徐宝镜居然不怕他,平常他冷着脸,那些讨人厌的女苍蝇们都不敢扑上来了。

    “先是痒,然后痛。”

    痒入骨髓,痛彻心扉。

    宝镜手下的笔一顿,她想起来半年前秦云峥浑身大大小小的伤口。

    对待病人,应该更有耐心才对吧。宝镜放缓了语气,又问得更详细一些。

    秦云峥话虽然依旧少得可怜,总算还能配合。

    泡着滚烫的药浴,他额头已有了细密的汗珠,可见忍耐得多辛苦。

    那边,祁震山就要直接多了。

    “冯堂,你是故意的吧,痛死老子了!”

    祁震山大叫起来,差点忍不住从木桶里站起来。他小弟子就在旁边看着呢,穿着大裤衩实在不雅,祁震山只能忍。忍啊,忍啊,忍到忍不住痛呼。

    真的是太tm痛了,还来得如此突然!

    宝镜顾不上秦云峥了,感觉拿着本子跑过去。

    “师傅,您怎么了?”

    能坚持住吗,师傅又不是秦云峥那样的年轻人,体质就无法比。

    泡在滚烫的药汤里,祁震山痛得一脑门儿冷汗。一开始根本没感觉,除了水温过高,可等他泡的昏昏欲睡,小刀子割肉一样的疼痛袭来。

    一刀又一刀,就挨着他的骨头割肉,能不痛?

    宝镜急得团团转,奈何石屋里冯堂不为所动,祁震山就只能继续泡着。

    说来也怪,等祁震山这边痛起来,秦云峥反而开始慢慢不折腾了。痒痛渐渐没有,一种清凉的感觉滋润着身上的大小旧伤,秦少校忍不住叫宝镜:“徐宝镜,你过来。”

    宝镜望了望师傅,还是任命开始记录秦云峥的情况。

    先是痒痛难忍,随后却在滚烫的药汤中感受到凉爽?截然不同的药理反应,宝镜不敢忽略。她也理清了,师傅和秦云峥泡得汤药别看是同时熬煮,药材也大同小异,但微妙的差异造成了截然不同的效果。

    祁震山那边是先松弛,陡然药效收紧,在到达体内后才大刀阔斧发挥作用。

    秦云峥则是先吃尽苦头,药性将他的新旧伤口收拾服帖了,再给他一个甜枣。

    宝镜将两种反应变化记录下来。

    “可以起来了。”

    冯堂的声音忽然从石屋中传出来。

    祁震山还没缓过劲来,秦云峥却习惯了雷厉风行执行命令。部队里有没有女的,他想也没想“唰”一下从木桶里站起来。

    有力的臂膀,发达的胸肌,纵横交错的疤痕是英雄的勋章,让男性魅力倍增。小腹上隐隐若现的八块腹肌,漂亮的人鱼线,往下是……宝镜打了个抖,她该庆幸,对方穿了内裤,夜色下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么?

    秦云峥的忽然起身让宝镜措手不及,等回过神来,只能手忙脚乱丢了记录本,爆红着脸往竹楼上跑。

    祁震山黑着脸,姓秦的小子也不讲究了吧?

    第二天,宝镜视线一直不敢和秦云峥对上,反观后者,就是能淡定自若。

    药汤是只泡一天的,宝镜很庆幸。

    冯堂一边煎药,一边检查着宝镜的记录笔记。看完了,他就给宝镜解释两种汤药的详情。药方是如何的,药性又是怎么搭配平衡的,两桶药汤里的药材不少都有毒性,如何利用药材自身所蕴含的毒性化弊为利,充当攻伐病灶的武器,冯堂讲得最细致。

    《神农本草经》里说,“上药一百二十种为君,主养命;中药一百二十种为臣,主养性;下药一百二十种为佐使,主治病;用药须合君臣佐使。”

    冯堂给宝镜讲得,其实就是方剂里“君臣佐使”的关系。不过他要教给宝镜的,并不只有神农本草经里说得那些种药材。时代在进步,冯堂很鄙夷中医没落的说法,历经前人积累,中医应该是进步才对!几千年前的医还没和巫分家,他们治病就那么几种药材能用,能比得上无数人所总结的经方么?

    中医没落那是瞎扯淡,有灵性的医者,能随手变化经方,将诸多草药调教服帖,让它们乖乖听话:

    “天下万物都有其特性,蝎子蜈蚣等毒物也能入药,有时还有大用。”

    宝镜不断点头,冯堂又给她讲为何秦、祁二人会有前后不一的反应。

    “你师傅的病灶是陈旧的暗伤,外表看去他整个人是无碍的,可若是不理会这些旧伤,一旦发作时,就是神仙来了也难以救回他的命。他的伤埋藏的深,药力就得鞭策入骨,等他全身毛孔都泡开了,药力才能达到深处。”

    “秦小子的伤呢,就在表体,再早也是几年前的,算是新伤。西医处理伤口的手法老头子就瞧不上眼,你看歪歪斜斜的伤疤,看着都眼睛疼,我先帮他把伤疤处理下,再给他调理亏空,年轻人嘛,底子好,流点血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很快就能补回来。”

    冯堂授课时也不隐蔽,秦云峥和祁震山就算能偷听几句能起什么作用呢,他细细致致教导宝镜三年,后者还不一定能学成呢,旁人听去一些,根本无法窥得他一身本领的万分之一。

    冯堂说秦云峥身上的刀疤丑,宝镜怪不好意思的,又想起了把人家几乎看光的事情了呗。

    好吧,半年前救治秦云峥时也看过,那能一样吗?那时秦云峥正生死关头,又是个血肉模糊的血人,宝镜再有旁得想法才是禽兽不如,昨晚秦云峥身上的伤口早好了,又是个大活人……咳咳,打住,打住,阿弥陀佛。

    秦云峥也在想,怪不得晚上睡觉时,总觉得身上突起的疤痕淡了些。

    冯堂还道,“秦小子,你要是不怕麻烦呢,我把你身上的旧伤口再切开缝合,保证愈合后只有一条淡淡的白线,不仔细看绝对看不出来!”

    宝镜忍不住肩膀抖了抖,冯前辈的治疗方法真是变态啊。

    幸好,秦云峥虽然思维迥异常人,对美的追求还没有到变态的地步。他本想立刻摇头,忽然转念一想,“徐宝镜,你会介意吗?”

    宝镜正想着切开旧伤口又缝合的恐怖画面,闻言颤抖的更厉害了。

    “男人的伤是英雄勋章啊,还是不要了。”

    “恩,那就不用了。”

    未来老婆都发话了不介意他身体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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