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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极品宝镜-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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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易水微微摇头,“你不必如此的。”

    穆清远既感激毕女士出手拔高了孩儿枕的拍价,面对师傅祁易水的不赞同,穆清远不免心虚。

    “毕阿姨,我会将600万补上的。”

    毕女士失笑,“傻孩子,600万阿姨虽然能拿出,也不是随意打水漂的金额。阿姨不用你补上,我肯出价600万,为的不是瓷器真假,而是你的技艺。”

    传承无价。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穆清远的确花费了巨大心血。

    穆清远感动,祁易水皱眉,毕女士望向祁易水的目光,温柔得似能滴出水光。

    若宝镜瞧见此幕,少不得要唾道:真是蓝颜祸水!

    霍家包厢内,宝镜的精神也不禁高涨起来。

    裴轩再次出场,他示意工作人员小心揭掉展台上的帷幕。

    一束灯光倾泻,月白色的净水瓶惊现,咋一看,它素净低调,似乎不如其他钧窑传世之瓷那般绮丽色彩,再一细看,它又在无言诉说着钧窑青瓷的神秘和珍贵。

    裴轩的声音由高到缓,带着诱惑和迷离,“这是件让人震惊的稀世珍品,徽宗御制官窑,钧窑青瓷观音净水瓶。”

    无法用更多语言描述,外行会认为它素净不起眼,内行却会因其神魂内敛的气质而动容。和之前的定窑孩儿枕比起来,此钧窑净水瓶,更鲜活可亲,让人怦然心动!

    毕女士的包房内,穆清远失手,摔碎了手中的茶杯。

    在净水瓶出现的那一刻,穆清远明白,自己大概输掉了第三局,不管最终的成交价,净水瓶能否超过600万,他已是技输一筹。

    徐师妹,又怎会缺少,能替她豪掷千金的支持者?

    果然,裴轩刚宣布竞拍开始,6号包厢内,霍承泽今场首次举牌叫价。

    “500万。”

    “500万,钧窑净水瓶,首次叫价,就在100万底价上增加了400万港币!”

    “500万一次……”

    沉默了半天的陆铣身体微微前倾,精神抖擞,霍承泽终于竞价了,他果然是为了钧窑名瓷而来!

    “67号买家举牌,咦,直接叫价600万!”

    二楼居高临下,能将场内的情景尽收眼底,霍承泽不禁失笑,也是猜到了陆铣的心思。

    一条人命,在陆总眼中,仅仅值600万?

    那名司机可是为霍家服务了十几年,深受霍承泽父子的信任。霍承泽面上虽笑,心中却怒。

    钧窑净水瓶,已经引起了其他二楼贵宾的注意,2号房里举牌,和陆铣一番竞争,已经将价格推高到临近800万。

    霍承泽眼睛一眯,“徐医生,你认为,咱们陆总准备了多少资金?”

    宝镜弹了弹手指,冷笑道,“陆总人傻钱多,我若不收下,却之不恭。”

    霍承泽了然,这是要把陆铣所有活动资金,都榨干的意思了,他顺手再次按下了桌上摇铃。

    “6号房贵宾再次举牌……780万港币!”

    裴轩的激动,落在陆铣耳中,简直像贪财的貔貅在吼叫。

    陆太太紧张的握紧手中的包,指节骨头凸出。霍承泽果然志在必得,陆铣这疯狂的势头,竟有破釜沉舟的气概,见陆铣再次举起手中的号牌,陆太太有种夺下他手中号牌的冲动。

    800万,已经太多了。

    换了一个月前的陆家,肯定不会因为800万港币而烦恼,一个月后的现在,陆家生意遭到重大打击,流动资金,到底还能不能凑够800万,陆太太根本不知道。

    可她在家里一向没地位,如何能阻止孤注一掷的陆铣?

    陆太太心里将东西方的教派神仙都拜了一通,希望霍承泽不要再竞价——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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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受之无愧,宝阁真传(一)() 
转眼功夫,钧窑观音净水瓶,已经被炒到了920万港币!

    冷汗,顺着陆铣鬓角滑落。

    陆太太嘴唇微微哆嗦着,双眼望着展台上的观音净水瓶,已经失去了焦点。这个女人身体仍然坐在原位,心神却早已被惊飞。竞价超过900万时,陆太太就忍不住吃了两颗降血压的药片儿,若是陆铣再继续叫价,陆太太指不定要当场爆血管。

    陆铣脸色也凝重,其他人看着陆总的目光都很怪异。

    港城弹丸之地,陆铣生意出了岔子的消息能瞒过谁呢,苏富比的春拍会,其余来宾们或是来交易,或是来豪掷千金消费,唯有陆铣,将原本花钱享受竞拍的过程搞得如此凝重……简直不知所谓。

    包厢内,霍承泽观察了下陆铣的表情,扭头轻笑道:

    “陆总的资金应该不多了,罢了,见好就收吧。”

    宝镜点头,烧制这尊观音净水瓶,她和师傅自然也有成本,可谁让83年内地的物价人工都极其便宜呢,真正的成本还不到920万港币的零头。

    霍承泽嘴里说着要收手,手中却再次举起了号牌。

    “6号房贵宾再次举牌,980万港币,天啊,这件钧窑观音净水瓶真是深得贵宾们的喜爱,现在拍价即将突破千万港币大关!980万一次,980万两次……”

    噗通、噗通、噗通。

    陆铣的心以不正常的频率跳动着,霍承泽果真对此尊观音净水瓶势在必得,竞价,已经临近千万。

    陆太太对公司的经济情况根本不了解,陆铣能调用的流动资金哪里有上千万?此时此刻,他就算连一百万现金都拿不出来,与霍承泽竞拍的信心,都来自陆家位于浅水湾的别墅。那栋别墅地理位置不错,面积也不小,就算现在港城房地产极其不景气,浅水湾别墅要套现,勉强也能卖出个一千来万港币。

    陆铣心中肉痛不已。

    可如今,他与霍承泽的叫价已是骑虎难下,若是将钧窑净水瓶炒高到如此地步,陆铣此时放手,霍承泽恐怕会认为他在恶意抬价吧?

    陆铣来苏富比春拍,是取得霍家谅解,而非再把霍家得罪的更深。

    “980万一次,980万两次……”

    陆铣双手紧紧握拳,最后一次叫价,如果仍然不能拍下,那只能是霍承泽不肯放过陆家。

    手中的号牌无比沉重,陆铣在最后一刻高举。

    “1000万港币。”

    陆太太嘴巴大张着,像一条脱水离岸的大头鲶鱼。

    过千万了!九百多万,与一千万港币,看似相差不大,对于拍卖会的宣传来说截然不同。与一脸紧张的陆铣相比,裴总经理的笑容发自内心,他声音高昂:

    “1000万港币一次,1000万港币两次……1000万港币三次,恭喜67号买家,陆铣先生,您成功竞得钧窑观音净水瓶!”

    三喊价,一锤定音。

    裴总经理宣布观音净水瓶有了它新的主人,它属于陆铣。

    陆铣站起来向四周抱拳,来宾们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只不知是为陆铣高兴,还是笑话他与真正的大富豪们玩斗富的游戏,花1000万港币买了个只能看不能吃的古董。

    陆太太精神恍恍惚惚的,被陆铣拽起来时,差点没绊倒。

    陆铣脸上的笑容倒有几分真切,虽然超出了预算,可来苏富比春拍的初始目的却达到了。

    二楼,宝镜笑得自然更真切。

    这些钱,就算先充当点利息吧。

    1000万港币,苏富比会收取10%的手续费,宝镜会有900万港元入账。整个星美电器行,全省几十家分店,一年给她带来的利益都未必有这么多。古玩造假的庞大利益可见一斑,宝镜若非重生之人,有这种赚钱机会,肯定一门心思都奔着造假去了。

    “祁教授,徐医生,霍某先行离开了。”

    拍卖会后,苏富比还安排了酒会。

    霍承泽显然没有兴趣,宝镜师徒也兴趣不大,可宝镜显然不能就此离去。

    毕女士的包厢就在6号贵宾包厢隔壁,祁易水师徒还在呢。三年前穆清远设套买走起祁震山手中的羊脂白玉璧,又上门踢馆,定下三年之约。三年后,宝镜与穆清远连比三场,两平一胜,这场横跨三年的赌局,今日必将有一个最终说法!

    毕女士在苏富比工作人员的陪同下,支付了600万港币银行本票。

    唯有竞拍人支付成功,才说明穆清远的定窑白釉孩儿枕没有流拍,他会实实在在,得到600万港币的百分之九十:540万港币。

    宝镜的钧窑观音净水瓶还没有支付成功,穆清远一点都没有开心的样子。

    到了现在的地步,内行人已经能看出宝镜在古玩上的造诣和天赋都比他高,穆清远可不想抱着侥幸心理,认为自己还有翻盘机会,那样未免丢掉了最后的风度。

    陆家没有流动资金,可陆铣是有备而来,瞒着全家人将浅水湾别墅抵押给了银行。

    付款时,仍然动用了陆太太一百多万私房钱,才将一千万港币凑够。陆家夫妻还在办理净水瓶的交接,宝镜几人已经得到了消息。

    “徐师妹,恭喜,三年之约,你才是最终大赢家。”

    900万港币进袋,再淡定,宝镜仍有些开心。

    她是不是得感谢下祁易水,没有他刁钻古怪的出题相逼,宝镜也超越不了自己的水平,烧制出技艺巅峰以假乱真的钧窑观音净水瓶。

    祁易水也有些感概,他没想到师兄祁震山临到晚年,还能收到一个天赋卓绝的女弟子。

    祁易水从来没有瞧不起女性,祁莲也是女人,她掌控玲珑珍宝阁时,却比许多先祖更出色……历经战火,玲珑珍宝阁毕竟保留下了大部分传承和藏品。

    今天,它们都将属于玲珑珍宝阁真正的继承人,徐宝镜。

    “徐宝镜,你赢了。我需要和你私下谈谈。”

    祁易水要和自己谈什么,连师父也不能听?

    宝镜迟疑,祁震山仍想讨回那些被盗的珍宝,只能由着徒弟被祁易水暂时诓去。

    ……

    出了会场的大门,陆太太紧紧将木箱子抱在自己怀中。

    陆铣见不过她那小家子气样儿,若不是陆太太一口气为他生了二子一女,陆铣肯定早有了换老婆的心思。

    “这观音净水瓶,得尽早给霍家送去。”

    陆太太还不知道这是抵押了浅水湾别墅的钱买的,只是心痛自己那一百多万港币的私房钱。

    “若是霍家收了瓶子,仍然不依不饶,那我们的钱不是白花了?”

    整整一千万港币啊,假如陆家生意不能起死回生,陆太太怀里抱着的就是一家人最后的资产。

    陆铣连话都懒得和她说。

    夜长梦多,陆铣甚至没有将净水瓶带回家,直接驱车前往了霍家。

    这次,他见到了霍承泽。

    霍家三房,霍承泽是原配嫡子,只有他才住在霍家老宅。

    “霍先生,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陆铣将净水瓶奉上,既没有提司机枉死的事,也没有求霍承泽高抬贵手放过陆家。

    价值一千万的瓶子就在桌上,这是陆铣选择低头的方式。

    良久的沉默,陆铣一颗心七上八下。若不是被逼到了绝路,陆铣已经很多年没有低头求饶了。在他还在陆家当小厮的时候,陆铣就最讨厌衔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牵马跑腿时一边将姿态低到尘埃中,一边日日诅咒恨不得取而代之。

    时隔多年,陆公馆辉煌不再,他陆铣反而成了港城的人上人。

    可这,仍然不够。

    在霍承泽面前,陆铣又体会到了当年做小厮的羞辱感。

    “陆总的心意,霍某人是受之有愧,却之不恭啊。”

    “哪里哪里,霍先生您说笑了。”

    陆铣讪笑,霍承泽没留他吃晚饭,陆铣只能带着忍辱负重的羞愤心情离开了霍家。

    霍英在花园里散步,慢慢转到客厅,发现大儿子在沙发上坐着,正对着那只净水瓶走神。

    “简直是不可思议的技艺对吧?小徐医生刚烧制成功时,祁教授曾找禹州博物馆的钧窑研究专家们看过,他们都异口同声断定为真品,小徐医生师徒才带着净水瓶返回港城。”

    烧制瓷器的过程,霍英也算半个鉴定人,老爷子说起来与有荣焉。

    霍承泽对古玩瓷器原本不太感兴趣,加上早知道这是“赝品”,可当瓶子真的放在他眼皮下,霍承泽反有了收藏的兴趣。瓶子是不是古玩其实并不重要,以霍承泽的审美来看,它已经比许多霍家私藏的艺术品更有价值。

    “收了陆老板一千万港币的大礼,霍家也没借口再打压陆家。”

    陆铣要杀的人,原就是宝镜,霍家司机不过是殃及池鱼。

    霍英深以为然,“生死大仇,我们霍家自然不能越主代庖,陆铣已半残不死,就将他留给小徐医生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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