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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坏的重生路-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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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玉佩交还到她手中,拥她入怀。
以往情浓之时,元胤也会说他惦记她好久了,她那时只当他说笑,认为他将自己当做玩物,却不想今日听到这番话。
“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元胤强自镇定,离开了瑶光阁。
屋内只剩宴长宁一人,她靠着冰丝引枕,看着名贵的紫玉佩,自嘲的笑了一声,原来她也有做妖女和祸水的潜质,真是可笑,若是外人知道了会怎么骂她?狐媚惑主,淫·娃荡·妇,还是不要脸的坏女人?算了,骂就骂吧,这是事实,也是她自找的。
元胤对她说的那些话,她不知是真是假。她给不起他想要的情意,也不会给他过多期待,她母亲的经历、上一世的经历,让她这一世再也不想踏入宫廷。现在她必须想办法离开,快刀斩乱麻。
不过用美人计乱了秦国,不是更好吗?宴长宁否定了这个想法,她怕自己陷进去。
歇了一刻钟后,无双敲门道:“夫人,奴婢能进来吗?”
宴长宁收起玉佩,放在首饰盒中,说:“进来吧。”
无双领着小丫鬟送了吃食来,摆在一张小几上,摆上牛乳木瓜、血燕等东西,递上象牙筷,说:“夫人,请用。”无双不敢直视宴长宁,她面若桃花,眉目含情,变得更娇美更艳光逼人。
荒唐的过了一下午,宴长宁将饭食吃了大半,“你们都退下,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屋内只剩宴长宁一人,她靠在榻上昏沉沉的睡去。所有人都骂她是妖女,是狐狸精,说她是不要脸的贱人。她未婚先孕,长公主将她赶出家门,说她败坏门风,有辱皇室颜面。元胤也不要她,说他是贱货,存心勾引他。
最后她的双眼瞎了,被一个陌生人带走。后来那个人杀了她,锋利的匕首刺进她的腹部,血流了一地,好痛!宴长宁疼得从梦中惊醒过来,只觉下腹坠胀,有东西往下沉,她疼得全身冒冷汗,咬住衣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晚间换衣裳时看到裤子上有血迹,她却如释重负般的松了口气。小腹仍有些难受,无双知道她来了天葵,让厨房熬了红糖水来。
宴长宁喝了整整一碗才好些了,睡在床上,人在天蚕丝被下蜷缩成一团,明天就好了,她心里想到。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玲珑扶她起身,说东方先生已经来过了,叮嘱她累了就好好休息。
“我晓得了。”小腹没那么痛了,红糖水起了作用。葵水的量不多,但比没来让她安心。躺在屋内歇息了一天,晚间一个眼生的梳妆侍女趁机交了一张小纸条到她手上,宴长宁知道是邺国的人来了,心中暗喜。临睡前看了字条上的内容,他们让她想办法出府,他们会来接应。现在她被软禁在此,有什么办法出去。她逃了三次,守卫一次比一次严密,现在想出府只怕更难了。
元胤躲了宴长宁一日,又踱步到瑶光阁来。宴长宁在床上躺了一天,已能下床走动。小丫鬟们拉开竹帘撑开窗户,又开始各忙各的。宴长宁起得早,梳妆之后就见到门外的元胤。
“怎么在门外站着?”宴长宁拉着他的手进入室内,“这么早用早膳了吗?没有的话一起用吧。”
“你……你好些了吗?”元胤脸色僵硬,似在问羞于启齿的问题。
宴长宁帮着丫鬟摆饭,笑道:“没你想的那么严重,不过是女人家的事,并不是大事。”她盛了一碗红米粥放到元胤面前,“她们没想到你会来,所以送来的都是滋阴的吃食,委屈您将就一早上。”
元胤用瓷汤勺舀了粥尝了一口,“你也坐下吃吧。”
宴长宁笑道:“如此我就不客气了。”她为他布菜,两人仿佛是新婚不久、蜜里调油的小夫妻。
元胤看着宴长宁的笑脸,只觉得不真切,仿佛一切是梦幻泡影,随时会破碎。宴长宁高兴时犹如一只疯兔,安静时就如中风病人,这会儿她高兴,嘴里说个不停。元胤心里想着其他事,未细听她说了些什么。
元胤没反应,宴长宁问道:“我刚才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说我想出府走走,这里太闷了。”宴长宁重复道,担心他不同意,又说道:“如果你怕我逃走的话,可多派些人跟着。反正失败了三次,我也不打算跑了。”
“想出去也成,我不拘着你。”元胤同意道,“我现在就命人通知门房,你想什么时候出去,他们都不会拦着你。”
比她想象中的更容易,宴长宁还以为自己听岔了:“真的?”
“君子一言九鼎,当然是真的。”她强自镇定的面容中藏着心虚的神色,元胤仍然同意了。
宴长宁雀跃道:“你真是个大好人。”元胤知道她睁眼说瞎话,也不说破。他不多留,见她无碍之后用了早膳就离开。
宴长宁只觉今日之事太容易,照元胤的性子,一定会留后招,他让自己出府,想必做了万全的准备,但无论怎样也要放手一搏。
第45章 霍夫人()
“多派些人跟着夫人。”她这两日举止反常,也许有了其他打算。如果想逃出去的话,仅凭她一人之力难以做到,除非她有了帮手。来的会是卫振廷吗?
宴长宁在房内踱步,今天还有时间,不如现在就走,趁他的人手还未安排好。坐在梳妆台前,宴长宁拔了头上的步摇、簪子和额饰等首饰,拆了梳妆丫鬟用半个时辰才梳好的灵蛇髻。
无双看她有条不紊的拆发髻,问道:“夫人这是?”
宴长宁拿起木梳梳长长的头发,对镜子整理妆容:“东方先生准我出门,我想等会儿就出去。这身打扮不合适,想换一换。无双,黑水城你熟,你跟我去吧。”她将头发分成数股,编成辫子,又用水洗了脸上的脂粉。
“这……”无双惊觉,她又要逃了,要不要通知东方先生?
“你放心,现在那么多暗卫跟在我身边,我哪里走得了?既然东方先生都许了,想来是安排好了人,你跟我去也无妨。”宴长宁回头对她笑道。
柜子里全是料子名贵做工复杂的衣裳,穿着麻烦,宴长宁挑挑拣拣,才选了一件样式最简单的衣裳换上。打开抽屉,首饰盒里放着前日元胤送她的玉佩,既然没有可能,不如快刀斩乱麻,坏人就让她来做。宴长宁拿起玉佩,将其佩戴在身上。
无双朝玲珑使眼色,玲珑会意,她们前脚出门,她便去了宗正阁。
高见在门口拦住玲珑:“玲珑姑娘慢着,主上正在谈事情,不宜打扰。”
玲珑急道:“可这事紧急,必须通知东方先生。”
高见沉吟道:“说吧,出了什么事,我告诉东方先生也行。
高见是东方先生身边的第一人,告诉他也无妨,玲珑说:“夫人今天出府了,她将无双也带出去了。奴婢担心夫人又想逃,所以就来告诉东方先生。高大人,您千万要把话带到。”
“我明白,玲珑姑娘先回去吧,我一定把姑娘的话带到。”
玲珑再次叮嘱说:“此事紧急,高大人千万要记牢了。”
高见认真道:“我明白,姑娘放心。”
书房中,玉言将霍夫人的话带到,说给元胤听。
“就这些了,没别的?”
玉言跪求道:“夫人的话就这些,望皇上以江山为重,莫中了邺国的奸计。夫人还请皇上早些回京,晋王和太后开始动了。”
“朕心中明白,你回去禀告夫人,请她不必担心。”霍夫人的意思他明白,只是他不想在这事上受制于人。
玉言抬头看了元胤一眼,又垂首请道:“夫人还说,让奴婢见一见那位姑娘,请皇上恩准。”
元胤沉默不说话,玉言跪着不敢动半分。
“你见一见也好。”元胤终于说道。玉言才放松紧绷的神经,再次叩首谢道:“谢皇上。”她心中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让从不近女色的元胤也中了计。
宴长宁多日不出府,已经好久没光明正大的站在大街上了,东瞧西看,买了不少新鲜玩意。无双不安的跟在她身后,担心她下一刻就会消失。
“哎呀,我的玉佩不见了。”宴长宁捂着空荡荡的腰带说。
无双惴惴不安的问道:“夫人,怎么了?”
“东方先生送我的玉佩不见了,你帮我找找。”宴长宁急道。
无双为难:“这……”
“街上人多,我们分头找,要是找到了我一定重重赏你。”宴长宁道。
无双知她这是引自己离开的借口,但离开之后,她难辞其咎,不走宴长宁一定会想其他办法赶她走。
“我明白你怕我逃了,所以想跟着我。但以我的身手,打晕你很容易,哪用得着拐弯抹角的将你支走去找玉佩?还有那么多影卫跟着,我想走也走不了。”宴长宁温声劝她说,“那块玉佩对我很重要,再不找只怕被别人捡走了,快去吧。”
无双无奈的点头答应,望着人来人往的街头,那么名贵的一块玉佩落在地上,怎会没人捡?回头再看时,哪里还有宴长宁的影子?现在她能做得只有尽快回去,将这事禀告东方轶。
玉言未出书房,便见一名黑衣影卫进来,呈上一枚紫色玉佩,系着同色丝绦。
元胤的目光落在玉佩上,变得寒冷如冰,丝绦上有利刃割过的痕迹,“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夫人今日出门,在延河街上闲逛,这枚玉佩不知因何故掉了。属下担心玉丢了,所以捡了回来交给主上。”
“其他人呢?”元胤握着玉佩冷声问道。
“还跟着夫人。”
人已经来了是吧,“关闭城门,你领府上所有影卫追上去,来接她的那些人一个不留!”元胤狠道。原来一切都是他一厢情愿,之前的种种,不过是她逢场作戏糊弄他而已。她是邺国细作,最出色的戏子,怎值得相信!
玉言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只得站在一旁。元胤放下玉佩出了门,高见见他出来,说道:“夫人今天出门了。”
元胤只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迈步离开宗正阁。
“高大人,皇上怎么了?”为何这么生气?
高见叹气:“还不是那邺国细作的缘故?今天是第四次逃走了。她逃了还好,偏丢了皇上送她的玉佩,皇上怎能不生气?照皇上的性子,这是不会轻易揭过。”他不知这事的结果是好是坏,如果吴铭真走了倒还好。
无双失魂落魄的回到赫连府,见到玲珑便抱着她放声大哭。
“怎么了?”
“玲珑,这次我死定了,夫人又逃了,东方先生,不,皇上一定不会放过我的。”无双啜泣道,“我不想死啊玲珑。你说好好的,夫人为什么要走呢?皇上待她那般好。”
玲珑心中恨得不行,偏她只是卑微的下人,主子一犯错,就连累她们受过。元胤是秦国立国以来最冷酷的皇帝,之前饶了她们三次已是不易,这次只怕她们逃不掉了。“不知道。”她咬牙说道,泪水无声的落了下来。
晚上,瑶光阁灯火通明,宴长宁被绑了手脚仍在地上,元胤居高临下的俯视她,不说一句话。宴长宁也不说话,这次来救她的人有的逃了,有的被抓了,还有的被就地杀了。
“主上,已经解决了。”高见在门外说道。
“知道了。”
宴长宁警觉:”什么解决了?“
元胤面无表情,声音冰冷:“被抓住的那些邺国刺客,都被杀了。”
“你!”
“为今天秦国死的那些人偿命。”元胤又道。
宴长宁闭上眼睛无话可说,八个人,因她而死。她重活了一世,最怕无辜的人因她之顾而死。
元胤不再说话,离开了瑶光阁。
无双和玲珑不见了,赫连城安排了新人来伺候,整个瑶光阁的侍女都换了。宴长宁问她们话,没一个人回答,她们是安分守己的哑巴,从来不多说一句话。
宴长宁也不说话,用了一碗粥就昏昏沉沉的睡了。牢中的墙壁上挂着八具尸体,他们被鞭打得皮开肉绽,鲜红的血液滴在地上,发出此起彼伏的吧嗒声,血汇成血流,流到她的脚下。她吓得后退,拼命的跑开,身后的血流变成一条张着血口大盆的蛇,直奔她而来。
元胤看着宴长宁在梦魇中挣扎无法醒来,约过了一刻钟,他才拔出扎在她身上几处大穴的银针。拔了针之后,宴长宁的情绪才稳定下来。后半夜醒来,宴长宁只觉全身无力,看着漆黑的房间。
小丫鬟点亮烛灯走到床边,问道:“夫人有何事吩咐?”没人回答,人还睡着。小丫鬟见她熟睡着,重新放下帐帘,吹熄了灯躺下。
“这差事看似轻松简单,实际最不好做了。你看无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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