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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左暖右宠-第1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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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楼春没好气的道,“我要是做到心硬如铁,无动于衷,你又该心疼你的兄弟、指责我无情无义了。”

    闻言,向大少噎了一下,“可,可那也不能什么实话都说,就不能委婉一点?”

    “怎么委婉?”

    向大少咳嗽一声,大言不惭的教她,“你可以这么说,我是心疼秋白,可我更心疼你。”

    “……”

    “玉楼春,你听懂了没有?”

    “没听懂。”听懂了,她也装听不懂的。

    “靠,爷说的这么明白了你还听不懂?非要爷说的透透的对不对?行,爷今天也豁出去这张脸了。”向大少猛地喝了一口汤,扔下筷子,直直的盯着她,一字一句道,“爷是和秋白是商量好了,但是……你要么一碗水端平,不厚此薄彼,要么……”

    他顿住了,玉楼春皱眉,“要么什么?”

    “要么……哼,反正爷不能落了小。”

    这意思委婉的也够明显的了。

    玉楼春在一开始他说起什么左拥右抱、皆大欢喜时,反应非常强烈,觉得他简直就是抽风中邪了才会想出这么匪夷所思的办法,可也不知道是听的次数多了还是怎么滴,现在再从他嘴里冒出这个意思,已经没了最初的难以接受,只是理智还是在的,没好气的奚落了一句,“你们俩找别人去排大小吧。”

    闻言,向大少懊恼的低吼,“特么的要是爷和秋白能找别人,还用的着这么委屈自己?爷特么的就是三宫六院都不为过,哼!也就你这个女人不识好歹。”

    “是,我不识好歹,所以还请你们两位赶紧弃暗投明,寻你们的三宫六院去。”

    “你……”

    “哼,好走不送。”

    向大少僵了片刻,忽然想到什么,惊喜的问,“玉楼春,你是不是吃醋了?听着爷说三宫六院,你心里膈应了?”

    “向东流,你又开始做春秋大梦了?”

    向大少恼恨的大吃起来,“还没呢,等爷吃饱喝足了,就去做,哼,一定把之前那个梦给接下去,玉楼春,爷现实世界了舍不得收拾你,可在梦里……”

    最后,那一句,他说的咬牙切齿有邪恶无比,“看爷怎么玩坏你!”

    玉楼春俏脸爆红,“向东流,你就这点本事了是吧?”

    “爷本事多了去了,只是那些本事用在你身上,你更经受不住,玉楼春,你现在求求爷,爷或许可以答应在梦里对你温柔一点,至少让你能下的了床……”

    “你还是做你的梦去吧。”

    “哼,其实爷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因为你心里指不定是多么期待呢,其实你对爷也是垂涎已久对不对?那一次,你可是摸了足有半个小时……”

    “闭嘴!”

    “哼,不就戳穿你爱不释手的小心思嘛,还羞恼成怒了。”

    “你,你真是……”越来越贫了,以前不是惜字如金?

    “哼,还不是给你逼得?你要是早早痛快的答应了爷,爷至于现在这么甩节操?”

    “……”话题又绕回到原点,玉楼春无语了。

    “玉楼春,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啊?一碗水端平,还是让爷更得宠?”

    “你还是去睡吧。”

    “玉楼春,你又敷衍爷。”

    “向东流,你说会给我时间的。”

    “……好,半年,爷就再等半年。”

    “嗯。”

    “不过,爷说的等你半年,是为了你的一个决定,可至于这半年里,爷想做什么,你还是拦不住。”

    “你……”

    “爷继续做梦了,梦里还得忙着收拾你呢。”

    “……”

    向大少吃饱了又躺倒床上继续做他的春秋大梦了,玉楼春闭上眸子,半响一动不动。

    一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

    向大少再次醒过来时,神清气爽,只是眼神有些郁郁,坐在床上赖在那里不说话。

    玉楼春手里的玉石都打磨的差不多了,一尘不染的玉石兰花圣洁优雅,在掌心里楚楚的绽放着它的美丽动人,明天就是魏老爷子的寿辰了,今天怎么着也得把这礼物做出来。

    房间里静谧无声。

    又过了片刻,向大少起身,从屏风后走出来,盯着她手里的东西看了几眼,哑着声提醒,“别忘了明天外公寿宴,你陪着爷去。”

    玉楼春点点头,轻嗯了一声。

    向大少又道,“外公寿宴设在京郊的外花莲山上,那里有外公的一个庄园,办这个寿宴正合适,景致也不错,到时候爷带你四下逛逛。”

    玉楼春又点头应了一声,手里还在细致的打磨着最后一道工序。

    向大少还站在旁边,抿抿唇,又道,“爷明天一早就来接你。”

    玉楼春这才皱眉问了一声,“那么早干什么?”

    向大少哼了一声,“不早了,爷都想半夜三更的把你扛走。”

    “向东流,还能好好的说话吗?”

    向大少忍了忍,这才不甘的解释,“去寿宴,你不得打扮一下啊,爷带你去挑选衣服。”

    “不必。”

    “必须的很,爷要是不盯着,你万一又露着大腿去了怎么办?”

    “向东流!”

    “你说什么也没用。”

    “我有人陪着去选衣服了。”

    “谁?谁这么大胆子?”

    “……萧何。”

    “靠,敢挖爷墙角,爷找他练射击苹果去……”

    “……”

    向大少气势冲冲的摔门离开了,玉楼春这才叹息一声,她知道他心里的难受,哪怕他面上装的再无赖耍混,可那双眼睛骗不过她。

    说的再好,再皆大欢喜,可这个付诸行动的过程,还是注定会受伤。

    不管是成全还是退让,隐忍还是装傻,心都会痛。

    她又在房间了坐了一会儿,才开门出去,店里这时候正不忙,金良和花伯见到她,简单汇报了一下这一天忙活的情况,该准备的都差不多了,就等着好戏开场。

    “等我明天给魏老爷子祝完寿回来,咱们就开始。”

    “行,就依着您的意思。”

    “小姐,可想好了给魏保增送什么礼物了吗?”

    闻言,玉楼春摇摇头,“还没呢,那件兰花的玉件我刚刚给打磨好了,正琢磨着自己买什么好呢。”

    金良笑着一指花伯,“小姐,这个事,您问他,他对魏保增可是了解不少。”

    玉楼春眼眸一亮,“喔?是吗,花伯和魏老爷子交情很深?”

    花伯摆手,“谈不上什么交情,就是年轻那会儿拉扯过他一把,都是在江湖上混的,讲个义气,魏保增这个人还行,脾气不是很好,可豪爽,人缘不错,这些年倒是低调了不少,不过明天寿宴,我估计去的人不会少了,他们帮会在江湖上还是老大,这黑道白道的都会捧个面子……”

    “嗯,这些我也略有耳闻,那花伯可知道他喜欢什么东西?”

    “他混到现在这身份地位,要什么有什么,一般的东西还真入不了他的眼,但是……”花伯忽然顿住,笑着卖起了关子,“小姐要是出手送他一样东西,他能激动的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呵呵……”

    “是什么?”

    “呵呵,魏保增别看是个粗人,却极喜欢玉家的两样东西,一个是玉石,一个就是字。”

    玉楼春想了想,笑了,“您是想让我写一副字给魏老爷子送去?”

    玉石已经有了,虽说是魏大圣送的,却是她玉家的手艺,剩下的便只有这字。

    “没错。”花伯笑着点头。

    玉楼春有些担忧的又问,“只是送一副字去,会不会显得太轻了?”她毕竟不是什么大家,太敷衍了,还不如不送。

    花伯摇头,“小姐多虑了,您是不知道,魏保增对那些名家写的东西,压根不会多看一眼,却唯独喜欢玉家别出一格的字体,只是玉家的字珍贵着呢,老家主字体清流,写过的字画不少,却极少流传出去,只赠送给当年的皇上一副,唉,那都是六十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还是前朝呢,不过见过的人倒是不少,都对玉家的字仰慕的很,尤其是八小姐的……”

    玉楼春点头,“我懂了,不过我的字可不敢跟祖辈们相提并论,怕会丢了玉家的脸。”

    闻言,金良大笑,“小姐,您就别谦虚了,咱们玉楼外面挂着的金字招牌可就是您的字,您可知道大家都怎么说?”

    “怎么说?”

    “说您比起当年老家主和八小姐的字啊,还要更胜一筹。”

    “这是宽慰我的吧?”

    “呵呵呵,咱们可不敢!”

    “好,那我就献丑写一副,呵呵……”

    三人正愉快的说笑着,她的手机忽然响起,接起来,是萧何的电话,里面传出悲痛的一声,“小楼,救命啊……”

    玉楼春皱眉,“怎么了?”

    花伯和金良也面面相觑,刚刚不是还很激动的跟着向大少一起出去了?

    “呜呜……小楼啊,你赶紧来救救我吧,不然我真的没命了,呜呜……”

    他虽然哭的凄惨,可玉楼春却是不担心了,要是真的有危险,他一定不会给自己打电话,让她以身涉险的去救他,“到底怎么了?”

    “呜呜……你们家那位,呜呜,正举着枪对着我呢……”

    “谁?”

    “你们家那位啊,呜呜,就是月明他二哥……啊……”他还不等说完,就发出一声惊悚的尖叫,还伴随着有什么炸开的声响。

    “怎么了?”

    “啊啊,我是不是脑袋开花了?”

    玉楼春无语的揉揉额头,“应该没有,你这不还和我说着话的吗?”

    “喔,喔,对,对,我的脑袋还在,真好,真神奇啊……”那边某人都神神叨叨起来了。

    玉楼春无力的叹了一声,“没事我挂了。”

    “别啊,小楼,你可不能不管我啊,呜呜……我容易吗,我才刚刚体验了两天当土豪的感觉,怎么就给人当上活靶子了,呜呜……”

    玉楼春明白了,“向东流真的去找你了?”

    “呜呜,不但找了,还真拿着我脑袋当靶子练呢。”

    “……那你就配合一下吧,他其实枪法挺准的。”

    “噗,小楼,别啊,我怕吓出个心脏病来,你跟你们家那位求个情呗……”

    玉楼春深呼吸几口,挂了电话,给向东流拨了出去,过了好半响,那边才慢悠悠的接起来,“什么事?爷正忙着呢……”

    “向东流,你能别这么幼稚吗?”

    “靠,爷打个枪怎么就幼稚了?你是不是想让爷对着你打?哼,爷还不稀罕了,刚刚做梦都打了好几遍了,你那脸上都花了……”

    “向东流,你,你……”这个无耻的流氓,浑话说的越来越顺口了。

    “爷什么?”那边还像是吃了枪药一样。

    玉楼春想起他离开时的眼神,软了下语气,“别闹了好不好,赶紧放萧何回来。”

    “哼,爷为什么要放他?爷得告诉他,不是什么人爷都能忍,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挖爷的墙角,爷也是有脾气的,爷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谁都能给爷憋屈是不是?”

    这一句句的都是说给她听呢,玉楼春心里叹了一声,“明早你来接我,你陪我去选衣服行了吧?”

    向大少哼了一声,不言语。

    “……要不早餐也到这边来吃吧。”她又退了一步。

    向大少这次嗯了一声,不过还是没说话。

    “你还想怎么滴?”

    “明晚你陪爷一起睡……”

    玉楼春羞恼的道,“你少蹬鼻子上脸哈,刚刚说的那些都作废……”

    “谁蹬鼻子上脸了,爷这不正在放他走嘛,哼,一点耐心都没有,三句话还不到呢,说翻脸就翻脸,抱着一块石头摸一下午都不嫌烦,什么时候也能摸爷这么持久……”

    玉楼春啪的挂了电话,俏脸上红霞飞。

    金良和花伯刚刚只是走开的稍远了一点,可说的什么话都听在耳朵里呢,金良就冲着花伯努努嘴,看吧,那位爷也不是个二的,小手段多着呢。

    花伯想不通,这不应该啊,那一位更腹黑的主是怎么沉得住气的?

    两人正打着眼神官司呢,玉楼春的声音传过来,“花伯,晚上是您看着院子吗?”

    花伯应到,“是,您放心,绝不会让一只苍蝇飞进来。”

    玉楼春不自在的咳嗽一声,“那个,若是晚上您看到有人来,您……”

    花伯还有些不解,“嗯?看到有人来怎么了?”

    “啊,那个……”玉楼春不知道怎么说好,表情有些纠结。

    金良似懂非懂了,看花伯还要问,暗暗碰了他一下,替他应了一声,“小姐,您晚上尽可放心,我们会安排好的,不会放进来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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