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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盛世之重生-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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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儿的,但是习武之人,身子骨强梁也不至于有性命之忧,至于那半年的薪俸银子,更不是个事儿,在朝为官的单靠那个吃饭,早就皮包骨头了

    !之所以不再求情,只是不想康熙误会自己跟舒术两个有什么牵扯,毕竟在康熙身边儿当值都得有个觉悟,跟谁走的近了对康熙而言,都是一种变相的背叛,舒术最近跟自己做了不少差事,许是康熙见不过自己的亲信侍卫跟自己儿子走的近了,敲山震虎也未可知,求情的话还是不要说得好!

    良久之后自头上又是一声长叹,随即却是曹寅有些苍老的声音在身畔响起,还带着些许哭腔“皇上……”

    又一声叹息过后,康熙总算是回复了冷静的语气“人呢?”

    “回皇上,臣已经下令将其斩首了!”

    “你……”

    “……皇上……一切都是老臣的罪过,事情过去这么久了,臣谪居江宁这些年没少与他们联系,愿与不愿明的暗的没少网开一面,也算是罔顾法纪民生,老臣自知罪责深重,不敢求皇上饶恕,只求一死以谢天恩!”曹寅一个头扣在地上竟是求死,倒叫胤礽听的一愣,当日在江宁之时,虽然觉得这曹寅与白衣会之中不无牵扯,可也没少明察暗访的,倒是没查出他什么祸乱民生的事儿,怎么今儿个倒自己求上死了!而且瞧康熙那摸样,明显就是悲伤不忍的表情吗,这什么意思?

    “胤礽!”胤礽正自琢磨,忽听得头顶一声闷雷,立时打了个冷颤。

    “儿臣在!”

    “哼!你干的好事!给朕退下去好好自省!若不是念在你推行种痘避祸有功,朕此回定不轻饶了你!给朕下去!”

    “儿臣遵旨!”

    胤礽自门口而出径自抹了把汗,朝身后门帘轻瞥一眼,心知这是让自己回避的意思,虽是好奇,但也实在知道对皇帝了解越多其实也是最危险的这一道理,也就兀自转身离去,只听得内里传出康熙一声轻叹“是朕累了你,你这是何苦…”

    七日后,曹寅被押解回京的消息不胫而走,也就是在这天的早朝上,曹寅才被带上朝堂,随其一并带到的还有来自江南的奏折,内里称说江南流传康熙初年曾有两个皇帝的谬言,言明康熙当初未定三藩之乱拉拢民间义师的事儿公布天下,并将当初朝廷与白衣会之间的往来承诺一一并列,又列举了现在在朝为官或富甲一方当初参与之人来举证,造谣散布的正是白衣会余党,致使江南人心动荡,直指官商勾结,于天朝美誉大有诋毁之意。康熙震怒,满朝臆测纷纷,众说纷纭。曹寅曾任江宁织造,且当初随康熙平叛的老臣也就剩下他还在,朝上心眼儿活络的亦如佟国维等,察言观色,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纷纷上表要严惩相关之人。

    胤礽心里惶恐,心知是自己这回剿匪的事儿,惹怒了白衣会余党,那个康熙的替身自然成了刀下之鬼自是不必说,只是康熙当初那点儿阳奉阴违的事儿也再是包不住,他皇帝一张金脸被抹了个黑里透红,自然大为不快,只怕这回就是曹寅所料的要倒大霉了,给他背黑锅是一定的了!只是自己这个始作俑者无论如何也是脱不了干系的,何况佟国维老八几个平日里就恨不得处处给自己使绊儿下套儿,这回没用他们费事儿,康熙就有这个意思,如今还不见缝插针,自己这儿哪里能讨的半分的好!

    待到双双被罚跪朝堂之上,也唯有生出些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相对一笑。隔日康熙颁出御旨昭告天下:曹寅除去江宁织造一职念其老臣忠心,遣返回京,查明待发!江南一干涉案人等,为官者清查,若有乱纪违逆者杀无赦!忠亲王胤礽行事乖张,胆大妄为,举兵扰民,念其治痘有功,从轻发落,除去其亲王衔,贬为贝勒,卸去朝中一应职务,钦此!

第118章 如火如荼的第二春() 
虽然被撤了一切的职务;又被贬了亲王的头衔,名义上已经变成了一个闲散宗室。在外人眼里这忠贝勒该是郁郁寡欢惶惶不可终日的一副样子才对;可据有心人士透露;这昔日的忠亲王府今日的贝勒府却整日的欢声笑语,平常门可罗雀不见什么人走动;可眼下倒是能用门庭若市来形容才对

    。

    十三阿哥胤祥为人侠义热情不拘一格;感念这个二哥平日的真心相待,如今遭逢变故正是需要人倾诉交心的时候儿,想当初自己遭难的时候儿;云里地上的心理落差真是比遭了皇阿玛忌讳还要让人难受,将心比心的想一想,二哥这个时候儿该是跟自己当时一个样儿,也就不顾四哥的明示暗示;选了个清闲的日子,提拉着一壶刚刚起坛的女儿红从自己府里赶了过来,打算跟这个二哥对饮上几杯,也好让他有个发泄的地方儿。

    可谁知马还没到贝勒府门口儿,就被门前络绎不绝的场面唬了一跳,这个二哥这是疯魔了不成,这个节骨眼儿上怎么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跟人结交走动?还有那些人,究竟都是些什么人,竟也没有什么忌讳不成?守着紫禁城这么近,隔着一道护城河就能见得真切,真不知道这二哥是怎么想的!心里着急,胤祥随即夹了夹马肚,直奔着那道朱漆大门而去。

    胤祥并没有着急进府,牵了马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又听了一会儿,越发的纳罕,拉住一个行色匆匆正要出府的,听那口音不似是京里边儿的“你不是京城人士?”

    那人先是一愣,继而袖子一甩,把眼一瞪“咋了?谁说非得京城人士才能买这保险咧?俺们山东一样也有出船做营生咧,嫩让开~别挡着俺~~”

    胤祥不欲与他理会,朝着门里边儿瞥了一眼,正看见府里的胡管家正与几人招呼“去去去!也不看看这是哪儿,贝勒府是想闯就闯想进就进的吗!什么拜帖!咱们爷与你有理会吗?哼!出去出去!!咱们爷发的章程你们也是知道的,眼下离着日子还早的很,现在来了咱们爷也不会见!都给我出去!!”

    胤祥兀自发愣,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站在大门口儿,恰是胡管家推搡那些人过来,一眼瞅见了胤祥,他自然是认识这位十三爷的,脸上的表情立刻变成了谄媚,涎着个笑脸小跑着过来,一个千礼扎下去。

    十三没有理会,随意摆摆手让他起来,嘴角噙着一丝笑,掂了掂手里的酒坛子“怎么着胡管事,瞧着府上还挺热闹!”

    管事刘儿嘿嘿一乐,朝着胤祥凑了两步,压低了声音“不敢瞒您十三爷,咱们爷近日琢磨出个什么保险的东西,这不见天儿的不管什么身份的人成群结队的上赶着上府里来,咱们连府门儿都不敢开了!”

    “这可是京城贝勒府,能是什么人想来就来的吗!都是些什么人这么不懂规矩?你们爷也不管?”

    “谁说不是呢!早就报了,可爷倒是敞亮,只交代了不让理会,也不许太过慢待,咱一个奴才,哪能知道主子的心思呢!”胡管事连连摇头,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胤祥一笑“怎么着,你十三爷也得这么应对着?要不我改天再来?”

    管事刘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点头哈腰的往里让“哎呦十三爷,您说这什么话!您能跟那些个人一个样儿么!奴才疏怠了,您甭在意,您快请进,爷在后园儿的书房里呢!”

    胤祥一路心事重重地赶至后园子内独立而据的书苑,隔着大敞的门扉就瞅见这个老二胤礽正斜倚在榻子上,左手揽着清音的小蛮腰由着她往嘴里送葡萄,眼神儿暧昧眉飞色舞,哪里有半分的颓势显出来。胤祥微微皱了皱眉,在门口顿了顿,早先本来打算劝慰的一番说话跟开场白,这会子看来是尽数用不上了。

    还是清音回手取茶壶的时候儿,瞥见了站在门口兀自愣神的十三,连忙推开了胤礽的怀抱,转过身周周详详的行了个礼数,榻上的胤礽也才收了懒散的架势,趿拉双便鞋稍整了下衣装,笑眉笑眼的迎了上去。

    十三还了礼随手将酒坛子递给了清音“弟弟我本来是打算来瞧瞧二哥,说说话儿的,这会子倒是不用了,吝的算我多心了

    。”

    胤礽稍一琢磨,自然明白胤祥的意思,这小子实诚待人也是真心,自己这回被降成了贝勒,明面上是触怒了康熙,也使得原本曲意跟从在身边儿的一些人不敢贸然的亲近,外人自是不必说,就说这些歌兄弟手足,吝是一如老四这样自认周全的不是也没过来见上一面吗!避嫌是一说,但在情理之上确实让人唏嘘。可这老十三却来了,虽说也是事隔几日,但总归是来了,也不由得让胤礽心里一热。

    “乐也是一天愁也是一天,横竖是荣是辱都在皇阿玛的一念之间,我得对得起自己个儿不是,见天儿的愁眉苦脸给谁看呢!”引了胤祥近了内室,清音收拾了下桌上的瓜果壳,重新备了一壶新茶放下,这才行礼退了下去。

    胤礽起手给十三倒了杯茶递过去“十三弟能过来瞧瞧哥哥,已经是让我深感欣慰!唉~~”十三连忙抬手接下,也是一时感触跟着叹了一口“二哥也别这么想,在朝上行事上难免有个疏漏,估计皇阿玛也是一时的气盛。想当初四哥办理户部差事的时候儿不也是出了纰漏被降了职吗!二哥甭放在心上!其实今儿个我来,自是想来看看二哥,本来四哥也说要过来的,可临时被皇阿玛派了差事,我就自己过来了。”

    胤礽自然知道胤祥的这一番说话不过是替老四搪塞罢了,心说又不是爷想好的,他来不来的我也没少吃一顿!心里并不在意,有意将话题引向别处“这几日没去上朝,都窝在府里没出去过,不知道皇阿玛最后对曹寅是怎么个惩戒?”

    胤祥眉宇间一动,终是笑了笑“说起这个也算是朝事上一段插曲了,这个曹寅这回所犯之事可是有通敌之疑,按说可是祸及满门的大罪!朝上也是有不少人主张皇阿玛严办的,但是那天散了朝之后,皇阿玛招了张廷玉佟国维还有四哥八哥连带着那曹寅一起去了南书房商议了足足有四五个时辰,直到宫里上灯了才算是完了。转天在朝上,皇阿玛也没再征问六部九卿的意见,直接降旨罢了曹寅的织造一职,直接做回了皇阿玛初亲政那会儿的大内侍卫一职,满朝自是哗然,可张廷玉几个没表态,自然别人也不会有什么意见,皇阿玛只说是念及这曹寅一世的忠君护住之功,又是个老臣,所以法外开恩,这般做他也是让他有个警醒。打那日起,乾清宫也好,养心殿也罢,皇阿玛身边儿除了随身跟侯的李大总管之外便又多了个白头侍卫!真可谓是本朝一大奇事,他曹寅也算是前无古人了!”

    康熙你够损!这不是寒碜人呢么!有七老八十的侍卫吗!不过估计除此之外也实在是没有别的噱头来保住老曹那条命了!替皇帝背黑锅的滋味儿…不好受哇!!!

    “曹寅跟了皇阿玛这许多年,此番惑乱人心的大罪能有不死的恩典也算是他的造化了!倒是二哥你……”老十三不明就里,还直到是他皇帝爹仁义,听的胤礽不胜唏嘘又不能阐明。正摇头叹息间,忽然听见胤祥话锋一转。

    “我?我怎么了?”

    “这个时候儿朝野上正是多事之秋,二哥受了责罚即便是再心有不甘也不该在这个时候儿再生出别的什么事儿来!”

    “我生什么事儿了?”

    “二哥!!我都瞧见了!我进来的时候儿,您这贝勒府的门口儿都快赶上前门儿了!虽然不是朝中之人,但是给人瞧了去也是不好,皇阿玛若是再发脾气,你也不好交代不是!”胤礽心里石头一落,原来他是说这个!

    “十三弟你以为二哥怎么着了?二哥先谢过你好心提点,但是这事儿也算是皇阿玛的默许了!”

    “皇阿玛默许??”胤祥听的心中诧异,撂了杯盏,眉头也蹙了起来

    。

    “早先在江宁的时候儿,二哥无意间处理的一件洋务的时候儿忽然想起了以前不知道在哪本儿游记上看过洋人海事上有保险一说,我觉着这是件好事儿,值得借鉴。一方面给靠海为生的商贾们一点儿保障,另一方面也能在最短的时间之内筹集大批的款项来应对朝上突发的开支!在江宁的时候儿已经给皇阿玛递了折子上表这件事儿,皇阿玛一直也没个章程,这回赋闲在家忽然想了起来,就临时跟皇阿玛请了话儿,先在京里试行一下看看老百姓什么反应!至于说这些个人,我可真是不知道他们是打哪儿得来的消息,大老远的跑到京里来找我,也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啊!”

    胤祥不是老九那经商的料一点就透,听了半晌虽然不甚明白这所谓保险是个什么东西,但是听明这事已经请过了康熙的话儿,也就放下心来。随着点了点头“皇阿玛知道了就好,只是弟弟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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